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穿越无剩女-第8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岳以承肃然端坐,面容上有着遮掩不住的憔悴神色。静嘉心想郁安所言果然没错,南方大雪成灾,岳以承虽是个卑鄙小人,但治国一事上堪称用心,想来很是费神。他眼下乌青明显,大抵是多日没成好眠,因而留了痕迹。
岳以承感到静嘉目光,愈发僵坐,不知该如何打破平静,好在他倒不是十分蠢笨之人,渐渐发觉静嘉眼神温和,并不像往常那般,满透着憎恶嫌弃。岳以承心中熨帖,略微放松下来,扬起笑脸,故意讨好道:“朕没想到你会邀朕来一起用膳……朝中事务冗杂,耽搁了几日,可让你等的焦了?”
静嘉听他这样说,心里不由觉得厌腻。明明是岳以承借威授意郁安逼自己与他进膳,怎么倒说成是她的邀请?静嘉暗骂一句,面儿上却没太表露,“皇上多心了,您来与不来,于臣女而言并无异同。大概只有您的三宫六院儿,才会镇日里巴望着您的雨露。”
岳以承虽被静嘉噎了一句,但他心情好,只当静嘉是玩笑,反而顺着她的话,“你说的是,是朕说错了……这个时辰,也不早了,朕传膳了?”
静嘉主人,本该她做授意。可偏偏静嘉不耐烦岳以承,故意装哑巴,因而没再接话。岳以承愣了一瞬,略觉尴尬,拢拳抵在嘴边儿佯咳几声,侧首吩咐郁安,传上酒菜。
郁安眼中精光微亮,她见岳以承与静嘉说了这么几句话,倒也没漏出她的底来,因而放心称是,退了下去。今日之事,本是静娴加以设计,让郁安劝静嘉在岳以承面前服软,并邀岳以承来用膳。
谁知静嘉曲解了郁安的意思,权当是岳以承用了手段来胁迫自己。
这厢双方虽然都存了误会,却误打误撞成全了静娴计谋。郁安笑意满满地领着人摆上酒菜,又一一替岳以承试了菜中有无毒药,继而方躬身肃立在一旁,不再插手。
静嘉始终保持缄默,玉容沉敛,映在烛光之下,倒是生出几分少女的婷婷之色来。岳以承起先还是试探地打量,看得久了,竟不免怔住。
说来,静嘉之色并不出众。她是芸芸众生,若躲在人海里,万没有叫人一眼识出的特别。但她难得今日一身素衣,脸色沉静,反倒别有一番宁和气质,叫岳以承觉得入迷。
岳以承时常觉得静嘉有趣,她性格上的与众不同远比她的样貌更吸引自己,可今日这般仔细瞧来,静嘉姿容倒也耐看得很。
静嘉被岳以承看得发毛,心里又是焦灼又是烦躁。叱责之词明明到了嘴边,转念想起弟弟,又不敢当真辱骂他,只能换了说辞,“皇上许臣女回家过年,可是认真之言?”
岳以承比她大了许多岁,忍不住笑静嘉孩子气,嘴上却格外温和地应诺,“自然,朕金口玉言,你若不信,现下写一道旨意给你也并无不可……只是,需当用完膳。你身子不好,耽搁了进膳的时辰,克化不好,晚上该难受了。”
他语意温柔,眼神中颇多关照之情,静嘉下意识地便避了开来,忙伸筷子去夹面前的菜,假意掩饰,“那便这么说定了,一会用完膳,还请皇上赐一道谕旨。”
岳以承见她只吃面前的菜,便知静嘉拘谨,忙指了两道他觉得味道不错的,示意高重保夹给静嘉。静嘉默然受了,也不谢恩,好似全然不在意那菜的味道,一股脑便都吃了。
从来都是静嘉在自己面前逞威作福,大呼小叫,岳以承几时见过她这般恹恹模样,不由又好笑,又心疼。他见旁边摆了一壶酒,兀自倒了一杯,自斟自饮着开解静嘉,“你不必这么惧朕,原先那样自在如意便很好……朕让你弟弟进宫,一则是为了叫你心里纾解些,再则是因为你父亲于国有功,朕本就该加赏你家,没有旁的用心。若你是为敦礼而觉得忐忑,那大可不必。”
他嘴上说得轻松,已是全然忘了当初与静嘉剑拔弩张的尴尬。
静嘉淡淡瞥了眼岳以承,他虽然做足了君子姿态,万分诚恳的模样,可静嘉丝毫不为所动,并不多话。
岳以承又倒了杯酒,小口一啜,继续哄道:“这几日雪灾严重,朕一时也顾不得旁的事,只恨不得插双翅膀,飞到南方亲自看一看才好,是以也没怎么看顾你这边。令尊更是忙得焦头烂额,辛苦得很,朕打算过了年,赐你父亲一个爵位,再晋你大哥做正五品上骑都尉,你看如何?这样过不了多久,你哥哥便能在京中掌一卫将军了。”
静嘉听岳以承慢悠悠地说着,知晓他是想靠家人收买自己。这些东西对静嘉而言,谈不上是诱惑。可撇开倪子温不谈,她自幼便了解哥哥抱负,如何能因为自己的私心便挡住了哥哥的前程?
静嘉沉吟一阵,终于开口:“臣女不懂政事,皇上看着办就好……倒是大姐姐,她有孕该五个多月了吧?等明年夏天,诞下皇子,皇上准备怎么封赏姐姐?”
她久未在岳以承面前提起静娴,猛地说起,反倒是提醒了岳以承心中一道隐秘。他脸色有些异样,并没答静嘉的话,只是提壶也给她斟了一小杯酒,“这是青果子酿的,不醉人,你尝尝,朕觉得味道不错。”
静嘉皱了皱眉,觉得岳以承的闭口不谈万分蹊跷,一时又不知该如何追问,唯有怔怔地接了酒,小口泯下。
两人有的没的又说了一会儿话,岳以承见两人之间难得和睦不争,便益发卖力地取悦静嘉。因知晓她与她长兄素来亲和,便专挑敦堂的事情讲给了静嘉。晚膳用罢,他二人竟是不知不觉用了好几杯果子酒。
静嘉酒量虽不惊人,但这果子酒实在没几分度数,因而不以为意。只是撤席之时难免想到过去与毓慎的一些旧事,心中难过重起,脸上悻悻之意甚重。
岳以承瞧着静嘉脸色渐渐变了,不由奇怪,自当是说错了话,忙改口道:“既然用完膳,朕给你写手谕可好?免得你怕到了年关,朕食言不放你回去。”
静嘉应了声好,吩咐绿玉去摆笔墨,引着岳以承往梢间的书室去了。
愈是内室里,炭火烧得愈旺,全然不似厅里那般,时而还夹杂着闯进屋来的寒风,吹得人偶尔一个机灵。四下里窗扇紧闭,上好的红萝炭无灰无声,再加上地炕之功,暖和极了,岳以承和静嘉都觉得身上发热。
然而,岳以承很快觉出这热非同寻常。他望着静嘉领在前头的窈窕身影,袄裙下纤腰丰臀,竟生出几分妩媚动人来。渐次他恍然明白自己这是动了情,屋子里烧的这么暖,他巴不得解了袍子……这样的急色,分明是中了药。
慢慢的,静嘉也热得直生出几分蹊跷之心,她在书桌前立定,侧首去问绿玉,“怎么这屋里这么热?你们比往日烧的炭更多吗?”
绿玉一怔,抬头看了眼静嘉。此时静嘉雪肌透粉,眼底甚至还有些雾蒙蒙的样子,可见是当真觉得热了。她既是担心又是疑窦,低声答:“小姐可是身子不舒坦?是不是受风着了寒?奴婢并没觉得这屋子里热啊……炭火也是与往常无异。”
岳以承早通人事,只觉得难以按捺。可他心念一动,又道不如将计就计,待事成后再慢慢详查这药的来由也不打紧。因而,听到主仆二人对话时,他走上前,朝静嘉道:“朕也不觉得热……你可有哪里不舒服吗?朕扶你去寝间里歇下罢。”
瘾疹
他言辞诚恳,今夜也是始终规规矩矩的,照例静嘉不会疑他。可此时静嘉惦记着出宫,饶是不适,仍然勉力一笑,“无妨,还请皇上先把圣谕赐给臣女吧……免得,夜长梦多。”
这药效虽缓,来得却十分猛烈。岳以承刚走到桌前,心中登时腾起一阵火热。
静嘉此时恰立在他身边,女儿馨香扑鼻传来,岳以承险些把持不住。
“静嘉……”他低低地唤,竭力克制,“朕看你脸色实在不好看,这圣谕朕明日写也来得及,你先歇下,朕一会儿回乾清宫拟好,让高重保给你送来,你看这样好不好?”
静嘉也是突然便身上火烧火燎的万份难受,她与岳以承感觉却是不同,岳以承情难自禁,她却是实实在在的不适,像是千万只蚊虫伏在她身上小口啃噬,又痒又痛,连心跳速度都与往日比快了许多。
她向前迈了一步,伸手撑在桌子上,一张脸红得好似遍布霞云。“绿玉,绿玉……”
匆惶之下,她仍是信不过岳以承,只唤着亲近之人的名字,良久方盼到一只温凉的手贴在了她手背上,“小姐,您怎么了?”
静嘉不知所措地反手握住绿玉,黛眉紧蹙,“我也不知道……去、去找胡太医……”
绿玉应了声是,转身便走,岳以承心中大叫了声好,兀自上前扶住静嘉,贴在她耳边道:“别怕,朕抱你回寝殿去。”
静嘉理智犹在,踉跄地推了把岳以承,“不用你,雪桂,雪桂!”
雪桂闻声而入,岳以承却是心中急迫难耐,再不容人反抗。他打横抱起静嘉,大步朝寝间里去了。
岳以承两臂分别在静嘉颈下与膝窝之下,情切之中,越收越紧,待将静嘉平放在床榻上,整个人也就势压了过去。
静嘉半睁半闭着眼,知晓亲近之人乃是岳以承,小范围地同他挣扎着。她被一团无名火烧得浑身炽热无力,意识也是时而清醒,时而混沌,挣扎起来,便微弱得紧,丝毫不能与岳以承抗衡。
岳以承此刻动情,两手拥着静嘉,怜爱万分。
静嘉虽然看起来瘦弱,但身子柔软,四处都是软绵绵的女儿肉。岳以承时捏时抚,将静嘉按制在身下,动弹不得。他壮着胆子贴在静嘉粉颊边上一吻,含混间哄她道:“静嘉,你和我在一起好不好?我明日便封你为妃,再不叫人欺侮了你。”
说着,他手轻巧在静嘉腰间一摸,极快地便扯开了缎带。接着,两双大手顺着衣襟伸了进去。
静嘉神智开始混沌,不满地嘤咛一声,却已无力反抗。她狼狈之中翻了个身,明明被岳以承已经摊开的衣物却又重新裹在了她身上。岳以承微感着急,又听到身后雪桂惊慌失措地叫喊,不耐地吩咐:“高重保,把人都给朕拦在外面,天塌下来也不许来扰!”
高重保素知岳以承心事,答应着朝底下人使了眼色。宫人忙垂眉退下,高重保亲自上前拽了雪桂,伸手捂在嘴上,没费多大力气便拖了出去。
宫殿的门,轻巧被人掩上了。
静嘉隐约听到雪桂呼喊,大致知晓自己身在危境。而发生了什么,她却已是尽数记不起来了。
外间一阵慌乱,高重保费尽了力气才制住雪桂,让人绑了她到偏厢去好生“看顾”。安顿好了,他方抽出心思去找郁安,笑着叹了口气,“皇上总算要如意了,提前恭喜郁姑娘啦。”
郁安见达成了倪修仪的嘱咐,也是心下放松,朝高重保一礼,“多谢您提携。”
她当初来服侍静嘉,乃是得了高重保的举荐。倘使今后静嘉得宠,郁安身为她身边一等一的宫娥,出宫后必得倪府人照料,丝毫不比在御前吃亏。
今日,皇帝能志得意满,那想必以后,静嘉的日子该是好上加好了。
外厢人人得意,可寝殿里头,却全然不如众人想的那般顺利。
静嘉潜意识中防备意识极强,她死死侧着身子,压住衣带,不给岳以承丝毫得手之机。岳以承急得满额是汗,狼狈极了。
他□,便是不得爱抚,也先连连在静嘉颈间、侧颊落下许多湿吻。静嘉口中喃喃念着热啊痒啊,逗得岳以承更是欲/望勃发,几乎想要用强。
奈何这一阵静嘉身子欠佳,岳以承到底是留了几分余地,只不住地哄着静嘉,“别怕,来,我帮你把衣裳宽了便不热了……”
他试探地在静嘉背脊处爱抚着,腾出一只手,去扯静嘉衣襟,静嘉护得严实,他便力道越用越大,静嘉不满地嘤嘤抵抗,眼圈发红,更是不住地呢喃不舒服。
岳以承见她这般,俯身过去,轻贴在她唇尖儿上蹭了蹭,未敢深吻,仍是哄劝,“静嘉,你叫我抱一抱,只抱一抱好不好?”
他始终没再称朕,而是压低了声音称“我”。这样哄了几句,静嘉神智愈发涣散,竟以为他是岳以睦,难受至极却突然卸下了心防,紧闭的眼里淌出热泪,低低唤了声“王爷”。
岳以承身子一震,却并未停下动作。他单手从静嘉身子下伸过去,将她整个人都抱在了怀里,静嘉又连唤了几声“王爷”,岳以承狠下心,答应道:“是我,静嘉,是我。”
静嘉似梦似幻,信了十分,当即握住那只在她身上作祟的手,“你终于回来了……我想回家……”
岳以承却顾不上那许多,一只虽被静嘉握住,忙腾出另一只手去替静嘉宽衣解带。这下静嘉变得温顺许多,再不挣扎,软软的身子半靠在他怀中,像是一个睡着了的小兔子。
岳以承又怜又妒,恨他那弟弟何德何能,竟骗得这么个小丫头对他情深至此,念念不忘。
冬日里衣裳多,岳以承将静嘉外裙除了,却依然又一身儿雪白的衫子与底裙,质地极好,扯都扯不开。岳以承解恨似的在静嘉耳朵上咬了一口,才猴急地继续替她解衣,可静嘉却是“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吓得岳以承立时停下动作,“怎么了?”
他松开束缚,静嘉登时扭糖一般在床上来回蹭着,“好痒……王爷……疼……”
岳以承放了心,只当她是年少无知,不通□,耐着心地安慰,“没事,一会儿便好了……”
他嘴上这样说,手中动作也快了起来,三下五除二,便替静嘉将一身衣物除掉。
玉佩一样精致的人儿便这样赤诚袒露在岳以承面前,他心中欲。火骤起,登时便俯身吻了下去。兼之手上动作更是不停,岳以承兀自解开自己腰间佩带,想要与静嘉更加亲近。
谁知,静嘉仍然不依不饶地喊着又痒又痛,竟是趁岳以承不注意,自己翻了个身。
这一翻身倒把岳以承吓住了,他只见静嘉雪白的背脊上密密麻麻起了许多小红疹子,静嘉更是克制不住地伸手去挠。岳以承虽是□焚身,却仍然担心静嘉,犹豫了须臾,便将自己刚褪下来的袍子披在静嘉身上,兀自下榻去唤高重保。
高重保起先听到里头一阵女子嘤咛,男人抚慰,以为这一回岳以承十拿九稳能吃到人,没料想,临到关头上到底出了岔子。
“赶紧传太医过来!”
高重保一愣,没头没脑地问:“怎么了?奴婢……奴婢刚让胡太医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