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门女的秀色田园-第2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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灏拿了筷子夹。只是卷了那么多肉丝进去,有点不太好夹。
“用手抓吧,用手抓着吃。一手抓饼,一手要端好碟子,小心肉汁弄到身上。”青舒笑着说道。
灏应了一声,照做。卷好的荷叶饼他小心地把一头放进嘴里咬了一小口。肉丝的香、葱白的辣、青菜的味道在口中蔓延。他慢慢地嚼着嘴中的食物,眼睛亮晶晶地看着青舒。
陈乔江紧盯着他,“好吃吗?”
灏重重地点头,“好吃。”
陈乔江听了,立刻动手卷自己的饼。这时候他才注意到,人家青阳和洛小荣已经吃上了。就在他紧盯着灏不放的时候,青阳和洛小荣已经卷好了自己的第一张饼。
这天晚上灏很开心,胃口也很好,一口气吃了六个卷荷叶饼。盘中还剩一些肉丝、三张荷叶饼。他其实还想吃,可是又觉得有点撑,于是忍痛割爱,推给青舒,“姐姐吃,灏吃饱了。”
青舒正在担心他会吃多,见此,非常高兴,“青阳,你们三个分吃吧!姐姐晚饭吃的太饱,吃不下。”
于是,青阳他们三个把盘底给清理干净了,一根肉丝都没剩。
陈乔江吃的嘴巴上油汪汪的。他口齿不清地说着,“真好吃,姐姐做的菜都好吃。它有名字吗?”
青舒笑,“酱香肉丝。”其实她是模仿着京酱肉丝做的,只是缺了两样调味料。不过,看他们喜欢的样子,估计味道并不比纯正的京酱肉丝差。
丫鬟在收桌子。青舒要求饭后加餐的四个弟弟在院中散步一刻钟。过不多时,洗澡水好了。青舒回屋洗澡,青阳他们自有各自的书童伺候着沐浴。
院中,各间的油灯一个一个熄灭。当青舒吹熄自己屋中的油灯时,整个院子陷入黑暗之中。她躺在床上,想好了明日的早餐做什么,这才安然入睡。
夜深人静之时,康溪镇上的某个独门独院的一户人家的当院之中,有个全身包裹在黑色之中的女子正在抬头望天。薄薄的云层遮住了星光,随着云层慢慢移动,星星时而可见,时而又隐没在了云层之后。
门扉轻扣声入耳。吱的一声,门开,有两外黑衣人闪身入内。他们移至女子面前,单膝跪地,“回主子,古府的防卫比昨日更严密。不仅如此,外头的巡逻队增加了,巡逻的更频繁,人数上也足足多了一倍。”
女子收回望天的视线。她看着跪在脚下的两个属下,一言不发,转身回屋。屋中没点油灯,黑黢黢的一片。女子缓步来到桌边,在椅子上坐定。
有个看不清模样的女子轻步走来,立在该女子身后,为其轻捏肩膀。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有细微的脚步声响,而后有男子轻道,“主子,三爷到了。”
女子启唇,声音说不出的柔媚动人,“让他进来回话。”
为其捏肩的女子退后,摸黑走过去开门。
刚刚负责禀报的男子退后。
而等在一旁的身形高大的男子上前说了声“多谢哑姑”,迈入门槛儿。只是他并不往里走,立在了那里,“回二爷,彥公子的行踪已查出来了。”
坐在椅子上的女子轻吐一句,“三爷请说。”
“彥公子并未去锦阳城,此刻正藏身于镇外十里坡的柳树林中。”
女子略一沉吟,起身往内室走,“进来说话。”
被称为三爷的高大男子迟疑地看向哑姑。
哑姑别过脸,轻轻地关上门。她转身,见三爷仍立在原地,眼中闪过急色,推了三爷一把。
三爷回神,忙跟着被称为二爷的女子进入内室。
“二爷”已经脱了身上的一身黑。她身着白色里衣向三爷伸手,声音柔媚地轻道,“过来。”
屋中虽黑,可白色的影子最是扎眼。再者,他们是生存在黑暗之中的人,在黑暗之中的目力自是比常人强。三爷看着二爷的这副模样,立刻想起关于二爷的某个传言来。于是,他的喉头一紧。虽不情愿,可想到二爷的势力与手段,他掩藏好自己的真实情绪,走了过去。
“二爷”抓住三爷的手,摩挲着三爷粗糙且骨节分明的大手,声音柔媚的似能掐出水来,“主子看彥公子极不顺眼,只是一直找不到除掉他的机会。三爷,我把此项重任托付于你,可好?”
三爷紧绷着身体,“在下能力有限,难当此任。”
“二爷”不语,却是拉着三爷的手,将三爷的手伸进自己的里衣之中。
三爷吓了一跳,欲抽回手。
“二爷”却抓住不放,并轻笑出声,“三爷,若是侯爷知你轻薄了我,会不会生气?会不会发生些有趣的事?”
三爷的额角已见了汗,心咚咚的跳个不停,“二爷,这种玩笑开不得。”
“二爷”突地轻叹一声,语调透着悲凉与惆怅之意,“你我都是身不由己的可怜人,理当体谅彼此,互相帮扶,实不该如此疏远。”说话间,她将三爷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胸口之处,“这是合作诚意,三爷可满意?”
自手心处传来的触感令三爷的心跳声加快。他觉得嗓子发干,同时脑子转的飞快。只是,要考量的方面太多,一时之间不能确定最佳的对应之策。因此,他僵着身体立在那里,“不敢,不敢。”
“二爷”柔媚地轻声出笑,一手把三爷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处不放,一手去扯三爷的腰带,“侯爷霸道,左拥右抱的美人儿在怀,却不许我这个备受冷落的棋子多看男人一眼。我是正常的女人,与天下所有的女子一样,也需要男人的怜惜。我需要你,别走。”
三爷依然僵着身体。他知道,二爷在拿侯爷威胁他。他不从,她可以对侯爷说他轻薄了她。他从,自此之后他便要受她控制。想到今晚的使命,想到惨死的妹妹,想到这也是一个拖延时间的办法,他心中有了决断。
在她的手碰到他的禁忌之地时,他突然发力推倒了她,随之覆到她身上,成全她所想。
哑姑听着内室传出的轻微声响,立在原地一动不敢动。她是怕自己的手脚不够轻,弄出了动静,从而扰了主子的兴致。她是尝过主子的毒辣手段的,她不想再承受那样的事情。她原来有一个很美的名字,也曾是大家小姐,也曾拥有美妙动听的声音。不幸的是,她遇到了主子,被虏、被毒哑、被人蹂躏,最终沦落为伺候主子的丫鬟。
嘭的一声,重物落地声划破夜的寂静。随之而来的是门外有人报“有刺客”。
哑姑吓的抱着头藏到了角落里,瑟瑟发抖。
内室的床上。前一刻还柔媚非常地享受着男人的“二爷”,此刻却冷凝着一张脸命令,“滚开。”
压在她身上的三爷也变了脸。他非但没有“滚开”,反倒用身体的重量压制住她整个人,还单手抓住她的双手,并将她的双手牢牢地钉在了床上,。
“二爷”目露杀意,刚要呵斥出声,却是啪的一声脆响,左脸上多了一个巴掌印。她痛的一时无法言语。
这工夫,三爷将她的肚兜强行塞入她的嘴中,令她发不得声。她挣扎不休,但也只能无能为力地看着他将自己绑了起来。
三爷贴在她的耳边,咬牙切齿地轻道,“好好享受,今晚定会伺候的你舒坦之极。”
“二爷”似受惊的平常女子一样,瑟缩着身体往床里侧缩了过去。
因绑着她的手脚,三爷不以为意。外边有兵刃相撞声,他迅速下床穿戴起来。
喀的一声微响,随之而来的是石块翻转移动的声音。
三爷意识到不好,看过去的同时,整个人往床上扑了过去。
当“二爷”的属下闯进来的时候,正看到床板归位的一幕。他们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主子进秘道逃了。他们怎么办?外边已经被包围,他们闯不出去。
有人反应比较快,跳上床铺寻找机关。只是,找到又如何?不知为何,无论他们如何去拧、去扳,床板纹丝不动。
前后不过两刻钟,这个院子里,除了一个瑟瑟发抖的哑女,再无活口。
官兵举着火把四处查看。很快的,他们确定整个院子已肃清干净了。蔡健出去复命,“大人,只抓到一个女子,其余人等不是被斩杀,就是服毒自尽了。”
古瑞星稳坐马背之上,“我们的内应呢?”
蔡健,“这……大人,打斗中没人站出来说自己是内应。”
古瑞星觉得事情不对,“让我看看那个女子。”
蔡健答应一声,立刻让人把哑姑押了出来。哑姑害怕,一直低着头。
古瑞星命令,“抬起头来。”
哑姑吓的下意识地抬头,满脸都是泪。
古瑞星打量几眼,立刻知道坏了,“不好,让人给跑了。”
蔡健一惊,“大人,不可能,我们将这里围的铁桶似的,没人能跑得掉。”
“查,快查是否有秘道。”下命令的同时,古瑞星翻身下了马。
这时候,哑姑看清了古瑞星的长相,激动地啊啊叫,却说不出一句话、一个字。
古瑞星觉得奇怪,看了她一眼,但也没空理会,准备进院。
因为没被绑着,激动的哑姑顾不得其他。她甩开押着自己的一名官兵,几步过去拽住了古瑞星的胳膊,不停地啊啊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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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擦鼻涕,一边码字,全是泪。鼻子都要掉了,哭。
☆、No。268桃花公子
古瑞星下意识地甩开了哑姑,但也注意到了事有蹊跷。
摔倒在地的哑姑顾不得疼,立马爬起来。她不敢再去拽古瑞星的胳膊,却是一边哭,一边激动地向古瑞星不停比划着什么。
古瑞星可看不懂她的比划,但试着猜测,“你是哑巴?”
哑姑下意识地摇头,但又反应过来了,又点头。
古瑞星皱眉看着她,“到底是不是哑巴?”
哑姑意识到没人能看懂自己比划的,于是急的团团转。
蔡健已经带人进去搜秘道了,古瑞星也就不急着进去了。他想着,既然抓到的只有这么一个活口,或许可以审问出什么来,于是问道,“会写字吗?”
哑姑愣了一下,而后猛点头。她激动地拔了头上的木簪子,任头发披散开来。她蹲在地上,抖着手用木簪子往地上划。
古瑞星伸手从一名官兵手中接过火把,几步上前,低头看哑姑写字。
哑姑的字写的歪歪斜斜的:表叔,是我,救我。
古瑞星一脸莫名。他以为被人耍了,刚要呵斥出声,却看到了接下来的字。他的神情立刻就变了。
哑姑写下的是:沈月华,被灌了毒药,哑了。
他几脚就把哑姑写的字弄没了,并弯腰抓了哑姑的手臂,把哑姑从地上拽了起来。他紧紧地盯着哑姑的容貌看。
哑姑一边哭,一边抖着手把散乱的头发往后弄,只为让古瑞星看清自己的长相。
虽是满脸泪痕,虽是一身狼狈,可印象中的绝世容颜不可错认。只是,右脸颊上多了一道一寸多长的伤疤,使得昔日的绝世容颜再难完美。惊喜只是一瞬间,而后他的目光中有什么东西明灭不定起来。很快的,他冷静了下来,松开了哑姑的手臂,并把手中的火把扔给一旁的官兵。
哑姑愣愣地看着他,心中惶恐不已。
他绷着脸,将身上为方便融入夜色而披上的披风解下来,丢到哑姑的身上,“披上它。”
哑姑猛点头,用披风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把头都盖住了。
他看向院中,“这里可有秘道?”
哑姑抬头看了他一眼,径直往院中走。
他立刻跟上。
进了“二爷”曾住的屋子,哑姑一指乱糟糟的床。那会儿,她没看到二爷和三爷入秘道,可看到了后头的人曾在床上摸索机关的一幕。
很快的,官兵找到了床内侧隐藏的机关。只是,不管如何弄,机关始终无法开启。
古瑞星下令,“砸开。”既有机关,下边一定是空的,强行砸开便能看到秘道的入口。
有人立马出去喊来了蔡健。蔡健手握自己的双锤,让大家让开,而后抡起锤子砸床。床板砸坏了,露出下边的石板。费了一会儿工夫,石板终于砸开了,露出了下边的秘道入口。
古瑞星嘱咐了一句小心。一队官兵一手举了火把、一手拿着兵器顺着秘道入口去追人。
秘道并不长。官兵们走出出口,很快就辨明了方向。这里是后一趟民房中的一处废弃的小院。出口就藏在落满灰尘、结满蛛网的柴房之中。有两个人回去向古瑞星请示,是否要挨家挨户地搜查。余下的人则留下来在周围进行搜索。
古瑞星沉吟片刻后下令,“集合,撤。”周伯彥的指示里没有这一项,他不想自作主张地惊扰百姓。
深夜里,古瑞星牵着马缰绳走,而他的马背上坐着一个裹了一身黑的看不出是男是女的人。后头,蔡健等四人牵了马跟着。再后头,是步行的整齐划一的近百人的官兵,以及搀扶着伤员的四五人。
他们进了衙门旁边的驿馆之中。蔡健正安排官兵看伤的看伤、休息的休息,古瑞星却牵着缰绳立在那里不动,似在考虑什么事情。
片刻之后,古瑞星才开口,“你们歇着,记得镇门开前派人去守着。”说罢,他调转马头,离开了驿馆。
青舒睡的正熟,有人轻扣窗框。轻扣声非常有规律,扣三下顿一下,扣一下顿三下,如此反复。青舒转醒,静躺着又仔细听了听,立刻爬起来。她趿拉了拖鞋似的绣花鞋,小心脚下,来到窗边轻声问,“谁在外边?”
杜护卫压低声音禀报,“古公子求见,说有要事当面拜托小姐。”
青舒说了声稍等,回到床边把身上清凉的睡衣换掉,并迅速穿戴好。
睡在耳房中的小鱼睡眼迷蒙地下地,“小姐,您是否口渴?奴婢这就倒水。”
正准备独自出去的青舒停步,“既然醒了,快些穿戴好,陪我出去。”
不多时,小鱼提了灯笼在前引路,青舒随其后,走出居住的小院。
等在院外的杜护卫见了,说道,“人在前院东偏厅。”
东偏厅,青舒留小鱼在外边,只身一人迈步入内。只见古瑞星站在地上,而左手边的客位上坐着一个用黑色披风包裹住全身的人。
她收回探究的视线,看着古瑞星,“这都什么时辰了,有事不会明早再说吗?”
古瑞星的表情很严肃,“舒妹妹,若不是万不得已,六哥自不会扰了妹妹的清梦。这位是六哥的表侄女,因种种原因,六哥今夜遇到了她。六哥一时寻不到安置她的地方,这才想到妹妹。希望妹妹能暂且照顾她几日,六哥会尽快安排接她回家事宜。”
深夜里遇到的,其中定有不能说的理由。青舒应了,“放心,既是亲戚,我自会尽心照顾。”
“妹妹,此事万不可张扬,越少人知道越好。”他郑重其事地嘱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