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清穿经历-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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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欣研上气不接下气,差点把嘴里的桔片喷了出来。
我本想再说几句,可转而一想既然两个女孩这么没心没肺的,自然不用我担心李德全是否别有用心的朝我们三人讲这番话。不过,对于下午康熙在书房里和他的对话,着实让我有点担心。
第54章 解围—康熙五十三年
五十三年的出塞狩猎终于来临。虽然康熙一开始说不想带任何皇子伴驾,可到了草原后,实在感觉冷清,便点了四爷,八爷,十爷,十四爷于六月下旬到草原行围。
于是本来只有稀稀疏疏几十个营帐的驻地,因为这些皇子福晋的到来,再加上蒙古各部落王爷的到访,竟添到了近百座大帐。特别是到了夜晚,一路望过去,竟成了灯火璀璨的绚烂奇景。
我穿梭在各个营帐周围,寻找着十爷和荷娜。因为刚才大台吉策妄阿喇布坦已经在康熙那里请着安。作为他的妹婿的十爷自然要前去陪坐。我领了康熙的旨,找了小厮去寻找。可左等又等都不见踪影。于是,我便回了李德全,亲自前去。
找到了十爷和荷娜,简单告知了情况,看着他们急冲冲的赶去,我便慢慢悠悠的走回头路。
刚接近大帐,只见欣研走了出来,见到我说:“姐姐去休息吧,我和晓芙已经在里面了。你好几夜没睡了,我都禀报了李安达,他叫你去睡个回笼觉。”
我朝着欣研感激的笑了笑。确实没错,我这几天真的是失眠了好几个晚上。原因么,因为这次四爷奉旨随驾,居然把年氏带了出来。
有人说,你以为最酸的感觉是吃醋吗?不是,最酸的感觉是没权吃醋。
当我遥遥的望见四爷身边那一抹婀娜多姿的身影时,我感觉我的头脑轰轰的响个不停,从心底缓缓升起的那种酸不拉唧的味道,让我才知道自己永远也不晓得自己有多喜(。。…提供下载)欢一个人,除非亲眼看见他和别人在一起。
于是我失眠了,不过我已经狠狠的骂了自己几通:本来自己就是个意外闯入时空的灵魂,本来自己就是知道他有三妻四妾,本来自己就是明白我只是个小宫女的身份,本来自己就清楚若干年后年氏还会成为雍正的年贵妃……
几个本来下去,我就彻彻底底的失眠了。好在古代也有粉扑这玩艺,朝着自己的熊猫眼猛打几下,倒也暂时遮遮掩掩了过去。却没想到,我的鸵鸟行为却依然被欣研等人发现。
现在去补觉,倒是不必,因为我想要是我现在睡了,晚上可就没法正常作息了。想起前方有个前日刚刚发现的小湖,我便沿着小路温吞吞的走。
坐在湖的一旁只觉得凉风习习,甚是舒适,便试着把鞋子脱了,将脚伸到水里玩着。不一会我便不满足于在岸边望梅止渴了,又发神经的站起来试探着朝湖里走几步,想想草原的湖嘛,应该不深的。
只是这种老神在在的想法,实在是让我自讨苦吃。只觉得脚下一滑,右脚一拐,我整个人便失去平衡的扑向湖面。完了,我脑子里这两个字一闪而过,多年前落水的一幕又历史般的重演。
当年有着十三爷和四爷在一旁守护,现在可剩我一个人。在入水的一刹那,我居然不合时宜的想到了这茬。接着咕噜咕噜的几口凉凉的湖水灌入我嘴里,耳朵里,我又开始毫无知觉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忍不住咳了咳,貌似吐的是水。我努力睁开眼睛,赫然发现十四爷一张清晰的脸放大在我面前。
“醒了,醒了。”旁边有人叫道。
我只觉得自己的嗓子又开始痒痒的,立马直起身体,哇的一下,更大的一口水吐了出来,十四爷躲避不及,袍子被我喷湿了。
转眼又觉得不对,怎么十四爷的袍子湿得异常,连同头发,脸和上身都挂满了水珠。
我觉得我的思路有点跟不上眼神,只一脸傻笑的冲着十四爷咧嘴。
“你掉水里了。十四弟救你上来。”似乎是十爷的声音。
接着便有人扶起我,将我小心翼翼的架着往营地拖去。
我一边走,一边回头。不回头还不要紧,一回头才发现场面有多壮观。
不远处,康熙,大台吉,十爷,荷娜,四爷,年氏,沿着湖边一字排开。几个太监正搀扶着同样湿透的十四爷走在我身后。
这样的场景,让我一下子有些了然。
果然到了帐内,欣研满脸担心的递给我一套干净的衣服,并帮我擦干了头发。待我换上衣服,她一边帮我梳上发髻,一边埋怨道:“不是叫姐姐回帐休息吗?怎么还是这么贪玩?”
我嘿嘿的笑了一笑,心里却有点不是滋味。
晓芙没搭理我,只挑了那个碧玉簪子往我头上插,说道:“幸亏万岁爷突然说帐子里太闷,想出去走走,便和台吉以及阿哥们去湖边吹风。我跟着他们一起刚到湖边,便听到扑通一声,瞧着那人落水时穿的衣服,我就立刻大叫你名字,结果十四爷不等侍卫冲过去,便一头栽往水里去。”
“你是说,十四爷是第一个救我的?”我转头正色道。
“是啊,旁边的四侧福晋,还拉着四爷的手直说害怕呢。”晓芙关上首饰盒,又拿起茶杯递给我。
“原来如此。”我淡淡的说道,心里那个不是滋味的感觉开始慢慢散布全身,直到体无完肤。
我怎么就那么蠢?以为还会象当年一般,四爷会第一个跳下水救我呢?我怎么就忘了,他身边还有个娇滴滴的说着害怕两字的年侧福晋呢?
我捂住胸口,因为我突然觉得帐内的空气不够我呼吸一分一毫的,我一伸手,推开窗子,朝着外面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又吐了一口气,努力挤出了个笑脸朝着一脸惊讶的欣研说道:“天太热了,我想睡觉了。 ”
欣研目瞪口呆的听着我前言不搭后语的表述,楞了半天,才朝着胡乱摊开了被子,将整个身体卷在里面的我,问道:“姐姐不是说天热吗?怎么又卷起被子来?”
我不回答她,只翻了个身,脸朝着墙壁装睡。一会儿,她帮我捏了捏被角,蹑手蹑脚的离开帐子。
耳边清清静静,寂静异常。我满脸泪痕的坐起,倚在靠枕上发呆。忽得觉得怎么这么安静,连四爷送我的怀表嘀嗒嘀嗒的声音都没有了。我连忙跳下床,摸了摸换下的一堆衣服,再瞧瞧地面和床上。不一会我确定了一个事实:怀表不见了。
天意,我冷笑着想到这两个字。是不是四爷见死不救,继而我弄丢了他送我的怀表。这算是老天对他的惩罚吗?
话虽如此,我却决定现在就沿着路到湖边寻找,许是刚才落水弄丢了呢?
我掀开帘子,只见十爷朝我的帐子走来。
他见我出去的模样,拦住道:“刚刚落了水,还往外跑?天都快黑了,外面风大,你想着凉不成?”
我不说话,只是望着他。
他想了想又说:“十四弟正在喝热姜汤呢。他说喝完便来看你。”
我朝他摇摇头,还是不语。
“你到底为何出去?”十爷疑惑的问。
“我丢了东西。”
“什么东西?”
“怀表。” 我比划着给十爷看。
“这简单。”十爷一副了然的样子,朝着身后的太监说,“传我的话,从这里到湖边,沿路寻找一只怀表。有消息了,就回我。”
我感激的朝他笑笑,但是他却收敛了笑容,一把拉了我走进帐子。
“你还真厉害。”十爷一边说,一边坐下来。
我不明白他的意思,问道:“我厉害什么?”
“你的消息还真快,立马知道替自己解围。”十爷叹道。
我摇摇头,表示不清楚。
十爷又说:“你知道刚才在皇阿玛大帐里,大台吉求了什么事吗?”
我依然一副茫然的样子。
十爷盯着我看了几秒说:“大台吉求皇阿玛赐你给他为妃。”
我踉跄着倒退一步,结结巴巴的说:“然后呢?”
“然后,十四弟打了个惊天动地的喷嚏。”
“再然后呢?”
“再然后,皇阿玛说帐子里空气不好,太闷,想出去走走。”
“还有呢?”
“还有就是我们走到湖边,看见你落水了。”
“万岁爷没答应?”
“没答应。”
我大喘一口气,一屁股坐在榻上。忽得又继续问道:“当时屋子里有几人?”
“皇阿玛,大台吉,我,荷娜,四哥,年氏,十四弟再加上李德全……”十爷歪着脑袋计算着。
够了,我在心里喊。
我真是太抬举自己了。本来就浅显易懂的道理,我却老是一厢情愿。
“八哥是不在,要是他在,他也会想办法周旋的。不过,好在皇阿玛明显也是不情愿。”十爷见我冷冷的表情,以为我在责怪八爷。
“十爷,真感激你们。”我竭力的又挤出个友善的笑容。
十爷摆摆手,坦诚道:“这功劳我可不贪。要谢,你就谢十四弟。要不是他一个打断,皇阿玛还真难下台呢。”
夜晚,我躺在床上,尽管身心疲惫,但再度失眠。桌上放着一碗十四爷送来的姜汤,欣研是凉了热一热,再凉,再热的好几回了。
我猛得站了起来,端起姜汤,一抬头灌下喉咙。啪得一下,把桌上十爷的侍卫搜到的进了水不走动的坏怀表一把丢出窗外。
怀表被我抛出窗外,许是撞到了巡逻人牵着的狗。狗嗷嗷的吃痛的叫着。我朝着窗外一啐:“该死的狗,你有我痛吗?”
接下来的几日,我是吃饭,睡觉,当值,仿佛做功课般循环着这三件事。看着我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样子,十四爷好奇的往我帐子跑了好几次。
当我感激他替我解了赐婚的围,又下水英勇救人,再加上及时的姜汤时,十四爷用一种满不在乎的口气说:“小事。何足挂齿。”
当我还是认真地盯着他眼睛再次表达谢意的时候,我看到了他一脸的羞涩。
半晌,他才红着脸轻轻的说了句:“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
我眼珠子晃了晃,装傻的扭过身子,说道:“又欠你一个人情,而且是大大的,要怎么还呢?”
“你要真有心,就以身相许!”十四爷开玩笑的回答。
“十四爷。”我正色道,“小女子卖艺不卖身。”
他扑嗤的一下子笑了出来:“那你卖的是哪门子艺?”
我立刻回击道:“恕本店今日装修,歇业三天!”
说完,我也忍不住的朝他哈哈大笑。我们彼此面对面,没心没肺的开怀着,接着我便看见他的眼睛里又出现了熟悉的异彩,和那年他以为我党附四爷时偷找我时的眼神一模一样。再接着,我笑着笑着,便有泪花在眼里泛起,惊得他一脸的诧异和心疼。
“你怎么了?一会哭,一会笑的。”他低下头,抬手轻轻擦了下我的眼泪。
“没什么,自打我得了精神病,整个人精神多了。”我言不由衷的回答,只怕人看穿了我的心事。
四爷自打我落水,竟然没有来看望过我。我虽然怀疑,但是因为心中有气,便赌气般的僵持着,心想看你能撑多久。
可是随着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除了他在康熙面前出现外,身边便一直有着年氏相陪。
可能他不得机会吧,我偶尔这么想。
或许他是怪我弄坏怀表吧,我揣测着。
再或者……我一次又一次的给自己编织着梦境,奈何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直到另一件大事的发生才彻底转移了我的注意力。
第55章 传话—康熙五十三年
自打那天我落了水后;营地里就流传着茜凝为免被赐婚,不惜跳湖自杀的新闻。
只要当我从自己的营地走到康熙那里当值的一路上;太监;宫女;侍卫的指指点点让我明白了什么叫做人言可畏。而那些蒙古勇士们见了我也是不免凶神恶煞的样子;因为我拒绝了大台吉的求婚而驳了他们的体面。
康熙倒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仿佛从未知晓外面的传闻;也不记得那天大帐里发生过的事情。只是偶尔当着我的面和李德全耳语些什么;我仅仅听到些什么目中无人;不知本份的词语。
康熙越是不说;我心里就越是没底。只怕他突然想起此事;一时心血来潮或者出于政治需要;将我赏赐了出去。提心吊胆是我这些日子在御前伺候的心情。
康熙坐在床榻上;捻了一下手指;翻了一页书;悠然的说: “茜凝;上次玉雕苍鹰的镇纸你可带来了”
我赶紧回复说: “回万岁爷的话;奴婢带来了。”
“嗯。”康熙点了点头;继续阅读。
李德全朝我使了个眼色;我知道他是示意我去取那镇纸。心里真佩服李德全这个老狐狸;只要万岁爷一个眼神;或者半句话;就能揣摩到圣意。这工夫只怕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我低下头;弯着腰;后退着轻轻出了帐子。转眼见到本该休息的晓芙正在帐外侧身而立。
“晓芙”我悄悄的叫唤她的名字;她一抬头见是我;随即一副笑容挂在脸上。
“姐姐;有何吩咐”晓芙问道。
“记得上次三爷供奉的玉雕苍鹰吗你去把它取来;估计万岁爷要用。”
晓芙歪着脑袋想了想说: “好像没带出宫啊!”
“胡说。”我戳戳她的脑袋; “在外面呆着,受了风站傻了”
“我放在紫色的樟木箱里。和那琥珀笔洗并排摆在一起的。”我仔细回忆了下告诉晓芙。
“知道了;我去去就来。”晓芙得令;急忙往储物处赶。
不一会;晓芙满头是汗;两手空空的回到我面前。
“姐姐;箱子里只有琥珀笔洗;没有镇纸。”她顾不上擦汗;满脸焦急的回复我。
“怎么可能”我一把抓住她; “明明带来的。”
“真没有。”晓芙急了。
我也急了: “你呆这里;我去!”我说完便有多快走多快的往储物处赶去。
东摸摸;西寻寻;左翻翻;右瞧瞧。就是找不到玉雕的苍鹰镇纸。且不说这和田玉雕砌而成的苍鹰镇纸有多贵重;弄丢了万岁爷的收藏可是砍头的大罪。
不一会;我的汗也如下雨般滴到衣襟上。不知过了多久;我宣布放弃。我哀怨的走出帐篷;失魂落魄的想回御前领罪。
恍惚间只觉得有人边随着我走;边问: “你这么这副模样”
“完了;真的完了。”我一眼没瞧身边的好事者;只顾朝前走去;满脑子想是等下自己主动坦白还是继续装傻。
眼看大帐已到;晓芙也正急得跳脚。
我无力的朝她摇摇头;缓缓掀帘进去。
“取来了”康熙头也没抬的知道是我;便随口问了句。
我刚想回答;就听康熙又说: “此次老八去了汤泉;说是要给朕带两只海东青。想起当年和皇祖母一起狩猎;朕的皇叔带的就是这种鹰;勇悍;坚毅;其力之大,如千钧击石,其翔速之快,如闪电雷鸣。最后还猎到了一只狐狸;可给儿时的朕大开眼界啊。”
我悄悄打量康熙;只见他沉醉在回忆中不可自拔;脸上洋溢着自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