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宫阙-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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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知道皇后心里想的只是皇上的差事?不如派个不起眼的,只要用心办事,出不了错。”
梓娇想了想,抬眸笑看着她,“你心里既然有人选了,不妨说出来。”
“现成的人选就摆在眼前,不就是福儿么?她原本就是德妃身边的人,能再到旧主子面前听一次差,是她的福分。她知道德妃姐姐的喜好,服侍得自然比别人好,旁人看了只会说娘娘体恤德妃姐姐。”蕊仪明眸一转,轻轻一笑,“姐姐见去的是自己人,也能放心,差事也能办得更好,不是么?”
“是啊,我怎么没想到。”梓娇脸上乐开了花,立刻吩咐蕴溪,“立刻传本宫懿旨,福儿到集仙殿听差,明日回来复命。”
“可是……”蕊仪面上有些为难,趁着蕴溪没出殿门,赶忙道,“不如让福儿把那些信件一块儿带去,省得到时又生出借口来。”
“这……恐怕还得问问赵喜义。”梓娇本想着赵喜义很会见人下菜碟,
抱歉,
实在抱歉,
这几天赶期末论文,回来实在太晚,为了全勤,只能先把字数凑上来,不过大家放心,霜霜会熬夜赶工,大家明早刷新一下就可以看到正常的更新了。字数会超过显示的订阅字数,不会重复收费,其实是文超所值,请大家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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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夜无风,红烛上的烛焰直直地向上燃着,暖暖的映着内殿里桃粉色的幔帐,让人忍不住有了困意。蕊仪放下手中针线,让人进来服侍梳洗,她一如往常地就寝,殿内不留一人,只留了值夜的在殿外廊子里。
待殿外脚步声消逝,蕊仪幽地睁开眼,披了件外裳,来到纱帐外小桌旁坐下。小桌上留着一盏宫灯,灯罩只两只拳头大,灯火幽暗,平日里只是为了起夜时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她就在这灯火下铺平了那张泛黄的信笺,抹了几遍又研了磨,提起笔好一会儿无法落下。
那些往来信件她在王府中时是见过的,无非是先问候几句,再嘱咐些圣贤之道,仿上一封不难,且定可以以假乱真。只是这字迹又该如何?对林家的记忆不多,就是事发那日的也只想起了只言片语,更不用说林康的笔记了。
这封信一定要写,而且丝毫不能耽搁。韩元暗室中的一番话若属实,韩家当年实属被逼无奈,那要置林家于死地的就是李存勖,而林康又恰恰是蒙冤被害,那李存勖也就成了害她林氏一门的元凶。
她不愿意相信,也无法相信。从回宫那夜她便心神不定,总在李存勖不留意的时候偷偷看他,他会是一个弑师的人么?她长在韩家这样的世家,自认是经得住事的,朝堂上、内宫里的阴谋诡计使一些人成了刀下冤鬼并不全然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甚至只要施计者有其心志,存的并非单纯的害人之心,不伤及无辜,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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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四一章 刺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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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万福。”蕊仪福了福,看向福儿,“还以为来复命的是德妃姐姐呢,怎么,她身子又不好了?”
“德妃娘娘写了一夜,早上实在困倦,实在不敢在皇后娘娘面前放肆,只让奴婢带着帖子来复命。”福儿低着头,恭敬地道。
梓娇笑了笑,看向蕊仪时面色不善,“本应立刻去给皇上复命,可皇上在饮羽殿,本宫也不好过去扰了皇上的兴致。让你规劝昭媛,你也不听,今天皇上又没有上朝。”
“是臣妾和妹妹的罪过,臣妾一定规劝妹妹。”蕊仪不觉有些无奈,微微叹了一声,“可皇上不想上朝,臣妾也劝不了。臣妾和妹妹劝了,说不准就是抗旨不遵,谁敢担如此罪名。”
“你还有理了?”梓娇愤愤地道,蕊仪不是逞口舌之快的人,她吃过亏,不能坐不住,再摔在同一处。
“皇后别急,臣妾劝不了,不是还有娘娘么?娘娘身份珍贵,在皇上面前总比我们多几分颜面,就是训诫昭媛,也比臣妾管用。有些事臣妾不好出面,但娘娘确是可以管的。”蕊仪语气恳切。
身为皇后,母仪天下,是该规劝皇帝的言行,梓娇心中赞同道,立后以来她让人读了一些记着古时贤德后妃的书,上面是这么写的,“本宫原就想如此的,只是碍着妹妹你的面子,才没有去劝昭媛。既然妹妹这么说了,本宫也就不担心了,择日不如撞日,现在咱们就去饮羽殿。”
身后的蕴溪上前两步,轻声提醒道,“娘娘,既然帖子已经送来了,不如这就去向皇上复命。”
梓娇愣了一下,笑得干巴巴的,“是啊,还是复命要紧,别的以后再说。蕴溪,摆驾饮羽殿。”
训诫蕊瑶,何尝不是训诫她?又从训诫变成了复命,蕊仪觉着好笑,但丝毫没有表现出来。
梓娇行在前面,蕊仪紧随其后,福儿捧着那一匣帖子跟在她们身后。蕊仪看了她一眼,轻声问,“那些信件可都交还给赵公公了?”
“还没有,赵公公也在饮羽殿,奴婢不敢去打扰皇上,也就不曾见过赵公公。”福儿越说声音越低。
“信呢?既然赵公公在饮羽殿,你就不好当面还了。你把信给本宫,本宫替你还了。”蕊仪微微一笑。
“奴婢不敢劳动娘娘,奴婢还是自己还吧。”福儿不敢托付,硬着头皮道。
梓娇回过头看了她们一眼,冷冷一笑,“福儿,你手里那么多东西也不嫌沉,还不快交给贵妃。你这么一块儿拿着,一会儿向皇上复命时弄混了,让皇上看见了,本宫扒了你的皮都抵偿不了。”
“是。”福儿没法,只能把信交给蕊仪。
拿着点了一遍,蕊仪笑了笑,没再说话。到饮羽殿时早有人通传,李存勖坐在首座上,蕊瑶跪坐在他身旁,轻轻地为他捏着肩。见她们进来,蕊瑶丝毫不避讳,只跪坐着轻轻欠了欠身,目光从梓娇身上一掠而过,直接看上蕊仪,“姐姐怎么也来了?总不会是觉着我的饮羽殿热闹吧?”
“是来向皇上复命的。”蕊仪轻咳道,给蕊瑶使了个眼色,也提醒了李存勖。
目光一触,李存勖眼中多了几分笑意,吩咐赵喜义赐坐,笑问,“皇后可是为设宴之事而来?不过两日功夫就有了眉目,皇后果然尽心。”
梓娇从未被如此夸奖过,方才的不快顿时轻了许多,脸上有了些笑意,“臣妾知道此事重大,丝毫不敢耽搁。连夜让人写好了帖子,本来也不想打扰皇上和昭媛妹妹,可是怕皇上着急,就送来了。”
梓娇竟然没有喜得过了分寸,还能应对得如此得体,看来做了皇后,还是有些长进的。李存勖心中满意,也没追究她没提敏舒,“皇后有心了,贵妃、昭媛都得跟皇后学学。”眼尾含笑看了蕊仪一眼。
“噗哧”蕊瑶憋不住笑了出来,众人都看向她,她掩着笑道,“臣妾一定跟皇后学,好好的学。”
梓娇讪讪的,但蕊瑶说出的话并无不得体之处,自己又是来邀功的,自然不好发作,“福儿,把帖子给皇上看看。皇上,帖子都是烫了花的,皇上要是看着合适,臣妾明日就让他们送出去。”
李存勖颔首,不过接过匣子时并没报太大的期望,他只说了个念想,还没来得及列出名单,这帖子又能写成什么样子。他信手翻看着,没想到前面几个的确暗合了他的心意。讶异之余,他不禁看得快了些,想立刻就把匣中之物看个清楚。
看蕊仪静静地站着,蕊瑶兀自纳闷,蕊仪能由着梓娇表功,定是想让她表这功的,于是笑道,“皇上看仔细了,要是漏了哪位大人,也好赶紧补上。”末了她也不想让梓娇占尽便宜,“德妃姐姐的字真好,听说字写得好的人,都是长年修身养性的,臣妾也得和她学学。”
忙着翻检的手突然停了下来,接着上面的几张帖子被用力扔到了一边,李存勖面色阴沉,面前红色帖子上赫然写着“林康”二字。他压抑着,敛住眸光,“谁把此人列上去的?”
梓娇感到事情不对,看向蕊仪,蕊仪也回答,只目光平和地看向福儿,“都是德妃姐姐写的,姐姐身子不适,没有过来,只能问福儿了。”
“回皇上,德妃娘娘是按照皇上和诸位老大人往来的书信写的。”背上冒出一阵冷汗,福儿低着头跪在那儿,小手不停地紧抓着膝上的衣料。
“书信,哪儿来的书信?”李存勖沉声问,他仍低头注视着“林康”二字,目中波澜翻滚。这个名字为什么还会出现,这不可能,不可能……
福儿磕头,连声告饶道,“皇上,是贵妃娘娘带奴婢借的书信。德妃娘娘写的时候,奴婢一直在旁边看着,娘娘都是按书信上的名字写的。”
“满口胡言!朕与几位恩师往来的书信里如何能有这大逆之人?”李存勖怒道,指间关节泛白。他看向蕊仪,似是在询问,又似是隐忍,这当中的变故若是就此发生了,他又该如何。
蕊仪也暗暗握紧了手,她等待多时的答案已经呼之欲出了,她屏住了气,尽力镇定,还是显出了紧张,好在旁人看了也只道是害怕所致,“皇上息怒,该请谁,臣妾和皇后姐姐也拿不准。怕扰了皇上,也怕外人知道了,说咱们不尊重皇上的老师,竟连谁是皇上的老师也不知道。于是臣妾斗胆向皇后进言,把那些陈年的书信借了出来。”
“真的是按信写的?”梓娇倒是没怪蕊仪,倒是李存勖的样子让她起了警觉,她不由得把话又引向敏舒,迁怒有时候也是不容小觑的。
“是,奴婢绝无虚言。”福儿吓得浑身发抖,李存勖没有追究蕊仪擅动书信,那说不准就要追究她了。
蕊仪笑了笑,从萱娘手里接过那些书信,“刚好,臣妾还没来得及把信还回去,皇上一验便知真假。”她上前相劝,“德妃姐姐一向谨慎,想必不会如此,可能这当中真的有呢。”
劈手夺过那些书信,李存勖看上一封便扔开一封,有几封还扔在了蕊仪和蕊瑶身上。蕊瑶不明就里地看了看蕊仪,只能连声劝李存勖消消气。李存勖仿若未闻,对几人的目光更是宛若未见,手里的书信尽了,没有林康。他又蹲下身子,一一将信捡起,几人想去帮他,却都被他推开了。他捡起来,看了看又一一扔开,只是这回又扔在了案上。
李存勖冷笑,神情中竟有些庆幸,他没有记错,有关林康和林家的一切都已经抹去了,抹得干干净净,半点不剩,又怎么会在十年后又突然冒出一封书信。他看向蕊仪,她面色有些苍白,目光有些怯生生的,嘴角却仍有着惯常的笑。他叹了口气,缓缓地坐回位上,说话时已恢复了从容,“这当中并无林康,说,是谁把这大逆之人列进来的?”
“看来是说不清楚了,得把德妃妹妹叫来当面对质。”梓娇建议道,拿笔的是敏舒,又没人逼她,这罪责,她不担着,谁担着。
李存勖没出言阻止,自有人赶着去叫人。蕊瑶从未见过李存勖盛怒的样子,更不用说生了这么大的气,她不解地柔声问,“不知这林康是何许人?怎么犯了大逆之罪?竟能让皇上动怒。”
“勾结契丹,毁我江山社稷。好在苍天有眼,十年前他一家患了瘟疫,都死绝了。”李存勖声音中仍含着怒意,说话时还不时地看向蕊仪。
蕊仪慢慢低下头,她并非心虚,只是她已有了答案。若是李存勖受人蒙蔽,错杀忠良,他一定会说自己手刃了奸臣,因为他不明真相,不会觉得自己有错。可是,他偏偏说林康勾结契丹,又说他们一家死于瘟疫,这便是欲盖弥彰。
他还不住地看向她,他也是知道的,是么?她是什么,她到底算什么,是他手中把玩的玉玲珑,还是那只鹦哥?
正文 第一四二章 刺探(下)
存勖还是喜http://。345wx。欢她的吧,即使只有一点,可是他既清楚他们之间的恩怨纠葛,她在他心里是不是也是那段过往?把自己的仇人留在身边很有意思么,她到底算什么,是他故意留在身边的,还是娶了她之后才发现了她的身世?
“哐当”一声响,砚台已碎裂在了脚下,蕊仪呆呆地抬起头,目中已不觉泪花汹涌,她张开嘴,却发不出半点声音。蕊瑶从背后轻拉住李存勖的袖子,看着蕊仪,轻声道,“又不是姐姐的错,皇上怎么对姐姐发脾气了?看把姐姐吓的,皇上,姐姐身子刚好,是不能受惊吓的。”
李存勖应了一声,让赵喜义给蕊仪看座,梓娇握了握蕊仪的手,小声道,“妹妹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