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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因心笑兮-第4部分

小说: 因心笑兮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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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肩后的呼吸不再平缓,他恐怕是醒了。
  
  昨晚给自己定义的所谓清醒和现在的清醒根本是两个概念,一生中没有哪一个早晨比眼前的这个更糟糕更令她抓狂。
  
  刚和御林结束关系不到12小时,她就和另个男人整整疯狂了一宿,而这个男人还是泽恩,她宁愿是酒吧里随便一个外国佬或者失意男什么的,要是昨夜突破两人防线前的那一刻她的心思也这么清明就好了。
  
  引起微痒的发梢刻意作怪似的蹭她的肩头,和御林粗硬的发质不同,泽恩的头发偏细软,绒绒的,滑滑的,像小狗毛。
  
  如果只是如果,萦西想,身后的人是御林,那么她肯定会翻过身主动献上个深深的清晨热吻,因为御林太少时候会在她醒来时还这样紧紧拥着她。
  
  然而,他是泽恩,萦西只想找个洞口迅速遁逃到另一个世界去。
  
  “早安。”泽恩轻吻她的背,语调慵懒缓慢。
  
  “早……”萦西吓的肝颤,只轻声应,两人之间无遮无挡,肌河蟹肤相贴,萦西不敢动,不敢回头,不敢说话,甚至不敢呼吸,要怎么面对赤条条的泽恩,真是个棘手的问题。
  
  泽恩丝毫没表现出她预想中两人醒酒之后该有的尴尬,他将怀抱缩紧,腿也整条伸出来,脸埋入她的颈窝,又是蹭又是亲。“嗯,困,还想再睡会儿,你呢?”
  
  萦西当场石化,和穿着衣服面容拘谨刻板的泽恩相处时,让她很有压力,和不挂一丝做起河蟹爱来像处河蟹男一样笨拙生猛的泽恩河蟹爱时,让她非http://。常有压力,做完河蟹似乎变成小孩子的泽恩向她撒娇时,让她想就这么被压力碾死碾碎算了。
  
   

作者有话要说:果断地继续伪更,修河蟹!

没想到俺前脚发,管理员后脚就给俺发通知了,举报的也忒快了点!!

其实肉的内容也是作者的心血啊,还是希望有人能看到的,心痛。

话说新的和谐词汇彻底把我搞凌乱了
没修改之前很安生修完之后我被发通知聊。。。。。
真正的被河蟹大军爬过的场景就是这样,如果还通知,作者只好整章删掉了。。。。。酱紫,妹纸们见谅我多次伪更。。。。。。抱歉
作者无能不知道怎样还能更隐晦




6

6、第五章 你的战利品 。。。 
 
 
  彷徨无措间萦西哄小孩儿似的敷衍:“我也困,再睡会儿睡会儿。” 
  
  “嗯,那等我睡着了你可别跑。”热气缭绕在耳边,萦西下意识缩脖。哪知泽恩一个用力枕上她的肩膀,把她捆的更牢。
  
  手被攥着,腿被压着,现在头也被控制住,他用自己身体做的这套关犯人的装备让她怎么跑?
  想糊弄他睡觉之后自己溜之大吉的主意看来行不通了。
  
  “那个,借浴室用用,我想洗澡。”萦西知道他还没睡,转变方案。
  
  “用吧,昨晚我们不是一直在用吗。”
  
  萦西差点背过气去,是,忙了快通宵,最大程度开发浴室每个角落的新功能而不是洗澡。
  
  萦西在牢里不老实地翻动,欲挣开他的怀抱。“你松开啊,绑成这样,我怎么出去?”
  
  泽恩鼻子里发出的呜呜嗯嗯让萦西怀疑自己是不是在欺负一个被人抢走玩具的小屁孩。她仍是非http://。常没种,变个口气,软声细语:“其实,我不舒服想好好洗洗。”
  
  泽恩果然比较吃软,缓缓打开牢门放她出来,萦西抓起床单裹上身想以最快的速度脱离背后灼人的目光,只是没等站稳,直感身体被一道强大的力量拽了个底朝天,痛呼一半,泽恩眯眼笑呵呵覆上来,后段的尖锐硬是卡在嗓子眼咽下去。
  
  天是大亮的,窗帘是半敞的,顶灯是棱状灰白渐变的,泽恩的脸是史无前例放大的,至少记忆里大脑清醒时泽恩没离她这么近过,薄而性*感的唇张狂地扯动,挺耸的鼻梁上方是双满含捉狭笑意的明眸。
  
  “要我帮忙吗。”
  
  眉心位置一热,萦西无助地频频眨眼,浅浅的亲吻居然瞬间抽空她的思想,忘记了躲开,忘记了挣扎,忘记了回答,就那样承受下来。
  
  泽恩撑在她正上方,笑的更得意。轰然,眼前不断闪回一连串令人难以置信的癫狂画面,无比清晰,张张交叠,声色俱备:昏暗的光线下,男人鬓角泫然欲滴的汗水,情致深处的迷蒙双眼,镜子里,血脉贲*张的背肌,蕴含无限力量的腰杆下连着两颗正在抖动的半圆,耳边响起一声声男人的闷哼交织自己发了疯的叫喊,皮肤上仿佛有温软濡湿的唇舌细致舔*弄,胸前的柔软被一副宽厚结实的胸膛紧紧贴着……而那伏在自己身上拼尽全力不断运动的男人正是面前这张脸的主人。
  
  萦西快被记忆带来的红潮生生羞死,她痛恨自己在醒酒后脑袋还在不断重播的零星片段竟都是这些不堪入目玩意儿。
  
  再触及他的眼神,她立刻紧闭眼憋气,红得堪比猴屁股的脸偏向一边,拳推他下压的胸膛,“别……别……不用……”
  
  泽恩出奇地听话不再动,静静看她飞满红霞的脸蛋,伸出食指一刮,直起上身。“那,请便。”
  
  萦西忙不迭从他身下逃出,裹紧胸前的床单,更加不敢正视泽恩,转身就往卧室外跑,感觉仍有力量阻挡她走,侧身用手挣着床单与其连番对峙,忽而,那股力量恶作剧般一松,她接连踉跄几步差点绊倒。
  
  萦西知道又是顽童附身的泽恩干的好事,不过,她不愿回头看见印象里的端貌君子不着寸缕奸笑的德性,就如看见高高在上的大校长站在主席台上不是发表讲话而是跳脱*衣艳舞的矛盾心情一样。
  
  托着褶皱的床单磕磕绊绊一路奔向浴室,推开门,和昨夜站在门口的呆怔竟也如出一辙,浴室已不再是浴室,更像满目疮痍的战场,她懊悔得头痛,悲恸得脚软。
  
  以前不是没有喝酒喝到酩酊大醉过,同学聚会,同事聚餐,和小葱对酌,都曾稀里糊涂的被人灌醉或把自己灌醉,虽然不胜酒力好在酒品不差,可能有时爱闹脾气爱傻笑,最多啰啰嗦嗦遭人烦,还不知道酒后真的可以乱性,而且是心甘情愿乱的。
  
  责任只能归结于洋酒的催*情作用,因为昨晚是她第一次喝那么多不加料的威士忌,可泽恩呢,他不仅喝的是啤酒,而且喝的也不多……
  
  花洒下密密实实的水柱冲击着疲惫不堪的身体,萦西转过身背靠冰凉的瓷砖,再次被玻璃门上的自己惊悚着了。
  
  刚才忙着和泽恩拉锯战没注意到,她的胸前、肚脐附近、两肋和手臂内侧居然分布了好几颗大小不一的红印,弯下腰,定睛检查,两条大*腿里面还有两块更大的,紫泱泱的,相当吓人。萦西转回身去,脑袋撞墙,巨声隆隆,心里大骂:郁泽恩,你个名副其实的衣冠禽兽!
  
  洗完澡,从浴室出来,维尼熊居家服里空荡荡,有些不适,恰逢泽恩迎面走向她,目光相撞,萦西想的第一件事竟是:幸好他已经穿上裤子了。
  
  “洗好了?”
  
  果然穿上点什么,泽恩看起来变回正常人。萦西很想再像以前一样向他展出一个礼貌疏离的笑,但是,经历了一天之间翻天覆地的变化,她只能缩着脑袋低头。“嗯。我先回去了。”
  
  泽恩伸手阻拦:“等等,就没别的可说的吗?”
  
  还能说什么,谢他昨晚收留了她,给他睡了,没便宜别人吗,互相纾解郁闷怨恨,没连累其他无辜吗。当然,这都是萦西脑子里想的,不可能说出口。
  
  “啊?”她装傻,抬头瞟一眼,故意不看他没穿衣服的上身,“没了。”目光轻扫,却停在他肩膀上的血印子别不开,她小心指着那狰狞的几排暗红,“这是……”
  
  泽恩侧脸看了看肩膀的伤痕,不觉勾出一道暧昧地笑,执起萦西软软的手,带着她的手指摩挲已干涸的凸凹:“你的战利品。”
  
  “战……”萦西崩溃得又想撞墙。
  
  两人身体上留下的这些记号、痕迹统统昭示着看似儒雅谨慎的泽恩和一向胆小怯懦的自己,在互相扒*了对方衣裳后就是对索求无度的狂男欲女,再没理由埋怨泽恩是衣冠禽*兽,她自己何尝不是!
  
  萦西抽回手,脸上的表情几经风云变幻,笑也不是,哭也不是,大吵大闹更不是,索性冷静地计划遁逃。“我洗好了,你进去吧。”
  
  泽恩默默走开,没多做纠缠。浴室里到处弥漫着和她欢*爱过的味道,洗手台上大咧咧摊摆着她之前围在身上的床单,泽恩拾起一角深深吸气,不免心中荡漾,唇边眉梢泛起一片笑意。
  
  萦西悄悄来到客厅,找到座机。这辈子她只记得住三个人手机号码:御林的,润蕾的,小葱的。而当下除了小葱已经找不到谁能帮她。
  
  “小葱,是我。”
  
  小葱看来电显示是个陌生的号码,迟疑了半天才接。“萦西?你这是哪的电话啊?怎么有闲工夫给我打?唔……累个半死吧,中午了都。” 
  
  萦西从沙发里狼藉的衣物中拎起自己湿哒哒的内*衣裤,心底一阵恶寒。
  
  “呃,你先别说话,你到……”萦西想让小葱来泽恩家附近接她,又担心以后穿帮,小声对着话筒说,“你到我家楼下等我,到时候再说,”顿了一下,“小葱,越快越好。”
  
  顾不得小葱的追问,萦西匆忙挂线。
  
  萦西趁泽恩洗澡的时间将潮湿的内*衣裤穿上,再罩回居家服,蹑手蹑脚趿拉拖鞋从泽恩家逃出,到了楼下,奔跑的双脚不知怎的蓦然僵滞,回头仰望背后阳光下晃着一片白花花的玻璃窗,她警告自己,昨晚只是在这里做了场香*艳至极的噩梦,别无他物。
  *******
  
  小葱见萦西面容憔悴不堪居家装扮出现在大厦楼下时,把憋了整路的一套调侃和逼问暂时忍住。付过车钱,又找大厦管理员帮她开门,小葱直觉眼前的诡异事态和御林有关。
  
  萦西左闪右躲小葱探寻的目光,终于熬到开锁匠和管理员在门口忙活完,她送别道谢。
  
  小葱终于忍不住先开口:“老实交代吧。你和御林玩的什么游戏?这么劲爆?”
  
  “御林走了。”萦西平静地说,平静得超乎自己的想象。走进餐厅,把御林留下的信递给小葱,“昨天上午走的。”
  
  小葱看完,即使知道再多说一个字都是在向萦西身上捅刀,还是三下两下把信撕烂,破口大骂,声音立马高八度:“臭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王八蛋,这些贱男人怎么还不快点死!再害多少女人才够!”
  
  萦西怯生生等着小葱发作完。
  
  她还记得,前段时间小葱亲妹妹小蕊的未婚夫在外面乱搞恰好被小葱撞个正着,小葱一直忍着话口没敢告诉她家里人,正无处发*泄,御林的逃婚显然再次刺激着她的痛觉神经。 
  
  小葱看她一眼:“昨天没回来,在哪儿撅着的,为什么不找我?”
  
  “我怕你骂我嘛!”萦西委屈地缩肩膀。
  
  小葱沉沉叹气,拼命缓和情绪,说出的话仍是没好气儿:“怕我骂你啊,那现在还找我求救?”
  
  小葱的大眼睛横起来带着一股天生的怒气,吓的萦西又把自己缩进那件又脏又臭的维尼熊居家服里,她抽一下鼻子,可怜巴巴看着小葱。“除了你,我已经一无所有了。”
  
  听萦西这么一说,小葱嘴上立刻放软:“昨晚还好吗?”
   

作者有话要说:为了庆祝俺把那碍眼的小黄条去掉,三更了有木有?!

我可怜的存稿哎,你啥时能再厚点嘞??让俺能七八九十更啊

刚才终于等到一个野生收藏,谢谢这位筒子,就一人看俺也更下去!




7

7、第六章 仅此而已 。。。 
 
 
  听她这么一说,小葱嘴上立刻放软:“昨晚还好吗?”
  
  “还好。”
  
  “你这身打扮还好?萦西,对着我你不要再装了,我知道御林一走对你来说意味着什么,我宁愿你抱着我嚎啕大哭,或者和我一样大骂他一顿,而不是自己憋着,连眼泪都不舍得流。”
  
  萦西咬着唇点头,身体像一张放出离弦之箭的弯弓,霎时崩塌松垮,实打实靠在小葱的肩上,不慎间,热泪已潺潺涌出发涨的眼眶,如果眼泪能将御林从她心里冲刷走,那么将近十年的泪水早已让他不复存在到连渣都不剩了。
  
  哭到鼻涕流到小葱的衣服上,萦西才算打住:“呀,蹭上了,糟糕。”
  
  小葱有小小的洁癖,尤其反感工作服沾上脏东西,萦西深谙这点,连忙用袖子去擦,抬头窥探她表情时,竟然发现小葱也跟着泪眼朦胧。
  
  肩上有黏糊糊的东西透过,小葱嫌弃地看眼萦西的破烂袖子,努嘴憋股气,扑哧,破涕为笑:“没关系。你顾好你自己得了,弄的跟个小乞丐似的。”
  
  两人到了卧室,萦西翻出一件干净熨帖的白衬衫给小葱,她俩身形差不多,衣服多数可以互换,小葱下午还要去上课,学校要求在校期间内必须着正装。
  
  萦西刚换上一件干净的T恤,忽然,小葱的声音里带着比刚才更浓的哭腔,颤抖的指尖指向萦西腰上的一串红痕。“萦西,跟我坦白讲,发生过什么事?”
  
  萦西不明所以,转身连着几步退到镜子前才发现,那是和泽恩作案时留下的铁一般的证据。
  
  与御林同居之前,萦西和小葱曾住在一起,两个女孩换衣服从来不避讳,刚才也就没理由跑到别的房间换下那头陪她流浪街头的维尼熊。
  
  萦西只知道身前有,所以脱*衣*服时心里七上八下尽量护住胸前,背对小葱,没曾想后面也有,还不只一块,她再次羞愧难当。 
  
  小葱以小夜猫过房顶的轻盈度隔着床爬过来,以夜猫扑耗子的速度猛地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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