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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胭血一点杀-第23部分

小说: 胭血一点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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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冉犹豫片刻,伸手将铁剑拿出,顿觉一股寒意自掌底向心口涌去,急忙运力相抗,全身已禁不住微微颤抖。
  齐漠见她色变,道:“怎么?”自她掌中接过铁剑,也觉骤寒攻心,吃了一惊,将之放回木匣,朝小豆子问道:“这剑有什么古怪?”他一试之下,便知这柄剑材质特异,绝非寻常铁剑。
  小豆子嘻嘻笑道:“削铁如泥的宝剑。”说着捧起木匣,朝外走去。
  齐漠与云冉跟着他返回外间,小豆子径直跑到柴堆旁,拿起断剑便朝地上柴刀挥去。
  齐、云二人见他丝毫不惧剑中寒意,心中已是暗暗称奇,又见他一剑砍下,从柴刀刀身切过,直没入地底数寸,那柄柴刀却仍好端端躺在原处。
  齐漠上前一触之下,见那柴刀早已从中断为两截,方才断剑与它相交,竟未发出半点声响,直如砍瓜切菜一般,确称得上是柄削铁如泥的宝剑。
  小豆子又拎起断剑,叫道:“削铁如泥。”手指在剑柄一掰,只听“噌”地一声响,断剑剑头处忽地伸出一支短钩,与剑身连为一体。
  齐漠微微色变,沉声道:“断麟剑!莫非这柄便是断麟神剑。”
  云冉早闻断麟神剑之名,这柄宝剑以千年玄铁所铸,非但削铁如泥,本身更是带有奇寒,对运剑者功力增长大有裨益,在兵器谱中排名尚在紫荆软剑之上,但江湖中人多只是风闻其名,见过此剑者少之又少。这柄神剑竟会出现在这荒僻山村的一间农舍内,实在是匪夷所思。
  齐漠沉吟道:“断麟剑绝迹江湖已有多年,传闻此剑被昔日天下第一剑客施微所得……”他想起霍青锋之前曾称呼自己为“施大侠”,心中更加笃定,转头向小豆子说道:“你爹爹叫施微,娘亲叫叶惜菱,是不是?”
  小豆子茫然摇了摇头,忽道:“我爹爹叫微哥哥。”
  齐漠微微一笑,道:“那就是了,没想到你这小子傻头傻脑,爹娘竟是大有来头之人。喂,傻小子,你把这柄剑拿出来干嘛?”
  小豆子瞪眼道:“你们不是要削铁如泥的宝剑么?”
  齐漠盯着他看了半晌,摇头道:“这个败家子,幸亏不是我儿子。”
  云冉横了他一眼,向小豆子温言道:“你爹娘不在家,可不能将这宝物随意送人。”
  她将断麟剑放归木匣,交还给小豆子,笑道:“以后千万别再拿出来给旁人看了,须防被坏人抢了去。”说着有意无意间瞥了齐漠一眼。
  齐漠心中早存与温怀风一决高下,为云冉夺回紫荆软剑之意。见小豆子取出断麟剑,本已有些动心,但看到云冉眼神,心知若是拿了此剑,必会惹得她动怒,当下默默收回心思,笑道:“你乖乖听她的话,晚上我就讲个故事给你听。”
  小豆子眼睛一亮,抬头问道:“真的?我想听大侠打老虎的故事。”
  齐漠垂目笑道:“那你今晚上愿意跟我睡一起,把你的床让给她了?”
  小豆子对齐漠虽也有些惧怕,却是依恋居多,听他答允晚上讲故事给自己听,便兴高采烈点了点头,脆声应道:“好!”
  齐漠转头朝云冉眨眼一笑,云冉见他算计了小豆子的床竟也如此得意,不禁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但想到今晚不用再睡地上,却也暗自欣喜。
  当晚,云冉将盛放断麟剑的木匣放回暗格,收拾了床铺正欲歇息,忽听齐漠在外低声问道:“睡了么?”
  她走到门前,见齐漠正立于门外,小豆子仰面躺在床上张着嘴睡得正沉,便轻声问道:“什么事?”
  齐漠回头看了小豆子一眼,轻轻走入里间,自怀中摸出一物递给了她。
  云冉接过一看,见是只模样精巧的粉盒,内有暗香隐隐飘出,却是自己往日在云家堡时用惯了的夜迷离,不由微微一怔。
  齐漠低笑道:“当日去如意酒楼见你时就已带在身边,后来连遇波折,竟一直没机会送你。”
  云冉不禁想起,便是那一日自己误服媚药,在山谷竹舍中与他有了肌肤之亲,那一晚两人之间种种纠缠暧昧态清晰浮现于脑中,耳畔似又响起自己颤抖着在他怀中低喘轻吟之声……
  她瞬时面红过耳,不敢抬头,目光直直盯着齐漠胸前,生怕他察觉自己此刻心中所想,偏又觉得心跳声在如此寂静的夜里响若擂鼓,齐漠定会听得清清楚楚。
  齐漠见了她此时羞态,又怎能不忆起两人当日的**滋味,心中柔情暗涌,上前两步握住她手,轻轻将她拉进怀中。
  云冉微微一挣,齐漠在她耳边低语道:“让我抱一会儿,就一会儿,我便回房去睡了。”
  她心中一软,便不再挣扎,任由他抱着。只听齐漠柔声问道:“今日霍青锋向我出手,你为何不顾安危,抢着上前与他相斗?”
  云冉垂下眼睫,齐漠却轻托她下巴,令她与己对视。他眸光深幽,仿佛直望进云冉心底,轻声道:“其实你心里明明有我,嗯?”
  云冉微微蹙眉,神情犹疑,齐漠不欲她多想,缓缓垂下头来,朝她樱唇吻去。
  两人双唇相接,云冉便觉一阵火热自脸颊弥漫至全身,不由自主伸臂勾住齐漠脖颈,正觉心驰神醉间,忽听小豆子的声音在门口响起:“你故事还没讲完,怎么就走了。”
  云冉心中突地一跳,忙伸手推开齐漠,脸上已是绯红一片,愣愣看着站在门前的小豆子,竟有些手足无措。
  齐漠面色阴沉,看着小豆子咬牙问道:“你不是睡的好好的,起来干嘛!”
  小豆子看看他,又看看云冉,脸上露出一副了然神色,撇着嘴说道:“你们抱在一起亲嘴,待会就会去床上一起玩叠罗汉,当我不知么?我不来叫你,到时谁来给我讲故事?”
  云冉脸红得只欲滴出血来,垂下目光,再也不看两人一眼。
  齐漠目中寒意满溢,盯着小豆子一言不发。
  若是他绝杀门中任何一人被齐门主如此冷冽的目光盯上一眼,只怕早已吓得魂飞魄散。
  只可惜他面对的是小豆子。
  小豆子只是打了个呵欠,懒懒道:“你到底还给不给我讲了?”
  齐漠面上微微抽搐了下,深吸了口气,淡淡道:“好,你跟我回房,我给你讲。”
  云冉见齐漠揪着小豆子走出房门,心中松了口气,忙吹熄了灯,和衣躺在床上,只觉脸上发烫,心乱如麻,翻来覆去总是难以入眠。
  不知过了多久,忽听小豆子尖声大叫。
  云冉当即从床上跃下,取了软剑飞身蹿出门口,只听黑暗中小豆子仍在惊叫连连,忙问道:“怎么了?”匆匆取出火折子点亮了油灯。
  只见齐漠坐在床边,嘴边噙着一丝笑意,沉沉道:“没怎么,他做噩梦而已。”
  小豆子见了灯光,心中稍定,嗫嚅道:“我梦见我娘变成无头女鬼,来割我鼻子。”
  云冉见齐漠一脸幸灾乐祸的神情,略一转念,不禁气道:“你故意讲鬼故事吓他?”
  齐漠嘿嘿一笑,悠然道:“若是听了个鬼故事就吓得睡不着觉,还想当什么男子汉大丈夫。”
  小豆子忽道:“我不怕鬼,我是男子汉大丈夫。”话虽如此,仍是面色苍白,牢牢抓着齐漠衣衫一角不肯松手。
  云冉柔声安慰他道:“乖乖睡吧,我留着灯不熄,不用怕了。”见小豆子重又安心躺好,才缓步走回里间。
  过了一阵,云冉渐有睡意,忽听小豆子又尖叫了起来:“有鬼!”
  只听齐漠低声斥道:“闭嘴!”
  云冉叹了口气,正想着齐漠是自作自受,便听房门吱呀一响,接着衣抉带风之声响起,似有夜行人掩进房中。


☆、士为知己

  齐漠已低声喝道:“什么人!”
  他一把将小豆子拉到床内,挡在身后,只见来者两人身着黑衣,均是四十岁上下的陌生男子。
  其中一人瞥了小豆子一眼,喋喋笑道:“小家伙说的没错,咱们正是恶鬼,前来邀你做客。”
  另一人看向齐漠,嘎声道:“将那孩子交出,饶你不死。”
  齐漠淡淡道:“两位口气倒是不小,却不知是哪路好汉?”
  那人哼了一声,道:“我狐鬼双煞纵横江湖之时,你这毛头小子只怕尚未出世,也配问我们的来路!”
  齐漠听他报出名号,面上却现出惊喜之色,急声道:“你们便是狐鬼双煞?”
  那人心中诧异,疑道:“你认识我们?”
  齐漠笑道:“不认识。”数枚铁蒺藜已自袖中飞出,分向两人激射而去。
  狐鬼双煞惊觉劲风袭来,急忙纵身闪躲,堪堪将暗器避开,不由怒骂道:“好个奸诈的小子,当真是活腻歪了!”当下亮出兵刃,一齐朝齐漠扑来。
  齐漠坐在床上凝力于掌,与他两人拆了几招,见狐鬼双煞一人使流星锤,一人手持判官笔,远攻近袭,招数狠辣,配合无间,心中也自一凛,知这两人乃是劲敌,若在平日他自也不惧,可如今后背伤势未愈,应付两人夹击不过几招,便已甚感吃力。
  只听狐鬼双煞啧啧笑道:“你这小子功夫倒也不错,不过今日撞在大爷们的手里,也只好早点去阴间投胎了。”
  齐漠眼见里间人影一晃,微微笑道:“在下运气一向很好,只怕未必便能如两位所愿。”
  说话间云冉已悄然闪出,连人带剑向使流星锤那人疾冲而去。那人挥动锁链,飞锤撞向云冉小腹。云冉扬手一挥,便将锤头锁链削断,身形不停,迅若疾电,片刻间欺近那人身前,那人未及反应,已被她手中长剑贯穿前胸。
  云冉更不停顿,转身回手,长剑削向另一人右肩,那人已知她手中长剑锋利无伦,不敢与之相碰,将身急侧,手中判官笔一支点向她上臂曲泽穴,另支朝她肋间巨厥穴戳去。
  云冉手腕内翻,轻轻一拨,剑锋触及点向手臂的判官笔,无声无息将之削为两段,顺势朝下掠去。那人心知不妙,纵身后跃,判官笔疾缩而回,欲避开剑锋,护住胸前门户。
  眼见云冉一剑差了数寸便要落空,她手指在剑柄处一掰,短钩倏忽自剑头处冒出,已然将判官笔勾住。
  那人大惊之下,手中判官笔又已断为两截,云冉上前一步,挥剑划过他喉间,将他刺死。
  云冉垂目看向手中断麟剑,臂上仍感阵阵寒意。她虽知此剑厉害,但未想到一剑在手,居然两三式便将这两个高手解决。似乎此剑更能激发出她身上潜力,出招纵跃之际都比平时灵敏许多,想是不自觉间运功与剑内寒意相抗之故。
  齐漠回头望了眼小豆子,见他眨着双眼,脸上未见惊惶,似乎觉得方才之事还不如做梦见鬼可怕。
  他笑了笑,说道:“这两人为小豆子而来,莫非与他父母有仇?”
  云冉微蹙双眉,沉吟道:“今日连续有两拨人找上门来,看来此处已不安宁,咱们不能再留,明日一早,便继续赶路。”
  她朝小豆子望去,心下颇为踌躇:他父母隐居之处已被人发现,再把他独自一个留在这里自是不妥,但她与齐漠途中躲避官兵追杀已是不易,若再带着小豆子上路,必定更增风险,只怕齐漠不会答允。
  忽听齐漠说道:“带上这小子一起走。”
  云冉心中一喜,只见齐漠眼含狡意,低笑道:“等咱们夺回你那紫荆软剑,再将他和断麟剑一起还给他父母。”
  ※※※※
  数十里外的一个偏荒小镇上,晚晚坐于客栈上房内,正对着屋角煮着的一瓦罐药汤发呆。
  她听见床内传出一声低哼,急忙走到床前,喜道:“你终于醒啦?”
  司马流云睁开双目,只见晚晚面色憔悴,眼中布满血丝,脸上神色却极是欢喜,便朝她微微一笑,轻声道:“辛苦你了,多谢。”
  晚晚脸上微微一红,道:“你为救我伤成这样,难道还能抛下你不管么,司马公子若觉得过意不去,回头多给我些银子便是。”
  她转头见瓦罐中的药已烧得扑扑作响,忙道:“药好了,我去端过来,待会你趁热赶紧喝下。大夫说过,等高热全退,便无大碍了。”
  司马流云看着她背影在屋角忙忙碌碌,不由一笑。当日他昏昏沉沉,晚晚弃他而去时所说的话语,却都清清楚楚听进耳中,但晚晚竟会去而复返,雇了马车载着大夫前来救他,却也大出他意料之外。他见晚晚不提,为免她尴尬,便也装作对当夜之事全然不知。
  过了片刻,晚晚已端着药回转,坐在床沿用汤匙一勺勺舀了药汁,吹凉喂他喝下。一碗药喝完,她伸过手探了探司马流云额间热度,满意一笑,低声道:“你再睡一觉,等到明日我让那大夫来给你瞧瞧伤口。”
  她见司马流云目露忧色,已知他心中所虑,笑道:“放心吧,他和这客栈的店家都服了我的秘制毒药,现在都对我服服帖帖的,决不敢报官。”
  司马流云虽感她手段颇为阴险,却也稍稍放下了心,只觉眼皮渐沉,便欲合眼睡去。
  耳边忽闻晚晚轻声问道:“司马流云,当日你既知我是揽香阁中的姑娘,为何还非要强自出头,出手与龙卫军那名高手相斗?”
  司马流云睡意渐浓,含糊答道:“他们迫你相从,自然要管,跟你是何人又有什么关系……”一句话说完,便已沉沉睡去。
  晚晚轻轻叹了口气,低声道:“真是个傻子。”嘴角却忍不住露出一丝笑意,为司马流云掖了掖被脚,俯身趴在床边,也闭上了眼睛。
  翌日,晚晚请大夫看过司马流云。出门抓了药回来,已至晌午时分。回房正欲煎药,忽听客栈外传来阵阵马嘶之声,她心中一凛,忙蹿至门边,悄悄自门缝向外张望。
  过不多时,果然有十余人陆续走进客栈,向店家吩咐道:“掌柜的,快点上些饭菜,另外给预备几间上房。”
  店家赔笑道:“大爷来得不巧,小店的两间上房都已有人住着……”
  他话未说完,一个公子哥儿打扮的青年男子已迈步走进店中,皱眉道:“多给银子,令他们把上房让出来就是。”
  晚晚见那男子正是苏让,顿时面色大变,心中只叫得一声苦。
  原来当日司马流云以碎珠掷出阻敌,他发射暗器手法独特,被封住穴道者二十四个时辰之内均全身僵直,无法动弹。崆峒派众人无奈之下,耽搁了一整日方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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