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神"王爷,冷情妃-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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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牢犯和煜日左相难道有什么关系?”小市井里藏不住事,很快围了一堆听故事的人,一个个竖着耳朵,生怕遗漏了哪个八卦。
“当然有关系,我宫里那兄弟说了,那女牢犯其实是煜日左相家的二小姐,因为想要毒害煜日寒王的王妃不知怎么的犯了欺君之罪,被关进了煜日的天牢,从那天牢逃了出来,又想来咱们占极当皇子妃,被咱们大皇子识破了她的诡计。”
那中间被围着的家伙一点也不低调的讲着他听来的秘密。
“你们说那煜日的左相可会过来?”一个听故事的人问了句,众人顺着声音看去,是个抱着孩子的漂亮女人,那女人身边还立着一个俊美的男子。
没错,那漂亮女人正是慕琉璃,而那俊美男子当然只能是拓跋寒了。
她那话,又引起了大伙的讨论,“我想不会来的,若是承认了那女人真是自己的女儿,那凌老将军就真犯了欺君之罪了,论罪凌家一家都不得善终。”
“我猜他会来,怎么说也是他自己的亲生女儿,而且我可听说了,那煜日皇后可是他的大女儿,那左相又刚接管了煜日寒王的所有兵权,就这层关系看,他若是出面,说不定咱们大皇子会放了人也不一定。”
市井里的人虽不懂什么国家大事,可最喜欢听故事扯八卦了,各自道出自己的想法,反正他们的言语无关紧要。
“他会来吗?”慕琉璃吞了口豆腐羹,瞥了身侧的拓跋寒一眼。
“我不太清楚,他也许会来。”他看不出沈鸿的真实想法,只是想那沈亦柔怎么说也是他的亲生女儿,他若真知道她人被关在占极的地牢里的话,也许会来。
“那我猜他不会来。”沈鸿与沈亦柔的关系就好比自己与慕恩的关系,只是利用与被利用,棋子和下棋的人,没有半点父女关系。
如果她没有了利用价值,那慕恩会来救她吗?答案自然是否定的,是的,不会!所以那沈鸿也不会再去管沈亦柔的死活。“也许吧。”拓跋寒并不是很关心这事的最后发展。他只想尽快带着这小女人回煜日的府里,好断了她那爱冒险的心思,从敖汉到巨野,从巨野到开云,从开云到赤峰…一路上,各种危险好像一直都跟着他们,让他们没半点喘息的机会。可是慕琉璃并不打算立刻回去煜日,而是来了兴趣,“咱们在这住上几天,来看看这沈鸿是否会管这沈亦柔的死活如何?反正回去了你也没什么事,你这挂着名的王爷现在对于整个煜日来说可有可无。”
她决定下来的事,谁能改变得了?总之拓跋寒是没那本事的,其他人更是没那可能,只能顺从的在占极的都城找了个安静的客栈住了下来。在马车里颠簸久了,在沾上那久违了的床铺时,慕琉璃舒服的喟叹了声,“还是床睡的舒服。”占极的天气不冷不热,小闹闹在柔软的薄被上打着滚,小手拉扯着被角很快小身子就被薄被给缠着了,开始大叫起来。慕琉璃一阵好笑,“让你顽皮,活该裹在里面,有本事你自个出来。”瞧着那扭动着的小身子,她没打算伸手去帮他。拓跋寒听见她那笑也凑了过来,看见床上的小家伙在被子里浑身都在动弹,朝他求救着,“啊,啊,啊!”他心底一软,大手正要伸过去却被慕琉璃拦住了,慕琉璃是铁了心的打算看小家伙的糗样的,怎么会让他去帮那淘气的小家伙,“你不准帮他,看他以后还顽不顽皮。”她本以为小家伙时间长挣脱不出来会向她挤眼泪的,却没想小家伙这次异常的坚强,往这边半天滚不动,便又换了一边滚去,还真给他滚了出去。挣脱了的小家伙没打算舍弃这好不容易发现的好玩东西,又扯着被角把自己卷了起来,然后当着他娘亲的面自己松开,还玩了起来了。“果然是我的儿子,这么聪明。”瞧着那小东西,拓跋寒是越来越得意了。“少得意了,他可是我怀胎十月生下来的。”慕琉璃看着那拓跋寒自诩为大功臣的模样,忍不住道出自己的重要性。“若是没有我,你一人能生的出吗?”拓跋寒不忘提醒她,小家伙是他们两共同努力生下的小宝贝。“对不住,那个与你有过肌肤之亲的女人不是我,所以我根本不记得我们之间有发生过什么。”瞥了眼那骄傲的男人,慕琉璃抵死不承认,反正跟他滚床单不是自己。她的脱口而出却着了拓跋寒的道,“没事,现在我就来消除你的遗憾。”说完精壮的身子挤了过去,把没什么准备的慕琉璃压在了床上,俊美的容颜对着她,炙热的眼神好似要融化了她一般。“谁遗憾了,拓跋寒你放手。”她才不像他说的那般,遗憾?遗憾什么?遗憾跟他上床的不是她?盯着那薄唇又忆起前些日子他们之间的暧昧之态,耳根又红了起来,红晕慢慢染上粉颊。拓跋寒一瞧她那娇羞的模样,心底的渴望立刻膨胀了起来,凑到她耳边吻着她的耳垂,声音充满了魔力,“琉璃你好美,我怎么舍得放手,我要一辈子把你留在身边,一辈子。”他那情意绵绵的话,弄的慕琉璃心脏又开始不正常的跳动起来的,可她很快就发现那拓跋寒的心脏比她的跳的还要快还要剧烈。薄唇在她耳边吐着气,继续道,“让我爱你好不好。”好听的低沉声音又开始蛊惑她的思想了,她脑袋立刻一片空白,任由那炙热的薄唇从她的脖颈滑下一直停在她的胸部,并且不断的挑逗着她的身子,大手不安分的拉开了她腰间的腰带,她的上衣马上被他的大手解了开来,露出粉色的绣花肚兜。慕琉璃觉得自己的脑袋只会嗡嗡的响,连思考的功能也没了,而身子却瘫软的犹如一滩水。没半点力气任由他的大手摆布着抚摸着,越来越热,越来越奇怪。“嗯,嗯…。”舒服的喟叹出声,他的大手好像有了魔力一般,所到之处的所有细胞都为之兴奋,带给她从未有过的体验。“舒服吗?”瞧着身下媚眼朦胧的女人,那檀口里轻哼出的声音对他来说就犹如仙乐般的美妙,他很喜欢她身子诚实的反应。慕琉璃不知自己为何会跟着他的声音,幽幽的轻哼出声,根本不愿意承认那羞人的声音是自己发出来的。两人犹如快要燃烧的**,只差一个火种,却被拓跋闹闹那一声哭喊熄灭了。“拓跋寒,你快放手。”慕琉璃立刻清醒了过来,大力的推开拓跋寒,那有力的手臂还禁锢着自己,也不知他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力气,后悔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帮他提升了武力流好让他对自己耍赖。拓跋寒这刚进行到了一般,也是满脸通红,眼里闪烁着**的**,他想要她,已经忍了很久了,其实一开始他只是想逗逗她的向她诉说自己的衷情,却没想薄唇一碰到她就不想松手了,慢慢的就发展成现在这样了。瞧向身下的慕琉璃,衣裙松散的挂在腰间,上身的肚兜也被他扯的歪到了一边,露出一片白白的胸部,纤细的脖颈和锁骨处布满了他落下的吻痕,眼儿媚态十足的盯着他,虽是娇怒,却那般的勾他的魂。自己那整个下身紧贴着她的身子,全身的肌肉绷得很紧,都在诉说着最原始的渴望。瞧他眼眸里映出的白净胸部,她才意识到自己此时的窘态,小手举起挡住他的眼,“不准看。”这色胚,她怎么都被他扒成这样了。
054 礼物风波
她焦急时的娇羞模样,又让拓跋寒胸口一片荡漾。不仅没松手,身子还又亲密的贴近了几分。
眼睛是被捂住了,可他的手还能灵活的运动着,长指灵活的抚着她的身子,带给她另一波兴奋。
“唔,拓跋寒你住手。”慕琉璃无助的又喊了声,小嘴里控制不住的又喊出了声。
小闹闹的哭喊声一直没停歇,拓跋寒根本不给她机会去关心儿子。
“拓跋寒,小家伙在哭。”又一次抗议出声,这男人怎么性子这么恶劣,就知道欺负他,她都让他住手了,可他却还是弄的浑身酥麻。
“你什么时候能把注意力放在我身上。”拓跋寒吃味的起身离开她,扔下一句话就冲出了门。
慕琉璃看着他那背影有些莫名其妙,什么叫她什么时候能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她不关心小家伙难道关心他不成,再说了,她一直很关心他的,他难道没发现吗?
他生气了吗?为什么转头就走了,笑话,该生气的是她好不好!被人按在床上丢人的是她,现在搞得她倒成了不是的那一方了。
揽好衣服,看看小家伙为什么会哭,这一看又笑出了身,这会那被角被他翻滚的时候压在身子下面了,他不管怎么翻滚都出不来了,才急着喊他娘的。
被拓跋寒那么一弄,她可没那心思再继续逗弄小家伙了,把小家伙从被子里解救了出来,才慢慢哄着他睡觉了。
过了很久,她以为是很久,却没想外面打更的声音响起时,她一算也就只有短短半个时辰,可她却以为拓跋寒已经出去很久了。
她失眠了,因为拓跋寒头也不回离开的身影,难道他今夜不打算回来了吗?她突然发现已经习惯了他在她身后拥着她睡觉的感觉了。今夜没了她,她难道要一夜不睡吗?
瞪着眼看向房梁,心底默默念道,拓跋寒,今夜你若是不回来,我便带着儿子离家出走,去你找不到的地方。
过了半天又反悔了,你最好给我立刻回来,否则你休想在搂着我睡觉。
她都自言自语半天了,却已经没见门外又人进来,正准备着起身出去寻寻看,就见门外浑身湿漉漉的拓跋寒大步走了进来。
“你怎么了?”以为他发生了什么意外,急着问道。
“在河里待了大半个时辰,洗了个冷水澡。”拓跋寒脸上的红晕早消退了,直留下一滴滴的水珠。
“这大半夜的你去河里洗什么澡?不是刚洗过吗?”
“你以为我是被谁害的,我若不去洗澡降火,我可不保证自己会忌讳儿子的存在而放过你。”他刚刚那都到了边缘了,小家伙一个哭喊打断了他,否则今日这女人他不会放过。
“你跑出去是因为…。”下面的话她不好意思去讲了。
“我是个正常的男人,难道你要我面对自己爱的女人那般美妙的身子时会毫无反应?”拓跋寒黑亮的眸子像是无底的深渊一直吸引着慕琉璃陷进去。
“我,我睡觉。”麻利的又爬上了床,薄被蒙住了脸,掩盖羞红的小脸,她就知道不该问的,问了才会这么尴尬的。好在他没生气,她还以为他这么突然的冲出去是生她的气呢。
被子外面男人脱衣换衣的声音,她听的真真切切,接着是脱鞋子的声音,她的三二一还没数完,身后那属于他的温暖胸膛就已经靠了过来,还有那安全感十足的臂弯。
带着笑进入了梦想,梦里有他也有孩子。
在占极的生活比一开始想的要有趣多了,大伙一块逛着集市买着东西,又一块去山间游玩踏青,放下了一路上一直赶路的快节奏,整个生活都慢了下来。
小闹闹又长高了许多,碧月自告奋勇的为小家伙又缝制了几件新衣裳。每间衣服上依旧都绣着小闹闹的大名拓跋宸的字样,只有这是慕琉璃才记得这小家伙的大名。
前几日,碧月记起慕琉璃的生辰还有两天就到了,大伙在拓跋寒的授意下准备为慕琉璃办个大的生辰宴。
这出门在外的本不该大费周章的过什么生日,可拓跋寒却想尽自己的全力给她最大的幸福,所以这生日一点也不能马虎。
风行他们一大早的就被拓跋寒安排去买生辰宴上用的东西了,碧月也身负重任要在这第三日替慕琉璃赶制一件漂亮的新衣。
所有人都在忙,拓跋寒却不见了一会才又现身。直口不提去了哪里,慕琉璃也没多问带着小家伙在房子里玩闹着。
生辰不生辰的她一直没怎么在乎,她从小就是个孤儿,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几月几日出生的,长那么大从没过过生日,也没什么好向往的,她一向看淡这些东西的。
下午的时候,拓跋寒把他们住的客栈整个包了下来,还请了这几日与他们点头相交的一些同住这客栈里客人和这条街上熟悉的小摊贩。
他想给她一个热热闹闹的生辰宴,所以这些个只是点头之交打给照面他都不一定能记起名字的来的人,他都请了过来。
生辰宴是设在晚上,安静的客栈早已被风行他们几个装扮了一新,到处可见白兔灯笼,慕琉璃有些感动这一院子的兔子灯,上次拓跋寒送她的那个兔子灯有一次路过茂密的树林时被树枝刮坏了,她很不舍的扔了那残骸。
没想拓跋寒却让人准备了挂了这一院子的兔子灯笼,明白了他的用心,鼻头一酸,眼角有些湿润,却还是硬把泪藏在了心底。
“喜欢吗?”拓跋寒搂着儿子立在她的身侧,笑道,“本来我是让他们给我多整点过来的,却没想那些个做灯笼的家伙手脚太慢了,弄了半天才弄出这么点。”
慕琉璃怕自己一出声就暴露自己那因为感动而沙哑的声音,只好淡淡的点了点头继续向前厅的宴席走去。
此时她身上穿的正是碧月赶了三天才赶出来的衣裙,红色的衣裙穿在她身上却有着不一样的优雅与娇媚。
瞥见男宾客们那直勾勾的眼,拓跋寒有些后悔请了这群好色的臭男人了,可是这节骨眼了又不好赶人走,只能深呼吸让自己忍住,他不会破坏了她的生辰宴的。
“夫人好幸福,我家那口子都不记得我的生辰是几月几日。”门口街市上卖豆腐的胖女人弯着眉眼道。
“是啊!我一瞧夫人这娇娇弱弱的模样就该是一辈子被人疼的命。”街尾自称铁神婆的女人也凑上来道。
娇娇弱弱?拓跋寒瞥了眼那神婆,她若是娇弱这世上还能找出凶悍的女子吗?五行同修的身手,十几个壮汉也就是她几脚的事。
“你们家老爷可真是难得的好男人啊,长相俊美,又有钱,还这么宠爱你。”几个女人都忍不住看向拓跋寒。
慕琉璃就听着那群女人叽叽喳喳的,全部都是在夸赞拓跋寒的,斜着眼打量着拓跋寒,“他才没你们说的那么好呢。”不行她要丑化他,让这些女人死了这条心。
“他缺点一大堆,以前有三个侍妾全被他休了,因为那些个侍妾没我幸运,没怀上他的孩子。还有他脾气一点也不好,家里的小厮被他打断腿脚的那是常有的事。”很满意那些女人面上的表情,“还不止这些呢,他一生气就喜欢拍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