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心笑兮-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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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哎,你别,你裤子呢,不是,还有,你衣服呢?你别在这儿脱啊,进卧室里换去。”萦西终于意识到自己是聪明反被聪明误,恰好中了泽恩的奸计。她像个受惊的老鼠,稀里糊涂,慌张无序,一手捂眼,一手阻止他接下来寡廉鲜耻的行为,嘴里伦无语次的吱吱叫,摸到也不知道是他的手还是他的腰,那绷紧的地方无可遏制弹了一下。
萦西像触鬼了似的,蓦地抽回自己的手,不敢再啰嗦,对方也无言,静默中彼此忍受对持半响。
“我的衣服,我送到楼下的洗衣店去了。”泽恩的声音哑了,轻了,远了。
萦西觉得自己的处境应当尚且安全,放下蒙在眼睛上的手。
恢复正常的视野里,泽恩正身陷在对面的沙发,哗哗翻看她订的一本英文周刊,而且,维尼熊浴巾也还在。
“哦。”
她真是不长记性,怪自己把狼招上门,却意无意地对其进行连番挑逗。幸好该狼自制力坚毅如钢,此时,还能气定神闲看杂志。披着羊皮的狼果真不是那么好当的,凡事他都得忍啊。
萦西越想越不对劲,他衣服都脱了怎么送下去的,脸一热,不会真裸*奔吧。
作者有话要说:咳,猥琐的是作者啊。
走过路过的姑凉们,求乃睁开眼,看俺多可怜!呜呜呜,撒花吧,收藏了吧!
19
19、第十八章 那味道会上瘾 。。。
瞄见萦西火红的脸色,泽恩翻杂志的节奏陡然乱了起来,他本就没心思看手中那本旧旧的中学生英文杂志,何况眼前的人儿娇艳欲滴、红艳艳的如一朵泣血玫瑰,我见犹怜,身如火燎,他怎么坐的住?
“嗯,我叫了外卖,一起吃点吗?”
隔空沉思的萦西,随声附和“哦”了声,灵魂归鞘时,拔高音量:“啊?”
泽恩从容合上杂志,从沙发中悠悠起身,负手而至。
“昨天我们去的那家,我觉得味道不错,就叫了点东西吃,有什么问题?”
萦西的脚和他的仿佛磁铁的同级,泽恩逼近一步,萦西就被排斥退后一步。
“没,没问题。”
真把这儿当他地盘了?她觉得自己就是那被斑鸠占了巢的可怜喜鹊,没发言权,没主动权,一路被挥舞小鞭子的泽恩赶着走,就连在自己家吃什么,她都说了不算。
想来,昨晚吃的还没消化便吐去大半,今早上还没来得及用膳就被泽恩强搂着睡一觉,她也真是饿了。可一想到昨天在他面前狂塞食物时的失态,仍懊恼不迭。
“你怎么叫的外卖?”这话问的太没水平,用嘴叫的呗,其实她想问的是他怎么知道人家外卖的电话号,他每做一件事都让萦西觉得此人无所不能。
泽恩不愧是聪明人,指了指厨房的门。
“门上有那家的宣传单,我见你好像很爱吃的样子,就把咱们昨天吃的菜又点一遍,过来吧,我到你房间就是叫你吃饭的。”
萦西此刻无比悔恨,她和小葱为了图叫外卖方便,总是喜http://。欢把学校外面各种饭馆的宣传单都贴在门上的习惯。
她苦着张脸被泽恩推到餐厅。
他在厨房里噼里啪啦忙活一阵,稍后端着几盘菜回来,对看呆了的女人展一倾城微笑,又隐没了去,最后是两碗米饭,啪地放在萦西面前。
恶狼好言相劝:“多吃些,你太瘦了。”
萦西傻眼,喉咙瑟瑟皱紧:“可,两碗也太多了吧。”
他坐下来,摇头,两手合十:“不多。我看你和小葱不是有的时候懒,而是很少开伙吧,连颗青菜都没有。”
萦西抖一下,他这责难的口气跟领导训话似的。
“哦,是,我们忙起来昏天暗地的,没有时间自己做饭。”
“那下次你没工夫做饭,我可以来当大厨吗,其实我厨艺还不错,只是很少有人知道。”
萦西拿起筷子端详一遍菜式,抬眼看看他,唉,他把下次来的借口都提前找好了,真狡猾。
“可惜,我对吃的东西不是很计较,填饱肚子就行,所以你的好厨艺用在我这里,可能要浪费了。”
泽恩听罢俨然从刻板的领导急速化身成色狼,探过脸来,挑着眉,眯着眼,就差伸出舌头饥*渴地扫荡嘴唇。
“当你真吃到合胃口的东西,那味道会上瘾,你的身体会第一个背叛你的。”
萦西被他噎的口舌干燥,食欲全无,注定这顿饭比昨天吃的还要艰难。
“什么乱七八糟的,你吃不吃?”
“吃!”他悠哉地老实坐回去。
两人全程的交流仅限于泽恩打探萦西爱吃什么菜上。
一问起来,萦西有些迷茫,脑袋空空。无论是在福利院还是高中大学,都是食堂做什么她就吃什么,上班之后,偶尔在家吃饭也是小葱做主兼掌勺,她负责洗菜,洗碗和把小葱练手做的菜吃进肚子里,至于住到御林家里以后,似乎和小葱在一起吃饭的次数还是像以前一样多于和他的,没什么变化。
泽恩利落地收拾碗筷,递过来张纸巾。他对自己男主人的角色有点过度投入了吧。
“这么犯难?不如我说几样,你挑一下?”
他无名的执着让萦西头痛。
“我说过我有选择困难症,别难为我了行不行。你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吧,我最大的优点就是不挑食,做什么菜我都能吃。”萦西不耐烦低头摆了摆手里的纸巾,摇旗投降似的,显然泽恩的软磨硬泡胜利了,拉锯战加游击战后,她溃不成军,落荒而逃。
“一言为定。”泽恩留了四个字拐进厨房。冥冥中,萦西有种预感,她又上了这恶人的贼船。
萦西在客厅里慢腾腾地溜达消化食,瞥眼时钟,十二点整,小葱可能待会回来看她,可家里有个光膀子的男人晃来晃去也不是那么回事。
厨房里泽恩正在刷碗,萦西探颗脑袋进来,用力眨眨眼,她到底是不是在做梦啊?从不敢想象泽恩这样的优佳少爷竟然有成为一名合格家庭煮夫的绝对潜力,先前,她曾问过润蕾泽恩的品性如何,润蕾只是笑,说他是个最适合做丈夫的男人。
看到这儿,萦西有点懂了。
视线下移,却发现了件非http://。常不雅观的事,泽恩□勉强遮羞的旧浴巾已是摇摇欲坠,松垮垮挂在腰上,指不定哪一刻就在她面前春*光乍泄。
萦西来到阳台,把搭在晾衣架上她另张干净的海绵宝宝浴巾拽下来,依依不舍摸了摸,艰难地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借他用一下又不会少块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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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先别洗了。”
泽恩回头看一眼,把碗和盘子一个个放回碗架。“已经洗完了。”
萦西忙地别开脸,他直起身子举手放碗的瞬间,背肌拉出绝妙的诱人线条,那浴巾又掉了几分。
“什么吩咐?”泽恩摘掉手套走过来,看到她手里的东西,轻轻低笑,“哦,怕我过敏特地借给我的。”
“我没开玩笑,那张真的太旧了也很久没清洗过。”萦西抬起胳膊,“你换上这个。”
怕他误会,连忙又加一句:“去浴室里换。”
泽恩背着手没有接。“你用的?干净的?”
“是啊,是啊。你快点吧。”萦西受不了他腻腻歪歪地追问,紧着答应,胳膊又向上举了举。
“我看还是不要了。这张挺好,你女孩子的浴巾一定不喜http://。欢让我用的。”
又装高尚了是不?知道她不喜http://。欢让他用,还翻箱倒柜找她的浴巾,心思缜密的恶人也自相矛盾了不是?
萦西收回手臂,微正身。“好,那也行,我这就给你下楼给你买一套衣服去,一会儿小葱回来,看你这样,我有十张嘴也说不清楚。”
“楼下有卖衣服的?”泽恩眉宇微蹙,不敢置信看向萦西。这点他倒没预料到,一片普通的民宅间会有男士服装店?
“嗯,菜市场旁边有家成衣铺,中山装做的挺好。”萦西兀自点点头,像模像样从上到下打量他一遍,比御林稍高了点,肩膀壮了点,大一码应该差不多,不合身也不要紧,先凑合着,总比被小葱撞见他半裸着身体在家里乱晃悠好。
泽恩一悚,成衣铺?中山装?萦西的眼神里没了之前的羞涩,反而一副看塑料模特般的冷漠镇定,看来她是较上真了,泽恩沉口气,冲着她向卧室里走去的背影叫道:“小葱中午不会回来了,晚上也不会,明天也不会,只有你和我两个,放心了吧。”
萦西蓦然顿住脚步,像个生锈的机器人,脖子被谁咔嚓咔嚓一点点掰过去,又涩又紧。
泽恩移步过来。“是我告诉小葱的,你有我照顾,让她放心。小葱很聪明也很识相啊,她说她正好要回家看望父母,这几天就不回来住了。”
“蛤?”萦西微张双唇,举头对上撩人心魄却坦诚直接的目光,又闭上。
“要不然你以为我怎么进的你家安全门。”
萦西低头思忖,确实,小葱刚走,他就上来了,敢情这两人串通好的。连小葱他也能轻易搞定,他究竟施了什么蛊术啊。
好像在等她反应过来,泽恩没出声,一副胜利者的姿态享受她满脸的纠结不解。
萦西觉得自己像被一条名为郁泽恩的锁链锁住,怎么逃也挣脱不开,绕来绕去,还是在他所能控制的范围内瞎扑腾,做的净是些无用功。
她转过身,讷讷地自说自话:“就算小葱不回来,你也不能总是这样吧,恩,你这两天又忙又累的,反正现在吃饱喝足,你还是回家好好休息一下,你看我刚才还能使出那么大的劲差点伤了你,就表示我身体已经没事,在这儿和我干耗着真挺伤神的,所以,我还是去买吧。”
“不用。”凛然之声,没留丝毫反驳的余地,穿透入耳。
多干脆的回答,他跳过自己的所有解释,直接对结果进行否定,也许这就是男人与女人的区别,女人注重原因和过程,男人只注重结果是否如他所愿。
萦西咬紧唇,身体忽而僵滞,无言以对。
一个温暖舒适的怀抱在她身后悄悄蔓延开来,那么轻柔和缓,谨小慎微,仿佛将她置身于一片望不到边际的绿荫草地,她不知不觉陷入身后柔软厚实的青葱中,和风一缕缕吹拂耳畔,带着股迷离的幽香。
“别这 么 快‘炫’‘书’‘网’赶我走,萦西,就像现在这样,让我多待一会儿。躺在你睡过的软床,闻着你头发的香味,围着你用过的旧浴巾,为你准备最爱吃的食物,这样很好,真的,我要的不多,只是这样,行不行?”
拥抱,沉稳有力却不霸道,温柔熨帖却不情*色,萦西被他的柔情迷惑得在草地上滚到不知所踪的地方,然而所到之处仍是无法脱离他青草般楦软的掌控。
“行不行?”他似撒娇似逼迫地催促。
萦西虽不语,但松落在他怀里的四肢已是最明显的答案。
泽恩的赖皮功夫让萦西大开眼界、叹为观止,都几分钟了,他还像橡皮糖似黏黏糊糊贴在身后,再这样下去,不淡定的不是泽恩而将是她,萦西终于克服心理障碍开口:“嗯,你还是把那块脏浴巾换下来吧,这个是洗干净的。”
埋在她颈窝的脑袋固执地摇了摇,两片唇瓣凑近耳垂,喃喃:“情有独钟,就此一件。”
藏于脑海深处的暗礁猝然堆现,毫无防备,萦西骤地浑身颤颤发抖,她过于沉溺在突如其来的滚滚爱意情潮中,竟然忘记了泽恩在三四天前还是润蕾的爱人。
“放开我!”
泽恩本来抱的就不紧,被雷电般的吼声吓一哆嗦,她一挣便跑了出来。
泽恩摊着两只被丢弃的手臂,愣头愣脑看她把浴巾一扔,抛下一句:“爱换不换!”便转身朝浴室的方向大步走去。
在她摔门之前,泽恩刚到达的五指大力推阻,接着发挥手臂的力量,将门后的萦西推个踉跄。
泽恩眼疾手快捞过她后倾的脊背,再次把她带进怀里。“你怎么了,干嘛发脾气?”
萦西梗着脖子,不看他也不说话。
“萦西,告诉我,别让我乱猜,我要知道你在想什么。”
萦西挑眉仄目,语气不屑:“哦?还有你不知道的吗,我还以为我在你面前就是个透明人,我什么弱点,什么痛处,你都了若指掌,轻轻松松就能利用我,达到目的后,再亲手毁了我,好啊,我全明白了,我既然答应嫁给你,就料到你会怎样对我,所以你不用再说那些话,做那些事来骗我糊弄我。”
泽恩的眼里暗火燃烧,语调却镜面一样平坦。“你真这么想的?我怎么做都扭转不了之前的形象了是吗?”
萦西的心口传来一挫一挫的钝痛,为什么会这么痛,她早知道他所做都不是真心的,不是吗。
泽恩对她微肿的眼睛本是极为怜惜的,不久前,它们还在为自己涌泪啜泣,然而,现在那鄙夷厌恶的眼神却逼得他有种想全无忌惮地在她身上疯狂肆虐的冲动。
“是什么?刚刚还好好的。”泽恩终是压制下熊熊欲*火,两指钳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看向自己,说话声却是轻的。他没忘记萦西说过,他要是再动她,她会离开。
萦西盯着他就是死努着嘴不说。
泽恩有出乎常人的理性,这点毋庸置疑,他脑中开始慢慢回放一遍一分钟前所发生的,试探:“因为浴巾?”
双眼几乎是在五秒之内就盛满了波光潋滟的天然泉水,她软弱地偏脸躲开他的灼灼直视,由于被扣着腰,她的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