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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部分

凤临决(女尊)-第57部分

小说: 凤临决(女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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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接连吃了几口,疑惑的看我:“这确实是……”他突然似意识到了什么,顿住了,愣愣的看着我,眸中渐渐蓄起泪光。
  
  我握住他的手,他颤了一下,缓缓低头,泪水慢慢滑落,我动情的看着他,说:“鸿依,如此,御膳房三千厨子就托付给你了……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
  
  “……”
  
   

作者有话要说:  鸿依出场了,大家觉得咋样?还有哦,我天天上班还要更文,很辛苦,给点鼓励吧亲们!多留言,多收藏!



78、回忆过往(曲莫游番外) 。。。 
 
 
  他静静站在门口,看着她笑着冲他摆了摆手,提着食盒走进女蜗庙,他缓缓踱步走回马车旁,一旁的宫女贾巧儿连连搓着冻得通红的手,不住的朝手心呵着热气。
  
  “倾城君,你还是快上马车吧,若着凉了陛下该怪罪奴婢了。”她又连跺了几下脚,试图让身体暖和起来。
  
  “你先上去吧,我在这里等等陛下,她应该很快就会出来了吧,我是男人,不会这么轻易受风着凉的。”他淡淡笑道,巧儿听后如遇大赦,忙不迭地钻进马车。
  
  他再次走向庙门旁,倚在门前的老榆木上,安静的看着漆黑色的大门,脸上露出一个柔柔的微笑。
  
  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如现在一样,有了妻子,再过不久还会有孩子,孩子?他脸上的温柔笑意愈浓,真是从没想过的事情,虽然目前的荣华富贵,他一直觉得如梦似幻,她对自己是否有爱情,他是从来没敢想过,只是有了孩子便不一样了,他曲莫游终于有了属于自己的亲人,他怎么会不高兴呢?于那冷冰冰的皇宫而言,目前的自己,是温暖而幸福的吧。
  
  他抬头看向灰蒙蒙苍远深沉的天空,思绪渐渐飘远,还记得那年因无法生育被妻主休弃出门,或许是对自己还存有一分淡薄的愧疚感,她给了他一百两银子,包裹里是他的几件衣物,拎着包袱走在街头,再热闹的气氛也温暖不了冰冷的身躯。
  
  他的娘家很远,即使可以回去,那里严酷的族规怕是给不了他这被休之人一席安身之地,当然是不能回去的了,天下之大之繁荣热闹,他竟然无处可去。
  
  他心中很茫然,只觉人情淡薄如纸,世态炎凉,什么人都靠不住,自己又不甘心年纪轻轻这样就死去,害怕某天银钱花尽,蜷缩在一个肮脏的角落里默默无闻的死掉,任人们看到他的尸体就掩鼻一脸嫌弃而去?
  
  他决定破罐破摔了,蝼蚁尚且贪生,他没有什么一技之长,单只会吹箫弄曲,可除了那个地方,是没有人愿意要他这种几乎是废人的人……那个地方,就是小倌馆,勾栏院。
  
  不过事也凑巧,当他狠了心在附近找青楼时,却发现一家濒临倒闭的勾栏院,有几个年纪轻轻容貌清秀的男子坐在破败的门槛上,望着天空,默默地流着泪。
  
  他心念一动,只花了30两就从急于甩手的老板手中买下馆子,有了容身的场所暂时松了口气,而后花了半年的时间,凭着他娘家是做生意,从小耳濡目染,渐渐的把馆子做到稳定,只是一直不温不火,他想着自己这一生也就如此了,攒些钱等到老的时候,不至于连口薄皮棺材都无,直到遇到了他,那个野心极大的男子。
  
  他永远记得那一天,那个有着狭长凤眸俊秀非常的男子,踏着一地细碎的阳光步入馆内,举手投足间有着规整的优雅,带着丝丝含而不露的威仪,第一句话就切入话题,说要与他合作,他当时很疑惑,他有什么资本可以和别人合作呢。
  
  男子说他叫林悠然,自己也是初出茅庐,刚刚在生意场上打拼不久,但已有了好几家店,只是规模不大,倒是什么生意都做,酒馆,当铺,杂货铺,他说他看上了自己的馆子,本想买下来,却在见到自己的一刻,突然改变了主意,想与自己合作。
  
  他觉得这样也没什么不好,反正他家业就这么点,靠自己努力估计只能保持现状,有个合作伙伴,凡事有人商量,当然是再好也不过了,于是两人便密切来往起来。
  
  他见识过林悠然的经营手段,否则也不会在短短时日内拥有好几间铺子,他印象最深刻的是那日林悠然看上了一家老汤馆,对他们祖传的熬汤秘方很感兴趣,就准备花钱买过来,汤馆是一对老夫妇开的,经营了很长时间,一直恪守本分与世无争的,只守着一间小铺子生活,秘方是断断不卖,因为他们想留给自己不学无术的女儿,免得两人百年之后,女儿无一技傍身而饿死。
  
  林悠然得知情况后也没勉强什么,只是请老夫妇的女儿来自己的店吃了顿酒菜,不知用什么办法三言两语套来了秘方,于是便自己经营,也开了一间汤馆。
  
  老夫妇得知后自然震惊异常,奈何是自己女儿说出去的没有一丝办法,而且他发现林悠然似乎有很厚的背景,老夫妇的馆子自然生意惨淡,万念俱灰之际双双上了吊,他们的女儿过来找林悠然闹,嚷嚷着他明明给自己许了诺竟不认账,三番两次寻他不着,在一个深夜喝的酩酊大醉,一头碰死在了他的店门前,林悠然才迟迟现身,却只是冷冷的吩咐人将尸体抬走,泼了水净了地了了事。
  
  从那时起,林悠然在他的心中便是个冷酷无情,有着铁腕凌厉经商手段的人,面对着别人的家破人亡,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这样视人命如草芥的人,有着怎样的家庭背景?
  
  随着两人的生意越做越大,突然有天林悠然消失了,一连好几个月音讯全无,正当他急的不行的时候,他却以另一种身份出现在了他面前,一袭金色长衫,站在门外的日光下,整个人煜煜生辉,脸上仍旧挂着冷淡的笑,却是无比的雍容华贵。
  
  原来他是东麒的二皇子,现在已是西凤女皇的凤君,顿时震惊的无以复加,他真笨,早就应该看出,他身上流露出自然天成的贵族气质,就应猜到林悠然不是凡人了,他如今来见自己的一面,是希望自己在民间继续协助他,他需要他的力量。
  
  他不明白自己有什么力量,可以帮助这个已经成为西凤国最尊贵的男儿,不过还是点头应允,而后许多事情就那么自然而然的发生,直到他见了那个使林悠然无上荣耀的人,西凤国女皇凤临。
  
  他一直都觉得她傻乎乎的,笑容却很干净,很温暖,他渐渐知道了他们俩的一些事,她是全心全意的爱着林悠然,但那人似乎不怎么领她的情,反而一直只在意自己的事情,将她置于一旁不理不问,他爱权力,她给他,毫不费力,又可怡然自得的享受她给的深情厚谊,且不回报什么,这是他在两人微服出游时,躲在暗处细细观察得知,不由感叹林悠然□,看着她明媚的笑容只冲他一人绽放,心里开始隐隐不甘心了起来,也不明白是为什么。
  
  所以他在女皇与林悠然闹了别扭,携着一位红衣的公子浪迹天涯,他得到林悠然的命令后,一直暗中保护他俩,看着两人没心没肺的笑容,想着或许女皇真的被林悠然伤透了心,想放弃对他的感情,他对她的行踪早早了若指掌,却仍将她置于北岚不相见长达半年之久,只暗中周济,也是,像林悠然这么一个冷漠的人,哪里会有什么真感情,他看着她的笑容虽然灿烂,却失了明媚,心中暗叹,竟有一丝嫉妒起林悠然来。
  
  于是他不由自主的接近她,有时也困惑自己的行为,他不是自从被妻主赶出门,就对天下所有的女人死了心吗?干嘛经常来见她?或许是自己不甘心林悠然就这样凭着自己皇子的身份和出众的容貌,平步青云毫不费劲的拥有了一切,也渐渐的想为自己搏一把。
  
  他费劲心机接近女皇,即使女皇最后被林悠然接回了西凤国,他也不懈努力的追了过去,随后发生了很多他预料未及的事情,他只觉心中似生长了一只名叫不甘心的兽,渐渐伸出它贪婪的爪牙,慢慢长大,有时夜深人静也会想,自己这样做到底对不对?不过目前为止,他已无法回头。
  
  直到他被林悠然没收了全部的家产,狼狈不堪的从天牢里出来,仿佛又回到了被赶出门,那个一无所有的时候,只是此刻的曲莫游,已不是那个会认命等待被宰的羔羊,他不甘心,这种情绪或许渐渐扭曲了他的人格,忍着寒冷饥饿,在女娲庙蛰伏多日,他知道那位红衣的公子在里面,女皇一定会来见他,届时不管林悠然会否同行,他都要为自己搏一把。
  
  当他终于看到了女皇的马车,不顾一切扑上前……以后的日子就像一场梦,像是泛着袅袅馨香薄烟的华丽水晶宫,朦胧轻荡的丝丝水汽,温暖的裹着自己枯竭的心脏,使它渐渐恢复跳动,活了起来。
  
  她是为了报复林悠然才将自己留在身边的吧,毕竟那人已犯了难以弥补的罪过,善良敦厚的女皇一直都很厌恶视人命为草芥的人,林悠然其实一直隐藏着自己真正的个性,可人一旦踏上权欲的巅峰,锋芒毕露,那种践踏在别人尸骨上成就自己的王者之风,是没几个女人受的住,他也许是后悔了,也许发现自己根本就是爱她的,但是一切都晚了,他再也阻止不了女皇离他越来越远。
  
  他跟女皇说过,像林悠然这种人,若不收敛锋芒,静心做人,怕是登高必跌中,说得难听点,或许以后有可能尺骨无存,女皇沉默了好久,打那时起,就在也不主动见林悠然了,一直待在他身边,他不敢自满,且经常冷下心来细细打算,也警告自己莫被表面的任何事物给欺骗了,可没想到,女皇会怀了自己的孩子。
  
  他一直觉得自己是无后的,根本就没敢想过会有自己的孩子,更不敢想会不会有人唤他一声爹爹,可当他知道自己也会有孩子,欣喜若狂之际,更是害怕这只是一场梦境,害怕老天爷哪天不高兴了,用利刃刺破这个温馨美好的彩色气泡,那么他估计会自己生不如死,于是更加小心翼翼将其捧在手心,唯恐其破碎后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思绪渐渐回转,活动了一下冻得发僵的身体,看见眼前的门吱呀一声打开,看着那个藕荷色的身影向他走来,胸中涌出热热的暖意,温情自眉梢眼角蔓延开来,他小心翼翼的握住她的手,心想,妻子,孩子,这是多么美好的字眼啊,他卑微的祈求上天,让他幸福可以多一点吧,再多一点点就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写的好辛苦,求留言。



79、生日礼物 。。。 
 
 
  “陛下看起来心情不错。”马车摇摇晃晃的驶在街道上,偶然传来车轮碾碎路面积冰的磕擦声,我看着曲莫游,笑了下:“等下我带你去个地方。”
  
  “不回宫?要去什么地方?”他诧异道。
  
  “去了你就知道了。”我抿嘴一笑,看了眼旁边手执雨露天星提梁壶往杯中注水的巧儿,她会意的点点头,掀开厚重的朱色夹棉的车帘,低声冲前方赶车的车夫低语了几句。
  
  我执起茶杯放在唇边啜饮几下,余光扫及一旁的曲莫游,他虽一脸疑惑不解,倒没有出声询问什么。
  
  马车缓缓停下,曲莫游撩起车帘,小心翼翼的搀着我,慢慢下了马车,放眼望去,触目所及,是一座雅致的别院,我心下欣慰,巧儿这妮子眼光倒是挺不错的。
  
  巧儿去拍了门,一个头发花白穿着灰布棉袍的老头开了门,巧儿与他说了些什么,老头慌忙连连点头,堆起笑容,咿咿呀呀的比着手势,似乎要招呼我们进去。
  
  “这人……是个哑巴?”他惊异的问。
  
  我点点头,握住他的手,肩并肩双双迈入朱漆的大门,只见亭台楼阁林立,院中假山奇石,地面铺以各色打磨光滑的石块,组成一块块有规律的花样纹路,没有半点积雪,只略有一层薄冰,他一路好奇的打量,眸中带着点点赞赏,也更加小心的牵着我的手,唯恐我不小心滑倒。
  
  我们来到一圆形月洞门前,门口是低矮的假山石,里面露出修剪成圆形,现已枯黄又盈满点点积雪的繁密草叶,一旁高起的柱形假山上,缠绕着已经泛黄枯萎的藤蔓,月洞门里视线所及是铁制的宽大花盆,里面栽着一年四季始终长青的柳寄生,在冬日单调的白色雪景中,郁郁葱葱的数团绿色,使整个庭院生色不少。
  
  “你过生日,我怎么可以不送你礼物呢。”我伸手指了一圈,看向他:“喜欢吗?”
  
  “这是……我的生日礼物?”他先是满满震惊,渐渐又是掩不住的浓浓喜悦,感激的看着我,眸中闪过点点泪光。
  
  “嗯,”我点头,不去看他,却无意中看到离月洞门不远处的一片草地上,长着一株石榴树,我皱眉走了过去,抚上它苍老的树身。
  
  “这棵石榴树看起来有些年头了……怎么了?”曲莫游的语气仍旧带着欣喜的激动,跟在我身后,问道。
  
  “我最近猛然想起一句老话,叫前不栽槐,后不种柳,院中不栽鬼拍手,槐就是槐树,你看我在北岚那所宅院……就晓得结果了,柳树不结籽,与‘子’同音,不吉利,‘鬼拍手’是指杨树,风一刮就会发出哗哗声音,好像拍巴掌的声音,但看不见人,所以才叫‘鬼拍手’。”我皱眉道。
  
  “原来有这么多的讲究,那又与石榴树有什么关系呢?”他好奇地问。
  
  “讲究多了,就像园子里不能同时种枣树和柿子树,加一起会有谐音‘早逝’之意,非常不吉,石榴百字,有人说含有‘败子’的隐患……”
  
  “这你就错了,”他笑的很是明媚,看着我娓娓道来:“石榴又有‘百子’‘多子’的意思,我倒觉得它没什么不吉利,反而会使子孙昌隆,绵绵不息,不要砍了好吗?我喜欢这里的一草一木,如果我们是平凡的夫妻,在这里住一辈子,已是我天大的幸福了。”
  
  我点点头,突然想起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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