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江湖:神医你是我的-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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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是因为那个姑娘吧?她到底做了什么,让您如此上心。等战乱平定后要多少美人就有多少,您何必牵系于她一个,而不顾明关众将士的死活呢。”谢楚然义愤填膺道。
陌阡陵的眸色暗了几分,他回头看似平淡实则已涌起暗影的眼神深深地盯住他,“我看你是忘了,多年前我就说过除了阡城的事,我绝不会再插手,这代君主昏庸无道,不得人心,江山易主是迟早的事,只要百姓安定,国泰民安,谁来做皇帝我都乐见其成。”
“这……这话可不能乱说。”谢楚然紧张地环顾了一下四周;小声道,“难道您要眼看着南沂(yi)国落入外人手中,虽说皇帝是……不够英明,但……我们毕竟是南沂人,您……”
“村夫,我买了好多味道的团圆饼,你们要不要尝尝?”话被挤过来的万俟玥打断,她抬手摇了摇包着油纸的饼询问他们。
“当然要,我们去对面的凉亭吧,这儿人太挤。”陌阡陵很快恢复常色,嘴角浮现出一抹淡笑。
“哇,我要这个,莲蓉的比较好吃。”打开油纸,万俟玥首先挑了一块,迫不及待地往嘴里送去,一口刚好塞下一个,又酥又甜的团圆饼在齿颊间泛开阵阵清香,甜而不腻。
“楚然,一起坐下吃吧。”陌阡陵用眼神示意在一旁几欲开口的谢楚然闭上他的嘴。
“诺,我买了很多,百果的,松肉的,豆沙的,你们随便吃。”万俟玥客气地把饼推到了桌子中央。
于是三人低头品尝起来,期间万俟玥又来来回回地跑了好几遍,一次是去买桂花酒,一次是去买烧鸡,最后还捧回了一直硕大的西瓜。
见吃得风生水起的万俟玥,谢楚然不禁愕然,用愣愣的眼神看向陌阡陵,他还真有点想问他是从哪领了这么一个姑娘。未免也太豪放了吧。
陌阡陵回以淡淡一笑,继续轻啜着桂花酒,他早已习惯了身边的她,也习惯了她那偶尔任性的小脾气。甚至每天能看到她无忧无虑的笑容,他就觉得很安心。
素雪是你的谁(1)
自凉亭与谢楚然分别之后,万俟玥又和他提着三只灯笼爬上了高高的山顶,月光柔柔地倾洒于天地,山峦脉脉相连,浓郁的夜色,就好像一副旷古绘卷,铺展在天际。如此景致,应是共赏月色的不眠之夜。
万俟玥施展轻功,轻盈地飞上参天大树,三只灯笼挂在了高耸的树枝上,点点芒色的微光好似一群萤火虫在树丛中飞舞。
“今晚的风真大,村夫,你快看山下,整个临安城都在发光呢。”万俟玥在一粗树枝上坐下,两条腿自然垂下,随着风轻轻摇摆。
“玥儿,这么晚了,我们还不回去吗?”被硬拉着上山的陌阡陵也挨着她坐下,目光看似不经意地环顾了一下四周茂密的树从,除了几许虫鸣他没有再听到其他任何的响动了。
“当然不回去咯,月夕节不是应该赏月的吗?你看今晚的月亮好大好圆,坐在这里看我觉得最接近它了,好像一伸手就可以触摸到一样。”
万俟玥边说边还抬起手往空中比划了一圈,“今天早上我听客栈的老板说,月夕节越晚睡越长寿呢,要不我们别回去了,看完月亮顺带再把明天的日出也看了,好不好?”
“你确定不会看着看着睡着了?我记得好像有一次不知道是谁说的要看流星结果在草堆里趴着睡了过去,叫都叫不起来。”
陌阡陵微仰着头假装思索起来,“哦,还有一次也不知道是谁在野外的时候说要带小黑去找昙花,后来呢,还没走两里路,枕着小黑睡得不醒人事,还有啊……”
“停停停,那都是因为我太累了嘛,今天我可没有犯困!”万俟玥不好意思地打断他的话,现在她的肚子胀得鼓鼓的,想要睡也得消化一段时间后才行吧。这次她可不会再像以前那样眯着眯着就把眼睛闭上了。
陌阡陵颇为好笑地望了她一眼,柔柔的月光在他们身上镀上了一层朦胧的轻纱,此时天穹上那一弯圆月已从淡淡薄雾中钻出了整个身体,显得愈发迷离动人。
他拿出一把玉箫,月光下,玉箫发出同样柔和的芒色,碧绿通透,一看便知是上好的玉色。
素雪是你的谁(2)
“这是什么呀?”眼尖的万俟玥俯过身来。
见陌阡陵一脸专注的神情,盯了好一会儿的玉箫,她不觉好奇,伸手从他手中夺过玉箫,打量起来。
一股凉凉的触感,对着月光几乎可以透过玉箫看到天穹上的圆月,透明而闪着些许绿意。忽而她发现了萧的一段刻着两个娟秀的小字——素雪。
不用想都猜得到这一定是一个姑娘家的名字。
她心中不由升起一股莫名的怒火,弄得她很不是滋味,“你说,素雪是谁?你为什么有她的玉箫?是不是你的青梅竹马,你的心上人?你,你居然都不告诉我……”
语气有点咄咄逼人。
一下子从乖巧可爱的模样转变成了气鼓鼓的样子,陌阡陵不禁失笑,他拿回玉箫,解释道,“素雪是我的妹妹,以前我就告诉你了呀。”
“啊?你……你妹妹……?”
万俟玥又一下子缩回了伸长的脖子,小声说道,“以前你不也没告诉我你的妹妹叫素雪嘛。”
“可你没问我,不是吗?”
“好了啦,好了啦,刚才是我太冲动了……我又不是故意的。”
陌阡陵摸了摸她低垂的头,表示他并没有生气。
既而他将玉箫递向唇边,一丝清亮之音伴随着娓娓而来的箫声缓缓在云影浅淡的夜空飘散开来。
他静静地吹着手中的玉箫,那是一种遗世而独立的悠闲。
淡泊茫远的箫声直教人心神舒展,怡然忘机。
夜渐渐深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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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违的晨曦不知何时穿透了树林,将山中弥漫的雾气撕开一线,静静地照耀在树上两人的身上,四周花草上的水珠瞬息在阳光下蒸腾变幻,折射出一片夺目的彩光。
木槿花瓣纷纷扬扬,忽然有一瓣正好落在了万俟玥的眼睫上,长睫毛颤了颤,她习惯性地伸起了懒腰,一个不小心手撞到了不明物体,她不情愿地将眼睛睁开一条线,一片白光后她看到了正对着自己的陌阡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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玥儿,等我一个月
木槿花瓣纷纷扬扬,忽然有一瓣正好落在了万俟玥的眼睫上,长睫毛颤了颤,她习惯性地伸起了懒腰,一个不小心手撞到了不明物体,她不情愿地将眼睛睁开一条线,一片白光后她看到了正对着自己的陌阡陵。
片刻愣怔,她赶紧从陌阡陵的腿上爬了起来,昨晚她什么时候睡着的?怎么一点记忆都没有。
“说你贪睡还不承认,你看太阳已经升起来了。”倚在树干上的陌阡陵微微抬起低垂的头,金色的光芒跳跃到他的脸上,衬出那清俊得恍若谪仙的容颜。
“啊,你怎么不叫我。”万俟玥眯眼看了看已在山头露出大半个身子的太阳,一脸懊恼。
“我哪敢再叫你,每次你睡觉,只要我吵醒了你,你就准得说上我一阵子,我的耳朵可受不了你的唠叨。”陌阡陵表示无可奈何。
“我……”万俟玥词穷,不过他说的也对,她睡觉的时候最恼的就是别人来吵她。
“明天你爹应该会来了吧。”陌阡陵有点失神,好似自言自语地喃喃了一句。
“我爹?他说五天后嘛,为了救二娘,他肯定会来的。”
“那就好。”陌阡陵的神色显得有些复杂,遥望天际,他的眉目微微锁住,担忧之色从眸中一闪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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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还未跨进客栈的大门,就被从远处急奔而来的谢楚然给喊住了。
“快,快看看,南昭王从明关飞鸽传来的书信!”谢楚然跑得上气不接下气,他匆忙地将一封卷成一束的信纸递给陌阡陵,从他大汗淋漓的脸上看得出事情的紧急。
还未等陌阡陵打开,谢楚然又继续说道,“我听城内传开的消息,明关三十万大军昨日中了若水族设下的圈套,损失了将近十万,还有俞将军深陷敌军阵地,至今生死未卜……”到了如此田地,他也顾不了旁人了,直接开门见山。
汐瀛他……出事了?怎么会,他一向运筹帷幄,善于谋略,怎么可能中了计呢?
拿信纸的手不禁颤了一下,陌阡陵打开它,入眼是略显潦草的字迹,但他认得出,这字迹确是阡城所写,上面只有一句话——你若不来,我就誓死战到最后,退城绝对不可能。
“该死的,居然拿这个威胁我。”陌阡陵第一次露出了那种凌厉的眼神,此刻的他就好像是一个站在高处俯瞰生死,执掌生杀的王者,眉目间褪却了儒雅的书生气,多了一份冷然之色。
谢楚然见他这副样子则是大松了一口气,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下了。
“玥儿。”
“呃?”
“等我一个月,一个月后我一定会回来。”
“你……要去哪里?”
“你放心,我不会有事,记得乖乖待在这里,不许惹祸,楚然,我们走。”
陌阡陵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转身毅然离开。
万俟玥回过神,追了一段路,直至他出城骑上了一匹马,奔驰而去。
马蹄踏起的尘土将他的背影衬得那般不真实,让她心生恍惚。
一个月其实真的很长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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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毒发了
翌日清晨,万俟玥刚睁开朦胧的双眼,客栈楼下就传来了一阵吵嚷声,她起床洗漱完毕后,便推门出去看发生了什么事。
门一打开,面前就站立了好多人,着实把她吓了一跳。
正对面的是她的爹爹万俟骁,一旁的是店小二,还有随行的几名侍卫。
“玥儿,上次和你在一起的那名书生呢?他人在哪儿?”万俟骁殷切地询问道,这次他面对她居然破天荒地没有再板着一张严肃的脸,反而语气显得异常轻和,弄得她很不习惯。
“书生?那个他出远门了,估计一个月后才会回来。”
“怎么,怎么这样,你二娘可等不了那么久。”
“她不是只是哑了吗?多等一个月又何妨。”
见他突变的脸色,万俟玥疑惑地问道。
听后,万俟骁又换回了往日的神色,双眼带着怒意瞪了她一眼,“这都怪你,你不是最清楚你自己下的毒吗?还明知故问,昨夜雪怡突然咳血不止,全身抽搐,发烧,到现在还躺在床榻上昏迷不醒。”
“真的这么严重?”万俟玥低呼了一声,难道是因为南天竹和附子反应产生的症状,还是五色梅?如果能让她知晓,以后岂不是可以炼制慢性毒,她再也不用烦恼使用那种一施毙命的毒了。
“你倒是快快救她。”
“我不行的,最多我只能看出她是因为什么而引发的咳血,不过我不反对你把她带来让我看看。”
现在她对她二娘中的毒很感兴趣,她二娘可是第一个中了她的毒活过十天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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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院的一隅,
一声巨大的敲响声,惊得停在假山上的飞鸟四处飞散开去。几个正端着燕窝赶往湖心小筑的丫鬟听到器皿敲碎的声音后,不禁脚步一顿,回身奔向主宅,边跑边急匆匆地叫喊,“不好了,不好了,夫人又犯病了!”
紧接着万俟骁大步赶向小筑,身后跟了一批背着药箱的大夫。
还未等他跨进屋内,里面便传来雪怡咿咿呀呀的抽泣声和屋内满地的碎片。
见一片狼藉,万俟骁赶紧进去,视线落及床上的雪怡,他倒抽了一口冷气,“夫人,你怎么变成这样?”
雪怡听到声音立刻把被子提高盖住了她那头一夜变白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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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如何救救她(1)
“夫人。”万俟骁过去揽住她,示意她不用害怕,大手轻抚过她的白发,不料哗地一下一大缕银丝随着他的动作滑落。
万俟骁又是一惊,侧过身瞥见了床边那一缕缕掉落的白发,视线再次触及雪怡,又惊恐地发现她除了黑发变白以外,头皮还有一块每一块地秃掉了,连原本白色的头皮都显出了暗紫色,看上去十分狰狞可怕。
“夫人,再这样下去恐怕不行,我带你去找玥儿。”说完匆匆替她披上外套,然后抱着她走向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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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日升客栈,他顾不上敲门,一脚踢开了万俟玥所住的房间,“玥儿,你今天无论如何得救救你二娘,她快不行了。”
正在梳头的万俟玥回头,这一看也把她吓到了,虚弱地靠在万俟骁怀中的人是谁?
凹陷的眼睛,眉毛淡得看不见,毫无血色的唇瓣颤抖着发出呼呼的喘气声,脸的轮廓显得异常削瘦。
“她是?”万俟玥不确定地问道。
“她就是你二娘啊,是你把她害成这样的!”
一时间万俟玥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她是恨她,从小夺走了她的父爱,夺走了她的自由,甚至夺走了她娘亲的性命。
但现在见她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又有些于心不忍,早知道这样,当初就应该干净利落点,一招毒死她算了。
万俟玥走到她跟前,提起她的手,手背上隐隐透出一股黑色,有一点像淤青。
再拉高她的衣袖,手臂上也有,她猜想毒大概是蔓延全身了。
既然连五脏六腑都深入毒素,应该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