湮花笑:暴君的独宠妖后-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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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首先上了场,换下男装,此时舞台中央的她一袭水色薄纱,袖口上绣着粉色的牡丹,银丝线勾出了几片祥云,下摆密麻麻一排浅蓝色的海水云图,胸前是宽片淡黄色软纱裹胸,身子轻轻转动长裙散开,举手投足如风拂扬柳般婀娜多姿。。
如果她是位舞姬,必定不亚于当年的怡香苑头牌花魁闻人宜薇,男人们的目光汇聚在她一人身上,白纱遮面的她,一双含情目勾笑的环视着众人,偶尔得意的向湮儿抛来几个媚眼,仿似胜券在握。
她很美,也很妖媚,湮儿心下略加的称赞了她一番,如果她是个男人,恐怕也会折服在她的石榴裙下吧。
这场比赛,她也只有五成的把握,花千骨的舞蹈足以勾动男人的魂魄,而她,依傍的也只是“新奇”这个东西,谁胜谁负,真的是个未知数。
台下掌声四起,花千骨一舞完毕,灵动的消失在舞台中央,独留下那些回过神来的男人一脸错愕,此时,畅音楼的老鸨扭着腰肢,摇着团扇安抚着众人,“大家说方才跳舞的姑娘美不美?”
“美!”异口同声的叫喊。
“妈妈,你开个价,不管多少,这位姑娘本少爷要定了!”
“你想独吞?还得问我们同不同意!”
“各位各位,稍安勿躁,接下来还有一位姑娘要演出,大家可要睁眼看仔细了哦。”老鸨抚掌,楼内的烛光瞬间全部熄灭,底下不免有人开始***动起来廓。
清丽的节奏响起,不羁的声音附着音律唱起。
【爱情不过是一种普通的玩意一点也不稀奇,男人不过是一件消谴的东西有什么了不起】
随着声音的响起,烛光将舞台顷刻间照亮,湮儿红纱遮面,万千青丝束于脑后,红衣蔽体,水袖已被裁剪成丝带条条垂挂在玉臂之上,修长的双腿也同样若隐若现在条条红纱之下,赤脚在舞台中央的柱子上旋转舞动。
魅惑的服饰,勾人的舞姿,不说在场的男人,连花千骨也是一脸的惊艳,新奇叛逆的舞蹈歌曲,她是输的心服口服了。
【什么叫情什么叫意还不是大家自已骗自己,什么叫痴什么叫迷简直是男的女的在做戏】
更加叛逆露骨的言语从湮儿红唇间蹦出,男人们自是听的心潮澎湃,眼前的这个性感***,足以吊起所有男人们的***杰。
舞台上的湮儿目光始终是游离的,唇角淡淡的勾起笑,仿佛注意到一道投射在身上的冰冷目光,清冽的眸子终是淡淡的往上方瞥了一眼,那双黝黑的深邃眸子她再也熟悉不过了,别过视线,继续跳着辣舞唱着劲歌。
【是男人我都喜欢不管穷富和高低,是男人我都抛奔不管你再有魔力】
火红的身影,撩人的姿势,窗绮后的云烨霖脸色铁青一片,立在他身后的尚冰不禁打了个哆嗦,将目光从湮儿身上移开,径自垂眸站立着。
一曲还未唱完,云烨霖终是坐不住,黑纱蒙面,跃过窗棂,翻身飞向舞台中央,将那个娇俏的火红身影揽入怀中,黑红长袍将她盖了个严实。
清冷的眸子对上他泛着怒意的黑瞳,红纱下的她,不禁莞尔一笑,“坐不住了吗?”
“你该知道你这样做的后果是什么。”充斥着血腥的眸子扫过底下的众人,赅的人一阵哆嗦,有不少人是达官显贵,亦是在朝堂上见过他的。
“如果你把他们全杀了,我会跟着他们一、起、死。”倔强坚定的目光在告诉他,她说的出就会做得出!
四目片刻的对峙,云烨霖将湮儿打横抱起,径自出了畅音楼,而二楼雅座上的花千骨并没有出手阻拦,只是接触到他无意间投来的森冷目光,竟害怕的垂下了头避开他杀人般的眼神。
云少枫面色也有些苍白,自他出来的刹那,他便认出他是他的皇兄,绝美的容颜泛出许多担忧,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湮儿。
嫖客们也只是看着这个突然降落的神秘男子抱着他们的女神离开,没人敢上前阻拦,有些是摄于他赅人的气势,有些是认出了随后跟出的尚冰,吓的腿一软跌坐在地上发愣,走出去的是皇上,那么跳舞的难道是皇后?那双眼睛看上去这么熟悉,似乎在封后大典上见过……
如果真是这样,那他们的命难保啊!
夏日的街头,似乎热闹的很,湮儿不自在的被他禁锢抱着,不悦的说道,“我有脚,自己会走。”
“你穿成这样还要给谁看?”云烨霖垂眸看着“衣衫零碎”的她,心情极度不佳。
“答应我的事你还是没有做到,现在离一天时间还没到,所以还是我的自由时间,你不能管我。”
“自由?你想要的自由就是去妓院跳舞给那些男人看?乾湮儿,别再考验朕的忍耐极限,朕保证不了不会做出什么血腥的事。”云烨霖危险的半眯起眼,对于这个女人,他已经破例很多次了。
“这是舞蹈艺术,需要别人的欣赏……”
“以后只许跳给朕一个人看,有朕欣赏就够了。”云烨霖霸道的打断了她本想接下来的长篇大论。
“放我下来!”两人亲密的举动在这个封建社会里多多少少引来了许多异样的目光。
“你想去哪里?”
“乌篷船,放河灯。”
在尚冰的带路下,湮儿被云烨霖抱进了一艘装修很豪华的“乌篷船”,河灯也已经准备妥当,湮儿穿着条状的红丝薄纱,一脸阴郁的蹲坐在船里摆弄着河灯,“我说了,我想一个人自由的待一会儿。”
第152章 除非我死
“朕不会打扰你。爱瘕覔燁珷”云烨霖将一件黑袍披在她身上,径自走向船头,黑红长袍迎风摆动,墨黑的青丝自身后肆意的飞扬。。
背对着他时,湮儿清冽的眸光才会流露出脉脉的柔情,淡笑着将一堆河灯搬到船尾,火折子将河灯里的蜡烛点亮。
“子荨,这盏是给你的。”湮儿将一个河灯放入水中,火光映红了她娇俏的容颜,“在那个叫做天堂的地方,你过的还好吗?唉,你真傻,下辈子一定得投胎当小影师父的女儿,要将他折磨的半死不活,知道吗?”
“还有这一盏,是给宜薇你的,少枫王爷很爱你喲,有这么个专情的美男爱你,这一生也够了。”
“还有这么多,就给乾府上下冤死的人吧,湮儿无能,能为你们做的就是这么点了,你们身上的冤屈再过不久就会洗清了,都安安心心的投胎去吧,做孤魂野鬼不好,也希望无洛哥哥能放下仇恨,不然,被仇恨包裹着的他一辈子都不会开心的。”
湮儿起身,看着渐渐远去的河灯,闭上眼,双手合十,“愿你们,愿我,一切都安好。廓”
船尾的她看着船头临风而立的他,淡淡的梨涡隐现,她,是不是该丢掉她自私的占有权了?
悄无声息的走到他身后,莹白的玉臂从背后环抱住他,呼吸着他身上淡淡的龙涎香,轻声呢喃,“我是不是让你感觉到累了?”
“想什么呢?”云烨霖转身反抱住她,指尖在她落寞的脸颊上流连。
“你是不是看我讨厌了?”
“恩……让朕想想。”云烨霖故意迟疑了一会儿,黝黑的眸子浮出几许笑意,“如果你乖点,朕是不会讨厌你的。”
“对了,你唱的那首歌是跟谁学的?男人不过是一件消谴的东西有什么了不起?杰”
“呃,这个我自编的,走啦走啦,回宫了。”湮儿挣脱出他的怀抱,牵起他的手往岸上奔去,黑色袍子灵巧的飞动,灿烂的笑容再一次爬上了两人的脸庞,这一次,该是冰释前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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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司雪衣被撤去了御医一职,出了皇城,习影陌在他身边默默地陪着他。
“师兄。”
司雪衣顿住,侧头静静的看着他。
“跟我一起去蓝南国吧。”
“那里不是我的国家,我不会走。”
“你待在皇城是为了乾湮儿?还是乾无洛?”习影陌银眸妖异,缓缓踱步至他面前。
司雪衣挑眉,继而淡淡道,“你都知道了吧,怎么不去揭穿我?”
“我不会做出伤害你的事,既然现在你已经出来了,这些事也没必要再去追究,师兄,离开他们吧,你只是他复仇的一个工具,聪颖如你,难道还看不透吗?”
“我对他就如你对皇上一样,大家只是立场不同而已,影,最终我们会成为敌人。”
“没有别的选择吗?”习影陌看着他清淡的容颜,以前他还会对他爽朗的笑,可是现在,他永远是这么一副淡漠的表情,仿佛一切他都不在意。
“除非我死。”
怔怔的看着他离去,习影陌僵硬在原地,呵,除非他死……他怎么可能会让他去死……除非,他们一起死。
崇德殿内,房门几乎是被人踹开的,云烨霖抬眸看着怒气冲冲的湮儿,复而又垂眸看着手中的奏折。
意料之中,手中明黄的奏折也被她打翻在地,此时,他才认真的看着怒气正盛的她,剑眉一挑,“是谁又惹你了?”
“为什么要把司御医赶出皇宫?他又没做错什么!”
“一个小小御医,就值得你发这么大的脾气?”黝黑的眸子有些不悦。
“他不只是个小小的御医,他是我的……”
“你的什么?”
“不跟你说了,我要你把他请回来,我的身体还需要他调理,这是太后吩咐的。”湮儿搬出了个像样的理由,水眸含着命令的看着他。
“宫中御医多的是,少他一个司御医你的身体就调理不好了吗?”
“你请不请?”
“不请。”
“你!”湮儿怒目看着他,正想把他的桌子也掀了时,萱萱俏丽的身影步入殿内,俯身恭敬的请安,“臣妾参见皇上,皇后娘娘。”
“平身。”
萱萱起身,朱唇含笑,将手上的梨木盘子置于案上,“这是臣妾新泡的茶,想着给皇上尝尝,这不,皇后娘娘也在,刚好可以一起来尝尝臣妾的手艺如何。”
“抱歉,我对茶没什么兴趣。”
“咳咳。”云烨霖虚咳一声,对着湮儿使了个眼色,不想湮儿理都不理他,依旧一副臭脸对着萱萱。
萱萱倒是不在意,径自端起茶杯递给湮儿,欺身上前,压低了声音说道,“对茶不感兴趣,难道娘娘对饮料啤酒什么的感兴趣?”
湮儿闻言一怔,不可置信的看着她,饮料?啤酒?难道她也是穿越来的?
正怔仲间,只觉得手上一烫,下意识的闪身,却是将滚烫的茶水泼了萱萱一身。
“啊。”萱萱吃痛惊叫,纤细白皙的手背赫然红肿一片,湮儿正疑惑着发生什么事了,只见她瑟缩的跪在地上,“娘娘恕罪,是臣妾烫着娘娘了,臣妾该死。”
“呃……”这是什么状况?湮儿本想着去扶她,却被云烨霖抢先一步,“你没事吧?”
“怎么样?烫到了没?”湮儿也蹲了下来,却觉得一记寒冷的目光射来,“不爱喝就别喝,她好心一片,你有必要使着小性子将这么烫的茶水泼到她身上吗!”
第153章 朕要你亲手杀了他
“不怪皇后,是臣妾自己不小心,没拿稳才会泼到身上的。爱瘕覔燁珷”萱萱泪水涟涟。。
“你别替她讲话,她什么个性朕最清楚。”云烨霖亦是心疼不已。
看着他们夫妻般的一唱一和,湮儿直看的嘴角抽抽,她的个性他最清楚?是指她喜欢把滚烫的茶水泼到情敌身上?丫的,姓云的,你清楚个头!
“你们唱戏唱好了吗?”湮儿冷笑,嘴角勾起一抹嘲弄,“我什么个性你最清楚,那你知道我接下来要做什么吗?”
既然要玩狠玩阴招,那她乾湮儿就干脆狠的彻底点。
在他们不解的目光下,湮儿缓缓起身,淡然的取过案上的茶盏,将滚烫的茶水往自己的纤纤玉臂上倒去。
茶水与嫩肉的接触,隐隐的发出皮肉烧焦的呲呲声,湮儿紧皱眉头,硬是咬着嘴唇不发出半点声音廓。
“你疯了!”云烨霖愠怒的甩落她手上的瓷杯,暗沉的声音响起,“来人,拿冷水来!”
“这样你满意了吗?”湮儿倔强的眸光对上他泛着怒意的黑眸,坚硬的牙齿咬进粉嫩的红唇里,几乎能溢出血来。
“你能不能懂事点?热水是可以随便泼的吗!”云烨霖恼怒的看着她同样愠怒的脸,将她拉到龙椅上坐定,宫女已将冷水端了上来,卷起衣袖,他细心的为她擦拭着玉臂上的红肿。
而依旧跪坐在地上的萱萱被宫女扶起坐在一侧的榻上处理伤口,眸中沁出丝丝冷意,哼,乾木木,装纯撒泼永远是你最拿手的戏码……
“痛,你轻点。爱瘕覔燁珷”手臂上的灼热刺痛着神经,湮儿瑟缩着手吃痛皱眉。
“现在知道痛了?坐好,别动。”凉水慢慢将臂上的烫伤红肿褪去,沁凉的玉膏随着指尖在她手臂上游走杰。
“谁叫你不相信我,刚才的茶不是我泼在她身上的。”湮儿辩解时目光不自觉的瞟向萱萱,却撞上她冷然的眸光,她,似乎很恨她……
不解的迎上她的目光,湮儿的眉头越皱越紧,第一次对视,这双眼睛,她莫名的感到熟悉,刚才又听她说到现代词汇,那么她究竟是谁?难道真的和她是异世的同类?
脖颈间的项链突的异常发烫,薄纱下,紫水晶静然的垂躺在精美的锁骨上,看上去没什么异常,湮儿疑惑的将它攥在手心,热度才渐渐退下,心中的疑惑却越聚越大,自她穿越醒来的那刻,这条水晶项链便没从脖子上摘下来过,具有灵性的水晶,似乎暗藏着什么玄机。
湮儿垂眸思索间,目光已然从萱萱身上移开,漫不经心的翻阅着桌上明黄的奏折,一个熟悉的名字赫然跳入眼帘。
【煜亲王云宸逸私出军营,现下行踪不明,按律应军法处置,还请皇上裁决。】
看这奏折,他应该还没看到吧,那她要不要先把它私藏起来?
湮儿瞥眼瞅了瞅给她专注涂药的云烨霖,手指轻敲着桌面,想趁着他不留神将它藏入袖中,谁知小心思才刚起,他冷冷的声音便飘了过来,“放回去。”
“哦。”湮儿悻悻的将奏折压到最底层,侧头看着他,“那个,军中的军法处置有什么?”
“很多,具体要看他犯了什么罪。”
“比如私自溜出军营呢?”
“杖责一百。”
“这么狠,万一他只是嫌军营闷的慌,想出去透透气呢?”湮儿眨巴着眼睛弱弱的问着。
“你以为煜亲王会为了出去透口气宁愿犯了军规?”云烨霖撂下她的袖子,垂眸看着装了一肚子坏水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