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无法替代的风景.三少爷的"贱"(出书版) 作者:坏笑君-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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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赖!”我小声嘟囔。
沈晨容轻笑;手臂持续用力。我被他环在怀里一动也动不了;忍不住更用力挣扎;“你放开我;我没法呼吸了。”
“从上回离开;我满脑子都是你,你说我今晚能放开你吗?”沈晨容手掌在我后腰用力,我顿时更加紧密地与他贴合在了一起,“这几天我连做梦都是把你压在身下,你说我想不想你?”
沈晨容以往也会跟我开一些不痛不痒的玩笑,但是从来不会像下流胚曹飞那样不管什么颜色的玩笑也张嘴就来,所以听沈晨容说出这样露骨的话,竟然带着一种陌生的刺激,像有一根羽毛不轻不重地挠在我的心上,又痒又麻,说不出的奇特滋味。
我被沈晨容的言语加肢体的挑逗已经没有了一丝力气,软在他怀里,将脸也埋进他的胸口,嗅着他身上淡淡的男士香水的味道,我有点意乱情迷地说:“我也……想你。”
沈晨容像是受到了鼓舞,直接将我抱回了屋里,抬脚关上门后,直奔我的大床。
我们俩个滚到床上之后便开始胡乱地拉扯对方身上的衣物,像世界末日就要来临一样拼命向对方索取,扒光对方也不不过片刻工夫。
沈晨容的炽热带着一种急切进|入了我的时候,我仍然控制不住紧缩住了身体。虽然没有初|夜那般撕裂的疼痛,可是仍然有些许不适从某处传来,我忍不住狠咬住自己的下唇。
沈晨容停了下来,语气异常温柔,“还疼吗?”
我点头,只是点完之后摇头。确切的说,那好像不是疼,可是到底是什么感觉我其实也弄不太清楚。
沈晨容并不心急,开始低头亲吻我,眼睛鼻梁嘴唇,最后停在我的脖颈或轻或重的亲咬。一种从未有过的微痛酥麻传来,我不自觉仰起头,同时,我们一直亲密接触的某处也传来一种难|耐的需求,我不自觉动了动身体,随即我便听到沈晨容的呼吸开始深重。
“你知道吗?你快折磨死你男人了。”沈晨容额头已经覆上了一层薄薄的汗,唇边虽然带着微笑,可是我明显能感觉到他刻意的隐忍。
我有些心软,可是却又不知道如何配合,只能含糊不清地说:“我没有。”
沈晨容低头,我感觉到他齿间用力,或轻或重地啃咬在我的锁骨,一种特别陌生的快|感开始慢慢向全身扩散,最终停在某个点无法释放。
“沈晨容,我难受……”我呼吸碎重到大脑都已经跟着缺氧。
其实我也说不清楚哪里难受,又或者要沈晨容怎么做我才不难受,我只知道自己的灵魂已经开始飘移,开始渐渐不知道自己是谁,唯有用力抱紧沈晨容,跟他接近接近再接近,不留一丝空隙。
似乎沈晨容的忍耐也已经到了极限,我明显感觉到我们无比接近的某处又在缓缓的深入,我再也无法控制溢出一声不像自己发出来的难|耐轻吟。沈晨容像是受到某种鼓舞,从开始的隐忍到细致小心,他始终亲吻着我的身体,每一次的接触与冲撞,都给我的身体带来一种新鲜极致又让人癫狂的奇特体验,在沈晨容身下的我像是一副被欲|望操控的傀儡,甚至忘记了自己是谁。从失控的疯狂到最后一刹那的空白,一种陌生又尖锐的能量从某个点突然扩散至我的全身上下,沈晨容很及时地将我颤抖的身体紧紧抱在了怀里……
当余韵散尽,我仍然像是被掏空了身体,窝在沈晨容的怀里一动也动不了。
沈晨容紧紧拥着我,不知道是谁的汗,也不知道是谁的心跳,这一刻,我们仿佛变成了一个人。
“要不要去洗澡?嗯?”沈晨容轻轻咬着我的耳朵呢喃般轻语。
连说话的力气都使不出来,我无力地摇头,可沈晨容仍然有精神动手动脚。我明显感觉到他的手掌在我胸前徘徊流连,不过我也没有多余的力气驱赶他。
后来沈晨容又说了什么我完全听不清了,闭上眼睛便失去了知觉。
凌晨时分被渴醒,我小心翼翼地从沈晨容怀里滑出去,把床头柜上摆着的水杯抓过来一口气把里头的水全干了下去。
我刚放下水杯,便被身后的男人又拉回了怀里。
“你……醒了?”我摁着胸口的床单,有点结巴。
沈晨容说:“我也有点口渴。”
血液中流淌着的奴性让我想都没想就说:“那我去给你倒。”
我正想下床,却又被沈晨容给压在身下,“不用这么麻烦。”
话毕,沈晨容便低头吻上我,一点一点地沿着我的唇形吻掉我刚刚喝水留下来的晶光。最后又用舌尖抵开我的唇口,开始吸|吮我的舌尖。
吻着吻着就又失控了。
可能是之前沈晨容有所顾及我的不适应,有些束手束脚,这一回他抛开顾虑直接将我折腾到了东方泛白才放开我。
这一觉我毫无知觉地直接睡到了下午五点,要不是饥饿感,我可能直接一个睡到昏天黑地。
沈晨容已经不在我身边,腰酸背痛的我挣扎了半天才从床上爬起来。
披上外套我走出房间,还没踏出院子,便看到沈晨容背向我,正拎着水管给我一院子的花花草草浇水。夕阳的光晕铺在他的身上,水雾光影像是为他渡上了一层醉人的昏黄。
秋后的傍晚有些微凉,我裹着厚厚的外套坐在门槛靠着门框连眼睛都舍不得眨地望着他,更加不想破坏这份静谧。
沈晨容好似在认真浇水又像是在沉思,一直都没有发觉我坐在他身后。看了许久,我才轻咳了一声,沈晨容回过头,继而微微一笑,“终于醒了?”
我懒洋洋地将脑袋也歪靠在了门框上,“嗯,饿了。”
沈晨容丢开手上的水笼头,走过来将我从门槛上我拉了起来,“睡醒了就要吃的,要不了两天就该出栏了。”
被他从地上拉起来我就势靠了他的身上,“出栏我也拉着你一起,谁让我离不开你呢。”
沈晨容故意板下脸,“矜持点行不?”说完,他还是忍不住挂起了微笑。
我也跟着笑,“你也没按矜持的类型找啊。”
沈晨容作思考状,“你说的也是。”
见我还软绵绵地赖在他身上,沈晨容弯腰将我背了起来,我来者不拒直接将脸贴在他的后背上。走到餐桌前沈晨容直接将我放在了凳子上坐着,这时我才发觉桌上摆满了吃的,而且从早餐一直摆到了晚餐。
我疑惑地望向沈晨容。
沈晨容摊了摊手,“我先是买了早餐,结果你没有醒,我又去买了午餐,你还是没有醒过来,于是,我就把晚餐一起给买了。”
说是饿,其实我也没什么胃口,扫了一眼那堆吃的,我随手拿了罐牛奶,不想却被沈晨容抢了下来,“空腹不能喝这个。”
我翻了一个巨大的白眼,“就你事多。”
最后,我拿着个面包狠狠地咬了一口,“我之前在睡梦中还在想,你至少还能给我熬个粥煮碗面什么的,唉,梦果然就还是梦啊,不可能成真的。”
沈晨容在我对面坐下,“我就是因为对你好才不亲自给你做吃的。”
我忍不住笑,“确实,你上回给我煮的那碗面条,到现在为止我这一回想,还忍不住想拼命喝水呢。”
沈晨容板下脸,“那可是我头一回弄吃的,你就知足吧。”
其实现在回想那碗面,心里头仍然热气腾腾的,真的没有想到连我自己跟我亲妈都忘记的生日,居然沈晨容还会替我记着,说不感动,那我一定是撒了一个弥天大谎。
想到这里,我放下面包将自己移到沈晨容的身边,厚着脸皮坐在了他的大腿上,沈晨容就势环住了我的腰。我毫不吝啬地低头在他脸颊用力地亲一下,“谢谢。”
沈晨容赖皮兮兮地说:“一点都不真诚。”
我起身坐回对面,“不真诚也就是这程度了。”
等我将一块小蛋糕咬得差不多的时候,沈晨容问我:“吃饱了吗?”
我眼皮未抬,“差不多了。”
沈晨容起身便拦腰抱起了我,“吃饱了该办正经事了。”
我惊恐地带着颤音,“什么正经事?”
“出栏!”
说完,沈晨容已经将我压在了沙发上。
我们在沙发上腻歪了好一阵子,只是腻着腻着后来还是一起腻到了床上……
中场休息,我裹着被单下床,发觉窗外已经月上枝头,我不自觉开始忧伤,这淫|荡且不堪回首的一天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我蹲在沙发上开始进食补充体力,可是没有几分钟便又被淫|魔给摁回了床上。
最后,我在崩溃的边缘对沈晨容大喊,“你有完没完了,禽兽?!”
还没到24个小时,沈晨容用光速将自己从一个温文尔雅的上进青年进化成了一只不知道节制的禽兽。
禽兽再次得逞之后,我靠在他怀里,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沈晨容我、我告诉你,你再敢动老子一下,我跟你拼命。”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留言说关门就天亮了的,还有说进屋表姐回来的姑娘出来承认错误,哼哼。。。。
今天推个小老妹的新文,日更中,很快肥,大家去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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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三少爷的“贱”28 。。。
遭到我恐吓的某人终于是将自己的狼爪从我身上收了回去。
“睡觉睡觉;我要休息,休息。”我翻了个身闭上眼睛直想昏迷。
沈晨容从后面轻轻抱住了我;将脸颊蹭在我的后颈,“睡吧;不动你了,我保证。”
后来沈晨容说了句话,我完全听不清,眼皮刚一合上便直接一个进入了深度睡眠。
第二天十点我才重新睁开双眼;自己依然还在沈晨容的怀里;而沈晨容睡得正沉,脸颊正亲密地靠在我的肩窝,他额前的发蹭在我的颈上;微微带痒。
我一直保持着醒来时的动作一动不敢动;但我并不是怕吵醒他,而是怕醒来后的某人又狼化。
近距离看着沈晨容,发觉他的睫毛特别浓密,闭着眼睛时会洒下一层阴影,好看得女人都会嫉妒。其实沈晨容长得很像他的妈妈,尤其是脸颊的浅浅酒窝,甚至只是微笑都会显现出来。
突然间想到沈晨容的妈妈,尤其是再一想到崔遥远跟沈晨容妈妈有说有笑的画面,顿时我欣赏美景的好心情全没了。
我推醒沈晨容,沈晨容睡眼惺忪间,眼睛都还没睁便将脸往我脸颊上蹭,双唇也跟着凑了过来。
“起床了,我答应陈姐今天去她家看妞宝呢。”我将正往我身上粘乎的沈晨容稍稍推了推。
沈晨容手臂环住我,仍然闭着眼睛,喃喃说道:“不准,你今天只能陪我。”
一想到刚刚过去的暗无天日的一天两夜,我开始坚持,“不行,我怎么能骗小孩?”
沈晨容含糊不清地说:“就是要让她知道这个世界上骗子是无处不在的,从小就得教。”
我气得用力推开沈晨容,“你再这样,我报警了。”
沈晨容终于是有点清醒了过来,忍着笑说:“把你男人抓走对你有什么好处?”
我趁机跳下床把衣服胡乱穿在了身上,“人家小姑娘真的盼着我去呢。”
“那我怎么办?”沈晨容慵懒地半靠在床头,额前的发丝微乱,尚未完全清醒的双眸中像是蕴含着无辜之色,我竟然有一种瞬间冲过去狠狠蹂躏他的冲动。
后来我压制住糟蹋他的念头,咬牙决定:“带你一起去!”
我没想到沈晨容这个向来不凑热闹的人竟然欣然表示同意,突然间,我有那么点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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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沈晨容到的时候,陈姐老公徐工正在厨房挥舞着锅铲子给我们做饭呢。
徐工是那种每个月自己发多少工资都没见过的典型性妻管严,陈姐不仅把单位的财务工作干得很好,回到家里那财务工作更是做得细致入微、滴水不露。
徐工架着副厚重的眼镜,头顶毛发也不是那么丰富,一瞧就是个常年被压迫的老实男代言人。
徐工刚跟我们打个招呼就被他老婆大人重新发配进了厨房。
我们刚进门还没有坐下,陈姐的女儿妞宝就从房间奔了出来,“蕾蕾阿姨你来了啊?”
妞宝今年初一,小姑娘也是异常的早熟,眼睛一转就是一个鬼主意,这小大人的伶俐劲儿肯定不是遗传他爸。
我把前一阵子给她买的一套素描铅笔交给她,“送你的,感动可以,别爱上我哟。”
陈姐跟着笑,“任蕾你这跟孩子都不正经。”
妞宝笑嘻嘻地接了过去,“晚了,我已经爱上你……”她这才注意我身后的沈晨容,话说了一半开始盯着沈晨容瞧。
沈晨容显然是没有跟孩子打交道的经历,看着眼前的小小少女直愣愣盯着他,他开始有意无意对我递来求救目光。
陈姐开口:“宝啊,这是你蕾蕾阿姨的男朋友,叫晨容叔叔。”
妞宝点头,不过,却恭敬叫了一声“晨容哥哥好”。
“宝,打住打住,”我说,“你叫我阿姨,叫他哥哥?差辈了吧?”
妞宝笑起来,“蕾蕾阿姨,其实要不是因为你跟我妈称姐道妹,我也会叫你姐姐的,你这么年轻,我一直想叫你姐姐来着,真的,就是怕你跟我妈没法称呼。”
“你这个小人精,几天没见,我说不过你了。”我伸手去掐她小脸蛋,“你怕我跟你娘亲尴尬,你就不担心我跟你晨容……哥哥尴尬?”
妞宝也不躲闪,任我蹂躏过后,她上前拉住沈晨容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