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婚不昏,继承者的女人 作者:赫连初见(红袖一品红文vip2014-11-29正文完结)-第1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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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仅仅是碰了一下而已,根本没发出声音,腿下却是一软。
林海蓝万没想到这个事实看上去比老爷子可能荒唐过的事实更打击人,忙手快地上去搀了一把,紧张地追问,“妈,您怎么了,没事吧,您别吓我!”
“华亭躲了那么久都没被找到,为什么……”老太太用很轻的声音喃喃自语。
“妈您在说什么,我听不清。”林海蓝真的被吓坏了,连声音都在发颤,“都怪我不好,妈!你别吓我好不好?”
“怎么了?”贺承渊这时从楼梯另一侧的书房开门出来,快步走了过来,先一手扶住老太太打开/房门把她扶进去,边扭头看了眼林海蓝,“发生什么事了,你们不是在试礼服?”
“我……”
“没事,别骂你老婆,我昨晚没睡好,有点头晕。”老太太进了房间之后脸色看起来好多了,轻轻在贺承渊手臂上推了一下,自个儿在床边坐下,揉着太阳穴。
贺承渊露出一丝无奈,让老太太半躺下后拿起床边的座机,让厨房送碗安神的汤上来。
老太太口头上嫌他多事,到也乖乖躺下休息了,只是不想让他们杵在床边看着她,直接把他们一起赶了出来。
被赶出门后林海蓝的表情还没缓过来,直到一只大手在她头上揉了揉,抬眼,对上的是一双深邃而温和的黑眸,不禁勉强咧嘴一笑,“我知道你不会骂我,可我自己后悔死了,还以为自己能帮到爸妈,谁知道这也会搞砸,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蠢死算了!”说完,又不解气地在自己脑袋上敲了一下,下一秒,拳头被贺承渊的大手一把包住。
“妈会懂你的心意。”他淡淡地说。
林海蓝懊恼中泛起隐隐感动,他明明都不知道她们都说了些什么,就如此相信她的出发点是好的,她除了动容,已经不知道该有何心情。
只是,她真的很想知道老太太到底怎么了,就算提起过去的事,老太太情绪是有些受影响,可也是可控制的正常情绪,怎么忽然间那么激动。
对了,刚才老太太还自言自语说了什么来着,可惜她没听见。
贺承渊把她的肩纳入臂中,往他们的房间方向走去,“你们聊了什么话题?”
“现在才问会不会顺序不对了?”林海蓝哭笑不得,却也老老实实回答,“就稍微聊了聊过去的事。”她偷眼瞄贺承渊,“嗯,就是小叔叔那事……我是不是多管闲事了?”
贺承渊低头盯着她看了一眼,嘴角微勾,“都是一家人了,说什么傻话。”
当他用最自然不过的语气提起一家人这三个字时,林海蓝委顿的表情中终于洋溢开满脸微笑,“总之我以后会注意一定不那么鲁莽了,对了,你刚才在书房里忙什么呢,不是说今天不谈公事?”
“一点小事。”贺承渊淡然地说着,俯下身来,在她脸颊边轻轻一吻,搂在她肩上的手臂紧了紧,继而松开,“乖,别多想了,妈不会怪你,你先回房,我这边的事处理好就过来陪你,嗯?”
他诱哄的语气当她是个小baby,林海蓝脸颊一热,怪害羞的。
贺承渊回到书房,反手关上门的时候,她的视线漫不经心地一瞥,隐约看到电脑屏幕上伴随着嘣咯噔一声msn响,一张图片蓦地出现在对话框上。
离得有点远,她只看到一点点黄色。
而这张图片上面,似乎……也有另一张图片,也是一
点点的黄色?
可能是刚好在纠结项链的问题,盯着那颗黄钻看久了,以致于此刻对黄色异常敏感。
下意识想走近多看一眼,门却被贺承渊给带上了,没办法,她只好将脚步一转,直接回了卧室。
拉开梳妆台的抽屉,从里面拿出那只精致的丝绒盒子,林海蓝把价值连城的黄钻项链珍惜地放回去。
把盒子放回抽屉时,视线在旁边的另一只首饰盒上看了一眼,想了想,她轻轻打开了盒盖,包裹着妈妈那颗黄钻吊坠的红布映入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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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3章 莫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更新时间:2014…10…18 0:05:29 本章字数:6026
想了想,她轻轻打开了盒盖,包裹着妈妈那颗黄钻吊坠的红布便映入眼帘。
老太太刚才那番欲言又止究竟是出于什么原因呢?妈妈和贺家……
刚思及此,林海蓝要去掀红布的动作却忽然间停滞了一下,与此同时,她的眼中露出一丝淡淡的疑惑瑚。
下一秒,她又重新将盒盖合上了铄。
看着盒盖边缘露出的一小片红色布料,她忍不住回想着之前她关盒子时有夹到这块布吗?
可是贺家也不可能有人随便来动她的化妆桌,不管是佣人,还是家人。
除了刚才承渊来替她拿过项链来搭配那件新娘礼服……
林海蓝看着盒盖沉吟了半分钟,心里猜测着也许是他不小心拿错了首饰盒。
只是不知道他有没有看到这颗黄钻?
她抿了抿唇,其实她原本也没有一直瞒着贺承渊的意思,只不过他如今需要关注的事太多,她不想把所有事都一件件地压在他一个人的肩上。
而且,她的潜意识里总觉得哪里怪怪的,让她想先自己弄清楚一些事。
到底怎么回事啊?林海蓝的视线在两个盒子上来回着扫视着,颇有些无从下手地无奈一叹。
深深地叹息一声后,她关上了抽屉,甫一站起来,一阵带着寒意的凉风就从开启着的窗外吹了进来,林海蓝冷不丁地打了个激灵,抖了一下,便抬脚就往窗边走去。
正准备把窗户关起来,目光往下一掠,却恰好看见楼下的花园里,老爷子正坐在那里,他一只手放在膝上,一条手臂搁在桌上,看不出在发呆,还是在沉思。
除了一大早在餐厅见到了老爷子,之后她从外面回来就没见到他,还以为他又把自己关在书房,却不料正坐在花园里吹风。
现在的天已经一天比一天更冷,这会儿又起了风,别说,吹在身上就连林海蓝都觉得冷飕飕地起鸡皮疙瘩,边搓着手臂,她边想着得拿件外套给老爷子送去。
但脚步堪堪抬起来,甚至还没有来得及落下,林海蓝没全部收回的余光惊讶地发现,老人的对面,竟有一个人影动了一下,紧接着,就从树后露出了整个身子。
老爷子原来并不是一个人在吹风,他们显然是在交谈,只不过他对面的年轻人刚才正好被树整个挡住了。
而且这个人她虽然说不上很熟悉,却也是见过一两次的,对他有印象,是老爷子的心腹手下,聂文。
二层楼并不高,虽然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但就在聂文走上前有些犹疑地把手上的一份类似文件夹的东西交给老爷子,而老爷子又慢慢将它翻开,看了一眼之后,林海蓝眼看着老爷子脸上的血色顷刻间消失殆尽。
尔后,他那双曾经在商界翻云覆雨过的手竟像得了帕金森似得猛地颤抖起来,就连他的嘴唇也在抖个不停,聂文忙上前弯腰扶着他,嘴唇不停开合着似乎在焦急地说着什么。
林海蓝也是一惊,那文件夹里的东西怎么会有这么大威力……
老爷子收到钥匙时也是这么激动,她生怕他受不住再度引发旧疾。
却在此时,卧室的门被人从外面轻轻推开,贺承渊的身影出现在门前。
似是敏锐地察觉到她脸色有异,他英俊的眉眼微微一动,不动声色地走过去,单手揽住她的肩头,漫不经心地往外扫了一眼,见无异常,便回身将她的衣襟收了收,温声道,“窗口风大,站在这里吹风着凉了怎么好?”
“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起风了,还挺冷的,我就是来关窗的。”林海蓝享受着他的照顾,眼睛往外瞄了瞄,却见花园里一个人都没了……
老爷子和聂文离开得也太快了吧,就好像刚才她所看到得都是幻觉,让她一时间都不好无缘无故问有关老爷子的事。
“你忙完了?是公司的事么?”林海蓝抬头看了他一眼,秀眉微蹙,“你上次和我说的那件事现在怎么样了,调查组已经下来了吗?会不会给你也带来麻烦?”
“这么多问题,你想先听哪个?”贺承渊闻言哭笑不得地看着她。
“我担心嘛。”林海蓝窘了窘,又说,“以前……在高家也听他们提起过,安城几个有头有脸的家族当初在医药业近乎处于垄断地位,其中关系盘根错节,调查了一个一定也会去查另一个,牵一发而动全身的,我很担心,厉丰万一也受影响怎么办。”
“这件事牵涉极广,我说不受影响你也不会信,但你要相信我可以处理好,嗯?老婆,别太担心了。”
听着他温柔又认真的话语,林海蓝本来还无法开怀的心情豁然开朗了不少,也对,他那么强悍,有什么事会难倒他,只要贺家当年没有参与过,如今还有什么好怕的。
贺承渊看着她脸上重新扬起的微笑,也是勾了下唇,伸手在她头发上揉了揉。
两人在卧室里温存了一会儿,直到看了看时间,林海蓝准备下楼,“爸妈精神都很不好,我想去厨房亲自给他们做些好吃的。”
贺承渊却是一起起身。
林海蓝讶异地睁大眼,“你也要去?”
贺承渊捏了捏她的脸颊,半环住她的肩,挑眉斜睨她,“只准你尽孝道,我不准?”
没料到他会突然这么孩子气地顶嘴,林海蓝扑哧一声,笑靠进他怀里,“好吧好吧,我不剥夺你当孝顺儿子的权利好了吧,一起就一起呗。”
贺承渊也不禁一笑,眼中满是宠溺。
下楼的时候,林海蓝看了眼老太太那边的房间,忽然想起她先前说过的话,忍不住伸手捅了捅贺承渊的肩,笑意绯然地汇报,“对了,之前我和妈聊天的时候,她说抽个空,要咱们一家人一起去给我妈妈扫墓……”
一听到妈妈二字,贺承渊唇边的浅笑淡淡地隐去,黑眸中轻微波动了一下。
林海蓝这时也正好看见从外面进来,已经步入客厅的老爷子,见他手上果然拿着方才聂文交给他的文件夹,而他的脸色也已经恢复如初,显然是没有听见她刚才说得话,面色如常地问了一句,“小两口说什么悄悄话,笑成这样?”
“没说什么。”林海蓝刚要开口,贺承渊却淡淡地说了三个字。
林海蓝不解地抬头看了他几眼。
“嗯。”老爷子也只是随口问问,不是非得知道答案,遂随意一点头应了一声,只是眼神,却是一直定格在林海蓝的脸上,好像要将她脸上的每一寸皮肤都仔细地观察过剖析过一般。
那眼神异常地深和沉,几乎让人觉得害怕。
“爸?”林海蓝终于扛不住那股子压力率先喊了他一声。
“哦,你们忙你们的去,我上楼了。”
老爷子仿佛这一刻才陡然回过神来,语气依旧很自然,脸色却是真的很不好,就像想到了什么糟糕的回忆。
就连上楼梯的脚步都被猛地绊了一下,差点摔跤,虽然他及时扶住了楼梯扶手,但文件夹拍在扶手上时似乎松脱了,里面一页A4纸晃晃悠悠地飘了下来,一直落在林海蓝的脚边才停下。
林海蓝理所当然地弯腰去捡,不料,下一瞬,真的仅仅是一瞬,她的手指才刚碰到那张纸,还没看清纸张上照片上的脸,就见贺老爷子一个箭步冲了过来,如同用抢的姿态一下将那纸从她手中夺了过去,更是呵斥她,“谁让你胡乱动的!”
林海蓝当即面红耳赤,尴尬地怔在原地。
老爷子却是在斥责过后看到她呆住的样子,脸色也是一变,老人的嘴唇动了半响,很像要说声抱歉,可终究是低不下这个头,愣是没说出来,只能满目愧疚地深望了她一眼,转身上了楼。
那眼中的愧疚沉重地林海蓝甚至觉得接受不了,好似不仅仅是为了这一声呵斥,而更多的,是为了其他更严重的事而感到愧疚。
而这深深的愧疚之中,又夹杂着一种更为纠结的情绪。
比早餐时他说那句“你别怨我”更加沉重。
贺承渊从身后将她圈进怀里,林海蓝用一种小鹿斑比的眼神回头可怜兮兮地望他,“我都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
贺承渊俯首就亲到了她的唇上,亲完,他抬手,用指腹摩挲着她的唇瓣,“你什么都没做错,只有你是最无辜的。”
林海蓝被他的话说得有点肉麻,在他怀里拧了拧身子,“这么说不好,好像你们都是大恶人似得。”
说着,她抬起双臂搂住了贺承渊的脖子,“你也就算了,本来就喜欢欺负我,可妈对我真的超好,就算是爸,其实也就看起来凶巴巴了一点,所以都说老小孩儿嘛,老人家脾气大点没关系啦,我会把他当小孩儿宠的,放心吧,我嫁给你,他们便也是我的爸妈。”
她说得真心实意,不掺半点虚假,就这样静静地在他肩窝里依偎了一会儿,嘴角始终噙着柔柔的笑意。
到准备菜的时候,她才忽然想起来,不由地歪头问了一句和她分工合作,正在刮鱼鳞的贺承渊,“刚我和你说妈要我们一起去扫墓,你干嘛不告诉爸?”
贺承渊闻言,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
林海蓝正等着他回答,却见他快速地洗了手,擦干,从裤兜里摸出手机,看了一眼便直接接起电话,边在她肩头轻轻一抚,边去了外面。
结果却没告诉她为什么不和爸说,林海蓝扭头随着他离开的背影看了看,默默吐槽,这电话来得真不是时候。
卓樊在那边先汇报了一些其他事情,临到最后,他才声音一收,似乎极为犹豫地迟疑开口,“贺总,真的还要继续往下查吗?有些事情真的埋得很深很深,如果不查,也许永远也不会有人知道……就像少夫人的母亲,我们顺着聂文那条线查了出来,可是这样真的好吗?知道了还不如不知道……以后你们,还有老爷子……该怎么相处……”
贺承渊单手插在裤袋里,保持着通话的姿态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