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妃来袭,请王接驾-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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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薇仍是愣愣的,尚没有从拓跋茹身上收回视线,因为那个女人正狠戾地盯着她,且眼神中夹杂狞笑,似在暗示她事情还不算完。
刚才拓跋茹一冲进来就封住她的穴道,口口声声说她毁掉了她的晗,夺了她的皇后位……她严薇从没有想过要做皇后,也没有做皇后,却被如此敌视,日后若是身在高位,怕是要片刻不得松懈,四个孩子此时得以脱险已是万幸,以后呢?
“薇儿,怎么了?”拓跋晗见她没反应,以为她是吓傻了,担心地拍了拍她的脸颊,“没事了,孩子们都好好的。”
严薇这才回过神来,“你……你没事吧?明明身上有伤,还用那么大的力道,你不想活了?!”
刚才不是还说他缅怀和蓝羽的过去吗?怎么又口是心非了?瞧着她这娇嗔的神情,他全然忘了疼痛。“你不怪我又出现的晚了?”
“逞能!”她反手扶着他“伤口大概又扯裂了,痛不痛?”
他本想硬着头皮说不痛,转而灵机一动,忙按住心口,“好痛,痛得要命……薇儿,痛死我了……真的要死了……”说着,他便依靠在她的肩上,把全身所有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
严薇无奈地支撑着他,转而命令护卫们,“把拓跋茹押入大牢听候发落。”她便扶着拓跋晗又返回正殿扶着他躺在床上,“夜凌子刚刚给你的药还没来得及吃吧?我去给你拿药拿水,从现在开始,你要乖乖躺在床上,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坐起,不准下床,不准动手动脚。”
他倒是难得享受她的“管制”呢,不过,明天就是登基大典,他还要批阅奏折,又要整顿军纪,更要命人重新整修皇宫……事情都堆积在一起,多不胜数,而且,他还想……对她动手动脚呢。
“薇儿……”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登基大典我不会让你缺席的,置于其他事情,我会帮你处理。”
“你?”能帮他处理什么?
“别用女人不准插手政务的理论教育我,今时不同往日,我暂且代职几天,等你康复之后,我再把这天下霸主的职位还给你,如何?”
既然她要贤惠地母仪天下,他就顺水推舟吧。“你的能力我倒是不怀疑,不过,你的身份名不正言不顺,如何能叫人信服?”
“我有七王妃的身份呀。”
“七王府里还有一群侍妾呢,我不是七王爷,你和她们的身份就差不了几分,母后一定不会让她们闲置在王府。依照历代典制,她们也该在我登基之后被一并带入皇宫封妃封嫔,你这七王妃的身份能管得了谁?”
这些典制规矩地她倒是没想到,不过,一想到那满王府的女人,她就心里泛酸。
“那……我该怎么办?你就不能把她们都解放了吗?”
“解放?”好奇怪的字眼,他若有所思地一笑,“那些女人当初都是母后精挑细选的,她们哪一个的背后不是王公大臣世家贵族?我倒是不想要这些累赘,可眼下朝堂不稳,恐怕不能这样做。”
严薇期期艾艾地叹了口气,“……既然这样,我该怎么办?”
“既然你不做皇后,就暂且做皇贵妃执掌凤印吧,你若是不管这后宫,凤印就会落在母后手里,到时候有你的苦头吃。”
王府中的那些女人好在都是忌惮薇儿的,有她们摆在后宫里,也能让薇儿多几分危机感,不然,她一天到晚无忧无虑,也太有恃无恐了。
“皇贵妃……你就不能给我一个尚方宝剑什么的震慑一下场面吗?我没兴趣做你的妃嫔。”当皇后会被人骂,也会牵连几个孩子,当妃嫔不就等于是他的妾室?算来算去,她的身份等级可是降低了不少呢。“我不做妃嫔,你再想别的法子吧。”
“哪还有别的法子?算了,你不做,我就另找别人做吧,你好好的呆在东宫里养育孩子吧。”说罢,他佯装不悦地忍痛翻身,面朝床里,亮给她宽阔的脊背欣赏。
“拓跋晗,你这就生气了?”真没见过这么小气吧啦的男人,“我也只是随便说说,你还要不要吃药啦?”
“我现在腹背受敌,宫内宫外一团乱,焦头烂额,还有伤在身,总之是糟糕的不能再糟糕了,还吃药做什么?不如一死了之来得痛快。”
这是天下霸主该说的话吗?俨然就是叛逆期的小孩!严薇看着他滑稽地拉过被子蒙住头,彻底无语。
没有听到她的回应,他闷在被子里继续破罐子破摔,“我干脆这样闷死自己算了!”
“败给你了!好啦,好啦,皇贵妃就皇贵妃啦。”她扯下被他拉住的被子,哄孩子似地说到,“乖乖,快点吃药,吃了药就是健康宝宝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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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妃常好孕【222】
翌日登基大典,严薇易容成拓跋晗的模样代替他登基。她端坐于龙椅之上,过足了皇帝瘾。乐滋滋地承接文武百官神情各异的膜拜,她将拓跋晗的一举一动模仿地惟妙惟肖,就连他唇角平日的邪笑也分毫不差。
当然,她不曾开口说过一句话,都是新上任的殿前太监总管文禄在尖着嗓子喊话。
因众人都熟知拓跋晗冷酷不羁的性情,因此,她就算一整天不开口,也没有人觉得意外,就这样,登基大典顺利结束。
天下霸主登基,大赦天下,就连败君拓跋冽也未被斩首,而是命其剃度为僧,留守皇陵诵经祈福。至于那些曾相助拓跋冽的亲王藩王只夺其军权,并未降罪。
另,因连年战乱,民不聊生,新帝下令免农赋三年,并赠返家士兵每人三亩田地,奖励农耕,兴修水利,商赋也减免五成,并开辟北辽、西回纥与肃安的商贸通路……一时间天下反叛之声顿时风平浪静,新帝宽容,心怀天下,让臣民啧啧称赞。
当然,皇宫之外的人并不知晓,这一切都是严薇通过总结历史上的一些经验颁下的圣旨,从拟定策略,到挑选合适的人去落实执行,她都一步一步谨小慎微。
躺在病榻养伤的拓跋晗却一直忧心忡忡,尚不知他的薇儿已经在弹指间让天下恢复清明祥和。
而太后寝宫里的萧兰贞则大感意外,她还以为拓跋晗登基之后,严薇必然会成为皇后,却没想到她不但没有做皇后,她这太后婆婆寻她的人影也寻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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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虎山,少主寝室内,蓝羽尖利的嘶吼,“严薇这个贱人!我要她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房内伺候的丫鬟不禁后悔对她说新帝登基的喜讯,更被她抓狂狰狞的凶相吓得退至门口。再美丽的女人凶悍起来都能堪比狮子,而蓝羽则是——不折不扣被困牢笼的母狮子。
她披头散发,身上只一袭洁白的睡裙,大喘着粗气,再次用真气击打困住自己的金刚笼子,尽管她用尽了全力,已撞击得周身剧痛,整个笼子却还是纹丝不动。
“司徒澈,你这个杀千刀的混蛋,我诅咒你绝子绝孙,司徒家所有人下辈子都做猪!司徒澈——放我出去!”
洞房花烛夜的翌日激情之后,她一觉醒来,就困在这笼子里,算来已经有月余。她就算有天下无敌的武功,却还是对这笼子毫无办法。司徒澈竟然花费了万两黄金打造这东西,他盗抢来的民脂民膏都花费在这笼子上了吧——他果真慷慨!也果真看得起她蓝羽!
“司徒彻,你这猪狗不如的贱男人,放我出去!”
丫鬟怕她再这样耗下去会伤了自己,忙劝解,“蓝羽小姐,您就不必再白费力气了,少主在后院书房里见贵客呢,听不到你的叫声,你还是省省力气吧!”
“闭嘴!”蓝羽不理会她,继续撞笼子,“司徒澈……再不放我出去,我拆掉这烂房子!”
丫鬟还想再开口,却见蓝羽一掌击向这边的门板,她慌忙跳开,飞溅的木屑却还是落了满身。
木屑沉落,司徒澈伟岸如山的身影无声出现在门外。
瞥了眼狼狈地丫鬟,他摆了摆手,示意她退下,不禁庆幸自己刚才脚步迟缓,若是再快一点,恐怕就会和雕花门板一样粉身碎骨了。
蓝羽朝着他俊美无俦的脸呸了一口,“贱男人,一个月了!你还好意思出现?占了我便宜,把我锁在这笼子里,你什么意思?”她怒火三丈地威胁道,“幽冥门人见不到我,就会把我的下落告诉我爹,到时候你吃不了兜着走!”
司徒澈平日就少言寡语,他也懒得回应蓝羽的怒骂。他优雅拂掉身上的木屑,踱着步子迈进来,在一大堆被掌风毁坏的家具摆设中找到一把完好的椅子,摆正,却没有坐下来。
这椅子是给门外的贵客坐的,而这贵客,正是幽冥门的老门主蓝宏。
“女儿,你总算是想起为父了!”蓝宏一袭蓝黑色锦袍,外罩黑色披风,显然刚来没多久。他对笼子里的蓝羽和蔼一笑,仿佛全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宝贝女儿被困在牢笼,“在黑虎山住的还习惯吗?”
蓝羽怒火攻心,差点吐血,“老不死的,你几时来的?知道我在这里,为什么不救我?”这还是她亲爹吗?“该不会你也被严薇那个贱人洗脑了吧?我才是你的女儿!”
“你和薇儿的事情拓跋晗都在信上说了,不过,说起来,还是薇儿更乖一点。虽然她和你一样都不太听话,对我却还算恭顺。”说话间,蓝宏理所应当的在司徒澈摆正的那把椅子上坐下来,俨然是短话长说的态势。
“哼哼,看样子,你不是来救我的!”
“羽儿,司徒少主为人不错,文物超群,更胜风儿,虽然司徒二老还未回来,为父相信他们一定不会介意你和拓跋冽之间
的过往。为父不想干涉你的婚姻大事,不干涉又怕会再出风波。风儿和薇儿之前在七王府的事差点害死严恩,你大概也听说了,为父不想再重蹈覆辙。如今拓跋冽已经剃度为僧,而你和司徒少主又有了夫妻之实,所以……”
“我呸——狗屁夫妻之实!都是严薇那个贱人害我的!”
听着女儿骂粗话,蓝宏不禁竖起眉头,他尴尬瞅了瞅一旁静默的司徒澈,端起父亲的架子来训斥蓝羽,“听听你这满口脏话,简直不堪入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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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 妃常好孕【223】
蓝羽已经气得跳脚,“我没有连你这不识亲骨肉的老糊涂虫一起骂已经网开一面!”
骂他是老糊涂虫,还说没骂?他蓝宏英伟不凡,哪里老,哪里糊涂了?“你和薇儿不是同一个灵魂吗?你瞧瞧她,相夫教子,温婉贤淑,冰雪聪明,从没有骂过一句粗话。再瞧瞧你,好端端的一个漂亮丫头被拓跋冽教得蛮横粗野,冷血无情!再这样下去,你还怎么嫁人 ?'…'”
“就算我嫁不出去,也不会嫁给司徒澈这个混蛋!要嫁你嫁!”蓝羽又撞笼子。
“你……混帐!”
“我娘死时你就该一掌拍死我给她陪葬……”
“做出这些不知羞耻的事,你还好意思提你娘?”蓝宏只期望严薇才是自己的亲生女儿,蓝羽这丫头越来越偏激,俨然是一头难驯的野兽。
眼见着父女俩剑拔弩张,司徒澈无法再保持静默,他从袖中取出金刚笼子的钥匙,在父女俩惊诧地凝视下打开笼门,“想走就走吧,拓跋冽不要你,就再回来。”
蓝羽愕然,“你真的要放我走?”她行走江湖多年,识人无数,总是一眼就能将人看透,司徒澈却与拓跋晗一样,让她百思不解。
这男人分明喜欢严薇而厌恶她,却偏拉着她上床;这男人明显是有洁癖,却愣是要拘着她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在身边,督促她用膳喝水,让丫鬟仔细伺候。现在,就在她以为两人因肌肤之亲,这男人迷恋上她,进而向爹提亲时,他却又斩钉截铁干净利落的放了她。
司徒澈没有回应,转身走出房门,命令门口的小厮,“去找工匠把门修好,重新添置家具摆设。”
“是,少主。”
蓝羽见他头也没回,这才从笼子里走出来,揉了揉撞击酸痛的手臂和脊背,与蓝宏大眼瞪小眼的对视了片刻,再也没有心思争吵。
“既然他不要你,为父也没法子了。”
此时的蓝宏不是叱诧江湖的幽冥门主,只是一个普通的父亲,三个子女,两个阴险卑鄙,已经形同废人,仅剩了蓝羽这唯一的掌上明珠,竟还与他是死对头。
“女儿,做父母的都想子女有个好归宿,你娘亲若是活着,断然不会让你和拓跋冽那个小人在一起。拓跋冽一直拿薇儿当你,却并无怜香惜玉,而是痛下杀手,斩草除根,为父不放心你去找他,会派人暗中保护你,你好自为之吧!”
“爹,女儿让您失望了。不见冽一面,我死不瞑目。”蓝羽头发也没有梳理,衣装也没有更换,落魄颓然地夺门而出。
蓝宏尚坐在椅子上,苦笑摇头,他等了多年,终于等到这一声爹了——他绝不允许这句话是蓝羽最后的遗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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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临近子夜,皇宫大内御书房里的灯却还亮着,内监总管文禄进来,示意大殿内外的小太监们更换守夜,轮值之后,他检视过每一张面孔,确定无虞,才脚步轻盈地走到龙椅旁,提醒正在批阅奏折的严薇,“主子,夜深了,陛下已经在寝宫内催了三五次,您再这样忙下去,怕是要龙颜大怒了。”
“他有伤在身还不早点歇着?催我做什么?他那个样子,就算我去了,也不能做什么啊。”
文禄听得出,皇贵妃这话的意思是,陛下有伤在身,就算同床共枕也不能共赴云雨,催她过去,也只是干巴巴地躺着——如此说已经算委婉,可她一个女人怎好将如此脸红心跳的讥讽挂在嘴边上呢?
“可是,主子,您的身子也不是铁打的,再这样熬下去是会垮掉的。”
“罢了,罢了,不备他烦死,也被你烦死。”严薇无奈地一推笔墨,“你也早点歇着吧,不必伺候了。”
“太后的耳目到处都是,不得不防,陛下也一直挂心。奴才领了圣旨,要亲自护送主子回寝宫才能歇息。”
严薇虽然厌烦有个尾巴跟着,却也没有法子。
她起身,整了整身上的曳地锦绣长裙,走出御书房,却在宫廊上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他俊秀挺拔,黑色披风,左脸上戴着半张面具银光诡谲,长发高束柔顺垂肩,儒雅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