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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部分

贤妻良母难为 作者:竹露清响(潇湘vip2014-09-08正文完结)-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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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黛其实猜测莫无轻三兄弟都会偏好淡青色或是月白色,因为他们一直都穿着淡青色长衫,而为孩子们做衣服时一直喜用月白色细布。却不想莫无轻更中意黑色。

    问过莫无风,莫黛又问其他人,莫无云中意的是蓝色,莫无风是大红色,萧笙是黄色,沐千澈是天青色。

    许韶林见莫黛挨个问了,于是主动说自己中意淡青色,而莫忧也说自己与沐千澈一样喜好天青色。

    莫黛其实想说,这是她与相公们之间的情趣话题,真心与许韶林和莫忧无关,但又不好直说。莫小羽和莫小翼两个小的以为这是娘在与一家人玩耍,于是也大声说他们喜好黄色。

    瓷釉被这家人热烈的气氛带动起来,也在一旁幽幽地说道:“小的中意绿色,而我家公子则中意月白色!”

    莫黛的嘴角抽了抽,心道,这与你和你家公子更是没有半文铜板的关系了!

    吃罢晚饭,许韶林问瓷釉他和他家公子有无带换身的衣服,瓷釉内疚地说走时太急,收拾好的包袱都忘记拿了,好在现下的天气不热,若不然,他和他家公子的身上一准会发酸发臭。

    许韶林便让莫无云找出两套崭新的长衫递给瓷釉,一套是月白色,一套是淡青色,瓷釉感激得差点没给许韶林跪下,忽然想起什么,便从袖袋内拿出一个绿色的锦袋,从中摸出一样东西放到许韶林的掌心内。

    许韶林一瞧,是一枚金色的树叶,在回廊的灯光下散发着金灿灿的光芒,饶是他这个没怎么见过世面的人亦能猜到这东西价值不菲,于是登时一慌,像拿着一样极其烫手的东西一般,急忙将金叶子还给瓷釉。

    瓷釉有些不解,他打小就生活在帝宫内,对外头的世道确实不大了解,这些金叶子在宫内人人都想要,怎么这家的老爷却是不要呢?

    “瓷釉。”穹清此时正坐在饭厅外面回廊的长椅上。

    瓷釉听到穹清的声音后,急忙抱着衣服走过去,然后附耳到他的黑纱旁,点点头又跑回来问许韶林宅内的恭房在哪里。许韶林听惯了说茅房,乍一听瓷釉说恭房尚有些反应不过来,恰好沐千澈走过来,才替瓷釉指了路。

    瓷釉道了谢,扶着穹清去了茅房。

    沐千澈看着穹清的背影,以及他到了门槛处停顿一下才迈开的脚,忽而联想起他带着莫黛离开流岗镇前往水泉镇初住客栈的那晚,他也是如此扶着莫黛进茅房的,那时他们之间尚是客气疏离的,而今他已经嫁与她过上了稳定的日子,再回首时,那段时日竟如隔了一世那么久远一般。

    莫黛在灶房内将里头有酵母菌的面团放到陶盆内加水搅和开来,盖上盖,放到温热的灶台上,留着临睡前和面用,弄好后洗了手走出来,见到沐千澈一脸回味久远的模样,便与他站到一起,伸手拉住他的手:“想什么呢?”

    沐千澈没有看向莫黛,只是紧了紧两人相握的手,淡淡道:“那人与初来水泉镇时的你一样。”

    旁人或许听不明白沐千澈的意思,但莫黛却是听懂了,吃饭的时候她便注意到那清贵男子的眼睛其实是看不见的。

    莫黛将头靠在他肩上,幽幽地说道:“不一样,我是草根命一条,人家是富贵命无双。此时此刻,你给我说说心里话,若是当初我一直眼盲,你还会不会欢喜我,嫁与我?”

    沐千澈忽然窘红了脸:“别闹了。”

    “你这反应我可以理解为你在逃避话题吗?逃避话题就意味着你没自信回答这个问题,也就意味着,你其实也许可能大概不会……”

    “我会!只要你依旧要我!”沐千澈打断莫黛的话,坚定地说了句,然后因难为情而极速飘离莫黛身边,回了自己房间。莫黛讪讪地摸了摸鼻头,脸颊隐隐泛红,心里因沐千澈的话而泛起丝丝甘甜。

    莫黛一家人对待穹清和瓷釉都很礼遇,莫无云和莫无风烧了热水,让他二人先行洗澡,待他们进了前院客房后一家人才开始洗漱。

    赵英姿和烈或许是因连日来身心高度紧张的缘故,一直沉沉睡着,看那架势估摸着明日都不会醒来。

    莫无轻哄睡了莫小满,将他轻轻地放到床里头,这才下床来将铺被和床单拉整齐,而后拿起梳子梳发。莫小满现下十分调皮,动辄便撕扯他的发丝,一家人的发丝都挨个被他撕扯过了,唯有莫黛抱他时,他才会老实一些。

    门吱嘎一声被推开,莫黛走进来,关门落闩,而后倚在门上看他梳发的模样。

    莫无轻有些懊恼地瞪她:“你看我作甚?”

    “看我相公甚美。”莫黛笑着回道。

    莫无轻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甜言蜜语!”

    “你不爱听那我不说了。”

    “我可没说……”莫无轻冲口的话说到一半便打住,见莫黛以着一副“我就晓得你死鸭子嘴硬”的表情看着他时,他恼得放下梳子,“爱说不说,谁稀罕!”

    莫黛知他脸皮薄,脾气一激就起,于是走上前哄道:“好好好,你不稀罕,我稀罕!”

    莫无轻瞥了她一眼,见她丝毫不因他的怪脾气而恼怒,心里倒是有些气闷来:“你老实跟我说,是不是已经受够我了?”连他自己都有些受不了自己的脾气了,每回脾气一过都会感到后悔,但一被激,刻薄的话便会自然而然地吐出来。

    莫黛望着他良久,方才幽幽地说道:“老实说,我确实……”

    “你不用说了,我明白的,虽然不甘心被你这么说,但我会改的,你给我时间……”莫无轻忽然扯住莫黛的衣袖,声音愈来愈小。

    莫黛有些莫名其妙,她说什么了吗?她什么都还没说呢!

    “我是想说,我确实没有受够你,我觉得与你说话甚有挑战性,不会觉得腻烦,怎样,满意吗?”莫黛笑着说道。

    “奸诈!”

    “喂,我哪里奸诈了?你说你中意黑色,我今日可是为了你特意穿了黑色的……”莫黛说到这里有些不自在地移开眼神。

    “你明明就穿着淡青色长衫,哪里有黑色?”莫无轻以着一副“你又戏弄我”的表情看向她。

    莫黛的脸红了红,眼神左右忽闪着:“在里面。”

    “在里面?什么在里面?”莫无轻愈发不解。

    莫黛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真是笨死了,一点联想思维都没有,只能无奈道:“我是说穿在里面,你要看看吗?”

    莫无轻这回是真的听懂了,脸唰地一下爆红,但却分外认真地点了点头。莫无轻想着莫黛或许是穿了黑色的亵衣,但这也没什么好害羞的,左右亵衣也是衣服,不过是贴身穿着而已。

    莫黛于是主动解开外衫的扣子,褪去外衫露出里头白色的中衣。

    莫无轻炯炯有神地望着莫黛,一脸跃跃欲试的模样。

    莫黛忽而停住动作:“不然,你亲自帮我解?”

    莫无轻下意识地点点头,随即又摇头,但最终还是点头,抬起手替她解开中衣的扣子,扣子一解开,莫无轻忽然惊愣在当处。

    原来她之前做的东西真的是可以穿的,虽然只有小小的几片布,但那黑色包裹着她白璧无瑕般的肌肤,曼妙的的身姿展露无遗,不得不说,忒么诱惑了,她是如何想出这些来的,是为了他们吗?

    莫无轻忽然长臂一伸拥住莫黛,像是害怕失去她一般用尽全身力气将她箍紧在自己的臂腕里,贴着那微凉温润的肌肤,身体微微颤抖。

    “满意吗?”莫黛也伸手回拥他。

    “嗯,满意!”莫无轻转而将莫黛打横抱起,转身将她放到床榻上,俯下身,长发垂落在她的颊边,痴痴地望着她,眸光明亮似火在燃烧,“不熄灯好吗?今晚属于我!”

    莫黛点头,不过心里却在想着,无轻小哥,貌似你越来越那啥了。

    翌日寅时,莫黛醒来,近来她都是这个时辰醒的,因为萧笙会在这个时辰起身做角鹿点心,她不愿他一人辛苦,便起床帮忙,并顺便做好一家人的早饭。

    莫黛坐起身穿衣,莫无轻却搂着她的腰不让她穿,莫黛拍了拍他的脸:“无轻,撒手。”

    莫无轻装作没听见,反倒是将脸贴着她的腰蹭啊蹭,莫黛怕痒,急忙推开他的脸,见他仍旧闭眼装睡,于是开始搔他的痒,岂料莫无轻是个不怕痒的,莫黛于是俯脸吻他,起初他还甚享受,忽而睁开眼气恼道:“你咬我作甚?”

    莫黛似笑非笑地瞅着他:“你说呢?”

    莫无轻红了脸,松开手,也打算起身。

    莫无轻见到莫黛在穿昨晚脱下的黑色小衣,于是有些好奇道:“这东西真神奇,形状恰如其分,服服帖帖的,只是这东西束缚在胸口会舒服吗?”

    “还好。”

    “妻主!”

    “嗯?”

    “没什么。”

    “那我出去了,你若是觉得困就再多睡会儿,待我做好早饭过来喊你!”

    “妻主!”

    “嗯?有事?”莫黛刚要拉门出去,又听莫无轻出声唤她。

    “你会一直与我们在一起的对不对?”

    “那是当然!”莫黛笑着走了出去,并轻轻将门带上。

    莫无轻摸向自己的胸口,那里,心脏跳得如同擂响的战鼓,他似乎变得与二哥和大哥一般越来越离不开她了,他一边因她的温柔体贴知情知趣而欢喜着,一边又强烈不安着,愈是在意就愈是怕失去。他这是病入膏肓了!

    莫黛走进灶房时,萧笙已经在做点心了,虽然只需做十只点心,但因工序繁杂,着实需要费些力气。而且他还要做蜜豆小酥饼,绿豆酥,桂花糕等其它点心。

    莫黛昨晚临睡前和的面已经发了,体积是原来的两倍大。昨晚和面时,莫黛在面里头加了炼乳,想在今早烤个香甜的奶味面包给全家人吃。莫黛将面团做成长条形,在表面刷了一层鸡蛋液,并撒上些许白芝麻,继而放到烤箱内烘烤。

    弄好了面包,莫黛便过来帮萧笙的忙,不过她也只是打打下手,她捏的角鹿可没萧笙捏得逼真。等萧笙将点心上锅蒸时,莫黛开始煮粥,煮鸡蛋,切几样从镇上买来的爽口开胃的腌制小菜。

    其实在萧笙和莫黛起身时,全家人除了丸牛和三个小的,其他人也全数起了。

    穹清和瓷釉也在卯时来到后院这方洗漱,而这时灶房内已经飘出烤面包的甜香味道了。穹清其实半夜里就感觉到饿了,但只能忍着,这会儿再一闻到香味,便更饿了。

    而赵英姿和烈也是被饿醒的。烈先醒来,一醒来便感觉全身舒畅,他下意识地摸向腰处的伤,被人包扎过了,只是他总觉得自己腰间的伤完全好了,摸上去完全不会痛。

    神医的药真有如此神吗?烈鬼使神差地坐起身,一层层解开腰间的白布,那上面的血迹早已干了,等他彻底解开包扎的白布时,竟发现那里的皮肤平滑得很,哪里还有半点伤口的痕迹。

    烈不敢置信地看了又看,摸了又摸,然,等他将两边的腰都检查了数遍之后,不得不相信,他的伤口完全好了,神医果然神也!

    烈这时才想起昨晚他见到的沐千澈并未戴黑纱斗笠,而且那脸也是美得不能再美,他有些想不通主子当初为何会被如此一张美男子的脸给吓到栽进巷子里晕过去,并在事后处处以刻薄毒辣的言语相激,果然,主子是因为莫姑娘对她没有好脸色这才迁怒于沐千澈的。

    赵英姿随后醒来,也是下意识地摸向胸口,那里依然饱满如常,皮肤也依然光滑好摸,啊,她做了一个好可怕的噩梦啊!居然梦到自己被人刺了一刀,而那刀上还淬了毒,啧,晦气晦气!

    赵英姿起身下床,忽然发觉她身处的这间房的摆设与她之前住过的客栈皆不同,这间房更居家,摆设也更贵重一些,单这雕花大床就价值不菲。

    赵英姿在房内来回转悠了一圈,忍不住叫道:“小二娘?”

    烈随即出现在房外,应一声:“主子,有何吩咐?”

    “我口渴且腹中饥饿,让小二娘上茶上饭来!”赵英姿理所当然地说道。

    烈好半晌没动响。赵英姿一把拉开房门,却见到眼前分明是一处人家的庭院,根本不是客栈。赵英姿看看烈呆板的脸,又仔细回想一二,终于想起之前她受伤中毒之事并非噩梦而是真实。

    他们这一路行来,开始顺当,但自从那日被偷袭了一回之后,各种不顺当便接踵而至。那帮人果然不是普通之辈,而被她挑断喉咙的那二人竟也未死,在后来的偷袭中才真正展现出他们的实力来。

    武功路数甚是刁钻古怪,尤其是还有一人擅长易容模仿,她全神戒备却仍是防不胜防,在快到鹿岭镇时,居然上了那易容模仿者的当,将那人当成了穹清,毫无防备地走上前,然后成为那人的活靶子,一刀刺中胸口还不算,刀上还淬了古怪的毒。爹的,那帮人到底是何人,居然恨她如斯,非要置她于死地!

    赵英姿一想起这茬儿就不甘得撕抓着头发,所谓色字头上一把刀,终于华丽丽地插她心窝上了。

    只是,她胸口的伤没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这里是哪里?”

    “回主子,这里是莫姑娘的宅邸,您的伤是莫姑娘的相公沐神医医好的。”

    “莫姑娘?哪个莫姑娘?别告诉我是小黛黛!”

    “正是莫黛姑娘。”

    “那沐神医?”

    “正是沐千澈沐公子。”

    “可他们不是在水泉镇吗?难道这里是水泉镇?也不对,莫府可没这座宅子豪华奢侈!”

    “这里确实是鹿岭镇,属下也不知莫姑娘一家为何会来到此地,总之……”烈说至此,有些犹豫道,“主子,您的胸露出来了。”

    闻言,赵英姿低头一看,果不其然,她那无与伦比饱满的胸有一半是露在外面的。

    这个原因烈可以解释,因为赵英姿胸口被刺,衣服上便破了个大洞,昨日衣服粘在了伤口上,莫黛索性又将那块布剪掉,于是今日赵英姿便暴露成这样了。

    “露出来就露出来,主子我免费让你看你还嫌弃啥?怎样,有没有脸红心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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