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男请自重 作者:碎在手心的阳光(起点人气vip2014.3.1完结)-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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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默言每次唤花执念艶哥哥的时候。不是做贼心虚,便是有事相求,总之肯定没好事就是了,可惜当事人偏偏还就是喜欢吃这套,并且还得意洋洋的乐在其中。
见花执念明显脸色渐缓,管默言这才放下心来。不免哀声叹气道:
“无论是前世的战神,还是今世的妖王,于我而言。不过皆是过客,能驻我心者,从来都只有一个。”
听话听音,管默言素来不喜欢绕着弯子说话,不过哄骗花执念的时候除外。这个男人出奇的喜欢她哄他,最好是绕了山路十八弯之后再点睛之笔一般的带到他的身上。果然是恶趣味啊。
“嗯!好茶!”
微涩而后甜,齿颊留香,回味无穷,花执念双手捧着玉骨瓷杯,凤眼凝笑,唇畔含情,刚刚还阴沉沉的俊脸,早就跟抹了蜜似得,笑得那叫一个春风得意。
管默言有些怔然的盯着花执念风情万种的笑脸,竟突然忘记自己接下来要说什么了。
这个世上,因你快乐而快乐的人很多,因你悲伤而悲伤的人却很少,而所有的情绪,一颦一笑,一嗔一怒,全只为你一人而生,又是何其的难能可贵。
究竟要怎样的爱之如狂,才能做出如此犯傻的事?
管默言心底微微抽痛,直到花执念略显疑惑的向她瞟了一眼,她才如梦初醒的回过神来,整了整有些散乱的心绪,方才正色道:
“我想知道关于血羽的事,只是因为现在的他是我们成事最至关重要的一环,你们不能犯傻的意气用事啊!”
若说别的事,管默言绝对相信花执念会公私分明,但是他对血羽积怨已深,花执念又从来都不是什么谦谦君子,乘机报复这种事,他肯定干得出来。
花执念仿佛挣扎了很久的样子,才略显心不甘情不愿的回道:
“放心吧!他好的很!”
“真的?”
管默言会信他的话才有鬼,花执念这样睚眦必报的主儿,被他抓到机会怎么可能放过血羽,不把他整个半死,估计他自己最先就能死不瞑目。
要说花执念还真对得起管默言,行事作风一点都没让管默言失望,果然,在管默言的软语呢哝再加上一再逼问下,他老人家终于吐口说出了实情。
管默言刚被莫铘抓走的那晚,花执念和血羽确实是乱了心神,可是回到魔界之后,花执念就慢慢冷静下来了。
西门豹等三人都与管默言有着血脉相承的契约,她若真的出了什么事,他们三个人绝对会第一时间就察觉到,而且依他对莫铘的了解,他绝对不会为难管默言。
扭头看见座上始终阴着脸一言不发的血羽,花执念突然乐了,所谓趁你病要你命,借着管默言被掳这一事,他突然想到了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来。
战神重生,竟然成了妖界之王,此事一出,仙界委实震动不小,尤其是以仯ш式椎囊桓晌浣从ψ钍乔苛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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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刻意被尘封的往事,就这样被血淋淋的摆在了众人的眼前。
人证,物证,一应俱全,血羽怎么都想不到,花执念居然能神通广大到这个地步,天帝埋了几千年的事,他都能给挖出来。
离开魔界几千年,铩羽而归却依旧可以呼风唤雨,挥斥方遒,这点血羽可以接受,毕竟魔界原本就是他的天下。
但仙界是魔界的死对头,他居然也能如鱼得水的翻云覆雨,血羽不禁要怀疑,当年烬艶战败于天帝,到底是真的力不能敌,还是仅仅是上演了一场华丽的苦肉计?
烬艶是个疯子,这个事实早在他还是重华的时候就已经看透,为了得到凤泯的心,他无所不用其极,甚至不惜以命来赌,这个男人,真的是疯了。
突然想到管默言被掳的那一晚,她巧舌如簧的与自己辩驳,进退得宜,言笑有度,再多的恭敬也只不过是悲哀的证明了一件事,她已彻底的将他忘记,甚至再没有了半点爱意。
而当她乳燕投林一般的扑向花执念的怀中时,血羽瞬间就懂了。
花执念赌赢了,不对,应该说是烬艶赌赢了,他赌了一世的命,换回了管默言眼中独一无二的存在。
而他,早输的一败涂地。
……………………………………………………
那一晚,月色如霜,花执念破天荒的主动来找他。
“想救管默言吗?”花执念邪肆的勾着唇角,似笑非笑的睨着血羽的脸。
血羽不置可否,只是平视着花执念,静静的等着他说出自己此行的目的。
许久,花执念才讽刺的笑出声来。
“你果然还是同前世一样无趣,罢了,我也无心同你闲谈,救还是不救,你自行衡量。”
仿佛已经习惯了花执念的讥讽,血羽完全不为所动,若不是他仍有呼吸吐纳,花执念真要以为他是死人呢。
无心再与血羽废话,花执念便直接切入主题。
“仙界的天兵天将现在就在魔界以外百里处,天帝设宴,邀你同往。”
花执念一张嘴,血羽便瞬时明白了他的意图。
若想莫铘不敢轻易对管默言动手,唯一的方法就是加重她身上的筹码,换而言之,管默言越是举足轻重,莫铘越是不敢动管默言分毫。
战神回归,必定会在仙界重现掀起一股血雨腥风,届时仙界必然无暇再对妖魔两界出手,莫铘渔人得利的主意只得落空。
管默言前世与战神重华的风流韵事,莫铘或许不知,但是魔界献上罪臣重华,公然与仙界示好,威胁最大的,自然是莫铘。
管默言处于这个微妙的关系网之中,反而成了最至关重要的一个人物,莫铘是个聪明人,自然不敢动管默言半分。
但血羽心底很清楚,花执念若想要救管默言,良策不止千百,但他却偏偏选了个最麻烦的方式,目的怕是只为了针对他吧!
说来好笑,他明明已经彻底的赢了,为何还对自己耿耿于怀?
血羽一生戎马,极少涉及男女之情,他自然不明白,曾经的重华就是烬艶心中的一根刺,不拔而不快,如今的血羽已经成了花执念眼中的一粒沙,他怎么可能容忍他的存在。
血羽半晌没有回话,花执念亦没有催促之意,只是瞥向他的目光中便带了几缕蔑意。
这种低级的激将之法,血羽自然不会上当,但是他却不得不承认,花执念确实够卑鄙,只怕在他来寻他之前,便以认定自己不会拒绝吧!
“好。”
没有再多的废话,血羽出门而去,他知道在魔界之外百里处,会有人带他去该去的地方的。
花执念望着血羽的背影,脸上的神情便越发的晦暗不明,许久,他才淡淡的嗤笑一声,转身消失在黑暗之中。
(怎么办,手心貌似有点改变主意了,偶突然不想写np了,我们改成1v1好不好?征集意见啦!手心要听大大们的心声啦!)
第三章爱别离(一百二十九)物以类聚
管默言耐着性子听完花执念的一席话之后,顿时竟连发火的力气都没有了,这个家伙还真不是一般的小心眼啊,都已经是上辈子的事了,他竟还耿耿于怀,睚眦必报的性子真是一点都没变。
“就只有这些了?你确定你再没有什么对我隐瞒的事了吗?”
管默言似笑非笑的睥睨着花执念的俊脸,一双杏眼飘啊飘的落在他的身上,带着三分戏谑,七分了然。
“为夫岂敢欺瞒夫人,定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花执念这张脸诚恳之极,若是让旁人见了,必定是深信不疑的,可惜这张脸入了管默言的脸,立时就变了味道。
要说花执念有多了解管默言,管默言就有多了解花执念,这厮只要眨一下眼睛,她就能猜到他又打了什么样的鬼主意。
“不肯承认是吧?好,我就与你说上一说,如果我猜对了,你可要记得欠我一件事哦!”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人常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其实两个相爱的人在很大程度上也是极其相似的,跟花执念这种老狐狸在一起呆久了,管默言想不狡诈都难。
“哦?愿闻其详。”
花执念听闻此言,不禁饶有兴趣的挑了挑眉梢,他笑吟吟的抖开玉骨扇,颇为潇洒的摇了几摇,那个风流倜傥样子,怎么看怎么像是斗鸡走狗为乐的纨绔子弟。
见他既然没有直言拒绝,管默言就权当他已是答应了自己的条件,这才慢条斯理道:
“先让我来猜猜看,向来看你极为不顺眼的白逸尘和九儿,为什么会突然为你马首是瞻,甚至我被莫铘掳去后,竟只有西门一个人来寻我。”
见花执念精致的桃花眼微微闪烁华彩。果然是一脸兴趣盎然的模样,管默言才若有所思道:
“想来必是西门为了安抚你与血羽的焦急,才告知与你了我与他们三人的联系,你既已可以肯定我此刻在莫铘的手中并没有危险,是以你便与白逸尘和九儿商议,由你作为幕后的推手,将血羽的身份公诸于天下,欲借着天帝的手来除掉血羽,而因为有了莫铘的牵制,天帝必不敢再与魔界为敌。届时你们即解决了燃眉之急,同时亦拔除了血羽这枚眼中钉肉中刺,此举果然是一石二鸟的妙计。魔王大人,不知我猜得对也不对?”
花执念不知何时已经收了玉骨扇,此时他右手握着扇柄,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左手掌心,听见管默言的发问后。他竟是脸色如常的笑靥如花,那微微点头的样子,看得管默言一阵哭笑不得。
管默言也是个有眼力的人,见花执念始终只是但笑不语,她就知道定是自己还有什么没说到的地方,略一思量之后。才接着道:
“至于为什么去寻我的人,竟然是法力最差的西门,我猜可能自始自终西门都不知道你们的计划罢?亦或者他心中早已有了猜测。却未加阻止而已,西门此人最大的优点就是识大体,不管何时他绝对会找到最有利的解决之道,你怕西门留下了会影响你的计划,所以才估计将他支开去寻我。对不对?”
言罢,管默言漫步踱到窗前。她素手推开窗子,倚窗而望,窗外,暗涌如潮,阴晦不开,阴森森的凉风扑面而来,无端的吹得管默言竟是打了个寒战,远处,天边一轮血月,一如既往的遍散清辉。
半晌没听见花执念的回话,管默言悠然回首,清洌的眸光猝然对上他意味深长的笑脸,隔着几尺的距离,两人遥遥对望,花执念桃花眼闪了闪,笑意渐渐浓了起来。
这个小女人从来都不笨,只是转世轮回之后,似乎变得越加的精明起来,甚至于有时候她的心思,竟连他都有些猜不透了。
管默言见花执念仍是不语,心下不免生出些许的疑惑来,只是微微蹙眉片刻,她便瞬时想明白了,不禁摇头苦笑道:
“突然记起,有一日莫铘问我,可知我不在的日子,你都做了些什么?当日我无心发问,如今想来便渐渐一目了然了,想必那时你表面大张旗鼓的将血羽重新推上战神的位置,实际上却是暗中对莫铘的势力百般打压,逼其就范。”
管默言不是傻瓜,有些话自然不会乱说,当时莫铘摆明已是看上自己,可那几日却并没有来骚扰自己,想必也是被花执念折腾的不浅吧!
想想也对,花执念这厮从来都不是会吃亏的人,莫铘当着他的面劫了她去,他必然不会就此善罢甘休,这些还只是她猜到的而已,依着花执念的手段,定是更加花样百出了吧。
思及此,管默言不禁蹙眉苦笑道:
“花执念啊花执念!你的心思真是比海还深,每时每刻都这样算计着,就不怕自己未老先衰吗?”
自己的心思完全被别人掀开来晾晒在阳光之下,花执念却没有半点的尴尬或是不自然,反而是爽朗的哈哈大笑起来。
管默言见过花执念的很多种笑,确切的说,他是个标准的笑面虎,她几乎就很少见他有不笑的时候,或是意味深长、或是似笑非笑、或是不怀好意的冷笑、或是干脆皮笑肉不笑,总之他很少有如此开怀大笑的时候。
也不知是自己又何时说错了话,竟是如此取悦了他,见他笑得狭长的丹凤眼都要眯成一条缝了,管默言终于有些恼了,转身拂袖便要离去。
谁知她才迈出了半步,花执念的长臂便从后面缠了上来,将她死死的拥进了怀中。
“夫人说笑了,为夫只恨不得与夫人一夜之间便白了头,何来怕老一说。”
“就你油嘴滑舌的会哄人,赶紧放开。”
管默言嘴上说得凶悍,脸却不争气的早就红到了耳根去,她素来是极讨厌男子甜言蜜语油腔滑调的,只是那却是对待旁人,若是自己深爱的男子,就是说了千万句,也一样百听不厌甘之如饴。
花执念自是不可能放手的,不仅不放手,反而还越加的靠得更是紧密了,一双猿臂直缠得管默言几乎就要透不过气来。
“你这没良心的女人,为夫这一生的甜言蜜语都说与你一人听了,你竟还不知足?”
“哼!说得好听,你这般的阴险狡诈,谁知道你哪天会不会将我卖了?”
被花执念这厮摆了一道,管默言心中还是有些小小的怨气的,不过也尽是些小女儿的任性而已,若不是在了花执念的面前,她几乎就要忘记自己还有这项女人的本能了。
“夫人竟出此言?实在是该打,看为夫怎么收拾你!”
花执念言出必行,言罢便直接偏头啃了上来,任是管默言百般的挣扎,竟也逃不出他的怀抱。
两人正你侬我侬得甜蜜得狠,门口处却突然传来一道细不可闻的咳嗽声,竟然有人来了,管默言怵然一惊,急忙忙推开花执念的胸膛,转身装模作样的去倒茶,实则早就面如火烧了。
眼角扫到一抹熟悉的黑影,竟是面无表情的赤眼,他总是来无影去无踪的如同鬼魅,也不知他刚刚到底看到了多少,想到这里,管默言的脸便更是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