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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邪魅国君.冷灼君华 作者:苍槿(17k小说网vip2014-04-30完结,玄幻,腹黑,争霸)-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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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的彩光交织在一起。

“果真是没有……”周宥仑有些发怔地环顾洞内,不知道是失望,还是被美景吸引住了。

然而,程弓碰了碰他,下巴朝两面洞壁似乎重叠实际错开的地方扬了扬,从那进去,应该别有洞天吧!

一丝期待的光芒在周宥仑眼中一闪。

“除我之外,里面从未有人光临过。”邪娘子开口,“不过,我知二位不可能放过任何一个隐蔽的地方,那么,了了这份猜测也好。”

“多谢邪娘子体谅。”程弓和周宥仑先后一鞠躬,走到入口,侧身进了去。

一间宽大的洞室出现在眼前。

虽然在第一间洞室时,气氛也十分安静,但进入此间洞室,耳朵却如同失聪那般,连安静都无法感知了。

静,就连活泼交错的彩光都没有,虽然这洞室也有产生彩光的条件,却似乎被什么东西悄悄湮灭或是抑制,只有安宁的白昼光芒充盈其间。

中央是一张稍大的床,三重纱幔笼罩上方,一重米白色,二重浅碧色,三重紫蓝色,纱幔起伏绵延,相叠成一堆依着锥形攀爬的布藤蔓。

没有锦被,没有枕头,就连床架都没有,纱幔离地十尺,围住的,竟是缓缓翻涌的白气。

两人惊诧地对视一眼。

除此之外,对着床的那面墙壁旁,摆着一个齐人高的白琉璃柜,柜架上摆放着形状各异的小瓶,邪娘子也练制丹药,小瓶该是盛药丸的,床后则置有一个大书橱,经书丹卷分类排列其间。

木简歆的遗体不在这个神秘的洞中。

两人有些泄气地走了出去,看到眼前的情景,不禁又呆了。

一袭白衣若天人的女子,此时正坐在莲花中央,轻阖双目,飞快旋转,乌黑的长发猎猎舞动。

那莲花,依旧自顾自地开开合合。碧水安静地析出光芒,与其他彩光交错,嵌入,迎面撞击,一片绚烂,竟让人想起生与死来。

亲眼看到邪娘子修行,也算饱了眼福。两人不约而同地思忖要不要不告而辞,免得扰了她的清修。

“既然没有,二位,那我就不送了。”邪娘子委婉地下了逐客令,声音宛若天籁,平和安宁,没有半点责备之意。

二人恭敬地告了辞,率洞外等待的士兵下了山去。

池中,一具透明的琉璃棺椁逐渐隐现出来,棺中的女子,双目紧闭,面容安详,白皙的脸庞上,竟然有些许的红晕。

一滴泪,一直停留在眼角。

临死前,她是多么的痛苦啊!然而,再如何哀求都无法改变莽荒劫数,她最终选择了平和,然而稍加注意,便可发觉那安静之下,是被一种无奈压抑着的消极。

邪娘子停下来,悲悯地看着棺椁中的女子,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感知到一股生人气息飞快逼近,薄如蝉翼的玉耳微微一动:有人来,并且武功非同小可。
第七十七章 近在咫尺不得见
意念一催,那副刚刚现形的棺椁又慢慢地隐没。

来人并不在洞外侯着,而是直接落在了洞室里,想是不给她隐藏的机会。

一身红衣,长发微卷,缱绻过细致若瓷的颈部。

“苍腾国君,来此有何贵干?”邪娘子从莲座上飞起,轻盈地落在邵柯梵面前。

“邪娘子就不用卖关子了吧?”邵柯梵眼神平静地看着一谭池水,若有所思,方才,他看到了琉璃棺椁快要消失殆尽的一角,疑心大起。

他的双眸里,藏着急切、期待,以及莫名其妙的心慌和焦虑。

“卖关子?”邪娘子轻轻地笑起来,也面向池水,“不懂国君的意思。”

“邪娘子心里明白就是。”邵柯梵的眼睛里,闪过狠厉孤绝的光芒,“本王早该想到遗体可能在此,不该让那么多人白白送命。”

“只是可能而已。方才来了两个鹰之剑客,也说要搜查遗体,然后他们空手而归了。国君要是不信,可以亲自搜一遍。”邪娘子转身,指了指通向另一个洞室的入口,“呶,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

然而邵柯梵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冷笑一声,“本王可不想做明知无果的事。”

“那么,请国君回吧!这儿是修仙之地,自然不会藏什么遗体。”邪娘子声音轻柔,却含着坚决果断的拒绝之意。

“修仙之人,需得一颗坦诚的心,倘若谎言上达天听,怕是会影响功德罢。”邵柯梵幽幽道,盯着她眼睛,捕捉到了那一丝镇定里的飘忽。

邪娘子一怔,脸上的笑容僵住,片刻又莞尔,“也是,只有上天才知道一个人做的是对还是错。正如在大战中,国君是许多人命运的终结者,国君认为理所应当,然而,只是上天将所有的错堆到国君身上而已,迟早是要还的。”

“邪娘子就不用转移话题了吧?邵柯梵是来寻遗体,不是来聆听无谓的教诲的。”邵柯梵对报应之类的话毫不介意,目光死死地盯着波澜不惊的池面,方才消失的是什么?如果自己来早一点,是不是就能直接解开真相了。

“一样的理。因此国君不用寻了。”邪娘子笑出声来,然而,这笑虽不冰凉寒人,却是没有温度的。

“这么说,遗体是藏在这里了。”邵柯梵脸上的表情变幻莫测,口气僵硬起来,“本王只想找到她的遗体,别无他求,邪娘子应能体谅到这份无望的心情。”

“呵呵……”邪娘子的笑声终于冷了起来,“她临死前,无望比国君如今强上千万倍啊!也没见国君动摇半分。”

往事——她临时前的情景,又浮现在他的脑海里,让他全身的力气顿时消失了一半。

简歆,当时,你究竟有多么无望,才最终选择了安宁逝去啊!

“让我看看她。”他不知道这是哀求还是命令。

“遗体不在这里,方才我已经提过了。”邪娘子似在叹息,“找到她的遗体又有什么用,魂魄早就离体了,不会感知国君的情意。”

“哦。投胎转世了,落在谁家?”邵柯梵怅然地盯着池水,仿佛看到黄衫女子躺在琉璃棺椁里,在池里沉浮。

倘若知道投胎于谁家,他要亲自抚育她,等待她长大……

“投胎转世?你可知她不属于莽荒之渊,死后魂魄注定飘零,是永远也无法转世了。”邪娘子凝住眉头,目光中悲悯无限。

注定飘零!无法转世!

他竟一直以为她已经踏过遗川路,投入某一位妇人的胎中,安然降生,每日在新母亲的怀中享受在世时难得的温暖,忘记了他,忘记了不幸和悲伤。

寻她遗体的同时,他也在庆幸她的魂魄没有丧失,完整地得以延续,他祈愿她幸福快乐地度过下一世漫漫人生。

原来,她的灵体竟是在漂泊。。。。。。

“噗…”

震痛,像是当胸挨了一计重拳,鲜血从邵柯梵口中喷出,身体一软,半跪在地上,顷刻间,碧水上浮现血斑点点,很快融得无影无踪。

邪娘子静静地看着,微俯下身,想扶起他,然而还是停住了,让他静一下,也好。

“她一个人,很孤独罢。”邵柯梵闭上眼睛,手,有些颤抖。

“这我可不清楚,知道的,方才我都告诉国君了——莽荒之渊的阴世不可能收容外来者。”邪娘子的眼里闪过复杂的神色。

她本想说:木简歆虽依旧深爱着他,但并不孤独,已经与秦维洛结成夫妇,相互依靠。

然而,目睹苍腾国君悲痛如此,她不想给他的心灵再添伤痕。

生前无论如何都不愿意嫁他的女子,死后却成他妇,这对他而言,要比魂魄飘零和无法转世带来的打击大得多吧!只怕说出来,苍腾国君可能就站不起来了。

强势的苍腾国君,第一次,无法抑制地在他人面前展示软弱的一面。

良久,邵柯梵才站起起来,面朝邪娘子时,脸上的悲痛掩去了大半,然而,那眸子里的痛,愈加地不见底。

“失礼了。”邵柯梵挤出一丝笑容,却是苦笑,“本王没想到竟是这样。”

“一切都尘埃落定,国君无法改变什么。王舒真对国君的情意不比木简歆少,多加珍惜吧!”想到曾来求自己救治内心痼疾的那个女子,嫁与苍腾国君,倍受冷落,她不免不平。

世事难料啊!谁也不知道未来究竟会发生什么。

“我要看遗体。”邵柯梵脸色凝重地再重复一遍,他有十成把握,简歆的遗体就在这修行的妙音洞中。

“邪娘子说过了,不在这里。”邪娘子坚决地回绝,脸上挂着她一贯的微笑。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邵柯梵一动,“哦,看来是我迷糊了,信新娘子就是,打扰了。”

说罢,施展隐身术,转瞬消失。

邪娘子怔了怔,不知他葫芦里卖什么药。

总之,遗体的事,不能让任何人知道,特别是苍腾国王。

莲花依旧兀自开开合合,修仙的女子已经坐到上面,身体飞快旋转,长发舞起,白衣翩翩。
第七十八章 死心离开
月钰殿空荡荡的,六天前便只剩下苏蔓一人,整天无聊地闷呆着,没了服侍的对象。然而,这总比面对那张阴沉的脸好,同时一个疑问在她脑海里盘旋不去:舒真王后到底去哪里了?

她只是记得六天前,一贯平静的舒真失魂落魄地从齐铭宫回来,嘴里喃喃地重复着两个字:奴隶,奴隶……

她惊讶又不忍,走上前去正要报以关怀,然而,目光接触到舒真肚子时,人却像被闪电击中那般呆立在地。

怀孕五个月的舒真,肚子,瘪了!竟看不出一点怀孕的迹象。

下身部位的白裤,被鲜血浸染红透,分外刺眼。

不等她反应过来,舒真已经进入寝房,疲倦地睡去。

良久,她稍缓过劲,才走进寝房,小心翼翼地给舒真盖上被子,无措地注视她片刻,走出房间,将门带上。

待到傍晚时,不见舒真出来吃饭,她推门去叫,却又吃了一惊:床上空无一人,只有换下来的血染的白裤。那扇雕花木窗,完完全全地敞开,浅蓝色的帘子被银勾勾着,风呼呼地灌进来。

梳妆台上有一张纸条:不要告诉国王。或许我会回来。这是两句没有联系的话,苏蔓反复看了几遍才明白:还是可以告诉的。

忍受了六天的煎熬,她终于拿起纸条,鼓起勇气向齐铭宫走去。

“王,服侍王王后的婢女小余求见,正在大殿上候着。”洪应走进书房,轻声对手执一本治国册子、正聚精会神地阅览的国君道。

想到几日前的事,邵柯梵眉头一皱,冷哼一声,然,还是起了身,走出书房。

“什么事?”红衣男子睥睨微垂着头的丫头,淡淡问。

“王后,出走了,已经七天没有回来。”答毕,苏蔓小心地抬头看国君一眼,又垂下头去。

邵柯梵一动,怔了怔,眼神复杂地变幻了几番,终是转身朝书房走去,“走就走罢,本王就当她也死了。”

声音里,有些恼意,跟在身后的洪应不由得打了一个哆嗦。

苏蔓攥着纸条的手松了些,本想在国君怪罪时拿出纸条为自己开脱罪责,现在看来是用不上了。

舒真王后虽心狠手辣,冷漠无情,但对国君却是怀了极深的感情,却没想到落到如此下场。

苏蔓不由得同情起这个不幸的王后来。

邵柯梵走到书房门口,刚要跨进去,忽然想到什么,回过身吩咐苏蔓,“她回来之前。你就和奶娘一道照顾歆薇罢。”

几乎王宫所有的人都知王后冷清的处境,私下议论纷纷,说国君的爱情之魂魄,已经随着木简歆的逝去而飘走了。

有替舒真不值的,有叹国君专情的,有唏嘘简歆逝去的,倒也看了大概,然,终究都是局外人。各中种种的经历,他们自然是比他人清楚的,痛的,也不过是自己而已。

邵柯梵拿起翻到一半的册子,却是无心再看,干脆放下,喝一口茶,闭上眼睛,只觉得心中的痛不断翻涌而起,眉梢颤了几下。

身边的女子,无论是他爱的还是爱他的,纷纷离开他的身边,独他一人,了此余生,那么,就当刚走的人也死了罢。

一个念头在脑海里闪过,邵柯梵猛地睁开眼睛,正在一旁观察国君神情的洪应吓了一跳。

“去,看祭尘在祭尘轩否,在的话叫他来一趟。”红衣男子急急开口,眼里浮现焦虑之意。

“是。”洪应不敢多问,匆匆出了门去。

良久,洪应气喘吁吁地从剑阁楼跑来,“祭尘,祭尘不见了,剑阁楼的人说,他两天前就不见了踪影。”

“糟了。”邵柯梵暗呼一声,一下子站起身来,本想叫洪应去传楼钟泉和水茗夫妇,然而才想到自己绝顶的武艺,便施展隐身术,便很快到了剑阁楼。

泉茗阁,客室。

对着大门的软榻上,水茗依偎在楼钟泉的怀里,一手搂着他的脖颈,一手执了酒杯,正朝夫君张开的嘴里倒酒。

笑语嘤嘤,甚是撩人心魂。而楼钟泉,亦是一脸知足和幸福。

门外经过的剑客早就已经习惯了二人的举动。

没有预料到国君会主动前来,两人都大吃一惊,从软榻上下来,整了整有些凌乱的衣服和头发,忙不迭地施礼。

“扰了二位的雅兴了。”邵柯梵却像没看见似的,平静地道,“祭尘前些天没了音讯,二位去寻他去罢,可不要让他生什么乱子。”

楼钟泉夫妇面面相觑。

“祭尘,这家伙能跑那里去。”楼钟泉嘀咕,才想到自己忘了答复,忙抱拳,“是。”

“尽快,越快越好。”话音刚落,苍腾国君已经不见了身影。

听出一丝焦虑的二人料想事情一定不简单,稍加打点一下,便匆匆出了门。

不出意外,楼钟泉和水茗二人,再加上舒真,制住祭尘是完全没有问题的。邵柯梵沉吟片刻,觉得自己没有亲自出去一趟的必要,便打消了念头。

如今他才明白过来,虽说不上多在意她,但情意还是有的,至少,他不希望她死。

谁也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何事。

寝房,画上的黄衫女子,凄迷地浅笑。

他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她在笑什么?

仔细想来,她似乎在笑每一件事情,无端进入莽荒之渊后遇到的种种。

她的魂魄无依无靠地飘零,很是孤独罢?

他明知她的遗体在哪里,却不能看到。

不能看到,心爱女子的遗体,为何不能看到?邪娘子凭什么不给他看到?

怒火中烧,邵柯梵一拳打在墙壁上,呼吸急促起来。

那快要消失殆尽的琉璃一角,可能是棺椁罢。一定是自己快要抵达的时候,邪娘子感受到生人的气息,施法将棺椁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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