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天下:弱水三千,娶五瓢-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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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房间里一片你侬我侬的缠绵之音,羞煞旁人。
情事后,白木槿亲亲密密地亲手喂一脸春潮涌动的秦如月吃下“孕果”,然后白木槿轻轻的摩挲着秦如月还在余韵里颤抖的后背,将一张动人的脸颊腻在秦如月的颈窝里,又一次每一下的轻吻着,惹得秦如月一阵阵的轻颤。
“如月,不如现在想想我们小宝宝的名字吧?”白木槿又一次轻轻添了添秦如月布满绯红色吻痕的颈子,喃喃低语道。
秦如月的身子不由的一颤,他刚刚才服下孕果,还不确定能不能怀上小宝宝,她家妻主是不是有点太急了?心头却也因为白木槿的心急,暖意融融,于是沙哑着嗓子,配合道:“小宝宝的名字照例是要母亲赐的,而且小宝宝还有很久才能出生,木槿不用心急,从现在起好好想想,到他出生的时候再决定就好。”
他们的小宝宝么?
不知道是男孩子?还是女孩子?
秦如月虽然不像别的父亲那么期盼着夫凭女贵,却还是想要替白木槿生一个像白木槿那么漂亮、聪明的女孩子。
“也是。”白木槿贴着秦如月的颈子,咕哝道。“不过不管男女,我都已经决定好了小宝宝的乳名。”
“乳名?”秦如月一愣,呆呆的重复。
“不管男女,都叫小月牙,好不好?”白木槿微微抬起脸,献宝似的望着秦如月依旧绯红的侧脸。
“小月牙……”秦如月细细的重复了一遍,慢慢的脸色变得烧红了。
小月牙?
会是他心里想的那样么?
“嗯,小月月是我们家光华皎皎的一轮明月,你生的小宝宝,不管男女,自然就是天我们家那一轮慢慢长大的弯月。”白木槿眼眸闪亮,望着秦如月星眸里渐渐明媚起来的光华,缓缓道。
“嗯,不管男女,小宝宝都叫小月牙。”秦如月修长的手指动情的抚上白木槿凝脂般的脸颊,留恋、轻划着。
小月牙,听着不过是一个乳名罢了,但却可见白木槿对他的一番心思!
为什么,他爱的女子,总是那么不经意就给他那么多的感动?
“乳名有了,正式的名字,你也想想看,如果有你觉得合适就跟我说,然后我们可以讨论看看。”白木槿啄了啄秦如月粉红色的唇角,然后拉着他留下她脸颊上的手指,细细的握着,交代道。
她并不是这个时代的人,对于孩子的名字,并没有非要母亲赐名,那么大的讲究,只要好听而且寓意美好就足够了。
“好。”秦如月微笑着应着。
“对了,我都忘记了,从现在起,你店里的事情要开始找个得力的帮手,或者慢慢教给我帮你看着,你做最后的决定就好。怀孕头几个月还好,后几个月身子一定会不舒服,你就少管一点店里的事情,多在家休息休息,知道么?”白木槿拉着秦如月的手指,一根根的玩着,然后认真道。她知道秦如月一向注重母亲留给他的店,她平时也很体谅秦如月的忙碌,但是怀孕的后半段,她是说什么都不想让秦如月拖着笨重起来的身子,太过操劳。
“我知道了,店里的事情我会看着办的,保证绝对不让自己累着。”秦如月听到白木槿事事都为他考虑周全,胸口暖暖的,哑声道。
自从上个月白木槿答应让他服用“孕果”,他就开始想怀孕期间和生产初期的事情,他自然是重视母亲留给他的店,但是更重视白木槿和他的孩子,所以一开始就并不打算逞强,打算怀孕期间就慢慢的将店里的事情交给信得过的老伙计打理,他慢慢退下来,好好呆在家里调养身子,帮白木槿生一个健康的小宝宝。
“嗯,那就好。”白木槿听到秦如月这样说,就知道他也同样知道厉害关系,而且已经有所考量里,也就不再多说什么。
“睡吧,明天还好去店里呢。”白木槿贴着秦如月项长的颈子,睡意朦胧的低声咕哝着。
“嗯,晚安。”秦如月侧着头,轻轻的吻了吻白木槿乌黑的发顶,低喃。
“晚安。”白木槿贴着秦如月的的身子动了动,找了一个最舒服的姿势依偎着,声音越发的低下去。
秦如月靠着似乎已经睡过去的白木槿,缓缓的勾起唇角,缓缓的闭上眼睛,亦沉入梦乡。
一夜好梦,一大早,白木槿浓情蜜意的一边逗着脸色通红的秦如月,一边亲手帮他穿戴衣服,然后两个人在凝碧探照灯一般的眼光下甜甜蜜蜜的吃了早点,再亲自送秦如月出门工作后,白木槿才转回芙蕖楼看了青莲和儿子,并交代了管家将未央楼旁边的房子收拾出来,再配上两个性子乖巧的小厮,才带着贴身丫头白湖出了府。
白木槿想起水清颜说尹碧落一直都独自住在别院里,很少与人接触,于是便难得叫白湖赶了马车,按照水清颜给的地址,一路找到一方小小的院子。
“白湖你现在马车上等着,我自己进去。”白木槿跳下马车,理了理白色裙角的皱褶,想了想,然后对驾着马车的白湖吩咐。
“是,小姐。”白湖恭敬道。
正文第245章 惊鸿一瞥
白木槿静静的站在院门外,稳了稳不知道为什么就有些慌乱的心跳,深吸一口气,然后推门而入。舒殢殩獍
进门,越过小小的天井,白木槿就看到她毕生难忘的一番景象。
一束紫藤花架前,一个男子负手而立,独自成画,那纤长而挺直的背脊,就那么不染纤尘,静静站立在那里,一头比绸缎还要美丽的长发铺盖了整个优美的背脊,然后流泻般散落在纯白的袍子间,周身不见半点凡俗点缀,却无端的让人觉得满是高贵和优雅。
有些人不需要姿态,也能成就一场惊鸿,而恰巧眼前的人,只是一个淡淡的背影,就让三千粉黛,顿失颜色,终成空。
白木槿一眨不眨的望着那个清冷绝尘的背影,似乎听到自己全身血液流动的声音,一颗心因为砰然、悸动,而猛烈跳动的声音一朵花开的声音嬖。
只一眼,就万年。
似乎感觉到空气中的波动,那个谪仙的背影,缓缓迎着风转过身来,只见他一身白衣褶褶,如雪,又如月华,流动、轻泄于地,不染纤尘,如丝的长发飘飞间,谪仙般的容颜刹那间如芳华绽放,绝美晶莹的脸庞上,如远山般的黛眉下,一双狭长的凤眸里,一片清冷、淡漠,眼尾微微上挑,令人不由想探知,如果这样美丽的眸子染上点点笑意,该是怎么样璀璨无双的风景,鼻如琼山,两片薄唇上的那一抹动人的淡粉,怕是只有这世间最纯最美的那朵樱花才能与之媲美一二。
风起,如丝的长发,蹁跹而起,衣裾轻柔,风起而飘落,恍然惊觉一番九天之外的仙人般遗世而独立榔。
此情此景,正应了那句,遥遥如高山之独立,皎皎如玉树之临风前。
“你是谁?”男子看到不请自来的白木槿,微微蹙起眉宇,粉唇微启,声音如水洗后的清灵和澄澈。
“白木槿。”白木槿回来神来,竭力抑制着悸动的心跳声,轻柔道。
男子复又望了一眼一身白衣,光华艳丽的白木槿,微微垂着眸子,不语。
眼前美丽无双的女子,便是师傅水清颜一直挂在口里经常赞许的白木槿,他以后要一起生活的妻主么?
“尹碧落?”白木槿虽是疑问,却有九分肯定道。
“嗯。”谪仙般的尹碧落淡淡的点了点头,算是承认了。
“水清颜师傅应该对你说过吧,我来接你。”白木槿握紧袖子下,有些汗湿的手指,沉声道。
“嗯。”尹碧落微微点头,一边冲着房间门口的方向挥了挥手,一边向着白木槿的方向走来,白衣飘飘,似有无边的月华在他的长袍间流动,倾泻。
从四年前开始,白木槿这个名字就不停的从师傅水清颜的口中听说,师傅总是当着他的面,赞她姿容秀丽,赞她聪慧不烦,赞她心灵手巧,赞她烹制美食,赞她温柔善良,赞她是这世间无双的妻主人选……他虽然从不在意,但听师傅说的多了,自然也就不自不觉的记下了。
年初师傅带他出京,告诉他在四年前就已经被娘亲许配给那个她天天交口称赞的白木槿为正夫,而且已经在官府里换了鸳鸯贴。也就是说原以为永远不会走出那方院落的他,不会论及婚嫁的他,已经在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时候,嫁了一个师傅口中举世无双的妻主四年。
他心里虽然震动,却是很快释然。即使嫁了人,普通的女子,怕是也只是眷恋他几年的容颜,忍受不了他虚弱的身子和冷清的性子,没几天就腻烦了他,而他也不过是从一个地方换一个地方居住罢了。
但是从小看着他长大的流年叔叔,听了师傅的话,心里却分外的高兴,这些天不断的在他的耳边絮絮叨叨的说着那些为人夫的条条款款和平时如何讨妻主欢心的林林总总,大到待人接物,小岛闺房之乐,毫无遗漏,他看在眼里,虽是不在意,却也不忍打扰流年叔叔的一番心意,也就任他唠叨。
昨天师傅临走前,特意说明了白木槿现在的家庭状况,也交代了他在这里等着他的妻主白木槿来接他回家,并叮嘱他好好和白木槿相处,互相招抚。
随着尹碧落挥手的方向,一个大约三十多岁快四十岁的身材纤细的中年男子抱着一个小小的包袱走了出来,看到白木槿,微微福了福身子,道:“小的流年,见过白小姐。”
“你是一直伺候公子的么?”白木槿颔首,打量着眼前的流年,问道。
“是的,小的打小就伺候公子,此次出京,承蒙九小姐不弃,仍然吩咐小的贴身跟着公子,伺候左右。”流年恭顺的敛着眸子,沉稳道。
“那就跟着吧,要用的东西,都拿好了吗?”流年口中的九小姐想必就是师傅水清颜,而流年又是打小就伺候尹碧落的人,想来也是尹碧落的母亲五皇女和师傅水清颜信得过的人,而且看这个流年进退有度,也是个仔细的人,于是白木槿便放下戒心,淡淡道。
“九小姐昨天走的时候就吩咐过小的,今天白小姐会来接公子回府,所以小的早早就将公子的东西收拾齐备,只等白小姐来,便可以立即起身。”流年道。
“那就走吧。”白木槿望了一眼已经站在她身边的尹碧落,淡淡道。
随后三个人便先后跟着脚出了院门。
在白湖看着尹碧落震惊惊艳的险些掉下眼珠子的时候,尹碧落由流年扶着,一身月华飞雪,踩着车前的矮凳优雅地登上马车,毫不客气的占居了车厢的一角,闭着凤眸,坦然地假寐起来。
白木槿摸了某秀挺的鼻子,然后狠狠的拍了拍犹自因为惊艳而神游的白湖,沉声道:“回神了,白湖。”
“小姐,那个公子好漂亮啊,是谁啊?”白湖陪白木槿一拍,猛然回过神了,脸色绯红着,止不住心里的好奇,大着胆子问道。
“你们家小姐我的正夫,尹碧落。”白木槿看着白湖绯红的脸,心里不由有些烦躁,凑近白湖的耳朵,压低了声音,咬着牙齿道。
“啊?”白湖眼眸里满是震惊,却立马选择相信,也随即收敛了她心里小小的旖旎遐想。
虽然她家主子目前没有办过一场婚礼,不过都已经有了三个侧夫了,现在多一个天仙一般的正夫,也不是不可能,不是么?
而且里面天仙一般的公子,也只有她家主子这样姿颜秀丽无双又多金温柔的女子,才能配的上不是么?
“走了。”白木槿看着恢复正常的白湖,跳上马车,然后吩咐道。
“是。”白湖看着已经钻进车厢的白木槿,脆声道,然后轻扬马鞭,马车缓缓而动。
白木槿进入车厢,选了已经闭目养神的尹碧落和本分端坐的流年对面的位置坐下,然后对不甚放松的流年淡淡一笑,道:“回府还得一会时间,你就学着你家公子靠着车厢休息一会吧。”
“谢小姐。”流年知道白木槿体贴他们这样相处的尴尬,于是也浅浅一笑,顺从的闭上眼睛休息起来。
一片静谧的车厢里,白木槿扫了一眼清清冷冷的尹碧落,也缓缓的放松了身子,闭上眼睛休息起来。
虽然说是休息,但是白木槿此刻心头却翻腾着巨大的浪花,脑海里全是刚刚那个惊鸿一瞥,令她毕生难忘的谪仙般的背影。
一束紫藤花架前,一个男子负手而立,独自成画,那纤长而挺直的背脊,就那么不染纤尘,静静站立在那里,一头比绸缎还要美丽的长发铺盖了整个优美的背脊,然后流泻般散落在纯白的袍子间,周身不见半点凡俗点缀,却无端的让人觉得满是高贵和优雅。
她活了这么多年,也算是经过了大风大浪,如今有夫有子,却是第一次对一个男人,不,是单单一个清冷、淡漠、谪仙般的背影,一见钟情。
人们都说“一见钟情”,钟的不过是一张脸,而她两世积累下来的第一次“一见钟情”,怦然心动,却恰恰是万丈红尘中那一抹淡漠如流云、月华的清冷背影。
为什么呢?
为什么呢?
是因为单单只是一抹背影,就让她一眼看到了那抹背影主人,心里最深处无尽的寂寞和孤独吧?
谪仙!
谪仙!
世人都羡慕神仙的虚幻飘渺,来去不羁,却不知道他们这样的风华无双,高高在上,内心深处却已然空洞无物,寂寞如斯。茫茫天际,不管去哪里,去干什么,他们总是独身一人,飘渺着,却也寂寞着。
而她惊鸿一瞥的那抹背影,除了当头给她就一种不染纤尘的美丽之外,给她心灵重重一击的更多的却是那抹背影里不断透漏出来的浓郁的让她心颤的寂寞和孤独,再联想到师傅水清颜告诉她,那抹背影的坎坷身世,她心头的悸动就越发的深浓起来。
不过一个抬眼的瞬间,她就不由自由的想要将那抹背影的主人庇护在她的羽翼下,给他一个足够温暖的拥抱,将他拉入这万丈红尘,让他同样不染纤尘的内心,变的有喜,有悲,有欢,有愁,有苦,有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