湮花笑:暴君的独宠妖后-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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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母后的苦心朕能理解,乾瑾瑜的苦心朕怕是承受不起了。”云烨霖眸色募的沉了下来,“萱萱的死终是他一手造成的,朕怎么也不会原谅他!”
“那你就以莫须有的罪名灭了他满门吗!”太后的情绪有些失控。
“呵……”云烨霖苦笑,直视着太后,“在母后的心里,朕就这么的不堪吗?”
“哀家相信,乾丞相是不会做出通敌卖/国之事的。”太后亦坚定的回视着云烨霖。
“既然母后如此相信他,那朕也只能无话可说了。爱不外虚江不”云烨霖放回茶盏,起身道,“时辰不早了,母后好好休息,儿子先跪安了。棂”
“等一下。”太后阻止了云烨霖的离去。
“母后还有什么事?“云烨霖回禀的淡漠和疏远。
“哀家知道你将乾丞相的女儿押制在宫中,哀家还知道关于他女儿乾湮儿的身世秘密。”太后虽身着素衣,却隐约透露着母仪天下的气势。
呵,这才是他气势凌人的母后,将一切掌控在手中的太后。
“母后不会是想告诉朕其实她不是乾瑾瑜的女儿吧?”云烨霖眼中充满着戏谑,难道她想用这么愚蠢的谎话来保护他的女儿吗?
“不,她是乾丞相的女儿,只是不是他的亲身女儿。”太后锐利的目光窥探着云烨霖脸上细微的变化。
“那她是谁的女儿?”云烨霖半信半疑。
“这个哀家还不知道。”
“哈哈~~~”云烨霖大笑,“母后,下次麻烦你准备的充分一些,这样谎言才能撒的更完美……”
“哀家只是把知道的事说出来,至于皇上信不信,就不是哀家的事了。”太后缓步踱至云烨霖身边,“皇上国事繁忙,哀家就不挽留皇上了,皇上请便。”
话毕,太后兀自跪在软垫上,闭上眼敲起了木鱼。
云烨霖自觉无趣,也便不留恋的掀帘而出,云烨霖一走,紫染便闯了进来。
“太后娘娘,皇上好不容易来一次,怎么就赶他走了呢?”紫染焦急的半跪在太后身边。
“紫染,”太后缓缓睁开眼,“身为人母,儿子的幸福远比自己的幸福重要,那个湮儿,是能第二个走进皇上心里的人。”
“所以为了皇上不在爱和恨之间挣扎,您就用善意的谎言来欺骗他吗?”紫染看着慈祥和睦的太后,两人在一起待了三年,她早就把太后当母亲来看待了。
太后但笑不语,继续闭上眼睛,捻着珠子敲打着木鱼。
她也希望自己说的是一个谎,只是,那并不是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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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烨霖出了寿康宫,便来到了那片樱花盛开的樱花林。
樱花树下,云烨霖屈着一条腿坐着,只是此时此刻,他的脑海里想的并不是萱萱,而是上午将他气走的湮儿。
如果她不是乾瑾瑜的女儿,那他是不是就可以无所顾忌的爱她,疼她?
如果她不是乾瑾瑜的女儿,那她又会是谁的女儿呢?
——我以男装欺世人,怎奈世人皆知我是女儿身。
——你不会是喜欢上我了吧?
——别这么自作多情,你以为全世界的女人都喜欢你?
——我,讨厌你……
——你不喜欢我讨厌你吗?你不会是喜欢上我了吧。
——如果我输了我给你叩一百个响头!如果你输了也得给我叩一百个响头!
自那日街市初见起,湮儿的话如犹在耳,云烨霖想着想着唇角不自觉的扬起……
“我这是怎么了?不会真的喜欢上那丫头了吧?”云烨霖突的被自己的想法惊醒,不会的不会的,朕的心里只能有萱萱一人。
“不行,朕得去找曦妃,不能让那丫头把朕的脑子占的满满的。”自欺欺人般的,云烨霖明黄色的身影消失在樱花林,去了景仁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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戌时已到,天色也暗了下来,湮儿早早的穿了太监服背着紫竹她们来到了正宫门前的一颗树下等着子荨公主。
“你真准时。”子荨也穿了件同样的太监服立在湮儿身后,一只手搭上了湮儿的肩膀。
“喔,你吓死我了……”湮儿拍拍胸口,“乌漆吗黑的,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腰牌呢?”子荨问道。
“这儿。”湮儿得意的将腰牌显示给子荨看。
“等会你先出去,我在后面跟着,天色黑了,查的比较严,你一定要把腰牌给他们看的仔细,知道了吗?”子荨在湮儿耳边低语。
“知道了,看我的哈。”湮儿把腰牌攥在手里,低着头出去了。
“站住!”刚走到宫门,便被一侍卫大哥拦住,“这么晚了你还要出宫?”
“上面有要紧事交给奴才去办,因为比较急,所以奴才才要连夜出宫。”湮儿压低帽檐。
“腰牌呢?”
“这儿。”湮儿将腰牌凑到侍卫大哥眼前,让他可以看的足够仔细。
只是没有预料中的放行,侍卫大哥沉声喊了句,“拿下他!”
额,这是什么状况?湮儿转头向后面的子荨求救,可是,身后哪还有子荨的身影,空旷的宫门前,除了一群侍卫,就只有她一个假太监……
第80章 空降一个阴险的腹黑女
“为什么要抓我?我有腰牌的。爱不外虚江不”侍卫的刀架在湮儿的脖子上,湮儿也不敢轻举妄动。。
“腰牌?你说的是这块尚统领刚丢失的腰牌?”刚才那个领头侍卫举着湮儿递过来的腰牌,神情严肃,“捉贼抓赃,现在物证俱全,兄弟们,把他带走交由尚统领处置。”
“诶,等等!”湮儿立在原地不动,要是被抓到尚冰那里自己岂不是丢脸丢到家了……
“侍卫大哥,”湮儿哭丧着脸,“今天早上我刚收到家里的消息说我的老母病危了,我在宫里地位卑微出不了宫,恰巧在御花园里捡到了这块牌子,试想着可以出去见我母亲最后一面……”湮儿低低的抽泣了一声,挤出几滴眼泪,“侍卫大哥,您就发发善心,让我送我母亲最后一程吧,等我完成了心愿,我就回来任你处置好不好?”
“这……”听着湮儿的倾情描述,侍卫大哥有点犹豫了。
还算有点人情味,湮儿见他对自己的话起了反应,继续煽情道,“我知道私自出宫是死罪,但是百行孝为先,就让我这个做儿子的在死前好好尽一回孝吧……”湮儿提手抹了抹眼泪,顺便将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刀往外挪了挪。
“可是法外不容情,我们也是按规矩办事。”侍卫大哥同情的看着湮儿,忽的目光向她背后看去,“尚统领,您来的正好,偷你腰牌的小贼刚被我抓到了,这是您的腰牌。”
侍卫将腰牌恭敬的给尚冰递上。
尚冰接过,淡淡的道,“把她交给我吧,没你们什么事了。”
“是是是。”领头侍卫手一扬,湮儿脖子上的刀立马撤离。
“跟我走吧。”尚冰看了眼湮儿,转身便走。
湮儿拉低了帽檐,屁颠屁颠的跟在他后面,但愿没认出来啊,唉,忐忑的人生怎么就这么悲剧呢棂。
“才人,我知道是你,你就别遮脸了。”尚冰一脸阴郁的看着顾自遮遮挡挡的湮儿。
“尚冰你好坏啊,你这样戳穿我让我很糗诶。”湮儿耷拉着脑袋撅着嘴看着尚冰。
“不是我要戳穿你,是皇上口谕命我立刻马上把你带到他面前,你还是先想好要怎么跟他解释吧。”尚冰英俊的脸上升起一团愁云。
“我可不可以不去?去了我怕从此之后你就见不到我了。”湮儿楚楚可怜的摇着尚冰的手臂。
“不可以,去了以后我未必就见不到你,不去的话以后我就肯定见不到你了。”尚冰递给湮儿一个肯定的眼神,“只要你好好跟皇上说,皇上最多就责怪你几句,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他整天拉着一副冰块脸,看着就心底发慌,我不要去见他啦~~~~尚冰~~~”湮儿撒娇的摇晃着尚冰,眉头都快皱成一团了。
“你就别摇我了,皇上还在御书房等着你呢,如果等久了,皇上一生气,你可就真的惨了。”尚冰抓过湮儿的手腕,不顾她的挣扎一意孤行的将她拖着走。
呜呜呜……还以为尚冰最温柔,原来也被云烨霖给带坏了!!(┬_┬)
湮儿很不甘愿的被拖到御书房门前,踌躇着在门前晃荡不进去。
“皇上就在里面,才人是想让卑职推你进去吗?”尚冰很好心的提了个建议。
尚冰你这个没良心的,不帮我也就算了还要推我一把,终归是云烨霖的人啊!!这些话湮儿也只能在肚子里诽腹一番了。
“进去之前,我还有一个问题要问你,你是怎么知道腰牌丢了的?”湮儿不是没怀疑过子荨,毕竟一出事之后她就连个人影也没了。
“是子荨公主告诉我的,她吵着要出宫要我把腰牌给她,这才发现它不见了。”尚冰适当的提醒了湮儿,她,应该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吧。
看来是我着了她的道了,可是我们素不相识的,她为什么要害我呢?湮儿兀自想着,一不留神真的就被尚冰给推进御书房了……
湮儿一个踉跄跌了进来,刚站稳,门已被尚冰轻轻的掩上了。
屋内烛光明亮,云烨霖正在案前批阅着奏折,见到湮儿进来,眸色募的一沉。
“你找我啊?”湮儿弱弱的问了一句,明显感到气氛有点压抑。
“给朕跪下!”云烨霖阴沉的脸色暗的可怕,他在曦妃那用完晚膳后就担心着湮儿手上的伤好点了没,想着来沁若宫看看,都入夜了,不乖乖的呆在寝宫里,却是想着法子要逃出宫,他能不生气嘛!
湮儿这次真的是乖乖的跪下,她能感受到他这次真的是生气了,而且是很生气。
“为了出宫,你真的是什么都肯干啊!”云烨霖低沉的声音在寂静的御书房里响起,眸光紧紧的锁着湮儿。
“我不是想出宫,我是被人陷害的。”湮儿仰头看着云烨霖,真心希望他可以相信她。
“陷害?出宫这事谁能陷害你?”云烨霖自龙椅上站起,一手撑着桌子。
“是子荨公主,她说宫里无聊想要出去,要我帮她。”
“那尚冰的腰牌是谁偷的?”
湮儿愣了下,还是老实的回答了,“腰牌是我偷的,不过是子荨叫我偷的。”
“她要你偷你就偷,若是她要你死你就死吗?你还有没有脑子!”云烨霖锐利的眸光柔和了下来,只要她没有出宫的念头,不管什么事,他都可以原谅她。
“我……”湮儿被骂的回不了话,只能受气的嘟着嘴揉揉跪酸的膝盖。
“尚冰。”云烨霖向门外喊了一声。
尚冰推门而入,看了眼跪在地上的湮儿,作揖回道,“卑职在。”
“去宣子荨公主过来,朕有话要问她。”
“是。”尚冰只离开了一会儿,子荨公主便被带到了。
“皇兄,这么晚了找我有什么事啊?”子荨打着哈欠,随意的披了件衣裳出现在湮儿面前,貌似是刚刚被叫醒的样子。
第81章 鸳鸯浴?“三人游”更好吧
“她,你认识吗?”云烨霖示意子荨看向湮儿。。
“这宫里的太监那么多,我怎么知道他是谁。”子荨随意的瞥了眼湮儿,满不在乎的说着。
云烨霖跨步踱至湮儿跟前,将她的太监帽摘掉,“你再仔细认认。”
子荨不耐烦的再次看向湮儿,唇角染上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噢,是她啊……”子荨蹲了下来,正好能与湮儿平视,“这不就是皇兄的乾才人吗,哟,还穿着太监服,这么晚了是想要和皇兄再来段鸳鸯浴吗?”
“嗬,子荨公主,你今晚不是也穿过太监服吗?鸳鸯浴多无聊,我想‘三人游’应该会更有意思吧。”湮儿反唇相讥。
云烨霖和尚冰听着这两个女人毫不羞涩的露骨言语,鸳鸯浴?三人游?云烨霖是躺着也中枪啊。
“你瞎说什么!本公主一直在睡觉,哪穿过什么太监服!”子荨瓜子脸上那双大眼睛睁的圆圆的,貌似真的是被诬陷的。
“你确定你真的一直在睡觉?”湮儿唇角勾笑,看的子荨心底毛毛的。
“是,不信你可以问我的贴身宫女倪月。”子荨眸色锃亮。
“哦,那请问公主,你睡觉的时候还有头上戴根草的不良嗜好?”湮儿在子荨发间挑出一片树叶呈现在子荨面前,在湮儿的意识里,树跟草其实是一个相同的概念,只是一个个子高点,一个个子矮了些棂。
“这……可能是我白日里不小心弄上去的。”子荨瘪了瘪嘴,勉强的扯了个谎。
“拿给朕看看。”云烨霖将目光定格在那片树叶上,如果不出意外的话,那片树叶应该是……
“给。”湮儿将树叶在子荨眼前得意的递过,哼,看你还敢不敢陷害我!
云烨霖将树叶淡淡的看了一下,转而递给尚冰。
“皇上,这是沉香树的叶片,而这沉香树只有正宫门那里有种植。”尚冰细瞧着树叶,得出了此番结论。
原来这树叶还有这么个来头,真是老天爷也站到我这边啊,湮儿是守的云开见月明,秀目一扬,“皇上,你也听到了,子荨公主先是诱我帮她出宫,后又故意诈我令我犯下私逃之死罪,皇上是否也该问一下她肚子里到底藏着些什么阴谋诡计。”
“皇兄,你别听她瞎说,单单一片树叶根本证明不了什么。”子荨顺势着由蹲变成跪,仍是不肯承认。
“尚冰,当时乾才人拿你腰牌的时候公主在不在场?”
“回皇上,在的。”尚冰如实回答,却招来子荨一记白眼。
“好了,朕知道了,你先出去吧。”云烨霖坐回到龙座上,待尚冰出去后,才缓缓问道,“子荨,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臣妹不明白皇兄的意思。”子荨垂眸答道,依旧否认。
“你别再跟朕装傻充愣的,是朕平时太宠你了,才养的你这般娇纵!朕明日就把你送去皇子所好好管教管教!”云烨霖拍案而起,茶盏里的茶水被震的晃荡。
“别啊皇兄……”子荨被吓的一惊,看着发火的云烨霖,终是屈了,“我只是跟她开个玩笑,臣妹以后再也不敢了。”
“皇上,如果公主认为这样也算是开玩笑的话,您真的应该好好的给她洗一下脑了。”湮儿不忘适时的添把柴加点火。
“你这个恶女人,我跟你非亲非故的,如果你没有出宫的念头的话,又怎么会上我的当!”子荨一席话却是触动了云烨霖最在意的事。
“哇,我是恶女人 ?'…'那你是什么?阴险毒辣的腹黑女,比恶,你认第二就没人敢认第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