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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0部分

天下无"爷" 作者:未央长夜(潇湘vip2013.12.14完结)-第3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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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是说……再也……再也……”
    “……再也不能觉醒了!”
    “杀了我吧,谁来杀了我吧,老子不求七八九次,只要再给我觉醒一次就好啊!那族长呢,族长也不能再觉醒了?”
    这句话像是提醒了众人,哗啦一下子,集体朝姬寒看了过去。他也在盯着这传承池,眉骨一跳一跳满目的压抑之色,让众人不禁怀疑,刚才才封了少族长的姬寒会不会一个箭步蹿出去和他亲闺女火拼?!什么叫悲剧,这才是真正的啊,如果没有乔青,姬寒的成就将远远不止于五次而已;如果没有乔青,已经准备了良久的姬寒,说不得再有个一年半载便会入池开始六次觉醒;如果没有乔青……
    靠!
    已经有了!
    不止有了,人还神不知鬼不觉招呼都不打一声从他们的眼皮子底下大摇大摆地吸干了池子活生生的溜走了!
    大长老看着这一圈儿气的帕金森一样抖个不停的族人,再环视一周没发现乔青的气息,顿时明白过来不知道是气是怒还是好笑。他捋了两下长胡子:“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
    哗——
    集体抬头。
    一个个眼巴巴盯着他,听他拂一拂手,示意稍安勿躁:“这个办法,说难也难,说容易也容易。”
    “大长老,这都什么时候了,您就快些说吧!”
    “重建!”
    “重建?”
    “不错。至今为止,可知的觉醒之数唯有当年老祖的九次觉醒,想来这九之数目,亦是一个极限了。”这倒是真的,古往今来,九乃至尊之数。九转血灵、九品丹、九天玉、九次觉醒——这些到达了极致的东西,皆以九字命名,象征着一个至高之点,不可逾越。见众人纷纷小鸡啄米样点头,大长老接着侃:“这传承池虽是早于我族便存在,却和我族的血脉火焰同根同源,相辅相成。是以,若老祖宗可从传承池中获得九次觉醒,那么如今,为何不能有一个九次觉醒之人,释放火焰,重新填充了传承池?”
    大长老眯着浑浊的老眼,语速慢腾腾的,很有一种威严之感。
    不少人都静静沉思了下来,就连姬寒亦是同样:“可是……”
    “族长请讲。”
    “上哪去寻那九次觉醒之人?”
    姬寒话到一半,眸子一闪,已然明白了这老头的意思!上哪去找?反正姬氏里头是不可能了,就连他本人都不敢保证,自己能在没有传承池的前提下,再觉醒个四次之多!这是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史上最艰巨,没有之一。
    可是他不行,有人行!
    “青小姐!”
    “少族长!”
    不同的称呼不约而同脱口而出,这些异口同声的灵光乍现,让姬寒的脸色一变,随即恢复了正常。那些族人们就如同黑暗之中见到了曙光的旅人,抓住乔青这一根浮木朝着那光明大道飞奔前进——自然了,光明不光明这个不好说,反正至今跟着乔青前进的,一个个都自认是踏上了一条黑布隆冬的苦逼不归路……
    自然了,这个时候的族人们,是绝对不会那么想的。
    “对对对,少族长!”
    “少族长一定可以,她回族之前就能三次觉醒呢!”
    “剩下个两次肯定小菜一碟!哈哈,咱们有救了!有救了!”
    别误会,他们可没忘了把传承池给弄成这样的罪魁祸首是哪头凶兽。可知道又怎么样?先不说人家光明正大的接受传承,鬼知道发生了什么见鬼的事儿这池子就干了,于她来说,一个莫名其妙的无辜表情,就能把这些给推个一干二净!什么,你说她不会演?搞笑呢吧,那个一脸真诚满目无辜把裘二长老气到吐血的又是谁?
    更别说,如今这唯一一个有可能拯救传承池的可能,也被攥在了那少族长的手里啊!
    想到此——
    众人只觉嘴角不受控制的一抽一抽。
    看着这一池子的空空如也,有个族人哭笑不得地小声咕哝着:“是不是说,咱们非但不能问罪,后头还得屁颠屁颠地陪着笑脸好吃好喝伺候着?”
    “何止,九次觉醒,那战线得拉长到多少年?”
    “没办法,那个大爷要是不开心了,一撂爪子,不觉醒了,咱们都得跟着白瞎瞪眼麻爪歇菜。”

    ——这他妈的叫个什么事儿!
    众人齐齐闭嘴,一肚子憋屈就着眼泪生生吞回肚,已经可以估摸到未来不知多少年的苦逼生涯。
    不说了,说多了全是泪。
    唯有姬寒,深深看了一眼大长老,少有的,对这个姬氏如今年岁和资历最高的老人,并未含着过多的尊敬。而大长老,也同时回了他一个淡淡目光。他的面色沉着,浑浊的眸子淡然而睿智,没有人知道,这老人心下正一把眼泪一把鼻涕——作孽啊,这辈子唯一一次谎话,半只脚都踏进棺材了,晚节不保!
    而此时此刻。
    这一些,乔青都还不知道。
    她正和凤无绝一路飞奔回了雪落阁,喘着粗气倚在门口,一副累死累活的癞皮狗德行。然而,和她办弓着身子累的蔫头耷脑的模样,所完全相反的,是她嘴角挂着的一抹笑容,望着房间里被众人死死压回床上的白发男子,一点一点,扩散了开来。
    那人左右两只胳膊,分别被非杏和无紫给架住,连哄带骗地往床边儿压去:“公子快回来了,沈公子,快快快,你得休息!”
    那人一脸无奈地揉了揉太阳穴,这辈子就没这么狼狈过:“我又不是纸糊的。”
    “不。”囚狼翘着二郎腿,一边儿嗑着瓜子,一边儿顺嘴接茬。
    “要。”凤小十就坐在他腿上,托着肉包子小脑袋笑眯眯应承。
    “怀。”洛四项七站在床边,等着俩丫头不行的时候上手帮忙。
    “疑。”大白左爪捏着小鱼干儿,右爪牵着小乌鸡,高抬贵脸。
    “你是。”饕餮正忙着对它弟妹垂涎欲滴,哈喇子快把地板给淹了。这货从椒盐烤小鸟的意淫中抽空拨冗,狗爪一挥,接了一句:“再磨蹭那个大爷可要回来了,看见你刚睁眼就起床,后头这日子还过不过了。”谁不知道那货,自己不爽了就得整的所有人都哭爹喊娘,死道友不死贫道:“我说沈公子喂,赶紧的啊……”
    沈天衣让这六人三兽给气笑了,合着弄了半天,这是怕乔青回来连坐?他顶不住众物种的压力,翻翻眼睛坐到了床边儿,果然不该对这群孽畜抱有幻想,跟着乔青,能指望他们多有节操?
    刚想完,一口口水卡在嗓子眼儿里,愣住了。
    那门口倚着墙似笑非笑站着看戏的女人,不是乔青,又是谁?
    他昏迷了多久,连自己都没数,只有方才醒来的时候,通过众人的告知才大概了解了这一段时间的桩桩件件。这一睡,就如同只过了刹那时间,记忆还停留在上一秒的圣地之外,即便他们说了一万个放心安心,他也忍不住为那人心中忐忑。
    这一刻,看见了那人就这么好端端地站在外头,一颗焦灼的心才算放了下去。
    沈天衣微微一笑:“回来了?”
    乔青眉梢一挑:“舍得醒了?”
    夜幕之下,标准的二人式对话,一个永远如守候在不远处的挚友,仿佛不论这人去到多远,去到哪里,一个转身,便能听见他含笑轻语。一个永远夹枪带棍藏着小刺儿,再欢喜的时候也忍不住毒舌,好像不堵的人栽个跟头,就一肚子不痛快一样。
    隔着这一整个院子,两人同时笑了起来。
    偏偏这“冰释前嫌”的一个和谐对视,被轰隆一下子冲了上来的众多物种们给破坏殆尽。房内的有多久没见过乔青了?天知道他们有多不淡定,一个个喜笑颜开就冲了出来。最后的结果就是,乔青默默抚住了额头,看着那五花八门被卡在了门框里一动不能动的那一群……咳,男人,女人,小孩儿,有猫,有狗,有鸟——我别着你的爪,你压着我的腿,他挤着它的脑袋,一个个拼命往外冲……
    一时间,裘狼的哇哇大骂,无紫非杏的唧唧歪歪,洛四项七的声声抽气,大白的喵喵尖叫,小乌鸡的哼哼哈哈,饕餮的嗷嗷狗叫,全都凑齐全了,合着几根白毛黑毛满天飘,那叫个有声有色别开生面!
    乔青看的啧啧感叹:“你确定我认识这一群?”
    身边凤无绝默默扭头,以实际行动表明了——我反正是不认识。
    “那么……”
    “撤!”
    这一对夫妻俩个顶个的无情无义,眼睁睁看着卡在门上的那一堆,对视一眼,转身,走人。后头各种哇哇大叫悲愤的响起,十里八村的都让这一嗓子一嗓子给嚎出来了,乔青捂着耳朵和凤无绝加快速度,三两步,就消失在了众人欲哭无泪的视线里。
    他们去了四夫人曾经的居室。
    这雪落阁,乃是四夫人的院落重新修葺,大多的房间和回廊都有了改变,唯有那一个小小的独院,姬寒命人保留了下来,没有动里面的一丝一毫。
    一迈进这小院子,乔青便皱起了眉头——愁、苦、悲。这就是这一方小院给她的感觉。即便两侧的花已经枯萎了,院内石案上蒙了一层厚厚的灰,其上一个四四方方的长形印子,应该是有什么曾许久地搁置在那里,雕琢着精致花饰的房梁下密密的一小面蛛网上粘着几只常见的昆虫。
    可她一闭上眼,似乎几十年前曾经的光鲜,再一次浮现眼帘。
    这是一种她说不出的感觉。
    明明是姹紫嫣红,石案清净,瑶琴雅致,雕琢用心,无处不透着姬寒对她深深的重视。可那种淡淡的悲凉愁苦,也似乎在那石案前静坐抚琴的女子指下,一丝丝流淌在了淡淡的轻捻浅拨之中……
    乔青睁开眼睛,一切重回原状。她大步走到房门前,把蛛网给扯了下来:“这网再结两天都能捞鱼了,痴心人?骗鬼呢。”
    凤无绝推开房门:“正好浑水摸鱼。”
    吱呀——
    月光之下,蒙蒙灰尘哗啦一下子就钻进鼻子里了,乔青被呛的一个趔趄,蹲在外边儿猛咳嗽:“我靠,这人是准备玩儿阴的,呛死老子一了百了!”
    “要是能呛死你,早有大把的人排队了,能活蹦乱跳到今天?”
    凤无绝一拂袖,一道神力将灰尘散去,拍着她的背拉她起来。这人就这么蹲着仰起脸,被呛的鼻涕眼泪糊了一脸,真是要多寒碜就有多寒碜,可偏偏条子正盘子靓,那面上本就白皙如同透明的肤色,在月辉下更是如同蒙了一层薄纱,眼尾挑着钩子漾着水光,看的人心里发痒。
    他压下这挠心挠肺的痒,直接拉着她的手不松开了:“少赖皮,起来了。”
    乔青死皮赖脸地蹲着,仰着脸笑吟吟的:“腿麻了。”
    “唔?”
    “抱一个呗?”
    太子爷溜溜地就伸手下去了,刚才还腿麻了的那货一个高蹦起来,蹿上他脖子,无尾熊一样哈哈大笑着攀着他。之前从圣地里出来,一系列乱七八糟的人要应付,后来担心沈天衣的安危,一路紧赶慢赶差点儿没去了半条命。到了这一刻,站在这一方小小院子里,月光盈盈,对影成双,那之前足足一年半的分别,顿时就连滚带爬地蹿上心头了……
    她的下巴,抵着他的肩。
    朝着房门一指:“走着!”
    凤无绝的嘴角弯起来,背着她慢慢走了进去。
    难得的,背上那俩包子软绵绵地覆着他,他却没有丝毫的心猿意马,只这绵软之感透过背脊一点点延到了心上,听着乔青肆无忌惮的大笑,这焦灼了一整个年头的心,就这么平静了下来,奇异地受到了安抚……
    房间里面,和外面没什么不同,一样的脏乱差。
    想来姬寒之前闭关良久,渐渐负责打扫这里的人便懈怠了,再下来,他出关后来不来这儿,更是那些人偷懒与否的指向标。这房间比外面看上去还要大些,许是摆设空旷的原因,除了常规的桌椅床榻架之外,唯一一个他物就是一架琴了。
    乔青正望着那琴发呆。
    听凤无绝忽然出声:“那神火,就一丝儿吧。”
    这声音沉沉,说不出的磁性,有笑意,还有危险。她正发呆呢,吓的一个哆嗦,差点儿从他背上滑下去:“你怎么知……咳,谁说的。”我靠,这男人太腹黑了,竟然暗算老子!
    凤无绝让她给气笑了,往上托了托,不用回头,都知道这货现在肯定是仰头望天一脸的心虚。这么多年下来他要再不了解这货的套路,那真可以去调经上吊自挂东南枝了。一个正常人的套路,通常是有底儿,则横,无底儿,则退——可这货呢,从来反其道而行之,利用对人心的算计,越是无依仗的时候,越要狂的没边儿狂到天上去!什么挑战心跳玩儿什么,什么拉仇恨值干什么。就好像今天焚烧那千手藤的时候,她要是神火妥妥的,一早就插科打诨先忽悠着对方玩儿了,会这么快刀斩乱麻一上来就是杀招震慑?!
    凤无绝向后斜一眼,不解释。
    好吧,能骗过谁,也别指望骗过这个男人。真是从头发丝儿到脚底毛都让这人给数了个清楚:“姬明霜没看出来就成,爷不骗别人,就骗她。”骗了她,也等于骗了裘万海和大夫人,这三个人,恐怕这会儿正狗急跳墙呢。
    “老实交代。”啪的一下,屁股上被某人实落落地拍了一下。
    乔青差点儿没把眼珠子甩出去!
    靠!
    老子竟然也有这一天,就连六岁的时候,那十八岁的老妖孽也没敢这么干。她一身毛都炸了,奈何心虚在前,牙酸地抽了两口气,忍了:“我坦白——神火这玩意儿,就是我大爷。”想想之前吞噬了多少的威压、异火、雷劫,那么多年下来,直到把传承池给一锅端了,才伺候好了这大爷,总算是升上去了:“也没人告诉我这玩意儿这么难搞,拼死拼活,驾驭不了。”
    剑眉一挑,明白了过来。
    这明显又回到了一开始,方有火焰的那时候。
    神火的强悍和神秘,就如同那时她对火焰一无所知,这是一个未知的领域,若要驾驭,又要重新开始。好在这神火乃是原本的天级火晋升上去的,乔青和它之间的默契已达到了一个顶点,现在,应该只是运用的问题了:“下次找个靠谱点儿的大爷。”
    乔青哈哈大笑:“成,您是我大爷!”
    话落,泥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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