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谋略-第2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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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赵天朗的身子立刻僵了起来,青瑶蜷在他的怀中,自然能感受到赵天朗的僵硬,青瑶知道自己猜对了,便转过头在赵天朗的下巴上亲了一下,娇嗔的说道:“子纲,这是父王和娘的事情,应该由娘来决定对不对?”
青瑶的轻吻是最好的镇静剂,赵天朗僵硬的身体渐渐软了下来,闷声说道:“娘也不待见他,他早干什么去了,这会想起娘了,晚了。”
青瑶扑哧一笑,只在赵天朗的腋下轻搔了起来,赵天朗其实也怕痒,小两口儿便在榻上笑闹起来,赵天朗心里的抑郁就在这笑闹之间烟消云散。笑闹过后,他紧紧抱着青瑶说道:“瑶瑶,幸好我还有你,你知道么,自从认识你以后,我笑的次数比从前多的多,四九说我常常半夜里睡着睡着都会笑起来。瑶瑶,能娶到你,我真是世上最幸福的人。”
青瑶偎着赵天朗,轻吻着他那衣襟敞开的胸膛,满意的听到赵天朗口中逸出抽气之声,然后圈着赵天朗的颈子说道:“子纲,嫁给你,我才是世上最幸福的人。”
。
第一百五十一章(上)
很快就到了赵天赐休沐的日子,赵天赐早在心里算过了,这一天正好是秦桑易于受孕的日子,他一大早便回过庆亲王爷,说要带着秦桑到庄子上散散心。
庆亲王爷虽然已经开始从生理上对柳侧妃产生了厌倦之意,可是对赵天赐这个他疼了二十年的儿子,庆亲王还是很看重的。庆亲王心里也清楚,自二儿媳妇进门,大儿媳妇便多多少少有些个不自在,出去散散心也是件好事,便答应了赵天赐,让他带着秦桑出门了。
赵天赐名下的庄子在京城西郊,庄子不大,出息也不是太多,不过这庄子占着一条好处,那就处地偏僻,便是庄子上有什么动静,也极不容易让人知道。
赵天赐带着秦桑坐着马车出了城,直奔庄子而去。就在他们两人出城不久,换了便服,坐着不起眼的寻常马车的宁王赵允杰也出了城,往赵天赐的庄子驶去。
在赵天赐的马车之中,赵天赐和秦桑两个面对面的坐着,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很有些尴尬,自从那日赵天赐用角先生折腾秦桑之后,秦桑真是不知道自己心里是种什么滋味,一方面,她很留恋那种感觉,另一方面,她又觉得辱,除了在人前维持必要的体面,背人之时,秦桑与赵天赐之间冷淡的很,两个人几乎都不说话的。就象是今日,夫妻两人坐车出城,大半个时辰都没有说一句话,只各想各的心事。
赶了莫约一个时辰的路,便到了赵天赐的小庄子。庄上有座五进的宅院,赵天赐早就命人来收拾打扫了,这会儿看着很是干净整齐,瞧着挺顺眼的。秦桑下了车子,庄子里的亻}人们都上前来磕头,那些仆人极难得能见到主子,因此态度便特别的恭敬,这让秦桑感觉好极了,她没有了在庆亲王府之时的处处小心,终于扬眉吐气了一把。
赵天赐秦桑刚进了正院,便有下人来报,说是门外来了一位客人,自称是大爷的故友。赵天赐一听便知是宁王到了,便对秦桑笑道:“我倒是和几位朋友提过今日要到庄子上来。”
秦桑也没有往深处想,只淡淡的说道:“那大爷就去招呼朋友吧,妾身要去歇一会儿,坐了这一路车子,妾身的骨头都要颠散了。”赵天赐点点头,便迎了出去。
因今日之事赵天赐不欲人知,所以他早就发了话,命下人们只在外头的院子听吩咐,未经传唤不许到二进以里的院子里来。因此赵允杰被引进第二进的院子之后,所有的下人都退了下去,偌大的院落里只赵天赐和赵允杰两个人,说什么话都极方便。
赵允杰笑着说道:“你这里倒是个不错的地方,清静。”
赵天赐自嘲的笑道:“这庄子也就只有清静了,和留园自是没法子相比
赵允杰笑道:“可着京城也就那么一个留园,迟早还不是你的。”
赵天赐冷哼道:“我的?留园已经被父王赏给赵天朗的媳妇做见面礼了
赵允杰还不知道这事,不由吃了一惊,紧跟着问道:“这怎么可能,那可是皇祖父赏给庆王叔的。”
赵天赐冷笑道:“有什么不可能?这是我亲眼所见还会有假。”
赵允杰的眉头皱了起来,他立刻问道:“天赐,难道王叔对你……”
赵天赐想到这一层就气闷,一直以来他自认为自己是最得宠的,可是自从赵天朗成亲之后,这种感觉就日渐消减,他心里很恐慌,所以才会想着让秦桑立刻怀孕,好将庆亲王的注意力再引到大房这边。“我也不知道父王心里想的是什么。”
赵允杰沉沉点头,对赵天赐说道:“天赐,你成亲都快三年了,怎么还没有动静?若是你先生下庆亲王府的子嗣,王叔对你自会另眼看待。”
赵天赐心里直拧苦汁子,可是却什么都不能说,就算是他和赵允杰已经结成同盟,可这种事关他男人尊严的事情,他也是一个字都不会提的。赵天赐后来再也不肯让太医把脉,他一直以为他不能人道之事只有他自己还有柳侧妃和秦桑知道,所以还想瞒天过海,却不知道庆亲王妃,赵天朗,韩青瑶,小华太医都已经知道这个事实,想瞒,是根本不可能瞒过去的。
“王爷所言极是,只是这儿女之事原是天意,也不是能强求的。”赵天赐低低感慨了一句。
赵允杰的心里一惊,听赵天赐这意思,难道他在生孩子的事情上有困难
“天赐,你年纪轻轻的怎么说这种话,莫不是你媳妇的身体不好,这不要紧,本王认识好大夫,明儿介绍给你,调理调理就行了。”赵允杰用一副兄长的口吻说话,赵天赐只想着自己的心事,倒没有注意。他的确是没有注意,除非是不得已,赵允杰是从来不叫他天赐堂叔的,多半都是直呼他为天赐。
“多谢王爷费心,我们夫妻一直调理着,想来很快就能有好消息了。”赵天赐忙掩饰的说道。这却更坐实了赵允杰的想法,只不过他想左了,只想着是秦桑不能生,却不知道问题是出在赵天赐的身上。
命下人备了丰盛的酒菜,赵天赐陪着赵允杰吃了起来,两人相谈甚欢,赵天赐又刻意的灌赵允杰,过了莫约大半个时辰,赵允杰便已经是醉意薰薰,说起话来舌头都有些大了。
赵天赐见火候差不多了,便对赵允杰说道:“王爷,我扶您去躺一会儿。”
赵允杰迷迷糊糊的嗯了一声,赵天赐便扶着赵允杰到去了正院秦桑休息房间的隔壁。秦桑此时在屋子里已经睡的沉了,根本不知道赵天赐把赵允杰领到了她房间的隔壁,秦桑原只以为是自己坐车颠的太累,却不知道是赵天赐在屋子里做了手脚。这也算是一报还一报,秦桑对赵天赐下了迷香,知道了赵天赐的秘密,如今赵天赐有样学样,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
赵允杰其实没有醉的那么厉害,他见赵天赐左一杯右一杯的劝酒,心里便先存了警惕,他只是装醉,想看看赵天赐下一步想做什么。见赵天赐把自己扶到一间弥漫着甜香之气的屋子里,亲自服侍着他躺到床上,盖好薄被之后便走了出去。
赵允杰心中很是纳闷,他可不认为赵天赐特意约了他,只是为了灌他喝醉然后让他在他的庄子上睡一觉这么简单。
屋子里的香气闻起来很舒服,初闻之时让人觉得特别舒畅松快,赵允杰那颗警惕的心渐渐放松了下来,倦意涌上,赵允杰不觉便合了眼,竟然睡着了。
莫约过了一刻钟,听到赵允杰的鼾声渐起,赵天赐才阴沉着脸走了进来,从随身荷包里摸出一颗蚕豆大小的香锭子,掰成两半,一半放到赵允杰房中的香炉里,另一半就放到了秦桑的房间之中。然后将两个房间之间的门虚掩着,赵天赐躲入秦桑房间后头的隔间之中,自从不能人道之后,赵天赐的行为兴趣都越发变的古怪,在人前,他还刻意的掩饰着,如今没了外人,赵天赐再也不肯压抑自己。
赵允杰正睡着,忽然性致大增,已经到了不疏解就无法忍受的程度,他翻身下床,扑到桌前倒了半杯茶灌到腹中,岂不知那茶也是做了手脚的,赵天赐惟恐自己的帽子变不了颜色,可谓处处用心。
赵允杰喝了茶之后更觉饥渴,就在这时,他听到隔壁传来隐约的女子娇喘之声,这细细的娇喘之声听在赵允杰的耳中,无异于火上浇油,赵允杰朝着这声音传来方向便奔了过去。
虚掩的门一推便开,秦桑的房间里弥漫着令人神魂颠倒的奢糜气息,透过若隐若现的纱帘,赵允杰便看到床上有个娇娆的女子,那女子身上衣襟半敞,薄被滑至腰间,里面有什么在动弹着,由不得赵允杰不脑补一番。那般情形便是寻常男人看了都要动火,更不要说赵允杰这个被下了药催了情之人。
赵允杰嘶吼一声便扯下纱帘扑了上去。秦桑的大脑此时完全被情yu所控制,她现在只需要一个男人,一个能满足她的男人,除此之外秦桑什么都不想不了。赵允杰扑到秦桑身上,秦桑立刻如八爪鱼一般的缠上赵允杰,两人相互撕扯着对方的衣服……干柴烈火一点就着,便不一一细表个中情形。
藏在后头隔间里的赵天赐听着自己的妻子被人奸yin,非但不觉得耻辱,反而感到一种说不出的快意,他那已经不能人道的身体居然得到了已经大半年没有感受到了感觉。赵天赐不由的希望外头能持续的久些再久些,最好不要结束。
然而不结束是不可能的。赵允杰尽兴之后便倒伏在秦桑的身上酣然入睡,秦桑旷了那么久,终于真刀实枪的做了一回,也累极沉沉的睡了。
赵天赐听到两人气息渐沉,这才从隔间里走了出来,他走到床前欣赏一回,然后将两间屋子里的香都息了,茶水倒掉,开了窗子让风吹散屋子里的味道,然后才将窗子都关起来。一切收拾好之后,赵天赐抓起桌上的甜白瓷茶壶,朝着床前狠狠的摔去。
一声巨响将床上交缠着睡去的赵允杰和秦桑惊醒,秦桑吓的尖叫一声坐了起来,这一起,秦桑觉得自己象是被人拆过一遍,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特别是胸前和私处,更是疼的如针扎火烧一般,她一动便碰到也坐起来的赵允杰,秦桑扭头一看,只见一个陌生的男人赤着身体和自己靠在一起,秦桑立刻以手掩胸,“啊”的一声尖叫起来……
赵允杰对于方才之事还残留着一丝记忆,秦桑的滋味不错,比柳姨娘还让他觉得尽兴,赵允杰因着他那独特的爱好,想寻个能与他合拍的女人可不容易。故而便对站在床前黑着脸的赵天赐说道:“天赐,你够意思,本王对这个女人很满意。”赵允杰只当是赵天赐想将他和自己的关系再砸的瓷实些,所以才特别安排了一个女人给自己。
赵天赐黑沉着脸怒道:“王爷,我当你是自己人,才请你吃酒,你竟然辱吾妻。”
赵允杰脑子一懵,他怎么也想不到他身边这个女人竟然是赵天赐的妻子。户部秦老尚书的嫡长孙女儿。这下事情可大了,赵允杰心道不好,正要下床之时,才想起自己未着寸缕,一时之间尴尬的不行。
秦桑吓傻了,连哭都忘记了,只裹着被子缩在床脚,好半晌之后才“哇”的一声大哭起来。赵天赐黑沉着脸将地上的衣服丢到床上,转身走了出去。赵允杰忙胡乱的穿了衣服下床,追着赵天赐出去了。房中只剩下了秦桑一个人。
秦桑哭了一阵子,见没有人来理会自己,便也想穿衣服下床,她这一动,才觉得身上处处都疼的不行,特别是胸前,刺疼刺疼的,根本都不敢碰。秦桑低头一看,只见胸前处处殷红,有好些地方都破了皮,还渗着血丝儿。秦桑木呆呆的看着自己的身体,脑子里不期然的跳出柳侧妃那一日对她说过的话,秦桑什么都明白了,无尽的恨意涌上心头,秦桑自小受的是最正统的教育,虽然她的身体上有渴望,可是在思想上,秦桑还是想做一个贞洁的女子,可是现在,她名份上是赵天赐的妻子,可是却被别的男人如此的奸辱,秦桑恨了一回,怒了一回,转而万念俱灰,她木木的起身穿好衣服,将汗巾子手掷到梁上,结了个死结,吃力的搬过凳子踩了上去,秦桑怀着一腔恨意,将头伸入结好的汗巾之中,她眼一闭心一横眼一蹬,凳子被秦桑蹬倒,摔在地上发出一声沉沉的闷响,秦桑只觉得身子一坠脖子一紧,她踢腾几下便头一歪闭过气去。
赵天赐和赵允杰并没有走远,只在西厢房里谈判,从秦桑房中传出的闷响吓的两人猛然跳了起来,赵天赐大叫一声:“不好”,便飞快的向秦桑房间奔去。赵允杰忙也追了过去。
赵天赐看到秦桑悬梁自尽,吓的魂飞天外,忙飞跑上前抱着秦桑的身体将她从汗巾上抱下来,试试鼻息,赵天刚发觉秦桑并没有死,只是晕了过去,这才松了口气,将秦桑抱到床上,粗声叫道:“桑儿,你醒醒,醒醒!”
赵允杰看到秦桑上吊,立刻想起了他的王妃,当日他的王妃也是投缳而死,这一幕那当初那一幕何其相象。看到赵天赐不会抢救,只是不停的叫唤,赵允杰走上前说道:“天赐你起来,让我来。”
赵天赐心中慌乱,他什么都想到了,唯独没有想到秦桑事后的反应,他怎么也没有料到秦桑会自尽,若是秦桑死了,他可什么戏都唱不下去的。
赵天赐黑沉着脸让开,赵允杰上前对秦桑施救,只见他在秦桑胸口推按数下,秦桑的喉头传出咯噔之声,她很快就醒了过来。
秦桑一醒来便看到赵允杰的双手正按在她的胸前,几乎是一种本能反应,秦桑甩手便给了赵允杰一记响亮的耳光,赵允杰大怒,他是王爷,从来只有他打人,没有被人打的,赵允杰一把攥住秦桑的手,冷喝道:“放肆!”
秦桑看着赵天赐,恨声叫道:“赵天赐,你无耻……”
赵天赐脸上神色怪异,只上前说道:“桑儿,王爷是救你。”
赵允杰怒哼了一声,甩开秦桑的手,大步走了出去。赵天赐看看赵允杰,又看看秦桑,飞快的丢下一句:“你刚才不是很兴奋么,这会又装什么贞洁烈女,秦桑,你这会儿就算是死了,也洗不清你与人通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