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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爱你就折腾你 作者:今宵有酒-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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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倾情歌唱的夭夭,我知道她已经告诉了我答案,我心中忽然一阵揪心般的疼痛,只得强作欢颜道:“唱得不错,勇敢的女孩,我们到那边去看看。”
    夭夭笑着向我做了一个鬼脸,但我似乎看到了她眼光深处的一丝黯然。随后我们到了一个至高点上,我们并肩而立,夭夭挽着我的胳膊,把头轻靠在我的肩上,快乐和幸福洋溢在她的脸上。我们一起欣赏四面的风景。只见红日西斜,整个山谷沐浴在霞光之中,红叶满山,层林尽染,阵阵秋风吹来,百鸟和鸣,清新之气沁人心脾,让人心旷神怡。
    随后我们又到处走马观花地看了看,随意拍了几张照片,我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因为还要赶到清河水库过夜,于是就决定下山。我笑着对夭夭道:“大小姐,我们怎么下山?”
    “当然是坐缆车啦。”
    我故意不答应地道:“你想坐缆车?不行不行,不坐!这个时候你怎么不再选一条路,再看一路不同的风景了?”夭夭听见我的话笑道:“坐不坐随便你,反正我要去了!”然后咯咯娇笑着,向缆车运载处跑去,我赶忙追上去。
    经过老君观时,夭夭发现观口坐有一个老道,提供文房四宝,供游人挥墨。便叫住我道:“程东你快看,那里有许多人在用书法字写诗呢,你会不会写啊?”
    我回道:“以前写过,不过好多年没写过了。你问这个干嘛?”
    “那你也去写一个吧?”夭夭很天真的说。
    我哭笑不得地道:“人家那是给道观留墨宝或者是领导题辞,我到那算个什么,你这不是让我丢人现眼吗?”
    “哎呀,我的意思是让你写一个送给我,我们来一次总得有个纪念吧”夭夭不依不饶。
    我没好气地道:“我们都照了那么多像片了,还不算纪念啊?再说了,你当我是曹植啊,走两步就能写出诗来,我们还得赶时间呢?”
    “不嘛,写吧,我就要你写!我不管,晚就晚了,你一定要写!”夭夭摇着我的手臂开始实施撒娇大法。无奈之下,我回道:“夭夭,就是我肯写,人家也不一定肯借我们东西,人家那些东西是给留墨宝和领导题辞准备的,不是你想用就随便能用的?”
    “这个不用你担心,我来借,你现在开始想草稿,给你半个小时。”
    我看了看夭夭那天真中带有渴望的神情,实在是不忍再拒绝了,只好坐在一旁打腹稿,夭夭则瞪个大眼睛兴奋地等着。事实上,水笔字我还是比较有信心的,学生时代没少练,功夫也还马马虎虎,蒙蒙外行是一点问题都没有的,估计夭夭要是见了,一定能崇拜死了!只是诗可不是一时说作就能作得出的,虽说学生时代也作过几首不伦不类的旧诗,可这么多年来也扔的差不多了,没办法我只好回忆以往读过的一些古诗词,争取拼凑出一首。可我想来想去,中华民族五千年文化竟没有一首关于男女友情的诗词作品可以让我作为参考,这使我对五千年中华文化的纯洁度产生了极大怀疑。
    没办法了,只好靠自己了。不知道是不是夭夭的原因,这一刻我的思路还挺快,不到十分钟就有了七、八句的腹稿,我又在脑海中整理了一下,形成了两首所谓的“七绝”,看看时间,总共二十三分钟,比我学生时代作的那些无病呻吟的东东快多了。只是内容有点过分,可以说是极度暧昧甚至极度不暧昧,不知道夭夭看了会做何感想。
    我站起身来,对夭夭道:“我已超额完成任务了,接下来看你的了。”
    “超额?什么超额?”夭夭看着我不解地问。
    “超额的意思就是说我已经作了两首诗了。”我不无骄傲地说。
    夭夭大喜过望,兴冲冲地跑去借文房四宝,老道开始果然不肯借,最后在夭夭连拉带拽动手动脚嗲声嗲气被吃了无数豆腐的情况下面红耳赤地答应了,我见了心中好笑,暗骂了一句:“什么他妈的出家人,为老不尊,六根不净!”
    铺开宣纸,我习惯性地举起右手想撸撸袖子,一看穿的是短袖休闲装,只得做罢。于是挥毫而作,以最为擅长的行草把打好腹稿的两首“七绝”书了出来,其题为:携美同游龙尾山而作两首:
    其一:野径山幽碧草曛,小桥风皱水成纹。多情莫笑生白发,不为青山为美人。
    其二:携手红颜梦竟真,龙尾山下伴罗裙。嫦娥有意应妒我,纵有倾城嫁无门。
    此外还写上了赠夭夭小姐某年某月某日等等一行小字,倒很象那回事。
    夭夭虽然是学外语的,但显然中国话还没败到家,不知因为兴奋还是羞涩,看后小脸涨得通红。晾了一会后,一边郑重其事地折起收在短裤口袋里,一边白了我一眼,小声地骂了我一句:“登徒子!”
    我笑道:“夭夭,你进步得挺快吗?才刚读了我两首旧诗,就学会用文言文色狼的雅称来骂人啦!”夭夭一听,脸红得更甚,立刻向我施以粉拳。打打闹闹中,我们乘缆车迅速下山,尽管我快速驶向清河水库,可到了目的地时,天还是已经黑了。清河水库由于投资方实施保护主义的经济政策,只有一家叫做清河山庄的旅馆,不过规模倒是很大。
    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我和夭夭进了清河山庄,我走到前台:
    “麻烦两个单间。”
    “对不起先生,单间客满。”
    “那就来两个标准间。”
    “对不起先生,由于现在旅游旺季,客人流量比较大,我们山庄现在只剩下一个标准间了……”
    “啊,只有一间……”我回头看了看身边的夭夭,夭夭当然也听到了,红着脸看了我一眼,我们显然都没有想到会遇到这样的情况,一时间气氛很是尴尬。
    “先生,请问这间房您到底还要不要?”前台小姐狐疑地看着我这位大叔和夭夭这位幸好已经成年的少女问道。
    “要,要,不要我还睡车里呀!”
    “那请您现在交款,承惠四百九十元……”
    “我&#%*#&^%^……”
    走在去房间的路上,我心中仍在暗骂,什么狗屁标准间,价格跟四星酒店差不多了。回头看到夭夭仍是低个头红着个脸象个小猫一样跟在我后面,我心中一动,又凑过去逗她道:“夭夭,今夜,我们要同眠一宿了!”
爱你就折腾你 上卷 第十七章 拥你共眠
    进了房间后,夭夭虽然还难免有些害羞,但已不象刚才那么磨不开了,毕竟整座旅馆就只有一间房,再难为情也只能接受这个事实,不过还是时不时拿眼睛瞪我一下,那眼中有些惶恐,有些无奈,还有少许的羞涩。
    我心中不免觉得好笑,夭夭自己提出要和我出来游山玩水,来都来了,还担什么心呢?女人,永远是瞻前顾后的动物。
    不过我的感觉却全然不同,我内心对这个既成事实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兴奋,因为要和夭夭同房过夜了,我不禁感谢起上天的安排了,幸亏夭夭非要让我写诗,否则提前半个小时,肯定不会只剩这一间房的;同样,如果不是我今天文思敏捷,作诗的时间肯定会长出许多,那么就有可能一间不剩。夭夭这三十分钟的时限真是恰到好处。天意,肯定是天意!
    当然,我虽不敢说自己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也绝不是乘人之危的卑鄙小人,同房归同房,却并不意味着一定会发生什么。然而有个小美人住在同一间房里,终究还是一件开心的事,只要是男人,没有谁能拒绝。
    我心里剧烈地激荡着,脸上也不自觉的露出笑意,在夭夭的眼里,我的笑容定是不怀好意的,为了安慰一下夭夭,我强忍住笑,假装沉重地说:“你看,夭夭,都怪我,要是我作诗再快一些就好了。我也是的,你让我作一首,我干嘛非要作两首……”
    “你还说……坏蛋……你……”我话还没说完,夭夭终于恼羞成怒发飙了。她一下子把我推倒在床上,手里的小包也飞到了我身上。
    我终于忍不住躺在床上笑了起来,夭夭则哼了一声坐在另一张床上背身不理我。我见状止住了笑走了过去,两手扶住了夭夭的双肩想让她转过来,夭夭使劲地挣着不让我得逞,我知道她还在故意生气。于是我笑笑走到她身前蹲下来,看着她道:“夭夭,你看到了,这里有两张床,你和我一人一张,我保证不会做出对不起你的事,你要是不信,我可以发誓!”
    夭夭抬头看了我一眼,下意识地用眼角的余光扫了一下两张床,又一朵羞红飞上了她的面颊。
    我又借机拉着她的手续道:“这样吧,夭夭,相信你也饿了,你先去洗把脸,然后我们一起下去吃东西,再到服务社买两件睡衣,这样你就不用穿着身上的衣服睡觉了,怎么样?”听了我的话,夭夭终于有所释怀,噘着小嘴轻哼了一声,又用额头撞了我一下,才调皮的逃掉了。
    胡乱吃过了些东西后,我们一起到服务社买了两件睡衣,由于天气比较热,我和夭夭都选了相对比较薄的款式,基本上和洗浴中心按摩房配发的货色差不多。
    这样再回到房间时已经过了九点半多了,夭夭先去洗澡,我则把自己撂倒在床上,心道总算可以放松一下了,这一天的山爬的,要不因为夭夭,打死我也不会爬大山的。这时夭夭已经开洗了,哗哗的水声传到了我的耳朵里,我又开始想入非非起来,以前我只听过千慧洗澡的声音,可最近一个月来,先是李小如,现在是夭夭,居然一下子听了两个,真是不可思议?想到了千慧,我的心一下子就沉了下去,我现在这个样子算不算对不起千慧呢?辗转想了想,我决定先不去管这些头痛的事了,毕竟我事实上并没有真正做出对不起千慧的事,对,没有事实,我这样安慰着自己。
    这时夭夭洗完澡出来了,我一看,下腹部一阵热流猛地上冲,差点没喷出鼻血来。这个湿湿的浴后小美人,简直千娇百媚,清香扑鼻,那件睡衣只及膝上,一对雪白的小腿让人浮想联翩,还有那双小巧的纤足,再配上那张略带羞涩的脸庞。我的天,我不敢想了!我赶紧捏住鼻子,以防止毛细血管因气血上冲而胀裂,同时脑海中去刻意联想童年、母亲和大自然什么的,以用精神转移大法来抵消欲念。
    夭夭看见我捏着鼻子挤眉弄眼的样子十分惊奇,驻足向我问道:“程东,你怎么了?你的样子好奇怪呀?你有哪里不舒服吗?要不要我帮忙啊?”她不问倒好,听到这一连串的问号,我的精神转移大法立刻宣告失效。我心里对夭夭大骂不止,我是有某个地方不舒服,可你帮得上忙吗?
    我随便地回了一句搪塞过去,转身抓起睡衣就去洗澡了,我知道自己下边已经开始发胀,再晚一会恐怕就站不起来了。这种情况下,换上一件相对宽大的睡衣,不失为一种没有办法中的办法。我已经有点后悔和夭夭同房了。
    我匆匆进入卫生间,耳边还传来夭夭自言自语的声音,好象说什么我是个奇怪的家伙云云,我只有苦笑。进入卫生间后,我稍稍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欲念,打开喷头,放水洗澡,并随手去拿架上的毛巾,一拿之下,气血再度上涌,架上居然挂着一件淡绿色的胸衣和一件鹅黄色的内裤,看样子是夭夭洗澡后顺手洗的,可进卫生间时没看见她拿内衣裤啊?难道她睡衣里面是真空的?这夭夭也太大胆了吧!我下意识地凑到胸衣上看了看尺码,34C,这丫头不小啊!这要是再过两年,那还不得……就这样在情难自控的胡思乱想和几乎始终半硬的状态下,我完成了这次平生最为艰苦卓绝的洗澡。
    进入房间后,我立刻跳到床上盖上被子。夭夭正在看电视,看我进入被子以为我要睡了,马上关了电视,随手又关了大灯,这样整个房间就只剩一只角灯发出昏黄而暧昧的光芒。
    或许夜晚是一个容易让人思想的时间,躺在床上,望着黑暗而空洞的天花板,我的心终平静了下来。曾和夭夭约定今晚要好好聊聊,可同宿一室的尴尬,使我们不约而同地处于了无语的默然状态,好象只要一开口就会不小心破坏了什么。静静地躺了一会儿,我决定先开口,因为我知道夭夭也没有睡。
    鼓了鼓勇气,我道:“夭夭,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什么问题?”夭夭立刻转了个身,把身体面向我的方向侧躺着,可见夭夭等我先开口已经等了很久了。
    我也转了个身面对着她。在满室昏暗的光线中,我们躺在床上,隔着不到一米的过道对望着。我看了看夭夭,说道:“你……你为什么会和我这个只见过两次面,而且还不熟悉甚至几乎不认识的男人出来旅行?”我问的很直接,因为我确实很疑惑,甚至觉得不真实,语气中,我也特别强调了“男人”两个字。
    夭夭听了后,又把身体转为平躺,对我道:“程东,我就知道你会问这个问题,但我们可不可以先不讨论这个问题?”
    “为什么?”
    “因为……因为我想以后视情况而定再告诉你。”
    “什么情况?”
    “哎呀,我要是想说现在不就告诉你了吗?拜托,你怎么……又婆婆妈妈的了?”夭夭再度把身体转向我,没好气地道。
    “哦……”我翻了个身,平望着天花板,再度无语。
    沉默,再次在两个人之间的空气。
    良久,我听见夭夭有点怯生生地道:“程东,你……不是说今晚要和我说说你的事吗?”
    “你真的想听?”
    “嗯。”
    “那好,我就和你说说?”我干脆起身靠在床头,还点了一支烟。这一天来和夭夭在一起,我几乎忘了抽烟,真是难以置信。
    在袅袅的烟雾中,我细细将往事说来,从我R县农村贫困落后的家开始,说到面朝黄土背朝天的父母,怎样靠土地所获的那点微薄的收入苦苦挣扎着,我和小妹又怎样在父母日益衰老和无助的坚持中一步步上中学、高中、大学;大学中我怎样地离群索居,拼命打工,默默地忍受热烈如火的大学生活的诱惑,又是怎样地承受着心灵自卑带来的巨大痛苦,一直到大学毕业我走上工作岗位,才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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