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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因心笑兮-第1部分

小说: 因心笑兮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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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注册当天,未婚夫和最好的朋友私奔,与同样悲催的好友未婚夫借酒浇愁, 烂俗地JQ了,灵异的是,一夜癫狂过后,他死缠烂打要娶她,更荒谬的是,她居然答应了……

2。人在执着的爱恋中,往往会迷失自己,其实在不经意的角落,即便没有三世三生的约定,也能不期而遇。

你若不倾心相许,他便不离不弃。

温馨暖文,甜甜腻腻,过程小小小虐。


1、楔子 。。。 
 
 
作者有话要说:郎心似铁
作者犯抽风,又木动力了。。。新文,旧文,新文,旧文。。。求收藏,求撒花,求。。。。
 
  “我打算和润蕾一起注册。”
  
  “咕噜”一声,小葱呛口果汁,强咽下去,灯泡似的两只眼睛瞪得圆圆,满脸纠结,一边不可置信地上下打量萦西,一边抚了抚噎得发疼的喉管,“萦西,你……你怎么想的?这也太冒险了吧。”
  
  萦西被小葱的反应逗得咯咯笑,端起杯抿口咖啡:“有什么冒险的?我们都是要结婚的人了,玩心没那么重。”
  
  “你知道我指的是什么。再说,谁保证快结婚的男人就老实了?”小葱狠狠放下杯,双手抱胸,大眼一横。“你要考虑清楚了,如果他俩真的鼓捣出什么事看你找谁哭去。” 
  
  萦西满不在乎笑着拍拍小葱后背,全力安抚,脸上却露出一丝微不可察的担忧。
  
  “你以为拍电视据呢,御林不会那么做的,润蕾也不会。再说,我和润蕾小时候有过约定,长大后要一起穿婚纱,一起嫁给最爱的男人,一起孕育小生命……”
  
  小葱忙做出个“丁”的手势,打断津津有味追忆童年往事的萦西。“打住吧,我看你那一套才像电视剧。”
  
  两人相视一笑,继而,小葱好看的眉拧成一个结,似乎比萦西还发愁。
  
  “按理来说,你和御林结婚确实应该请润蕾的,毕竟有那么多年的交情在。可是,那个人是润蕾,润蕾!”小葱不自觉提高嗓门,警惕地瞥了眼茶水间的门口,“你不担心到时候你们四个尴尬?还有,润蕾有合适的结婚对象吗,怎么从来没听你提过。”
  
  萦西两眼放空,其实,当润蕾兴高采烈地答应她的提议时,她也足足讶异了半分钟,然而,听筒中传来的声音里透着再明显不过的幸福和喜悦,不得不说,束缚萦西心头已久的罪恶感,终于在那一刻得以释放。
  
  被小葱这么一提醒,萦西的眸色倏地沉下来,攥着杯耳的手指隐隐作痛。“我们聊天时很少聊到对方男朋友的……所以,她的另一半一直都是高度机密,连我都不告诉……” 
  
  小葱察觉到自己的问题有多可恶,在萦西的认知中,可能与润蕾越渐疏离的友情才更让她忧心不已。
  为了弥补罪行,她慌忙中抢过萦西的咖啡杯,又一贯没心没肺地傻笑打趣:“算了,别多想了,润蕾条件那么好一定会找到好归宿的。你不如担心担心我吧,我这么一颗清新爽口的小嫩葱到现在还没人要呢。”
  
  萦西了然一笑,摇摇头。“我倒觉得你是一颗分量十足,嚼起来又辣又冲的大葱,谁那么大胆子敢轻易尝?”
  
  小葱顺手把剩下的咖啡倒进水池,食指在萦西眼底下来回划弧,学男人的声音:“我美丽的新娘子,你要是再熬夜胡思乱想留下眼袋的话,我说不定就甩了你,去吃小葱喽。”
  
  “小葱,他怕口臭……”
  




2

2、第一章 去找他们 。。。 
 
 
作者有话要说:再发一章咯

俺需要赧们的关爱啊,抚摸啊,勾搭啊,有事没事撒个花啊
 
  萦西醒来的时候,朝日晨光透过轻薄的纱帘洒了一地,像为木质地板又镀上一层明晃晃的金漆。
  
  当初给卧室做装修的时候,萦西打算在床和窗子相邻的空地铺一块厚实松软的羊绒地毯,每天起床后,光着脚丫站在窗前尽情地大口呼吸新鲜空气,伸伸懒腰,做做清肠操,享受清晨的勃勃生机,煞是惬意。可御林听了她的点子便娓娓道出三个理由反对:其一,地毯不好清理,怕她累坏。其二,走动时容易被绊倒,万一她摔伤了,他会心疼。其三,她从来不早起……
  
  萦西抓起昨晚被丢在地板上的淡紫色睡袍,随意披上身,弯腰的瞬间身体发出警戒的讯号,她曲腿站定半刻,裹紧身上单薄的布料。
  
  光脚踩着实木地板的感觉比想象中要好得多,滑涩相当,也不硌脚,想来还真不该为这些芝麻绿豆的小事和御林争论不休,多数时候他是为了她好。
  
  萦西踱到窗口拉开半扇,携着缕缕清香的晨风扑面而来,悬在窗前的风铃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清脆悦耳。
  
  风铃是她陪小葱到庙里还愿时买的,款式庄重简洁,颜色是那种饱含岁月沧桑感的深古铜色,很得萦西欢心,最重要的是卖家说它是保宅邸平安的物件,她才会心甘情愿地掏腰包。
  
  当萦西满心欢喜回到家,又搬凳子又登高费了半天劲才得意洋洋把风铃挂到窗上时,御林却说她迷信,还说与卧室的整体风格相冲突,萦西使尽了赖皮功力才把风铃保住,她到现在也弄不明白,卧室并不是工作室,为什么还要如此严苛地注重“风格”,住的舒适不就行了?
  
  有些烦躁地拨开在脸上随风乱作纱帘,昨晚和御林的暴风骤雨来得太过猛烈和急切,甚至忘记拉外面那层隐蔽性更好的布帘。
  
  歪头看着窗上映出的自己,样子憔悴,面色暗沉,凑近了瞧,眼头周围和眼睑下已经隐现密密的细纹,鼻翼两侧竟然有象征皮肤松弛的法令纹要出现的苗头……
  
  她抓抓蓬乱松散的头发,一把扯过窗帘,阳光被隔在外无法进来,顺便把暗淡无光的自己遮住,这样一来,倒是让那张放在床头柜上刻意回避的白色信纸不那么刺眼了。
  
  读完信,洗个澡,吃早餐,日子好像没什么不同,御林平时上班起的很早,每隔一天还做晨练,他和润蕾一样有着超乎常人的自制力,才能十年如一日地保持健康的作息习惯,这点他们很相配。
  
  早餐依旧规规矩矩摆在餐桌上,与他在一起这么多日子却鲜少有一同共进的机会。
  
  萦西喝完粥,再也吃不下煎蛋和吐司,浑身的血液好像终于流不动缓缓凝固。他走很久了吧,粥都已经冷透,没有他嗔怪的声音做闹钟自己果然很难醒来。
  
  手中的钢匙啪地跌在桌面,那空洞寂寞的声音仿佛化作一把利刃插进心窝,她终是把持不住伏在桌上不停抽噎。
  
  应该表现得更从容一些的,可眼泪偏偏还是如脱缰野马,恣意奔流。
  
  眼在流泪,心在流血,埋于手臂中的脸上却浮起自嘲的苦笑,新房如今空荡荡只剩下她一个,完全没有必要再装若无其事给任何人看,羁绊多年的感情,终于有个明朗的结果了。
  
  泽恩隔着门就听到女人断断续续的哭声。
  
  门打开,萦西满面泪痕半垂着头,有气无力地让身欲请他进门。“你来了。” 
  
  视野里只有男人毫无反应的双腿双脚,看样子他没那个心思打算进来。
  
  稍抬眼,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泽恩正双手抱胸,微欠着身歪头看她。那表情分明在疑惑:一个女人的未婚夫和她最好的朋友在注册当天私奔,怎么表现的这么镇定?
  
  萦西叹气,是啊,她要么应该像港产电影里那些撇着嘴、手拿鸡毛掸子的泼妇一样,咒骂他们一对狗男女生孩子没□,要么应该像琼瑶剧里的纯情女主角一样,捧着诀别信哭得伤心欲绝、撕心裂肺,然后赤脚追出门去,啪嗒,跌倒在人潮熙攘的马路上,唤着他的名字继续哭。
  
  然而,电影是电影,戏剧是戏剧,现实中被甩的女人只是对着未婚夫的那封留书,心一点一点凉透,直至彻底绝望。
  
  手腕一紧,身体被一个绝看不出是从泽恩身上使出的力气托出门,萦西连连惊呼,却没唤住男人奔走的脚步,她一路甩着钢钳一般冰冷坚硬的手指一路抗议。“去哪?带我去哪?疼死了!”
  
  “去找他们。”
  
  萦西一听,瞬间没了力气,放弃挣扎,任他拖拽,冷冷地笑:“你知道他们去哪里了吗?”
  
  他脚下顿了顿,含糊应一声“不知道。”头转过来迅速瞥她一眼,那速度快到根本让人无法从他眼中读到任何信息。
  
  拉扯间,他们已经来到电梯门口。
  
  萦西惊觉自己身上还穿着维尼熊的居家服,脚上趿拉着大码拖鞋,刚要说话,却被泽恩以真真的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摁进电梯里。
  
  看着慢慢变窄的楼梯间,她不可思议地举头问:“你不是让就我这样出门吧。”
  
  泽恩像在思索什么,摆出一副“我没空理你”的架势,手指急切地连按关闭电梯门的按钮,直到他俩彻底被封闭在独立的空间里。
  
  扶着冰凉的金属杆,萦西斜眼瞪他,口气极其讽刺:“看来你我都够笨的,连自己的老公、老婆跑了都不知道去哪找。”
  
  泽恩面无表情,直视前方,不说话也不生气,却有股无法明说的威慑力,这和他前几天所表现出的“温润如玉”的气场大相径庭,恐是因为未婚妻悔婚来得更丢面子,何况泽恩家中准备宴请的宾客还净是些市里有头有脸的人物,他追回润蕾的理由比自己追回御林的理由充分多了。
  
  萦西的表情虽然狰狞恶狠狠,心里却暗自举白旗投降,恶毒的话不想再说第二遍,毕竟他是整件事的受害者。“喂,你听不懂我的意思吗?”
  
  电梯门上映出泽恩越渐扭曲的脸让萦西头皮发麻,她很快败下阵来,卑躬屈膝地又补一句:“对不起。我真的想不出他们会去哪。”
  
  “和你关系最亲密的两个人私奔,你难道就一点也想不出他们可能会去的地方?”
  
  萦西被“私奔”“最亲密”两个词噎得一时结舌,她心软所以不恼他的粗鲁行径,嘴上也打算放过他一马,却被他反将一军,两个被抛弃的傻瓜互相讽刺有意思吗?
  
  “叮”一声,电梯门打开,说来也怪,从十六楼下来除了他俩竟然没多一个人搭乘这趟电梯。
  
  萦西咬牙切齿呆在原地,泽恩又倾过身把她拽出来,动作毫不客气。
  
  萦西奋力一甩,不管其他邻居的侧目,冲他吼:“他们既然已经决定私奔了,还找人回来做什么,你认为你们还可以心无芥蒂结婚吗,你多大了,还自欺欺人!”她清晰地听见自己因为颤抖而变调的尾音。
  
  泽恩精深明亮的双眼顿时染上一层无可遏制的怒意,两颊的神经突突抽搐,萦西和他相识的时间并不长,单独相处的机会更是寥寥可数,从没见过他迷倒众生的俊颜还能揪出这种图案。
  
  原本华美温顺的皮囊此时却像披在恶狼身上的羊皮一样,一揭开便是置人死地的血盆大口。
  
  萦西怯懦地低头咽口唾沫,眼珠偷偷向上瞟,估摸着自己发过飙,下面恐怕轮到她接泽恩口水了,只是随意的一眼,却发现了极为诡异的一幕:泽恩放松的五官恢复原位,肩膀松垮垮地塌着,神色无奈之余净是她能充分体会的心痛。
  
  “你说的没错,我是自欺欺人,不像你,能及时抽身。恭喜你。”说完这话的时候,他已经转身出了大厦玻璃门,正午炽热的阳光洒在略微佝偻的背上,平添一份不该属于他的悲凉。
  萦西目送他离开,舔舔嘴角,有一丝咸涩划过。
  




3

3、第二章 我陪你喝 。。。 
 
 
  泽恩开着车,在街上兜兜转转,右手食指第五十九次点击手机触屏的开锁键,屏幕亮了几秒,又暗下去,居然连个未接来电或者未读短信都没有,似乎所有人在一天之间都变得通情达理了,把新婚之夜安安静静留给他。
  
  第六十次解锁,直接翻开电话簿,伴随手指翻飞一排排名字刷刷在眼前更替,直到一个流连了千百遍的号码闯入眼帘才顿住,指尖明明迟疑着却不知何时一哆嗦,左下角的绿电话标识突地放大,线已接过去,寂寞地空响几声后,传来标准的女声提示音。
  
  犹豫再三,思前想后,最终停在四人之前去过的酒吧门口。径直朝吧台走去,借酒浇愁的冲动早就萌生,只不过转来转去还是忍不住带着某种期待来到这里。
  
  ***********
  
  一团粉色的东西窝在明明暗暗的吧台一角,一边歪着脑袋招手一边灌酒。对面酒保的表情显得十分为难。
  
  走近了看,黑暗处一双码数异常的蓝色拖鞋下影影绰绰露出雪白的脚踝和一排小巧可爱的脚趾,确实是她。
  
  “小姐,您喝得太多了,打电话给您的朋友来接您,行吗?”
  
  “什么小姐,我是太太,我结婚了。”她伸出五指得意地翻过来调过去,在酒保面前炫耀。“欸?戒指呢?”敲敲脑袋,“哦,忘记带出来了,御林总说我是小糊涂神,我真是,哈哈哈。”
  
  酒保满脸黑线。“小姐,嗯,太太,那叫您先生来行吗?”
  
  “行。”
  
  “您先生的手机号码是?”
  
  她捂着胸口一阵干呕,眼神迷离撅着嘴,似在赌气:“我忘了!”
  
  酒保嫌恶地摇摇头,耐心显然快要用完。
  
  “那您的手机方便让我看一下吗?”
  
  “方便是方便,但我出门急,忘了带。”
  
  在酒保准备叫其他侍应来处理她之前,泽恩缓步迎上。“她是我朋友。”
  
  酒保负责任地认真审视他一圈,放下对讲机。“您朋友从傍晚到现在一直呆在这儿喝酒,说是等人。”
  泽恩淡淡微笑。“我就是那个人。”
  
  萦西皱眉定睛一看,登时提起精神。“欸,你,就是你害的我进不去家门!”话罢纵身扑扯他的袖子,由于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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