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重生]花瓶 作者:三长两短(晋江vip2015-05-10完结)-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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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送你回家——”
景璃乖乖地点点头。
她也听话,这是个优点,几乎跟灿灿一样,卫殊抱着儿子走上楼,心里想的是听到的那些话,陈烈一个大男人没皮没脸的吼那些话,尽管有些模糊,他还是隐隐地能将话组合在一起,要不是现在还不能随心所欲,指不定就跑到隔壁去问问灿灿是怎么回事——
他相信灿灿,可——
还是会有种不安,他不是不信灿灿,而是不相信陈烈。
他在这里躲在房间里以儿子为借口,即使景灿灿就在隔壁,他都不敢过去找人,冲上门,光明正大地质问陈烈想要做什么!
偏偏,他不能。
他在这边烦恼,景灿灿更烦恼,她拽陈烈进来的时候,根本没想到去看看外边还有人,当时个羞恼的,被他那么一吼,她都觉得自己快要没脸见人,哪里有这种人的,居然那么不要脸皮的吼——
吼的还是她,将她活脱脱的吼成拿了他的钱就拍拍屁/股走人的心机女,不是她太看得起自己了,真没有那份心机,她要是有这种空手套白狼的心机,还至于让他在门外闹成那样子?指不定是陈烈吃了哑巴亏,还会惦记她的好——偏她真没那份心机。
心机得靠智商,智商不顶用,心机也没哒,其实她上辈子能混得那么好,都得亏她的团队给力,她也听得进团队的话,这才让她混得风生水起,后边儿她是真混得好了,花瓶有什么的,别人想当还当不了呢。
只是,后面儿过得再好,她还是洗白不了自己。
她懒得想过去那些事,就是挺为自己觉得委屈,好端端的,陈烈这是想要做什么的,那么个闹法,就算是没事,也能让有心人杜撰个事出来,——最叫她奇怪的是她当时气在心头,拽他进来,按理说,凭他嘛,她还真是拽不到他,结果是轻而易举地就将拽了进来,她才发现自己应该是上了当。
他个酒气味的,极重。
她都有些嫌弃,一把松开他,也没见他有站不稳,双手环在胸前,不由得就冷笑了,“你想做什么,要不要我给你个喇叭再大声的吼吼,吼得整个山头的人都听见了?”
陈烈本身就是故意由着她拽进来的,如今一进得门,他身体跟软了似的,靠在门边,就那么靠着,好像只要稍稍一离开,可能就会摔倒在地面似的,“我给了股份,不就是给了你钱,还不跟我好,我又没说错——”
景灿灿真想捂住他的臭嘴,手一劝,他就躲到一边去了,眼睛就直直地瞪着她,像是她在做什么很大的坏事似的。
“真醉还是假醉?”她皱紧眉头。
他到是朝她咧嘴笑,拿手个摆摆的,“没、没醉,我一点儿都没醉……”
就他个大舌/头的架式,说他没醉,也得有人相信才行,反正景灿灿还真的是相信他醉了,是给他骗过一次,这次她还是看得清清楚楚,肯定是醉了,喝醉了就成这副鬼样子,叫她也快跟着醉了。
都是什么事的说,她忍不住翻白眼,伸手就去拽他,——还想着了他这次可能不会让她拽着走,偏他真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居然还是跟着她走了。
他是个大男人,要不是他的配合,凭她的力道还真是拽不动他。
事情出人意料的顺利,她拽着他上二楼,直接回她自己的房间,将他推入浴室,也不管他身上有没有穿着衣服,拿着个花洒,一开水,就用冷水冲他的脸,不管是不是会呛到他——
她这个举动着实凶残,陈烈还真是让她给弄醒了,唔,是酒醒了。
全身都是湿嗒嗒的,衣物都贴在身上,于他到不是什么难受的事,他在部队的训练比这个可要严酷的多,这一丁点的难受真不是什么事儿,他一把夺过她手里的花洒,将水的开关拧上,懒懒地就坐在浴缸里,朝她笑笑。
笑得她个脸都黑了。
手里的武器——花洒都给他夺走了,她站在浴缸外头,脑袋里一团乱麻状,“你到底想怎么样,非得闹这么多事?我哪里得罪你了,你这么整我?”
他的头有点疼,好像根本不清楚自己做了什么,一脸的疑惑状,“怎么了,我不是在跟边放吃饭嘛,怎么过来这里了?”
装无辜?
让景灿灿真是闷气得很,“鬼知道你是怎么过来的!”
“我是不是做了什么事?”他一手扶着额头,脸上还有水,他没有腾手去抹开水,就那么坐在浴缸里,朝她大大方方地问道,“好像气氛有点不对,你怎么看我跟看仇人似的?”
“你在门外大吼大叫的,说我拿了你的钱,不跟你好——”景灿灿厚着脸将他的话重复了一遍,眼睛狠狠地瞪着他,“明明是你自作主张给我的,你不能喝醉了就来这么一出好不好?”
“我好像一点儿都没说错。”
他一本正经地讲着。
到让她失声了,愣愣地看着他,呃,不是看,是瞪着他。
“本来就是事实,我一点儿都没说错,”陈烈无视她的震惊,反而站了起来,将*的外套给脱了下来,昂贵的手工定制西装全是水,高大的身影将她的身子几乎全都挡住了,将她逼到角落里,两手撑在她的头顶,“灿灿,我说的都是心里话,我给了你东西,你就得跟我好,知道吗?没有白白送到手的东西是不需要付出代价的。”
☆、第78章
“你自己强送给我的,还想我回报?”景灿灿简直被这种无赖理由给气得头疼,她完全觉得他是个神奇的人,天底下第一大奇葩来的,“我不乐意要的,你脑袋里装的什么是浆糊?”
陈烈当着她的面,一手将长裤给脱了,不管她气得脸发红还是怎么的,他将裤子随意一扔,就光着个身子站在她面前,讶然地回他一句,“你不乐意要的?我从来没有听说过这种话,你几时有同我说过的?”
他高挑,但不瘦,就是那种穿衣显瘦的身材,脱下外套来,*的衬衣紧紧地贴在他身上,才惊觉他的结实,且透着健美,肤色可能是以前在部队里训练后留下的颜色,不是那种古铜色,而是颜色稍稍有点深,充满着强烈的男性气息,硬朗,只能用硬朗两个字来形容他的身体,但又绝对不失性感。
他头发理得挺短,还有些层次感,藏不住的水珠从他发间滚落,他一点都不在意,手都没去抹一把,就站在她的面前,将她牢牢地困在身前。
是呀,哪次她不是沾沾自喜的?景灿灿发现自己掉了个坑,以为便宜是能白占的,现实却告诉她一个道理,便宜是不能白白占的,占了便宜就得付出些什么,她惊愣了,——“你也没要说你弄回去呀——”
只是,这话干巴巴的,听得够心虚的,谁都听得出来,她自己越说越小声,到最后几乎消了音似的,他离她太近,她都不敢低下头,生怕看到他在湿透衬衣的男性身体,尤其是被脱掉长裤的长腿。
她的脸甚至都不能控制的发烫起来,极度自己处于弱势的境地,而她又发现自己只能处于弱势,他强势,强势的叫人心惊,她还后悔自己怎么就把人弄醒了,弄醒了的人更难说得清,她发现自己的口才也不是那么的好。
“你要还我,我难道还会往外推?”他说得非常认真,“我可从来没听过你说过要还我,哪怕是婉转的话,一次都没有。”
记性这么好,她都要哭了,背靠着墙,她头一次想着卫殊能够从天而降来解救她,———闭上眼睛,又睁开眼睛,没有,卫殊不在,他在隔壁,她瞪大眼睛,一瞬不瞬的,不敢眨一下眼睛,困难地想为自己的行为辩解,“没有,我只是一直在想着怎么还你还合适……”
“直接还不是够干脆?”他朝她一笑,笑得还挺嚣张,“我们之间哪里有这么多弯弯绕绕的,直接说就行了,我一向同你是有话直说的。”
景灿灿真觉得她自己要是心脏不好,肯定是要被他气得心脏病发作,她努力地对上他的视线,黑色的眼睛,如同网般,将她密密麻麻地兜住,——好像要将她困在里面,偏她还在做困兽之斗,试图找条出路来。
她稍稍地躲避他的视线,即使这样子,也躲不开他强大的压力,一句话丢在她心上都足以叫她心颤,有时候,她真是觉得有心无力,他的话,真是一句都快要反驳不了,听着还好像挺有道理似的——
可她还是不肯就范,“明明是你先了给我再同我说的,又不是给我之前先跟我说的,两者关系不一样的好不了?”
洁白的牙齿咬着唇瓣,她努力地想要为自己辩解。
陈烈朝她慢慢地摇摇头,那眼神有一丝怜悯,手从她的头顶上滑落,落在她的脸上,往她发烫的脸上一刮,嫩嫩的脸,在他的指间,触感极好,如缎般——惹得他再往上刮了一下,瞧见她不满却克制的脸,他笑意满满的,“最后都是你得了。”
他点出事实,低下头,作势要凑向她。
她立即转头。
“呵呵——”
瞬间就听到他的失笑声,从他的喉咙底窜出来,是那么的浑厚,那么的响亮,让她的心一下子就跳到嗓子眼,——听到他的话,她脸上立即就又红了几分,像个刚成熟的蜜桃一般,鲜嫩又多汁。
她在那一刹那的躲闪,不过就是觉得他可能要吻她。
然而,他没有。
她能不羞吗?
羞得可能连脚趾头都要红了,当然,这形容有些夸张,但是她确实觉得全身都有些烫烫的,他离得太近,呼吸近在咫尺,热气落在她的脸上,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肌肤都随着他呼出的热气而控制不住的颤栗着。
她一下子为自己觉得羞耻,一下子又以谴责他的无赖,在她的想象中陈烈从来就不是这种无赖的人,——以至于让她一时就反应不过来,愣愣地回过神来,刚巧对上他微深的眼睛,唇上一紧,他已经将薄唇压了过来。
唇瓣相触,属于他的气息是那么的强势,她无可抵挡,唇齿间被他侵入的彻底,吸、吮、啃、咬,面面俱到,浓烈的呼吸,熏得她几乎靠不住墙,腰间横亘着他坚实有力的手臂,将她牢牢地圈入怀里——
只是,他吻得很轻柔,并不霸道。
可她却觉得他霸道得很,身子控制不住的颤抖,突然间一个念头涌上心来,她脏,——对,她脏,那种从心底涌上来的自我厌恶感,叫她一时控制不住地流了泪。
显得有那么一点点的悲凄。
他敏感地发现她的颤抖,搂得更紧,他的口腔里还残留着浓烈的酒味,香醇的叫人迷醉,却叫她发抖得更厉害了些,双腿似乎少了骨头的支撑,她虚软无力,已经不想去挣脱了,她的生活,永远都是这样子,不是她说不行就能够不行的——
却让他心疼。
将她给抱了起来,让她的双腿圈着他的腰,就那么抵着她,才能叫他身上的疼痛不那么叫嚣,却是哄起她来,“哭什么,对你好,你还哭?”
只是没哄过人,他的话听上去有些笨拙,还有些生硬,低头将她的眼泪都给吻走,明明有点咸的东西,落在他嘴里,他竟然意外地觉得有些甜。
她执拗地闭上眼睛,不肯理会他的话。
摆明了这种好,她肯定不稀罕的。
“你不稀罕我对你好是不是?”陈烈的唇就贴在她脸上,瞧着她颤动的睫毛,浓密的黑色睫毛又卷又翘,精致的如同洋娃娃般,还沾着一点晶莹的湿意,他忍不住用手指去抚触,得到的是她突然间惊慌地张开眼睛,惹得他失笑出声,“真是的,闭上眼睛就能当什么事都没有了吗?”
她想想也是,眼里全是惊惶,“我不想跟你好。”
迎着他的视线,她说的很困难,有那么一刹那间,几乎认为自己都快被他的气势给压制得几乎要发不出声来,但还是说了,说出来的时候她甚至有一点点轻松的状态——
但随即的,他用力地勒住她的腰,几乎让她呼吸不出来。
她张大了嘴,努力地想要呼吸——
鼻子好像失去了这种功能,开始还能呼吸,只是有点艰难。
但慢慢地,她努力地想要呼吸,怎么都得不到一丝空气。
她有些神经质地瞪着他,只是这种坚定,在不能呼吸的时候,显得是那么的短暂,脸色一点点的变化着,眼睛更多的是惊惶,或者是求救,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一刻,她需要到卫殊的到来,——而卫殊没有出现,她再次呼吸到新鲜空气还是来自于陈烈的殷勤,他深吸一口气,将唇瓣对准她大张的嘴,手稍稍地松开,就这么给她续上一口气,迫使她不得不接受这种亲密的举动。
她大口大口地呼吸着,脑袋里甚至全都是空白的,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知道自己需要呼吸,迫切在他的嘴里找到空气,她已经全然没了抵抗,——耳边响起他清晰的声音,“不想跟我好吗?”
她听得出来他的声音有丝笑意,好像自己突然间就成了他的玩具,脑袋却是出奇的清醒了,被他的话惊醒了,——卫殊不要她了,是的,她不想承认,但事实就是这样子,他回国,根本就没想过来看她。
“不——”她用力地嘶吼。
突如其来的吼声,让陈烈的耳朵嗡嗡作响,没有防备着她这一手,他的手稍稍地松开了些,不再紧搂着她,“别这么大声,喉咙会疼的。”
简直就是乌鸦嘴,她确实吼完,嗓子就疼了,但是她不会理会他的好意,他的好意就跟早就摆了坑设计她似的,实在是受一次就不想再受第二次,——没有空气的呼入,已经让她足够恐慌,那么一吼,好像就是她最后的力气。
她摇摇头,嗓子眼似乎在冒火,却是不敢再同他顶上了。
“真可怜见。”他同情地瞅着她,审视着她皱眉忍痛的娇模样,“别跟我闹别扭,我给你的,就得收下,我想对你好,你就得受着,知道吗?”
而她点点头,却闭着眼睛,两滴清泪却从眼里滑落——卫殊你在哪里,快来找我呀。
☆、第79章
她想象的卫殊,始终没有来。
陈烈并不逼她太过,这是在周老的家里,将她放开,从浴室里走出来,随口对她说,“给我弄一身衣服过来吧,总不能这么样就走出去吧?”
被放开时,景灿灿的腿还是虚软的,脑袋里嘛也没见有多少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