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心笑兮-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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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听见了泽恩的轻笑声,脸也感受到了他挥过来的掌风,却只是下巴一疼被灼人的手指带起。
他说:“睁眼,看我。”
萦西像中了蛊咒似地,乖乖应大法师口令睁开。
当对上她氤氲雾气的双眸时,泽恩的喉结不由得一动,声线喑哑,悠悠开口:“我比你更傻你信不信?”
那双昔日清朗明净的瞳仁深处像埋了一粒火种,腾地燃起一簇奇http://。怪的火苗,在他眼中幻幻灭灭,越来越近,萦西脆弱的心脏一顿乱颤,连带着呼吸也急促起来。
口鼻间俱是他的气息,有酒味,古龙水味,强烈的男性荷尔蒙味,还有……不是分辨味道的时候,萦西提醒自己,眼前一分分靠近的男人不是别人,是泽恩,润蕾的未婚夫!当然是被甩了的未婚夫,这也不是借口……
正当她的身心如被火炭炙烤快融化掉的时候,泽恩的唇凑过来轻刮了一下她的,和羽毛划过皮肤时的感觉一样,引起一串异常难耐的搔痒。
她颤抖着略分开双唇,和他的鼻尖忽而相磨,忽而分离,大口呼吸着彼此吐出的空气,他们就这样看着对方僵持了几秒,萦西想偏头躲开,脖子却动也动不了。
好像都在犹豫,也都在眷恋,她和泽恩的四片唇瓣几乎是同时又试探性地相互碰了碰,之后,那点可怜的不决统统消失,闭上眼,由轻啄一点一点变成狠狠的吸允,它们像是相见恨晚的情人,纠缠着缱绻着,久久不愿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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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中攥着的被啤酒浸湿的纸巾松落,双臂紧紧环上他的脖子,进一步加深这个来历不明的吻,陌生的柔软、醉人的芬芳,麻痹了萦西所有感知,老天体谅她这只挫败的笨狐狸,送来一块大肥肉,她颤颤巍巍叼着,吃与不吃已经不是理智能决定得了的了。
变换了几个角度忘情地吮吸啃噬,张口让两舌肆意痴缠,她的主动换来的是泽恩把她整个人攒在怀里,纤长燥热的双手从衬衫下伸进,一路向上摸索,寻找束缚的开关。
萦西被吻的难以呼吸、大脑缺氧的时候,却还想着泽恩的那个问题,现在是两个同时被背叛的傻瓜打算用身体互相取暖慰藉吗,抑或心里隐隐认为这样可以得到报复对方爱人的快*感?
似乎没有心情和精力想太多,也不愿停止眼前的疯狂和放纵,嗓子里情不自禁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
泽恩像被这声响刺激到,所有动作忽然顿住,萦西只一秒为他的退却感到非http://。常不满,下一秒便知道自己误会了,泽恩揽住她的腰猛一扑,把她撂倒在真皮沙发上,萦西眼前的景物转过九十度,从泽恩的脸变成一盏水晶吊灯再变成泽恩的脸。
他半眯着眼静静地居高临下看她,慢慢压过来,萦西眼眨的飞快,呼吸紊乱,满脸燥热,她的心上、身上从来有且只有御林一个人,现在却一时意乱情迷被另一个男人压在身下,想到这儿,她赫然觉得自己比起御林和润蕾也不算是什么情感高尚的忠心不二之人。
蓦地,手腕抵住坚实的肩膀,得了空闲冷静思考,她便有些找回理智,可泽恩似乎不那么想,拎起她的两只胳膊扔到自己脖子上,继续缩小两人间的距离。
萦西昏昏沉沉接受热吻,泽恩把她困进他的四肢里,已容不得反抗。
不知道是被灯晃的、还是被吻的、还是喝过酒的原因,头涨痛得要爆了,好不容易从他齿舌的纠缠间得到一丝空隙,便呜呜地抗议:“唔,灯,灯,灯太亮……”
泽恩嗖一下从她身上弹起,左摇右晃跑去玄关把吊灯、壁灯全关掉,只留两盏昏暗却暧昧的地灯,落地窗外的繁华夜景随泽恩手里遥控器的嘀嘀声被巨型窗帘严实的遮挡在外。本来这段时间足够萦西逃跑,可她却鬼迷了心窍乖巧安静地躺在沙发里,看着泽恩顶着被她揉乱的头发来回奔忙。
“听音乐吗?”泽恩站在DVD机旁回头问,声音略带沙哑的性*感,语气和她上次来他家时问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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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音乐吗?古典还是流行?”彼时恰是午后十分,温柔和煦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扬洒满室,颀长挺拔的身影站得远远,给人一种无法名状的距离感,而柔光中,他的脸上分明绽放着明亮如钻石般璀璨耀眼的笑容。
“随便。”
“我可没有给你第三个选项。”笑容伊始,口气偏偏倨傲得好似一个独揽天下生杀的君主。
“啧,怎么办,我有选择困难症。一定要我选吗?”
…………
回忆到这里便卡住了,没有第三个选项……萦西脑海中某个遥远而静谧的角落似被照亮,那些记忆碎片也似因这句话模模糊糊地被唤起,她嘴微张呆楞的在昏暗里寻觅他的表情。
泽恩像是知道她会说什么,轻叹着安慰:“没关系,这次我新买了张林肯公园的,也许很适合现在。”
“林肯公园?”萦西自言自语疑惑,没等身子坐起就被迎来的黑色人影又压回沙发里。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放出小忐忑
JQ来的太快,可得小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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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咯,筒子们给俺提个建议,日更哪个时间让大家看的方便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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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四章 修河蟹 。。。
铿锵躁动的鼓点仿佛瞬间从四面八方传进耳膜。
“嗯,是个乐队,你听就知道了,凡事不是就只有两个选择的,这次我给你第三个。”他的呼吸沉重炽热,唇紧贴萦西的耳廓喃喃,每一次气息吞吐都撩河蟹拨她紧涩的心弦。
眼泪无声流下,自从和御林在一起她似乎只有受伤的份。希望破碎之后,自己修补,热情烧干之后,自己重燃,而现在他们之间彻底结束了,泽恩又以这种方式跑来撩动她已是伤痕累累的身体一隅,不该动心的时候心动,后果会不会很很严重?
泽恩的唇慢慢移向她正在向外涌泪的眼睛,同是湿漉漉的舌舔干了挂在眼睫上的啤酒和泪珠,故意“咕嘟”咽一口,调皮嗔着:“真好喝。”
萦西羞得头不知该钻到哪里去,泽恩扶她乱动的下巴,细痒的舔河蟹舐沿眼窝蔓至唇角。“这位女士,我很贪杯,可以继续喝吗?”
没有回答,泽恩当成默许,双手配合音乐“哧”一声扯开衬衫,缓缓推高胸衣,和着呼吸起伏的雪白丰润一寸一寸向他展露无遗,他邪恶地舔口嘴唇,埋脸进去,一遭卷*舔吸食,把啤酒喝的干干净净,河蟹如正在燃烧的火药捻线马上就要引爆致命的痛点。
适时,有双柔手从后面掀开T恤,他稍抬起上身和头,衣服由萦西轻轻褪下。
背扣虽然被顺利找到,但他的手乱摸乱蹭不得要领没打开,最后,燥热的手指像沾染了一丝怒气,粗鲁地直接把河蟹从她头顶拽下来扔进旁边的单人沙发。
可能因为重金属音乐狂躁的节律,。
被他看得有些难堪,想夹拳头软软锤他的肩。
顿默半响,见泽恩仍呆在里面按兵不动,安慰性质摸了摸他的额头,手掌下一片濡湿,可以肯定那不是刚才不小心泼洒到他身上的啤酒,指尖划过湿漉的发梢,好奇之下顺势探进松软的发间,竟也沁满一层密密的汗珠。
“泽恩……”声音瑟抖地唤他的名字。
“嗯……”他重重喘了声,抬头找她的唇,狠吻一记,之后便毫无迟疑地进进出出。
萦西心中被一种莫名的情愫死死堵着,咬紧下唇,承受他节拍非http://。常精准的撞击。她突然明了为什么泽恩说现在适合听“林肯公园”的音乐,还有那句意味深长的“沙发坐着更舒服些”,也许这男人从把她带回家开始就在打她的主意。
由于躺在沙发里,空间狭窄,她早自觉把腿绕上他的腰,双臂缠攀他的肩颈,以便两人更加契合,一心一意跟紧他的一波波侵袭登顶。
可泽恩一味埋头似乎不太专心忙得很hexie
不知他来来回回研究了多少次,也数不清耳边已经播了几首歌,终于渐入佳境,力度且轻且重,探寻时深时浅,耸动则越来越快,快过音乐的半拍、四分之一拍再四分之一拍……节奏愈发紊乱,萦西浑身的细胞纷纷狂动叫嚣,每根神经都在为他制造的致命河蟹簌簌颤抖。
***********我被河蟹了
恋恋不舍是情侣间做完才会有的情绪,此时萦西隐约发觉泽恩也许正擎着这种想法眷恋着她的里面。
“喂,去把音乐关了。”萦西食指戳下泽恩的肩,他正趴在她胸前缓神。
“嗯,怎么了?”他孩子似地在河蟹之间拱了拱。
“声音这么吵会影响邻居休息。”萦西没辙,她只是想让泽恩从她身体里退出去,随便找个借口。
“你怕哪种声音被邻居听见?你的叫声,还是音乐声?”泽恩的口气好像在问个十分严肃的问题。热呼呼的气息喷在敏敏河蟹上,痒得要命,却不能笑出声。
幸好能照出颜色的灯都是关着的,否则这会儿她的脸不一定烧红成什么样,就算和御林谈恋爱这么多年,情侣间该做的事也都做过了,可御林从没直接和她谈论过叫声的问题。
萦西委屈地抱怨:“我已经够能忍了,叫的没多大声。”手扯扯嘴唇,“我都把自己咬破了。”
泽恩终于懒懒地抬头,像一条蛇那样粘着她把脸窜到她的下颚。
他不动还好,一动让萦西更加难受,不过从他抽气和喘息声听来,他倒是挺舒服。
泽恩以非http://。常关切的眼神认真观察她唇上的伤口,突然,伸出舌尖舔干净那瓣嫣红上的腥甜,萦西打一个激灵,嘴唇的触感如被一条狡猾的蛇信不怀好意的划弄。
只听他据理力争地解释:“你完全可以大声叫,这栋公寓的墙体是隔音效果最好的钢筋混凝土墙,”他回头指向窗子和电视背景墙,振振有词,“窗户是双层真空隔音玻璃,背景墙用的是空气层中加高厚度吸音材料的设置……”
“我怎么忘了你是建筑师。”萦西小声咕哝,以为他听不到。
泽恩头转过来微微一笑,啃一口她的下巴:“总之,你怎么叫都不会打扰到邻居,更不用咬自己。”肩膀递送到她嘴边,“下次咬我。”
“下次?”萦西惊呼,有种不祥的预感,恍惚中身子一轻,人已伏在泽恩的肩上颠簸,手脚并用挣扎几下,反而让里面的东西更活跃兴奋,无奈她只好化身一颗木头疙瘩僵直身体,“去哪?”
“浴室。”泽恩淡淡答道,就像去浴室做的是与他毫不相关的事。
还没走多远,泽恩好似忘了什么,原地辗转几步,调转方向。
托着她的一只手突然一松,萦西完美地表现出一只树袋熊怕从大树上掉下来的惊恐,双腿即刻无力地空蹬,藕臂紧紧攀附大树枝桠,蹭着树干向上蹿动。
音乐声戛然而止。
“怎么关了?”萦西喏喏问,下颌竟无意识搭在他的耳朵旁。
连续遭受几波有意无意的冲击,泽恩忍无可忍再次燃烧。如她意,结实的小臂上举防止树袋熊摔个粉身碎骨,同时手托浑圆奋力按向自己,引来她的阵阵轻呼和河蟹,齿尖与锁骨磕碰,声音柔软飘荡宛若在梦境中呓语。“我想听你叫。”
(补齐)
浴室第一战泽恩居然选马桶,不是没坐着做过,不是没坐过马桶,只是没坐在马桶上做过,萦西有点嫌弃,泽恩的兴致却很高,几个回合下来,她怀疑以后上厕所的时候会不会有心理阴影。
第二战是豪奢的圆形浴缸,不出所料,两人在里面来回打着滚儿的翻江倒海也没觉得拥挤,玩水玩的还挺尽兴。
第三战洗手台,萦西不太习惯泽恩和自己同时上下交叠出现在镜子里的画面,他似乎也意识到了这点,所以酣畅到一半,便把她轻翻过来搬坐在洗手台上,拉开架势,继续攻之。
第四战洗手台对面的墙壁,换成她看着镜子里迷乱癫狂的自己,尽管她觉得那样的自己并不好看,************被顶到心慌的感觉萦西算是彻底领教到了……
再后面的萦西记不清了,累的浑身瘫软,到最后别说大喊或者哭泣,连抬眼皮的力气都没有,任由泽恩选择不同的地点和姿势无休无止主宰她的沉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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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是在凌乱的床上,灰白色条纹的床单皱巴巴一半堪堪摊落,一半被压在自己身下,待知觉随大脑的清醒慢慢舒缓过来,蓦然发现把她硌醒的被揉成一团的床单上不止自己,而是两个人。
缓缓低头,胸前盘踞四只手,她的空拳被男人的两掌分别包裹着,一只环过她的腰,另一只穿越她的脖颈,汇聚到胸口的位置,视线下移,光河蟹裸的两条腿间多出一截健壮的大腿和半弧形膝盖,又重又硬。
萦西的头和肩同时向仅有的空隙中缩了缩,试图从他的禁锢中摆脱出来,可怎么动都是枉然,仿佛一个人被关进不足一平米的黑匣子,逃窜无门,完全被这副躯体钳制住。
肩后的呼吸不再平缓,他恐怕是醒了。
昨晚给自己定义的所谓清醒和现在的清醒根本是两个概念,一生中没有哪一个早晨比眼前的这个更糟糕更令她抓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