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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部分

老婆,还我男儿身+番外 作者:沧海明珠(潇湘书院vip2013.06.21完结,高干)-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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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输卵管疏通手术不过是个小手术,找国外的专家来做这种手术可以说是本地医院的耻辱。

    不过梁飞扬很会做人,寻了个学术交流的由头便把人给弄来了。罗澜后来才知道主刀的医生是梁飞扬的朋友,据说两个人是因为在一次旅游中共患难过,说起来也算是生死之交。

    手术这天陈玉佳也过来了,不过她还是不高兴的样子,见了宋书琴也不说话。

    宋书琴是学术界的人,身上自然有一股清傲之气,陈玉佳不理她,她更懒得说话。

    张硕看见自家老妈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心里暗暗地叹息,老妈你就不能为你儿子着想一下,放下你那官太太的架子给我丈母娘打声招呼吗?

    罗澜跟在陈玉佳身后进了病房,看见自家老妈一副怡然自得的样子坐在病床上,心里也暗暗地叹息,老妈你不是吧,都过了两天了你心里的火气还没消呢?

    幸好护士长进来打破了病房里尴尬的气氛:“病人和病人家属签字。”

    “哦。”罗澜忙转身接过一份A4纸打印的协议来细看,护士长则拿了另一份递给张硕。

    张硕那份是委托书,上面需要填写的是两个人的名字,被委托人,和委托人。

    几乎看都没看,张硕便拿了笔在被委托人后面填上了自己的名字,委托人后面则填写了罗澜的名字。

    罗澜倒是看的仔细,手术不大,医院的原则就是这样,会把各种各样可能出现的危险都列举出来,然后在各项危险后面都声明一下,医院不负责,出现这种情况要病人和病人家属自己负责。

    看着看着,罗澜便有些心惊,于是皱眉问:“不是个小手术么?怎么也会有这么多危险?”

    护士长微笑着说:“再小的手术也是手术啊。不过您连过往的教授都请来了,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可是,感染什么的,跟哪国的教授都没关系吧?”

    “这是医院的规定。”

    “这不是显微手术吗?”罗澜看着血液感染那一条就觉得心里不舒服,“显微手术也牵扯到血液的问题吗?”

    “按照常理,这种显微手术是不用输血的,但谁也不能保证会不会有意外发生。”护士长知道这位病人家属身份不凡,尽量耐心的解释,“这份协议只是以防万一。”

    罗澜挫败的叹了口气,之前她已经对这种手术做过了解,知道治疗这种疾病多是在腹腔镜、宫腔镜或者宫腹腔镜联合下完成的,具体采用何种方式要根据个人的实际病情而定,输血的可能性是零。

    罗澜这种情况是需要显微手术,显微手术病变部位显示更加清楚,直接将阻塞部位的病灶暴露,切割、缝合的创伤相对较小,其输卵管复通的位置衔接准确,疤痕小,愈合快,输卵管功能恢复效果佳。

    清楚这些治疗过程之后罗澜和张硕都放心了不少,可是协议上写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事项真是叫人抓狂。

    “没事儿的,签吧。”张硕躺在床上,看着罗澜微微的笑。他眼神平和安静,罗澜在他的注视下,烦躁的心慢慢地安定下来。

    签了字,把两份协议都交给护士长。

    护士长临走时提醒道:“准备一下,十分钟以后进手术室。”

    罗澜让护士给张硕打了一针安定,药物很快发挥了作用,张硕在昏昏欲睡的时候被推出病房往手术室方向走。罗澜跟在床边握着他的手,在进入手术室之前,张硕努力地睁开眼睛朝着身边的人笑了笑,低声说:“别着急,很快就好的。”

    罗澜点点头,胸口里酸胀的感觉一度膨胀,堵得她说不出话来。

    手术室的门被轻轻地关上,门上的红灯亮起。

    罗澜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转身坐在走廊的椅子上等。

    手术的时间真的不算长。比起那些常规的外科手术来,这个也真的只是小手术。

    但这短短的几十分钟的时间对罗澜来说却像是一个世纪那么久。

    宋书琴坐在女婿的身边,陈玉佳则以疗养院老太爷还在等消息为借口先行离去。宋书琴在心里腹诽我女儿刚进了手术室还没出来,你回去报的什么消息?

    罗澜此时没有任何心思理会两宫太后的举动,她的脑子里自动补充着手术室里的情景。

    因为张硕对那次妇科检查的恐惧,所以他们选了显微手术。

    但对于手术的细节只有亲身经历过之后才能清楚。现在那个人躺在手术台上,会不会痛?会不会怕?

    罗澜纠结的捏着自己的发根,胸腹之中乱成一团麻,只觉得肚子里揣着的是一团荆棘,不管是坐还是站,不管任何姿势,都让她难受的无所适从。

    手术还没结束的时候梁飞扬来了,看见坐在手术室外躬身抱着脑门不只是睡着了还是在哭泣的某个男人,梁飞扬脸上的凌厉之气收敛了许多。

    宋书琴听见脚步声下意识的回头,看清来人后淡淡的笑了:“你怎么来了?”

    “宋姨。”梁飞扬在宋书琴的另一侧坐下来,“早晨有个重要的会议,没来得及赶过来。手术开始多久了?”其实没有什么重要的会议,就算是在重要的国际会议梁飞扬叶没有心思理论。

    只是他听说张硕的妈妈来了Q市,想着儿媳妇做手术,婆婆肯定会在场。虽然他不介意跟一个中老年妇女对峙,但想到罗澜会很尴尬,便按耐着性子没过来。

    心理战打了两个小时,最终还是没忍住,开车跑过来了。甚至都想好了借口——医生是他朋友嘛,做完手术他要请医生吃饭。

    “哦,半个小时了吧?”宋书琴不知道梁飞扬心里错综复杂的弯弯绕,只是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看了看,又担忧的看了一眼手术室的门。

    罗澜抬头看了梁飞扬一眼,微微的挑了挑唇角,给了他一个毫无笑意的微笑。

    梁飞扬点点头,此时他跟张硕没什么话说。

    手术灯终于灭了,门被推开,美国显微手术专家霍华德从里面出来,看见梁飞扬他很是高兴,一手摘掉脸上的无菌口罩,笑着对梁飞扬说:“梁。你怎么来了?”

    “手术怎么样?”梁飞扬无心跟老朋友寒暄,只问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罗澜用期待而恐惧的目光看着霍华德,生怕这个蓝眼睛白皮肤的家伙张开说出她不愿意听的话。

    “噢,上帝啊!你怎么会问这样的问题,这是对我医术的侮辱。这么小的手术,你让我从美利坚飞过来……梁,这真不是什么明智之举。”

    “霍华德。”梁飞扬无奈的笑了笑,抬手锤了蓝眼睛的肩膀一拳,“你能不能正经说句话。”

    旁边跟出来的妇科医生摘掉口罩,对罗澜笑道:“张少,可以跟老领导保平安了。手术非常成功。”

    “谢谢。”罗澜郑重的道谢,目光看向专家的身后。

    移动病床被护士推了出来,罗澜立刻绕开专家上前去,雪白的床单裹着熟睡的人,脸色安静而苍白。

    “送回病房去吧。她身体里还有安定的药,估计还要再睡一会儿。术后恢复也很重要,一定要住院观察一段时间才行。”中国的老专家看着年轻的丈夫现在无心听自己唠叨,便对宋书琴一一交代,尽量侧卧……两周内不能同房……云云。

    罗澜帮着护士一起把移动病床推回病房,然后像捧鸡蛋壳一样把熟睡的人捧回病床上。

    宋书琴跟进来,看了一眼熟睡的女儿,轻声叮嘱:“我回去给你们两个做饭,你在这儿陪着她。”

    罗澜点头答应着,拉过椅子坐在床边把罗澜扎点滴的那只手捂在手心里。

    虽然是夏天,药液还是有些凉。液体顺着血管滴进去,她半个手臂都是冷的。

    宋书琴出去时悄悄地带上了房门。走廊里梁飞扬正在跟霍华德说话,看见宋书琴出来忙转身:“宋姨,你要去哪里?”

    “我回去给澜澜做饭。这次的事情多谢你了。等澜澜出院了,我们得好好地谢谢你。”

    “宋姨,你跟我说这些?”梁飞扬笑着把手里的烟蒂丢到垃圾桶里,手上转着车钥匙,“我送您?”

    “不用了,你帮阿姨好好地谢谢这位大夫。”宋书琴含笑看着霍华德。

    “这事儿您不用放在心上。”

    宋书琴对霍华德笑了笑,她不知道这位专家动不动华语,不过她是不会说英文的历史系教授。

    看着宋书琴的身影消失在走廊的转角处,霍华德凑上来勾住梁飞扬的脖子,用别扭的华语低声问:“梁,今天做手术的那个女孩儿就是你钱包里装着的那个吧?”

    梁飞扬的脸色扁了扁,低声斥道:“少胡说。走,喝酒去。”说着,抬手拉过霍华德的手臂,强行带着他往电梯方向走去。

    病房里,张硕沉沉的睡着,罗澜握着他的手安静的等。

    不知不觉间一阵倦意涌上来,她支撑不住,看了看架子上满满的一袋子药液,抬手把速度调慢一些,又拿过手机来设定了半个小时的闹钟,方缓缓地把脸地把脸贴在了床上。

    连日来心力憔悴,难得的安静时刻。

    趴在床上,消毒水的味道里混合着淡淡的熟悉的体香。心里紧绷的那根弦渐渐地松弛下来,不到五分钟的时间,罗澜便进入了梦乡。

    只是短短的一觉。甚至没有等到手机上的闹钟响,窗外轰的一声闷雷把床上浅眠的人惊醒。

    明澈的双眸睁开的时候有些茫然,抬头看见病床上躺着的人时,墨色的瞳眸瞬间紧锁。十几秒之后,目光缓缓地一动,顺着床头柜上的病历和各种单据慢慢地上移,锁定那半袋药液后又愣了一下,然后下移,锁定那只扎着针头贴着医用胶带的手。

    手指动了动,不是掌心里的那只,而是捧着那只手的另外一只手。指节修长,白皙,指甲修建的十分整齐,健康的指甲又淡淡的光泽,手掌虽然不够宽,但却长。标准的弹钢琴的手。

    “罗澜?”张硕试探着叫了一声。

    躺在床上的某猛地睁开眼睛,应道:“嗯?怎么,感觉很难受吗?”

    “罗澜……”张硕在下一瞬间紧紧握住那只被扎着针头贴着医用胶带的手,“我……你……我们……换回来了?”

    “什……什么?~”罗澜想要坐起来,却觉得一点力气都没有。

 93,福利

    窗外雷雨交加。雨珠噼噼啪啪的搭在窗户上,如泼似溅。

    空调出风口嘶嘶的响,屋子里有些昏暗,张硕坐在床边握着罗澜的手,连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

    多久了?三个多月了吧?之前自己占据着她的身体却一直没发现,她居然瘦了这么多。

    脸色苍白,原来樱红的唇也没了血色,眼睛显得更大,长长的睫毛轻轻地颤动着,宛如白蔷薇上颤动的黑色蝶翼。

    “老婆。”张硕倾身过去,以额头抵住罗澜的脸颊,在她耳边低声叹息,“你受苦了。”

    “唔……”罗澜的眼泪哗的一下留下来,瞬间没入发根,低声哽咽:“不是我,是你。你受苦了。”

    罗澜睁开眼睛看见张硕那张脸时,心里何尝不在感慨。

    曾经那样骄傲的一个人,那样的丰神俊朗,写意风流的大摄影师Shawn何时这般失意落寞过?

    看着他微红的眼睛和眼底淡淡的青灰色的眼袋和紧紧抿着的唇角她的心便像是被一只毛毛虫一口一口的啃噬着,缺了一个洞,很疼很疼。

    张硕的手轻轻地抚在罗澜的小腹上,低声问:“老婆,疼不疼?”

    虽然注射了安定剂,也使用了局部麻醉,但当时那种情况下他还是感觉到了难以言喻的痛楚。不是疼,而是痛苦。以至于虽然睡着了,仍然有一种被分割的感觉。

    此时灵魂换过来了,他只感觉到疲惫,没了那种痛苦,心里却更加慌乱。

    “老公,你没事吧?”罗澜感觉到了张硕的慌张,就在前一刻,她还坐在床边为床上的人担心,那种慌乱她刚刚体会过,深入刻骨。

    “我能有什么事?现在有事的是你。”张硕抬起头来,浅浅的笑,斜飞的桃花眼清波潋滟,“老婆,我忽然觉得换回来也没那么好。”

    “胡说。”罗澜忍不住轻笑,“我觉得换回来真好。我做男人做够了。”

    张硕唇角的笑意更深,他慢慢地起身,又像捧鸡蛋壳一样把罗澜往床的一侧放了放,然后转过去,在病床的另一侧上去,侧身躺在她的身边。一手探到她的脑后把人搂在怀里,另一只手臂搭在她的腰上,握住了她打点滴的手。

    仔细看了看液体袋子里还有三分之一的药液,张硕吻了吻罗澜的脸颊,轻声说:“累了就睡,我守着你呢。”

    “不睡了。”这种时候哪里还能睡得着呢,罗澜侧脸看着身边的人,忍不住低声的笑。

    “傻了?”张硕看着她苍白的笑脸上浮起淡淡的红晕,心中一阵激荡。

    “我看你才傻了。”罗澜轻轻地虚起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面孔,目光迷离。

    那是一个安静而平和的微笑,眼睛很亮,黑白分明,而嘴角微微翘起,仍然是那个看习惯了的,永远自信干净的模样,可是眼底却凝了深黑的底色,明润而温和的。

    她说:“其实我们都是傻子。而且傻的乐在其中。”

    语言的魔力在于它可以描绘心灵的悸动,构建魔幻一般的气氛,而有些时刻,当心灵自己就可以相互碰撞,当眼神代替了文字的交流,而心情再也无法找到适合的词语来形容,无声的沉默中所有的情感奔流交错在一起,那样的激烈,火热。

    无声的激吻,舌尖在彼此的口腔中辗转,坚定的几乎是执拗的试图用这样赤裸裸的厮磨来表达情绪。

    快乐与惶恐,坚定与不安,我的忐忑你在给我安慰,你的疑虑我试图为你抚平,种种微妙的难言的矛盾的情绪全部融化在一个吻中。

    宋书琴带着饭菜回来的时候,张硕已经抱着罗澜睡着了。

    这期间罗澜在药液滴完的时候自己按了铃叫护士来给换了药,张硕始终睡着,很安静。

    当时护士来换药的时候看见睡在病人身边的那个男人并没有多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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