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废后-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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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超看了那红布头下的圆形物一眼,脸上倒不是恐惧,好似有遗言要将的忧伤,“佩儿,爹年轻的时候,犯下了一笔风流债!”
果然是私事,叶佩不言,虽然心中惊讶,但是却不想表达出来,看颜超的模样,已经是非(http://。。)常的惭愧,他是下了多大决心花了多大力气才有勇气将这个说与自己听,叶佩自然,不能让他,察觉到自己的讶异之色。
但见他看了一眼叶佩,见叶佩神色并未变分毫,很是平静,心中安慰了番,接着道:“我虽然只有龙儿一个妻子,但是却除她之外的别的女人,欢好过!”
颜超的眼神看向窗外,那尘封的记忆中的容颜,渐渐的清晰起来,虽然只是睁开眼粗粗的一看,但是惊鸿一瞥的感觉,至今犹在。
“那是二十多年前……”
新婚之夜,新娘虽然是未见过的女子,但是听闻是才学渊博,秀外慧中之人,他心中也无所属,便接受了这媒妁之言父母之命的婚姻,新婚之夜,闹席散去,他回房之际,却糟了丫鬟拦截,没走几步,就会有丫鬟呈上难题一道,让他作答,作出,才放行。
那一夜,他犹上了文学的战场,过五关斩六将,因为这些难题,对新娘子的好感,也油然而生,真是个闺阁文章之伯,女流翰苑之才,不似一般闺中女子,因为不应科举,不求名誉,所以诗文之事,全不相干,整日只会诵些三从四德之经,迫不及待要见她的欲望,也随着房门的接近,而强烈起来。
终于,到了最后一题,只是光看了题目,他就神色大变,这女子的学识,精深莫测,手中宣纸上的题目,他连着读了六遍。
“野野鸟鸟啼啼时时有有思思春春气气桃桃花花发发满满枝枝莺莺雀雀相相呼呼唤唤岩岩畔畔花花红红似似锦锦屏屏堪堪看看山山秀秀丽丽山山前前烟烟雾雾起起清清浮浮浪浪促促潺潺水水景景幽幽深深处处好好追追傍傍水水花花似似雪雪梨梨花花光光皎皎洁洁玲玲珑珑似似坠坠银银花花折折最最好好柔柔茸茸溪溪畔畔草草青青双双蝴蝴蝶蝶飞飞来来到到落落花花林林里里鸟鸟啼啼叫叫不不休休为为忆忆春春光光好好杨杨柳柳枝枝头头春春色色秀秀时时常常共共饮饮春春浓浓酒酒似似醉醉闲闲行行春春色色里里相相逢逢竞竞忆忆游游山山水水心心息息悠悠归归去去来来休休役役。”
“大人,可答得上来,夫人说,让您用这一百三对叠字,做诗一首!”丫鬟见他只是一遍一遍的念,眉头越拢越紧,不由的问道。
“请转问夫人,可否让我明日再答,今日先进房去!明日一定给她个答案!”这只是一个借口,眼下这诗,怕是给他十个明日,他也不定能想的出来。
“夫人说不可,大人哪日答了上来,哪日就让大人进房!”
丫鬟扑灭了他最后一丝希望。
那夜,伴着新郎官的,只有美酒一坛,不胜酒力的他,很快就不醒人事,醒来之时,身子软软的,头晕晕的,还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只看到了那一双狭长妩媚的丹凤眼,还有一具赤裸的胴体,这个女子,便淬不及防的,走进了他的视线。
“颜大人,你醒了就滚吧!”她笑着说。
“我仓皇而逃,新婚夜却上了别的女人的床,回府后,我本想着怎么向龙儿交代,却不料,龙儿娇羞的到我书房,她长的并不美,但是那么清雅幽闭,全无俗韵,她什么话都没讲,只是脱下自己的衣衫,然后,你知道的!”颜超老脸一囧,叶佩会意。
“那难题,就这么不了了之了吗?”这个,却让她纳闷了!
“是啊,我当时就想,或许是女人的心思难猜,龙儿见我答不上来,便作罢了。”他遥想了一下,忽然可怜兮兮的看着叶佩,“佩儿,我没想到,那一夜风流,居然留下来的证据,这个证据,在二十多年后的今天,找上门来了,不,不,是我撞上门来了,你知道吗,那个掌柜的,他的名字,叫柳紫稣,怎么办,怎么办!”
叶佩震惊,天下当真有这么巧的事情?
“怎么办啊,佩儿,我不是怕死,若是里面是毒酒,我也喝,是我自己做错了事情,污了一个女子的清白,害了她一生,只是,柳紫稣是我的儿子,这个,我怎么办!事情太突然了,我又是欣喜又是懊悔,这样的心情,折磨了我一晚上,我没法了,只能找你了。”颜超着急起来,握着叶佩的手不知所措,眼睛看向桌上的红布,再看看叶佩,再看看红布。
“为何不看看,里面是什么?”叶佩笑道,知道颜超不是怕里面是毒酒,只是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怕揭开盖子,盖子里的东西,迫使他接受这来得太过突然的事实。
“我……”颜超欲言又止。
“爹,我帮你看看吧!”叶佩莞尔一笑,没想到,颜超年轻时候,会犯下这样的糊涂事,她不能评论他什么,他那时,也该是懊悔不已的吧,眼下事情过去了那么多年,更是没什么好争议的,眼下她能做的,就是尽量帮助他。
“嗯!”颜超下定决心,应了声嗯!千万不要是真的,柳紫稣千万不要真是自己的孩子,不,他在想什么,若是不是自己的孩子,那么他娘是柳诗诗,柳诗诗就是和别人生了这个孩子,不,不要,他的心里,乱七八糟,八七乱遭,自己都不晓得,自己在想什么东西!
“呼~~~”一阵风吹来,隐约带着桃花的香气,这个季节,怎么会有桃花?叶佩眉头一皱,眼角却瞥见,窗扉那,一章素色容颜,桃花面,丹凤眼,其余的,看不清,手中,确实一扯,已经将红布扯落。
“怎么在这!”颜超大呼一声,拿起托盘内的一只笄,叶佩才收回眼神,发现托盘内,除了颜超拿着的好似白玉磨制的圆月笄,还有一天青色的青花瓷杯子,还有一张宣纸和一封信!
“这个象牙笄,是先王钦赐的贺礼,大婚之夜我用在头上盘髻,只是那夜之后,便消失不见了,没想到会落在了她那!”他又开始遥想,执起杯子,却不认得在哪里见过!
“爹,你看!”叶佩拿起那宣纸,只见纸上,娟秀字体,写着那年的那一百三十叠字的难题,他不由一惊,这字体,是龙儿的,只是这张纸,新的很,不像是二十多年前的。
再看宣纸上压着的信封上,龙飞凤舞的写着三个大字,颜混蛋收!
颜超老脸一红,却震惊不已,他拿起信封,放到蜡烛下,咨询的看了一番,再仔细的看了一番,这字迹,为何这么熟悉,用力仔细的看了一番,惊声道;“这是我的笔迹!”
叶佩看过去,那几个大字,落笔遒劲,手笔利落,看着就像是男子之字,她疑惑道:“是谁,能模仿得了爹的笔迹?连爹字迹,都感慨如此?且拆开看看罢!”
三两下的拆开信封,一张白纸飘出,叶佩蹲身去捡,颜超瞥见,信封里还有一张纸片,忙抽出,衬着烛光,低声念到:“颜混蛋,当年你欠下你柳奶奶的人情,今天,怎么都要还了吧!”
这柳诗诗!颜超忽的笑了,这还是女子不,毫无端庄贤淑可言,叶佩闻言,也笑了声,道:“这柳姑姑,还是性情很豪爽之人!爹,很美吧?”忽的想到了刚刚瞥见的窗外的桃花面和丹凤眼,随即会意了三分,今天,呵呵,难道她是来讨债了?
“可是,我有欠她什么人情?”颜超不解?
“我想,是这么吧!”叶佩早在弯下身捡纸条的时候,就已经看到了,她心中,不禁对这柳姑姑起了莫大的好奇,这女子的才学,让她叹为观止。
结果叶佩手上的宣纸,颜超大惊失色。
“这,这……”
“野鸟啼,野鸟啼时时有思。有思春气桃花发,春气桃花发满枝。满枝莺雀相呼唤岩畔。岩畔花红似锦屏,花红似锦屏堪看。堪看山,山秀丽,秀丽山前烟雾起。山前烟雾起清浮,清浮浪促潺水。浪促潺水景幽,景幽深处好,深处好道游。追游傍水花,傍水花似雪,似雪梨花光皎洁。梨花光皎洁玲珑,玲珑似坠银花折。似坠银花折最好,最好柔茸溪畔草青青,双双蝴蝶飞来到。蝴蝶飞来到落花,落花林里鸟啼叫。林里鸟啼叫有休,不休为忆春光好。为忆春光好杨柳,杨柳枝头春色秀。枝头春色秀时常共饮,时常共饮春浓酒。春浓酒似醉,似醉闲行春色里。闲行春色里相逢,相逢竞忆游山水。竞忆游山水心息,心息悠悠归去来。归去来休休役役。”叶佩笑着吟完那宣纸上的墨迹,对着颜超意味深长的道,“当年爹得以进洞房,赢得佳人青睐,还是全仰仗了柳姑姑,爹,这人情,你可这是要还的!”
眼角瞥向窗扉,从她的角度,她看的到,那双丹凤眼,笑着看着自己颔首的模样,报之一笑,她非(http://。。)常识趣的,对有些错神的颜超道:“爹,我就不打扰您了,您歇息好!”
“佩儿,先别走,我……”不等颜超说什么,叶佩已经很识趣的退出了房间,嘴角,带着一抹微笑。
刚关上门,就听见屋内,一声闷哼,好似某人的嘴,被堵上了!
走廊尽头,一抹欣长慵懒的身影,半依靠着栏杆,双手交叉在胸前,领口微开,露出里面的雪肌,那狭长的丹凤眼,妩媚勾人,性感的薄唇上,叼着一根小树枝,见着退出房间的叶佩,那小树枝向上翘了些,他唇角微勾,对叶佩道:“辛苦了!”
叶佩回之一笑:“爹丧妻多年,总是一个人。”
“姑姑也是,一生未嫁,我以前不明白她在等什么,现在明白了!”他向叶佩伸出手,摊开手心,里面是一只草编的螳螂,“送给你。”
叶佩眉眼都染上了笑意,姑姑,原来,这是一场戏而已,好歹,自己也是出了一份力,从他掌心取过螳螂,她忽然觉得,眼前的男子,虽然人长的妩媚万分,但是,个性确实非(http://。。)常的清澈。和水慕容是完全不同的类型,水慕容是属于,人长的玉树临风,但是个性,确实邪魅妖娆。
“我的名字,叫柳源烟!”他启唇,吐气如兰。
“我的名字,叫叶佩!”她回,笑靥如花。
“妖孽,你休得勾引我的佩儿!”两人身侧楼梯上,逸扉萧,怒发冲冠。
“告辞!”柳源烟话音才落,人便消失在了叶佩眼前。
“练功夫都那么妖邪,这妖孽,佩儿,你为何要对这妖孽笑!”逸扉萧醋缸子打翻,想起佩儿对那妖孽绽放笑容,笑得那么开怀,他便气得要死,真的要死了。
叶佩单指轻点他的额际,哼哼一笑:“就让你小气,我好楞是不能对人笑了。”
逸扉萧被她这一点,只觉得浑身软绵绵起来,手上一用劲,不管这还是在屋外,猛的将叶佩扛上肩膀,大掌肆无忌惮的放在她的俏臀,叶佩吓了一下,却任由他扛着自己,走到三楼,关上房门,将她压在床上。
“不是说一会儿吗?这一会儿,等了我一个世纪了!”他有些小生气,实在等不住了,打算去砸颜超的门,却不料,遇见刚刚那一幕,他就是小气,他小气的要死,佩儿,只能对他笑!
叶佩亲亲他的脸颊,他的身子,又软绵绵起来,什么气都没了,只剩下低声的哀求:“好佩儿,现在,可以给我了吗?”
“嗯!”脸羞得通红,叶佩低声应道,媚态横生!逸扉萧再也等不及,迫不及待的将叶佩的身上束缚通通解开,滚烫的脸颊,随后埋入她的双乳之间,好香,香的让他全身血液沸腾,可是……
怎么觉得有些不对劲,但他却也找不出到底哪里不对劲。
心急火燎的扒开自己的衣衫,让两人裸裎相对,他的呼吸急促,声音低哑,叶佩一时间,也是意乱情迷,微微哼了一声,敏锐的听觉,却捕捉到二楼颜超的房间处,传来一阵响动,嘴角不由勾笑。
这个笑,惹得逸扉萧,心神迷乱,低下头,含住她的唇,肆意的品尝着她的芬芳,一面,褪下自己的裤子,可是,那不对劲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下身紧紧贴住叶佩的,他猛的一惊:老二,你死了???
他的小兄弟,睡着了!!!
叶佩也察觉到了他的异样,微微弯起身子,逸扉萧大囧,自己是不是不举了,他努力的在叶佩的柔软上摩擦了几番,还是不行,他慌了,再折腾一番,还是不行,心一下凉了一截,他不举了,从叶佩身上滑落,他背对着她,心中痛苦纠结,好半天,才从嗓子眼,发出一声暗哑的声音:“佩儿,我不行了,佩儿,我成太监了,你离开我吧!”
叶佩感受着他的惊慌与无措,肯定是义父刚刚忽然的敲门,让他产生心理阴影了,她从后面,温柔的抱住他,柔声道:“扉萧,不会有人来到扰了,我爱你!”
真不会有人来打扰了,说实话,逸扉萧从把叶佩再抱上床到现在,眼睛一直都盯着那门,心中一直就想着,颜超那死老头,会不会再上来,如今天叶佩这么说,还有那句,甜蜜的我爱你。
“蹭!”不是逸扉萧起来了,而是他的小老弟起来了,他满心欢喜的转过身,眼睛,却又死死的盯上那扇门!
“噗!”不是逸扉萧在噗,而是他的小老弟,偃旗息鼓了。
他再度背过身去,痛苦不已,叶佩则是自后面抱着他,感受着他的呼吸,由叹息,到低沉到平稳,累了一日,他睡着了,他睡着了,她会心一笑,微微拉了拉薄被,拥着他,闭上了美目!
雄鸡啼叫,东边的鱼肚白,唤醒了床上酣睡的两人,不知何时,叶佩已经睡到了里面,那窝在逸扉萧臂弯里的绝美睡眼,还有那紧贴着他肌肤的一身水滑,让他呼吸一窒,手中不安分起来,手指一寸寸的,感受着她的美妙,叶佩痒痒,双眼微启,睡眼惺忪,云鬓散乱的模样,让逸扉萧的眼中,欲火腾升。
“早安,扉萧!”她对他笑,那笑,颠倒众生,逸扉萧把持不住,落入了那笑靥之中,却没发现,字迹身下的坚挺,因为一心只想着她,而变得坚硬,有一下没一下的盯着她的柔软,叶佩羞涩一笑,背过身去,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