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神"王爷,冷情妃-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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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是个多么遭人嫌弃的怪物了吧。
慕琉璃一眼就看出那女人明显的是在演戏,再看看那南宫逸嘴角的笑意,自己的亲弟弟被别人嘲笑了,他却能笑的那么开心,估计那女人这出戏根本就是他授意了的。
她虽不是什么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人,可这南宫夺的处境真的很像以前的自己,让她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再说了她脖子上还挂着人家师父的遗物呢,轻笑道,“这位贵妃娘娘离得远没看清吧,我这离得近看的可是很清楚呢,夺王这双紫眸可真是难得的漂亮眸子,我都有些羡慕了。”
说着还故意朝南宫夺看了过去,一点没惧怕的意思,直视那双紫眸,眼神里的坚定表明她说的并不是假话。
众人没想她会为南宫夺说话,为那个被突濛上下,君臣百姓都视为妖物的南宫夺说话。
“孩子是最童真的,你看我儿子面对夺王还笑个不停的,就知道夺王这双紫眸该有多漂亮了。”小闹闹也架势,手里摇着小摇鼓玩的正开心呢,那小脑袋的方向正好是朝着南宫夺的,那小子还真是看了南宫夺一眼,咯咯的笑个不停,还显摆的朝着南宫夺竖起了自己的小摇鼓。
慕琉璃擦了下那小子流下的哈拉子,不慌不忙的又看向那南宫逸身上缠绕着的小娇羞道,“连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小孩子都不怕,我想这位贵妃娘娘定是眼睛有毛病看错了吧,否则那真是连孩子都不如了。”
那坐上的小娇羞一直仗着自己得圣宠而娇蛮任性,这会瞧那慕琉璃比自己美丽就已经够窝心的了,却没想还要受她讥讽,嘴巴一撇,“王上,她笑话臣妾,臣妾不依,王上你要替臣妾做主啊!”
她费力演的这一出,就是为了讨那王上欢心,这会不仅没弄的那夺王尴尬,还被人反讽了回来,这么大的人她可没丢过,她身边的男人就是这突濛的神,她不信这女人还敢与神斗不成。
所谓胸大无脑说的就是这类人,自己丢人了还得拉个垫背的,那南宫逸就算再怎么昏庸也该知道什么场合说什么样的话,现在那慕琉璃摆明了是占着优势的那一方,他又不能拿着王上的权利去压人,只好讪讪一笑,“爱妃多想了,我看那寒王妃也是为了你好,孤待会就派个御医去给你看看眼睛。”
“我,我没病!”那小娇羞居然还没听出那南宫逸话里的意思,极力争辩着自己没病的事实,又一次证明了她胸大无脑的事实。
南宫逸面子上实在挂不住了,挥手招了宫娥,“来人,把贵妃娘娘扶回殿里,找御医给她瞧瞧。”这女人还嫌气不够丢人吗?居然还挂着他的胳膊不愿意走,被他一掌推送了出去,见他那一脸阴森的笑后才讪讪的与那宫娥们离开了,临走还不忘恨恨的瞪了眼慕琉璃。
慕琉璃也不忘了礼貌,挥着手朝她道,“贵妃娘娘慢走,有病就得好好的治才行,看错了人倒不是大事,说错话可就要得罪人了。”
好不容易送走了那无脑的女人,南宫逸嘴角一抖,举杯想要化解刚刚的尴尬气氛,“看来是孤太宠那女人了,来大家继续喝,煜日寒王可是这大陆上的名人,今日有幸得见是大家的缘分。”
拓跋寒心底有一丝丝的不悦,还都表现在了脸上,他实在不明白慕琉璃为何要帮那南宫夺出气,还夸赞那南宫夺的紫眸有多么多么的漂亮,让他吃味的很,也朝着南宫夺看了过去,那双紫色的眸子在黑夜里是要比他们这黑眸子来的明亮而又漂亮,宛若紫色的琉璃般,可也不至于让那女人看的舍不得转脸吧
最最郁闷的是,自己的宝贝儿子居然还朝那家伙伸出小摇鼓,当真是不把他这亲爹当回事了,吃味的把小家伙抱到自己怀里,哈了口气在手指上冲着他那小肚皮就挠了过去。
这是他与小闹闹新发明的游戏,他这么一挠那小子就咯咯的笑个不停,手里的摇鼓也咚咚咚的响个不停。他要证明他的宝贝儿子还是跟他比较亲,他南宫夺算不上什么葱。
他的计谋显然得逞了,因为身边女人的视线一直跟着他怀里的小子转着,已经完全忽视掉那双紫眸了。
小家伙闹的快,累的也快,马上就玩不动了,赖在他亲爹怀里呼呼的打起了呼噜,小肚子还一鼓一鼓的,煞是可爱。
南宫夺一直偷偷的瞄向慕琉璃,看着她一会攀在拓跋寒肩头低语,一会低身凑到孩子身边逗弄孩子。总之每一个场景对他来说都是美好的。
自从她说走了那南宫逸的贵妃后,就再也没人敢提及他的紫眸了,他忽然觉得其实自己也只是个与人无异的平凡人。
可是显然南宫逸并不打算放过他,“这大陆上的人都知煜日”杀神“和突濛”鬼王“的名声,可是孤很想知道你们两人谁比较厉害,今个大家都很开心,不如你们就比试比试如何?”
这个主意可是他早就想好了的,一来能提到南宫夺的痛处,二来,两人相斗正好如了他的意。反正是不管谁败了,他都会很开心,他早就想灭灭他们的威风了。
让拓跋寒和南宫夺比试?也亏他能想着这个损招,慕琉璃对坐上那男子的鄙视之意又多了几分,他那副嘴脸她瞧着都想吐了。
可却没想拓跋寒吃错了什么药,居然超级爽快的答应了下来,“那拓跋寒便于夺王爷切磋切磋好了。”
慕琉璃按住他的手,在他耳边低语,“你这身子…可以动武吗?”她有些担心他。
“你忘了我昨晚喝下的是什么了吗?我现在浑身上下都是力量,我感觉自己的武力流比以前还有厉害了。”她没问他也就没说,其实他早已恢复了武力流,现在的身手到底如何,他想要与这南宫夺斗斗看。
面上露出难得的惊喜,“你恢复了武力流了!”太好了,她这么大老远的为他寻找的那些东西总算没有白费。
两人开打了,慕琉璃才想起自己给南宫夺下过那散功草的药了。
050 异姓姐弟
拓跋寒提气袭向南宫夺,掌风出去没半点犹豫,他与他交过手,所以他这一掌并没敢疏忽,却没想那南宫夺接了他一掌后整个人被震开好几米外,直挺的摔在了地面上。
“你,怎么回事?”拓跋寒吃惊的收回手,注视着那地面上的南宫夺,他那一掌用了七八成的功力而已,本来这只是场比试,他根本没打算伤他的,可他却已经嘴角溢血好似受了很重的内伤。
慕琉璃瞥了眼喝的正欢的施乐,上前拉着他的胳膊就拖下了桌,“快去帮他看看。”
施乐正享受着美酒佳肴呢,白净的俊脸显得越发红润了,酒气刚上脸就被慕琉璃给拉扯了下来,东倒西歪的才找到方向。
“你这女人,好在是受了伤,否则我这胳膊能被你扯断了都。”揉着胳膊瞧向面前的南宫夺,“他怎么了?不是比试的吗?怎么一掌就败下来了。”他只不过是一眨眼,这南宫夺就嘭的倒下了。
嘴上虽絮絮叨叨的,那身子还是弯腰向那南宫夺倾了过去,修长的手指搭在南宫夺的手腕上,舒展的眉头又聚在了一起,“那拓跋寒那一掌是有多厉害,你受了那么一掌人能伤成这样?”
心疼的掏出怀里的小瓷瓶子,本来珍藏的十颗灵药已经被那慕琉璃和拓跋寒吃下去了五六颗,现在又要忍痛奉献了,把药喂进南宫夺的嘴里,“吃了吧,这可是千金难求的灵药。”他这话可一点没有吹嘘的嫌疑,别看小小的那么一粒药,可是当真炼制了九九八十一天。
慕琉璃扯下拓跋寒的肩,附在他耳边道,“我给他下了散功草的毒,所以他现在是毫无武力的普通人。”
拓跋寒一听大为诧异,不是因为慕琉璃给那南宫夺下药的事,而是那南宫夺虽被慕琉璃下了药,却对她没半点恨意,一直以来都是以一种极温柔的眼神瞧着她的。
他也曾被废去武力流,他明白那种你本来是老虎突然变成一只猫的感觉,什么事你都力不从心了,想做也做不来,那种苦练了十几年的功力突然离开了你,你就连个普通的稍有点武力的人也对付不了。他难道不会恨她吗?难道他对她的爱早已超越了恨?
摇了摇头,突然一个紫色的闪电冲向了自己,是一直蹲在南宫夺身边的风狸,小家伙全身毛发绽开了,龇牙咧嘴的冲着拓跋寒鬼吼鬼叫起来,“你伤了我的主人,我要为主人报仇!”
“报仇?”拓跋寒自己应了声了,才发现自己居然能听懂这小东西的吼叫声。
慕琉璃也一惊,“拓跋寒,你听得懂它在讲什么?”“坎肩”曾今说过,除非武力流三行以上同修的人才能具备与圣兽交流的功力,而现如今拓跋寒居然能听懂风狸的吼叫,那就说明拓跋寒的功力已近超过三行同修了。
拓跋寒也是懵懵懂懂的,点头嗯了声,“它说它要替南宫夺报仇。”
慕琉璃脸色一暗,挡在拓跋寒面前,“小心它放出的毒气,我们上次就是被它那毒气迷昏了的。”表情很不客气的冲着风狸道,“他根本不知道南宫夺已经失去了武力,你若想报仇直接来找我好了,我随时奉陪。”
风狸一激动恢复真身,硕大的身躯在黑夜里显得极有压迫感,挥着利爪就要对慕琉璃拍过去,“不错,是你这女人下的药。”
南宫夺捂着胸口喝道,“风狸不准伤她。”
“坎肩”也在第一时间从慕琉璃先前坐的那个桌子下面钻了出来,小尾巴一摇也恢复了真身,九条大尾巴在空中舞动着,气势并不比那风狸弱。
龇着牙齿也向风狸挥起了爪子,它们毫不在意的这么一变身,可是把在坐的其他大臣吓的差点钻进了桌子底下,一个个抱头鼠窜的,鬼吼鬼叫着,“啊!怪物,啊!两只大怪物。”
其实南宫夺是骑着风狸直接入的宫,这整个突濛从上到下也都知道他有只紫色的大貂当宠物,只是以往见到的风狸虽大,却挺温顺的,却没想今晚露出了暴戾的表情,在黑夜里瞧着异常骇人的利爪,就好像那一抓子下来都能给人开膛破腹了。
再加上“坎肩”也突然变大,甩着九条尾巴那火红色的身在在黑夜里显得更加鬼魅了,其他人根本听不懂“坎肩”你仰头长啸到底是喊的什么话,也只有慕琉璃和拓跋寒依旧南宫夺听得明白,只感觉是两只大怪物正要开始一场生死搏斗。
风狸退后几步,眼晴却一直盯着慕琉璃和拓跋寒的方向,“主人,你为何不让风狸教训教训她们?”那女人虽然厉害,可它风狸也不是个胆小鬼。
南宫夺困难的起身苦涩的一笑,“我这是自作自受,与她无关!”若是不他为了散她功力把她留在身边而采来散功草,她也不会直接从他屋子里的书架上就能寻到还直接反过来实施在他身上了。
一切皆有因果循环,他中下的因才会出来现在他这样的结果。他以为他南宫夺已经无欲无求看淡了一切了,早就练就了一颗石头心,却没想在亭子里看到这女人的瞬间,他心底那种强烈的私欲会被引发出来,以至于他做了一大堆的错事。
可她却没有恨他,他以为以她的性格会在恢复武力的一瞬间就直接杀了他的,令他奇怪的是,她不仅没杀他,还一直为他出头。
慕琉璃也没想到南宫夺会出口阻止风狸对付她们,毕竟她临走前还废了他的武力,他难道不恨她吗?天知道,她被他喂了散功草时有多么想扭了他的脑袋,只是后来骗走了人家的石头才于心不忍的,再说这南宫夺还在那血池子边救了她一命呢,她慕琉璃认为救命之恩必报!
南宫逸从椅子下面爬了出来,他没想简简单单的比试弄到最后会出现两只大怪物,其实南宫夺那只风狸兽一直是他垂涎的东西,他一直想把那小畜生关起来养在自己的宫中,却没想那小畜生百毒不侵,他用迷烟迷雾使了几次手段都没能弄昏它,还被它抓伤了不少人,这后来把它占为己有的心思才又慢慢断了的。
“看来寒王要比夺王技高一筹呢,孤今日是大开眼界了,夺王要努力修炼才行,对你孤真是太失望了,难道是常年住在那焰山上没勤加修炼的缘故?那孤得想想办法帮夺王换个府邸了。”
好不容易把话题扯到了南宫夺焰山上的那座大宫殿里,挤着眼示意他身边的媚臣接话,“各位爱卿可有好的主意?孤想夺王不该远离这尘世一人住在那焰山,所以孤决定在都城给夺王建个宅子,那夺王焰山上的宅子就留个孤和贵妃们去避暑用的好了,孤可是听说,那夺王府里有个神奇的池子,池水透彻凉气并把整个宅子都弄的凉爽爽的。”
不用问,他这些事又是听那个告密的马夫说的了,南宫夺捂着呼吸都会疼的胸口,看向坐上笑逐颜开的南宫逸,“南宫夺让王上失望了,是南宫夺的错,只是那焰山上的宅子是臣的师父留给臣的,臣不可以给别人占了去。”
慕琉璃也不知那南宫逸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她一直以为,他让拓跋寒和南宫夺比试,最多是想看看南宫夺的笑话,却没想他会以此来威胁夺了南宫夺的宅子。
那个宅子对于南宫夺的特殊意义,她也看的出来,他告诉过她那宅子是他师父留给他的,他与他师父在那里住了十几年了,那里面充斥着他们浓郁的师徒情谊,可这南宫逸却开口要夺了它。
“什么别人!夺王莫非忘了,这突濛所有的东西都是咱们王上的。”一个尖嘴猴腮的宫人刚从桌子底下滚出来,就急迫的拍着南宫逸的马屁。
又是这个狗屁道理,慕琉璃最讨厌人把这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的话挂在嘴边了,眼一暗,面上立刻露出比那风狸还要凶狠的表情,“这突濛的规矩可真是奇怪,怎么?王上与王爷正讲着话呢,你这小小的宫人竟敢插嘴,莫不是真的活腻歪了不成?就你这态度,若是在煜日早被拉出去砍头了。”
那人平日里马屁拍的遛,所以在南宫逸身边算个得宠的宫人,这说话也就从未顾忌过,他以为只要是拍的王上开心,他就能一辈子高枕无忧!却没想这慕琉璃上来就要砍他的脑袋。
“小的不是那意思,小的只是只是实话实说。”毕竟逢源惯了的人,马上换了个嘴脸辩解道。
这女人好厉害,刚骂走了得宠的贵妃,这会又盯上了自己,好在自己刚刚那话是向着王上的,否则那王上一不如意,说不定真能咔嚓了他的脑袋。
“你倒是回答的快,我又让你说了吗?”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