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情杀手妃:本宫不是豆芽菜-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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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年炤听得这一声疑问,不由得就笑了。
“不,没有晚。”
“果然是为情所伤。”天君弯唇轻笑,坐在了独孤年炤的不远处,看着那万丈深渊。
那深渊下,是深不可测的深潭。
那日,魅情落水,恰好被出来寻药的沐子嫣见到,便救了她。
因为发现被毁了容的人身上有她下过的毒,才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带她回去,为她医治。
笑话!本王怎会爱男人!(2)
这样的安排,当真是命运对他的眷顾,让他可以更加的解恨!
独孤年炤还是没有看一眼天君,直觉那红色刺痛了他的眼睛。
青枫,不,是沐风了,这世上再也没有青枫。
沐风说过,窦雅儿她太瘦弱,就得用大红来衬托出她的妖媚来。
那时他还笑,笑他只是找借口而已,却在看到窦雅儿穿红衣之后,喜http://。345wx。欢的不得了。
好似她天生就适合那妖艳张扬的红!
“阁下似乎不喜http://。345wx。欢被人打扰,冒昧了。”天君见独孤年炤不理会他,淡淡的说了一句。
不等独孤年炤转过头来,天君又道:“那我离你远一点点好了。”
说罢,当真是,挪了一点点……
这让独孤年炤想起窦雅儿那次要离他近一点点时的举动。
紧紧地盯着身旁的男人,独孤年炤有短暂的目不转睛,完全在看着眼前的男人。
好一个妖娆美男,那气势和他的豆芽菜,好生相似。
倔强,礼貌,却绝对不会违反自己的意愿去服从别人。
这样的人,天生就是用来气人的一样。
“你和她很像。”独孤年炤淡淡的说了句,无奈地深吸一口气,再缓缓吐出,那股惆怅和无奈甚显凄凉。
他的豆芽菜,他的豆芽菜,现在他看到什么都能想起她来。
他甚至觉得,这一切都是应验了豆芽菜说的那句“得不到的才是最珍贵的”。
他也不止一次地想,也许他现在对豆芽菜的思念,都是别人一早就下好的圈套。
也许,他就是因为得不到,才会这么迫切的想见到她,想继续爱她,更想让她爱上他。
可是,就算猜疑再深,他还是无法放弃,无法。
天君淡淡一笑,问道:“萍水相逢,共赏一景,阁下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我是不会在乎。”
独孤年炤闻言笑了,“阁下还真是有些自以为是,凭什么以为我会跟你说过多的事情。”
笑话!本王怎会爱男人!(3)
“你憋得住就不说,我没损失,耳朵还清闲了呢。”天君挑眉,完全一副与己无关的仁慈样。
好似,我就是看你憋不住才这样说的,你以为我想知道你有什么心事?
独孤年炤很难见到举手投足间就能如此轻易地释放出人格魅力的男人,更没见过如此天生孤傲的人。
这人,会是什么身份呢?
这人,也许是知道他是谁的吧?
苦笑一下,独孤年炤道:“憋不住也要憋,憋到她回来为止,只说给她听。”
“她若是不回来了呢?”天君扭头一问,这下倒是显得有几分好奇了。
独孤年炤冷着脸,生硬地道:“关你何事。”
“哈哈哈哈!比我更加的自以为是的人出现了!有些欠揍!”天君大笑着起身,指着独孤年炤。
独孤年炤也忍不住笑了起来,被这等豪爽的人给带动了起来。
“若说欠揍,谁能比过你?什么叫冒昧了,什么叫远一点?你那才是招打!”
天君仰天大笑,“可是,你没打!”
“谁说的!看招!”独孤年炤说罢,难得和陌生人事展开了拳脚。
可那人却是站在悬崖边上,一动不动。
独孤年炤一身冷意的杀了过去,却在最后一秒,将准备扣住天君喉结的手定住。
四目相对,默默无言。
许久,独孤年炤叹息着摇头,再次坐到了断崖边上。
“不怕死的人,本王又见了一个。”独孤年炤颇有些伤感地道。
天君也随即坐了下来,这次离独孤年炤只有半步之远。
“若是累了,哥哥的肩膀借给你靠。”天君一本正经的说着,将肩头向独孤年炤那方耸了耸。
独孤年炤彻底无语……
“本王可不喜http://。345wx。欢男人!”
“可你身边没女人。”天君说罢,哈哈哈大笑起来。
他一点也不隐瞒自己已经知道独孤年炤的身份。
也一点都不顾忌这个身份。
笑话!本王怎会爱男人!(4)
独孤年炤微微一蹙眉,突然感觉自己好似遇到了同类人一般。
不用去刻意询问对方什么,只需做好自己就行的那种轻松快意。
至少,能如此平静地对待发现他就是独孤年炤这一事实,他就会另眼相看。
再次开口,他拱手作揖:“独孤年炤。”
天君却只是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闲游小生。”
独孤年炤微微一愣,随意哈哈大笑了几声。
呵呵,还真没想到有人拒绝和他相识,倒是更让他看重这等有自我个性的人。
这个红衣男子,看起来可绝非一个闲游之士。
就单说刚才他攻击他的那一招,可是带着腾腾狠意的。
可这红衣男人却连眼睛都没眨一下,这只能说明两个问题。
一个是他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害怕的呆愣子,一个就是太清楚他独孤年炤不会杀他。
只因,他的心底和他的眼睛里,是不会有绝对的杀意的。
若是身经百战,经历丰富之人,凭直觉就能感觉到不危险。
这些只能说明,这个自称“闲游之士”的男子,绝非等闲。
“萍水相逢,也觉阁下爽快之至,赠君礼物一枚,随时欢迎到寒舍对月畅饮。”独孤年炤说罢,取出一枚令牌,起身走掉。
没有回头,只是微微一笑后,走人。
天君紧紧地握着冰凉的令牌,看着独孤年炤那一抹银白慢慢淡出自己的视线。
只觉自己好似越来越欣赏独孤年炤。
如果他们不是世仇,他们会是好兄弟吧?
因为,骨子里都是不服输的,天生都是孤傲霸气的。
那种孤傲,是不论对方是谁,都不会惧怕。
那种孤傲,是面临死亡,都会坦然以对。
反正,天若亡我,我又何必软弱求生,不如潇洒走一场!
天若不亡我,那更要活得自在,活得畅快!
天君看着那令牌,他能感觉到,那是可以到达独孤年炤府中的令牌。
笑话!本王怎会爱男人!(5)
天下间,拥有这等令牌的人,怕是少之又少。
沐风的令牌,还在,却永远不能再用,而他手中的这个,只能使用一次。
因为,他天君又不是极度自大之人,再怎么招独孤年炤欣赏,也不至于让他去信任。
表面上的欣赏,也许都隐藏着试探和怀疑。
独孤年炤走后,天君才缓步下山,他突然想去看一看悬崖下那一汪深潭。
然而,再一次的,看到了独孤年炤的身影。
那男人正负手立在深潭岸边,不知在想些什么。
五月的天气,已经很热,此时更是烈日当空。
可他的背影,却是给人一种冰冷凄凉的感觉。
正待天君上前准备说什么时,独孤年炤纵身飞入深潭。
天君猛地就将心提了起来。
这个男人,就真的突然变得那么痴情?
他对魅情的爱,真的就那么痴狂?
这深潭被沐风打捞了整整一个月也没有捞到半点跟魅情有关的东西,他又何苦自己……
难道,很早就不相信沐风了?
只是,又有谁知道,天君从来就没有让沐风做过太多东西。
他就是等着沐风暴露,看独孤年炤是杀了沐风,还是放了沐风。
针对一种结果,做另一种决定,他天君,玩的就是吃透人的心思。
直到夕阳落下,天地都已经昏暗一片,独孤年炤才上了岸。
他的嘴唇已然发紫,身子也有点颤抖。
未曾想刚上了岸,就见那红衣男子将自己的外袍脱了下来,放到了岸边。
独孤年炤深深地看了一眼那衣裳,不禁讥诮道:“大热天的,洗个澡才爽快!”
“所以我才把衣裳脱掉。”天君一边生了火,一边若无其事的道。
那下班句话明显就是“你以为我是给你穿的不成?少自以为是。”
独孤年炤再次风中凌乱……
这男人,莫非是豆芽菜的什么亲戚朋友?气死人不偿命的那种……
笑话!本王怎会爱男人!(6)
只不过,这只是一个一闪而过的念头,他绝不会自乱阵脚。
抹干脸上的水,独孤年炤一点也不客气地抓起天君的衣裳,向天君走去。
篝火熊熊燃烧,怪不得有几次到水面时不见这人,敢情是去捡树枝了。
天君自顾自地生着火,好等火势稳定后,去打点野味来吃。
还未等他准备起身呢,就见独孤年炤将他真爱的红衣锦袍扔到了篝火旁的地上……
心中冒出一个念头,他嫌他的衣裳脏?是要坐到他的衣裳上?
这念头刚闪完,天君只见独孤年炤旁若无人地脱起衣裳来。
外袍脱掉,只余一件蚕丝里衣。
天君继续弄火,眼睛的余光却是看着独孤年炤的。
这男人,还能在他面前脱光衣服不成?
然后,他看见那蚕丝内衣落到地上……
缓缓抬眼,天君看到独孤年炤正伸出手臂烤火……
这五月的天虽然是不冷,可在水底下泡了那么久,确实需要取暖了。
未等天君开口说什么,独孤年炤眼睛也没抬的道:“你去找吃的吧,不用管我。”
这话说的天君直抽唇角……
可天君还是面无表情的起身,瞄了一眼他那免于当了坐垫的衣裳,去打野味去了。
独孤年炤则是赤裸着上身,去洗衣服去了……
回头看到正在深潭边上洗衣服的独孤年炤,天君有一种很陌生的感觉。
这人,怎么能这么不讲究呢?
素问他是一个非(http://。。)常爱干净的人,这会儿怎么丝毫都不在乎了……
难道,所有的一切,不过都是一个幌子而已……
呵!故弄玄虚!非奸即盗吧!
天君很轻易的打了两只野兔回来,却看见独孤年炤正在吃鱼……
吃鱼也就算了,可是,他的红衣锦袍……
终究还是没逃过当独孤年炤腚下之物的噩运……
而显然的,这独孤年炤是故意糟蹋他对他的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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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蹋我好意的人,欠打。”天君慢步回来,席地而坐,面无表情。
独孤年炤更是面色未动,等吃完了一条鱼才道:“捡到一件破衣裳当了坐垫,还要感谢上天怜悯眷顾不成?”
天君直接抓起一只兔子,朝独孤年炤扔去。
那力道不小,那速度自然不慢。
独孤年炤却是眼皮也没抬一下,伸手抓住了兔子。
“以为你会帮我烤好呢。”慵懒的说了句,独孤年炤将兔子放到一边,站起身来。
衣服已经烤干了,他慢慢地穿上。
天君依旧是低垂着眼帘,不去看独孤年炤赤裸身子的样子。
不是他的身材不精壮性感,而是,太多的伤痕了。
面对敌人,他竟然会被那些伤痕弄的心疼,这不是他该有的念头。
他实在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对独孤年炤这么容忍。
“闲游小生,这地方以后少来,三天后我会把这里划为禁区,所有进入的,都将受到严厉的惩治。”独孤年炤仰头看着星空,淡淡的叹息一声。
天君自顾自地烤着野兔,眉头也没动一下。
只是,心里却是荡起层层涟漪。
好怪的一个人……
至少到现在为止,他也没觉得他像炤政王的行事风格。
“闲游小生,后会有期。”独孤年炤拱了拱手,飞速迈步离去。
这里,他若再待下去,他害怕自己会死在这里。
天君没有吭声,依然是淡定的烤着野兔。
独孤年炤也好似根本就不需要任何回应,以最快的速度去了雅兰苑。
雅兰苑里空无一人,独孤年炤就躺在碧蓝湖边的贵妃椅上,闭目养神。
深潭这边,天君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呆呆的思索着什么。
他下一步,要做什么呢?
魅情的容颜和身段,马上就修整完成,任何瑕疵都没有。
然后呢?然后他把魅情送到独孤年炤的身边?
那样,岂不又是勾引人的戏码?
笑话!本王怎会爱男人!(8)
而那也正是独孤年炤最为讨厌的行径。
更何况如今痴爱着窦雅儿的独孤年炤,自然不会多看魅情一眼。
所以,魅情这颗棋子,还没到下的时候。
复仇这件事情,还真是急不得,他需要更加好好的斟酌斟酌了。
第二天黎明前,独孤年炤去找了白林。
“她身上的毒可有解法?”
白林迟疑了一下,“若是下毒的人没死,就能解掉。那毒,这天下怕是也没有两个人会。”
“谁会?”
“这个我不知道。毕竟是相传失传了二百多年的宫廷秘药,而天家一族……”
独孤年炤点了点头,表示他明了白林的意思。
“好,我去找烈。”说罢起身,又加了一句“你别太辛苦。若是天注定怎样,你也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