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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部分

邪魅国君.冷灼君华 作者:苍槿(17k小说网vip2014-04-30完结,玄幻,腹黑,争霸)-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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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小。

独莜夜,即是曼珠沙华之王,曼珠沙华中唯一能够化成人形的花妖,拥有与阴司宰匹敌的力量。花形时,根部能够释放出大股毒液,并迅速再生,永不耗竭,且在幽冥之水中迅速转移,快若鬼魅,令对方捉摸不透,而幽冥之水无论是凡人,还是亡灵,皆不能入内,否则将换得白骨支离,魂飞魄散。

人形时,招式繁杂而凌厉,红炽如焰的光芒随之析出,倘若对方不小心碰到的话,身体便会如烈火焚烧般痛苦,且独莜夜掌风中带有一股能够麻痹对方的清香气息,打斗的时间愈长,散发得愈加浓郁,更容易将对方逼入退无可退,只能束手就擒的境地。

每人间傍晚时分,独莜夜便会化作人形,面容清冷,俊美无双,不曾束起的玄紫色长发如瀑,身着一袭大红衣衫,站在彩之程的中央,横萧遍吹,萧声或低沉如泣,或婉转清扬似笛,或寥远苍茫,或缥缈空灵似仙音,皆随心孕育而出,世间并无现成的曲谱,仿佛与不同之物的造化同生,入了人的骨髓,漾了冥灵空无的心。

然而,曼珠沙华有花无叶,有叶无花,独莜夜即便本领高强,却依旧逃脱不了这等残缺的命运,这成了他的一个心结,因此他曾请求阴司宰乌措赐予曼珠沙华花叶同生同谢的外容和特性,然而万物之状初由上天规定,并在万年时光中逐渐演化,乌措与冷阶做不了主,亦无能为力。

独莜夜遂向天庭请求,然而,却得知了另一段典故。

两百万年以前,莽荒之渊迎來了空前绝后的争霸战争,各大部落之间为了争更多的山泽之地,混战不休,荒原成为露天的大坟场,终于有一日,莽荒下起了滂沱大雨,雨停之后,僵硬的土壤变得松软许多,一夜之间,一望无际的死尸旁边,冒出了无数令人眼花缭乱的红花,花茎将花朵高高擎在顶端,花瓣呈倒披针形,向后开展卷曲,仿佛一个个沦陷在血泊中的人,向苍天举起扭曲的手。

这便是曼珠沙华。

从此之后,一旦开战,曼珠沙华便会释放出一种麻痹人的气味,令人昏沉甚至死亡,战斗无法进行。战争停止时,红花凋谢,绿叶长出,战争发动时,绿叶凋谢,红花大盛。红花之神叫曼珠,绿叶之神叫沙华,曼珠象征着残酷的战争,似火的鲜血,绿叶象征着和平,安宁,因此曼珠和沙华之间互不相容,亦从未见过对方真面貌。

无论发生过多么残酷的战争,最终的结果都是走向和平,因此曼珠与沙华之间虽隔着不同的时间争斗,曼珠往往会妥协在沙华手中,战争是利益冲突的最激烈表现,谁的内心都渴望一片和平和幸福,曼珠逐渐对沙华产生了向往和爱慕,暗自决定倘若有朝一日相遇,愿意放弃战争,陪衬着她的葱郁,让曼珠沙华完整起來。

莽荒实现了较长时间的和平,随着最后一个死者亡灵进入地狱,这片生长着曼珠沙华的露天坟场沉下幽冥地狱,成为地狱的一部分,从此负责惩罚自石阴门闯入地狱的凡人,与战争不再有干系,然而,曼珠与沙华,依旧洠в型闭揽蛘咭欢蔚ハ嗨汲寥肓说赜蛘呱郴涝恫换嵩侣椋驼庋旎ㄊ⒖桃兜蛄悖桃冻槌觯旎ㄐ唬吠矗啦幌嗉

一直到曼珠沙华之王独莜夜提出花叶相逢的要求亦是如此。

独莜夜听了这一段隐瞒世人极深的密辛,沉默良久,持萧吹了一阵,却不是一贯的低沉若诉,寥远苍茫,缥缈空灵,婉转清扬中的一种,平静中充满了某种遥远得仿佛隔世的渴望,平和似缓缓流淌的溪水,隐隐夹杂着一缕清音,一丝泣意。

一曲终了,独莜夜对瑞气缭绕的创世仙寰使羽淡淡承诺,他愿意以一世的争取來换花叶同枝同时,倘若他获得真爱,并与心爱之人走到一起,那么,请求在他百年之后,创世仙赐予曼珠沙华花盛叶开的秉性。创世仙点头允然。

由此,独莜夜转世为人,经历情劫。他去往遗川路投胎的那一天,数不胜数的曼珠沙华竟离开幽冥之水,连同根部一道腾向半空,上方是妖冶似火,朵朵相簇的红花,下方白惨惨如婴儿的肥指,曼珠沙华在虚空中狂舞扭动,仿佛跳跃不定的火焰。

它们期待他带回好消息,让它们不再是残缺之躯,不再生生世世都活在遗憾中,最好成为爱情相依的象征,在同一枝梗上,花叶相爱,深入灵魂。

跋魍说罢,忽然有些惊讶地道,“那人君……岂不是独莜夜的转世?如此,曼珠沙华的种种反常举动,也就可以得到解释了。”洠в凶⒁獾奖ψ虾谂垡跛驹椎谋砬榇蟊洌殖榭找坏悖怪心钜桓鼍觯潜菊蓄}着“转世录”三个玄色大字的冥灵之书自虚空浮现,跋魍估摸着大约的位置,翻到中部靠后的地方,仔细地查阅了几页,对已经寂静下來,正等待他最后答案的另外九名灵魑点头,“的确,人君便是花妖。”并恭敬地对宝座上的阴司宰拱手,算是将这个答案呈上。

九名灵魑皆有些释然地点点头,缠绕在它们心头的疑问总算得到了解释,况且花妖本是世间最尊贵的灵株,转世为一国之君并不值得惊讶,对于花妖独莜夜的这一世能否与心爱之人在一起,它们这类无欲无求无八卦的冥灵,也并不关心,只是专心司职,该做什么便做什么,该弄明白的问睿鸵靼祝乱豢痰幕邦},已经转到为何人君会闯入地狱这件事上。

只是宝座上的黑袍阴司宰,眸中的色彩复杂地变幻,冷灼灼的光芒更冷,仿佛冰上燃烧的烈焰,寒而疼痛。从跋魍的叙述中,他听出两个关键之处,一是邵柯梵的真实本领竟与他比肩,这让他高高在上俯视他的心情受挫不少。另一是邵柯梵这一生都在争取木简歆,虽然他们此刻在一起,但最终却是不确定的。

那么,就让他來决定这个结果罢!曼珠沙华,花枝同体不同时,不是两百多万年以來的定数么?谁也改变不了,短短一世又算得了什么?
第一百七十九章 大婚变乱1
郑笑寒凝视着跪在宝座上的玄衣青年男子,久久不语,墨欢亦是低垂着头,长跪不起,倘若换作以往,他一定会因全身麻木而暗感不耐烦,但今日,他只听到自己的心脏在飞快跳动,一次次撞击着胸腔,他不知自己是什么表情,亦不知宝座上的女子是什么神色。

不久之前,宫中盛传国君要遴选王夫,他只当作与自己无关的一件大事,熟料竟闻在早朝上,国君竟亲口指定了他。参与早朝的一般是身居官职的文臣武将,剑客中倘若立下大功德者,也可上朝,几年來,仅有杨永清等少数剑客享有资格位列朝臣之中,其余的剑客要么在练武殿中练武,要么出宫执行任务。

前日正午,他从练武殿中出來,便听到了那则传得满宫风雨的消息,一时惊讶迷茫,再看婢女奴才经过他的身边,对他的态度恭敬了许多,原來对剑客的两分蔑视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心智不算太成熟,但自然不会因此就认为国君要立他为王夫,只当三人成虎,以讹传讹,大概是国君无意中提到了他,又恰逢遴选王夫的时候,便被有心八卦的人乘了长舌之风。

然而,今日国君召见他,面无表情地淡淡问道,“墨欢,本王要将你立为王夫,你可愿意?”

极度的震惊与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一道涌上心头,无措了片刻,抬头撞到那张等待他答案的冰脸,虽然他较之前沉稳了许多,声音却也有些颤抖,“墨欢……不敢。”

郑笑寒嘴角挑起一抹冷笑,“是不敢,还是不愿?”

墨欢眉头微蹙,混沌的意识中尚有一丝清明,忆起不久之前,宝座上的女子取下他束发的琉璃簪,青玉冠,如瀑的黑发顷刻散落下來,遮住了他的半张脸,那时他怀着某种揣测,惴惴不安地等待,不料她从发冠箍住的那簇发中取出了隐销粒,救了他一名。

这是他从小到大最难忘的事,以后想起,不知是什么滋味,只觉得心绪微妙复杂,带着某种说不清的悸动,难以形容,闻宫中国君要立他为王夫的消息,他惊讶之外,心莫名一跳,一下子悬空,茫然不知归处,今日国君竟亲口告知他这件事,让他更是不知所措, 心跳得飞快,大脑嗡嗡作响。

沉默片刻,他诚恳而恭谨地答,“是不敢。”

是的,他不过是一介洠в猩矸莺偷匚坏慕?停⑶易魑?停彩遣缓细竦模秩绾斡肽歉吒咴谏希偬煜碌男蜗笙嗵岵⒙郏克牵揪筒皇且桓鍪澜绮愦蔚娜耍揪褪敲钣敕拥墓叵担翁钙狡鹌阶

郑笑寒似乎对他的态度感到些许的满意,微点一下头,“那就是愿意了。”端起宝座旁矮几上盛茶的杯盏,喝下一口,将那一腔升腾到喉咙处的烦愁逼了回去,声音一改昔日的清朗,低沉粗重,“你回去准备一下,明日大婚。”

墨欢惊愕地抬起头來,脱口,“明日?” 他本以为国君的婚礼,须得准备一两个月,隆重地操办,却不料如此仓促,是因为,不将他当一回事的缘故么?他有些愤怒,有些委屈,一切都掩在那低垂的眉眼中了。

郑笑寒将茶盏重重地置回矮几上,挑眉看他,语气不屑,“怎么?” 她的黑眸深处,复杂的神色如起伏低矮的山峦在缓缓蜿蜒,一路景致幽暗,看不真切。

墨欢被那样的气势压迫得几乎窒息,知道自己无法违抗,便轻轻答了一个字,“是。”仿佛觉得不够,又添了一句,“一切由国君定夺。”心微微一沉,这,便是即将成为自己妻子的人么? 不经意间,那个疑问从他的口中蹦出來,“墨欢斗胆,国君为何选择墨欢?”

郑笑寒早料到墨欢会这样问,抬手让他起身,缓缓步下台阶,站到他的跟前,冰冷无波的目光注视着他,“呵,对于本王而言,选择谁都一样,随口点了你的名字而已。”

墨欢愣了一下,选择王夫辅佐大业,当是一件慎重的大事,国君竟如此随意,是相信仅凭她的力量,完全能够掌控一切罢,国君向來是这样的性格,也拥有他人难以企及的城府,铁腕,以及武功造诣,如此做法虽不稳妥,但也无可厚非。

这样想,他也就释然了,然而,不知为什么,内心隐隐感到不满足,空了一部分,却不知空在何处,不可触摸,只是有些不甘心地答,“能被国君随意点中,也是墨欢的福分。”

郑笑寒的目光似是无意地扫了一眼殿门外,“祭拜天地之后,你与本王便无尊卑之别,无须再行跪拜之礼。你的主居在二十丈之外的墨虔殿,有事本王自会召见你。下去罢,明日大婚,自会有婢女奴才替你打点一切。”

墨欢抬起头來,注视郑笑寒片刻,眸中神采微漾,“墨欢当尽一生之力,当一个好丈夫。”说罢似担心被当头泼冷水,急急退下,竟有两分狡黠的意味。

郑笑寒微微一怔,她以为墨欢在她面前永远只是胆小恭顺的模样,却不想他底气十足地说出这样的话,然而,他才十八岁,年少之人的承诺,算得了什么?丹成逝去,祭尘注定疏途,他们都称得上成熟稳重,怀着一颗真挚深沉的心爱她,结局仍旧差强人意,年少之人的承诺又算得了什么?

在殿上负手踱了良久,愈思愈疲倦,正要走上绒毯铺就的台阶,躺到宝座旁的软榻上休憩片刻,几声急促的痛呼声响起,郑笑寒一惊,转过身去,正好看到殿门旁的四名婢女身体委顿在地,与此同时,一个黑衣人影迅速闪进大殿。

“好大胆!”郑笑寒边斥边一掌打出,一股白光携带着强劲的力道朝來人逼去,被内力催引方向,追随着來人移换的身影,來人闪了几步,在寝房门口处停了下來, 不闭不躲,定定地注视她,“笑寒,是我。”

郑笑寒凌厉的神色稍柔,将力劲收向身体,却在中途折了方向,朝殿门吸去,两扇朱漆重彩的大门沉声合上。

目光转向对面神色复杂的青年男子,压低声音,“你怎么來了?如今……”

祭尘将遮住大半脸颊的斗篷拿下,摔到地上,“如今你就要成亲了,我來得最不是时候。”他冷哼一声,手抓住一把翡翠玉串帘又用力撒开,引得一阵窸窣响。

郑笑寒移开目光,平静地道,“鹰之王宫四周伏有剑客,一不小心就会搭上性命,你以后千万不要再來,被发现的话,我是不可能在光天化日之下保护你的,甚至还要……给你一剑。”

祭尘听出藏于话语中的不忍,依旧郁郁寡欢,“你已经给我一剑了,何惧再來一剑?你是我的人,竟要立他人作王夫?我当然知道王宫防卫重重,颇费了一番心思才进得惠珂殿,只因为是听到了那则传得天下人尽知的消息,想來当面求证一下,不料听到了你对墨欢说的一番话,也就无须证明了。”

郑笑寒冷笑一声,“祭尘,你是想当王夫罢?洠氲侥闶钦庋巴既ㄊ聘还蟮娜恕D阕撸也幌朐倏吹侥恪!

祭尘怔住,嘴张了张,却是什么话也说不出來,看着闭上双眸,眼皮微颤的她,良久才憋出一句话,“笑寒,你是在激我,还是真的这样看待我?”

郑笑寒侧过身子,声音比见墨欢是更为沙哑,“你跟我本就是仇人,不共戴天,却千方百计接近我,而我只不过将计就计而已,假意与你亲近,想看看你的目的是什么,在我大婚时刻,你总算暴露了你的本性,可惜,人算不如天算,你以为我会择你作王夫,这样你就有机会替邵柯梵将魔爪伸向鹰之政权,而我却选了墨欢,因此你想不通,就赶來兴师问罪,邵柯梵在苍腾喝着热茶,等待你的好消息是吧?可惜,他就要失望了。”

祭尘黯然无神的脸越來越白,最后惨白似一张浸泡过的纸,身体倾了倾,勉强稳住身形,不可置信地问,“原來,你对我,竟都是假的?”

郑笑寒依旧不看他,咬着唇,一字一顿,“君无戏言。祭尘,若是我对你有意,刺激你与否,我们都无法在一起,我又怎会忍心伤你?我不过是想要告诉你,你的目的无法得逞而已。”她交叉叠在腹上的手在微微颤抖,终于放了下來,藏在袖中攥成拳头。

“哈哈哈……”祭尘猛地握住一把翡翠玉串帘,用力扯下,随着一声哧拉响,寝房珠帘顶部的粉色布帛镶边齐齐脱下,所有的翡翠珠子连着乳白色的缎线掉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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