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桃花,行不行-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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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凝霜皱眉,师妹软弱胆小,一向如此,但从没发现她如此爱哭,今日第一次看见她痛哭,怕是真的被她们逼得走投无路了,内心突然心疼愧疚起来。
路紫文眼尖的发现大师姐情绪不对,怕是要对路友儿心软,今日事情已到此地步,决不能后退。
看来今日只能靠她了,银牙一咬。“师妹你从五人中挑出一人做你破身之人。”
路友儿小脸被晶莹的泪水洗涮得犹如极品白玉,晶莹剔透,红红的眼圈及鼻尖,让人看着便心疼,大大的双眼纯洁得好似婴孩,无辜的神情让人忍不住把她抱在怀里轻轻抚慰。
听见路紫文让她选择破身之人,五男皆望向路友儿,他们很好奇这粉衣魔女的选择,不知为何,他们竟有了一丝攀比心理,五人皆非池中物,更是想比出个高低。
友儿看见五男“如狼似虎”的目光,更是咬紧下唇,眼泪如珍珠般颗颗滴落,双手紧紧抱住膝盖,瑟瑟发抖。
正南王宇文怒涛,此刻心情十分不爽,如若是在自己领地,哪会如此这番不堪,都怪那皇帝非要自己回京诉职,还没见到皇帝便被下毒抓到这个魔女洞。不过这粉衣女子自己并不讨厌,他驻守重镇,每日勤于操练,与将士同吃同住,算来也很久没碰过女人了,用这个小女人开开胃倒也不错。想着,便不由自主地舔舔嘴唇。
路友儿正好看到宇文怒涛,也看到他对自己舔嘴唇,突然想起去年去南非出差时,非方代表请中方人员参观国家野生森林公园里的狮子,在准备吃猎物前也是如此舔着嘴角,吓得她小脸惨白了,立刻转头不去看他。
宇文怒涛一愣,随之怒火中烧,自己堂堂正南王,有权有势,这个粉衣小魔女竟然还看不上他?真是可恨。
段修尧眼尖的看到这些,暗暗一笑,正南王确实身份尊贵,不过这位王爷可是驻守边关的,说是王爷其实跟个将军无异,吃食住宿皆为简陋,人也是莽夫一个,哪会让小美人倾心?这粉衣小美人早就把他哭得心碎了,如果不是这尴尬的处境,他早就去把小美人搂在怀里细心安慰,想着便对路友儿抛去个媚眼。
友儿看到了段修尧的媚眼,吓了一跳,在她眼里,这人真真就是个大色狼,太吓人了!赶忙看下一个。
段修尧一愣,自己从小锦衣玉食,气质高贵,这女人的眼睛到底长在哪了?怎么会看不上自己?
蔡天鹤人称再生诸葛,皇上赐号“大历王朝第一军师”,正二品督军,相貌更是清风傲骨犹如谪仙,一身素衣羽扇纶巾,多少公主千金芳心暗许。心思缜密如他,自然把刚刚宇文怒涛和段修尧之事看在眼里。
蔡天鹤有着一颗七窍玲珑心,总是看穿别人看不透之事,看见别人见不到之景,多少名门闺秀向他暗送秋波,无奈他一眼便看到这些女人身上的虚荣、浮夸,倒尽胃口。
而这粉衣小娃清澈大眼让他眼前一亮,别人以为她是魔女,但他蔡天鹤阅人无数从未走眼,他一眼便看出这女娃是块未开采的璞玉,且是千金难换的至宝!如果有那么一日,把他留在身边共度一生也不是不可。
蔡天鹤把所有事情都想到了,唯一没想到的是路友儿压根连看都没看他直接转到下一个目标了。
……,他不解。
其实路友儿对蔡天鹤的印象一点不好,刚刚进来的时候,所有人都很愤怒,只有他很从容,她看见他只想到了一个动物——狐狸。友儿知道自己是纯理科生,论心计根本玩不过那些文科生,而军师应该是文科生吧……
南宫夜枫脖子上的血丝还在隐隐流血,路友儿很是担忧的看着他的伤口。他也发现了她的目光,眸中不自觉一暖。
他是武林盟主,对这武林中事自然了如指掌,而这魔头路琳琅的独生女不爱武功爱女红的事情他也略有耳闻,魔教的玉女神功他略知一二,练此功的女子必须与武功高强的男子交合才可提升功力,尤其是破身的第一次,男子的武功高低直接决定她未来的武功,于是这魔教就成了武林皆知的yindang之地。
作为练武之人,他很理解她的师姐逼迫她破身的原因,如果真是必须如此,如果她选择了南宫夜枫,他必然会温柔待她,尽量减少对她身心的伤害。
路友儿把头埋在双膝间想了一想,就在大家都以为他会选择南宫夜枫的时候,她举起了白嫩的手指,指向了……血天。
很明显听到其他四男倒吸的声音,这结果真是……太出人意料了!
其实在友儿看来,这道理很简单,宇文怒涛是狮子,蔡天鹤是狐狸,段修尧是色狼,这些她固然不会选,南宫夜枫确实是正人君子,不过从进门开始就没放弃挣扎,如若给他松绑,搞不好会揍自己的,想想都害怕。只有血天,眼睛一直看向地面,毫不理睬他人,她选择了他,估计他也不会搭理她。那样岂不就是安全了?
路友儿对自己点了点头,觉得自己这次的选择英明神武!
她的选择也让四位师姐暗暗摇头,哎,师妹从小就这么缺心眼儿,连挑男人都不会,挑个最糟糕的,这让自己怎么放心啊。于是暗暗下决心继续保护小师妹。
血天一直低头,很少抬头,现下是彻底抬起了头,凝视着路友儿,他实在是想不通这些男人有王爷、有盟主,要什么有什么,她为什么偏偏选择自己为她的第一次……
白衣女子入内,如同来时,把除了血天其余四人押了出去。
四位师姐也凑了过来,叽叽喳喳地告诫路友儿注意事项,把她弄的满脸臊红,让坐在旁边的血天也不自在。
“师妹,未来一天你都要和他在一起,如厕的话,旁边那个房间就是恭房,按时有人来清理,三餐也有人送来。”路凝霜吩咐,“明天的这个时间我们前来,如果没看到你落红,便杀了这个人,师妹你切记。”说完,四人便走出房门。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房内沉默异常。
路友儿还是在原地,抱着双膝颤抖。
血天被捆绑坐在地上。
“喂,女人”血天开头,“过来给我松绑。”
4,破身之夜(上)
路友儿抬头看了看他,晶莹的大眼眨了两下,而后又把头深深埋入双膝间。
“女人,”血天浑身散发出浓浓杀气。“我说最后一次,给我松绑。”
路友儿咽了口口水,听说他是最厉害的杀手,应该是……不能得罪吧。赶紧连滚带爬地跑到血天身边,吃力地给他解绳子。
血天的视线一直留在地面,没把注意力放她身上丝毫,此刻他只把这当做一个任务,完成任务就走人。
他的师兄——天下第一采花贼血月曾经一再劝告他找个女人破了处男之身,只有成为真正的男人才能遇事冷静、处事不惊,不过他一直不屑师兄的话,女人只是累赘。
今日除了当做完成任务,也顺便检验下血月之说到底正确与否,想到这,他如刀雕的嘴角浮现一丝冷笑。
这五人皆是武功高强的主,就算是用秘制毒药封住他们内力,但是拳脚功夫也是了得,所以绑他们的绳子都是异常结实的粗绳。绳子从前胸绑起,把他们手臂死死固定在身体两侧,在身上饶数圈后,再把双手固定在身后,再饶数圈,最后死死打个结。
……真是太结实了!友儿累的满头大汗,但是这个死结还是纹丝不动。
她起身在梳妆台上找剪子、刀之类的,却发现毫无所获,原是四位师姐怕是她寻短见,把所有坚硬可致伤的物品都藏起来了。
无奈,友儿又蹲在地上开始解扣子。
血天一直没出声,但不代表这些事他没看在眼里。
愚蠢!
在他的眼中,此女只能用愚蠢两字来形容,愚蠢到不配活在这个世上。暗暗恼怒他血天的第一次竟然找如此愚蠢的女人。
友儿见还是不行,一着急便趴在了地上,没办法,混身上下最坚硬的物件除了指甲便是牙齿了,自己的指甲已经投降,现在轮到牙齿。于是她趴在地上用牙啃绳子的结。
血天身体明显一僵,那种喷到自己手心温温热热的气息引起身上一种陌生的悸动,这种悸动让他浑身发麻,却又百思不得其解。
“啊!”友儿撕咬死结,却一个不慎用力过大,身子飞了出去,头重重装在石壁上,疼得嗷嗷叫,眼睛哗哗流,还好把死结咬开了。而她此刻正揉着自己后脑上那个鸡蛋大的包。
血天觉得手上一松,便知道她把死结打开,轻松几下便从绳子中解脱出来,回头寻找路友儿。
但见她蹲在墙角,两只白嫩嫩尚未脱离婴儿肥的小手揉着脑后,小脸疼得皱做一团,嘴角的讥笑更深了。
走过去,一抓路友儿衣服,一个用力就把她摔到了床上。
“啊,你……你要干什么?”后背生疼,后脑也疼,但是再粗线条的人也知道此刻不是在意疼痛的时间,“你……你别过来……你想干什么?”
血天面容冰冷,“你留下我来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说着便向床走去。
友儿突然想到了什么,“我……我告诉你,你别……别过来,我是有……武功的。”说着,照着记忆摆起姿势。
血天一愣,这路友儿应该多少都有点武功吧,自己虽内力被封,不过拳脚功夫扎实,他也不想与这般愚蠢的女人有什么关系,要怪就怪她师姐们吧。抓起友儿的双手,直接把她摁在床上。
友儿一惊,她这记忆力没错,她是定有武功的,为什么却丝毫使不出力气,小脸满是惊讶。
血天也看出来了,凑到她泪痕点点的小脸旁,难得好心地告诉她,“看来你师姐们不光对我们用了毒,也用毒封了你的内力,如果你拳脚功夫不好,就别挣扎了,也免了皮肉之苦。”可以看出,那四个魔女铁了心要她破身了,如果自己不识时务,估计性命难保。
路友儿只觉得这冰冷之人从口鼻间喷出的气息也是冰冷的,浑身一僵。
血天是杀手,杀过的人不计其数,不过不代表他不珍惜自己的生命。
他用一只手把她双手固定在头顶,另一只手毫不怜香惜玉地捏住她小巧的下巴,顺势吻住她的樱唇。
友儿吓坏了,更加拼命地挣扎,她的挣扎成功激起了血天的征服欲,原本如冰的双眸此时染上些许腥红的残忍。
他原本想速战速决,完全按照自己以往的做事风格,手起刀落,不过她的挣扎让他想起了那些求饶的懦夫,对于那些人,血天很有耐心将他们慢慢折磨死,况且……她唇舌出奇的甜美,让他欲罢不能。
友儿想呼救,却被血天抓住时机,当舌深入她檀口,他的呼吸逐渐沉重,愈发想夺取更多……
他整个身子压在了她身上,让她不由闷哼,右手不再钳制她的下巴,转而攻向她的身体,他从4岁习武,而后成为杀手,是活在刀尖上的人,没那时间和精力去谈情说爱,更没闲心看春宫图,而现在所做的一切,皆是本能……
路友儿这具新的身体还不到十五岁,详细来说只有十四岁零九个月,身子如嫩芽般还未舒展开来,浑身都有着婴儿肥的嫩肉。这种手感让血天惊讶,她的皮肤犹如丝绸般光滑,摸在手里滑腻如凝脂。
他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涌向身下……眸中的嗜血逐渐化为浓浓的**,手中的动作更快了,撕扯着她的衣服。
友儿真真吓坏了,虽然嘴巴被堵住,但是她还是死命的呼喊,眼泪更是如小溪般汩汩不断。
此时,在旁边的一个房间,四位师姐正在听墙角。
“大师姐,这样不行,友儿她好可怜,我必须去救她!”老三路念云紧紧抓住自己胸口的衣襟,她是理解友儿此刻的感受,因为当年她也忍痛度过……
“闭嘴,如果真为友儿好,就狠下心来。”路紫文狠狠道。
屋内……
友儿使出浑身力气扭动着,无奈血天身材高大,压在她身上犹如压了一座高山。她的衣衫几乎褪尽,只留下粉嫩的肚兜和亵裤。
血天发疯似的吻遍友儿全身,他也自知自己失去理智,无奈这具小身子出乎他意料的美味。
当再次吻上友儿小脸时,他愣了,因为入口皆是苦涩,她的泪瞬间让他清醒,他突然忆起刚刚发生之事——五人受生命威胁时,她就是这样流着泪水苦苦哀求。
当时他就很奇怪,他们与她素不相识,她为何要冒着惹怒魔女们的危险为他们求情保命?
他坐起身,友儿也不再挣扎,只是衣衫不整的呜呜大哭。
血天长叹一口气,本以为自己是江湖第一杀手,心坚如磐石,看来今天是要破戒了。他动手将她的衣衫整理好,而后把她抱在怀里,等她心情稳定。
她一直哭着,直到苦累了,在血天怀里睡着了。
5,破身之夜(下)
室内光线昏暗,因在山洞中,看不出时间的交替,路友儿哭累了便慢慢睡着,直到睡了个自然醒,才幽幽睁开双眼。
刚睁开双眼,便发现自己在血天怀里,一惊!她还没忘他嗜血的眼神,想从赶紧从他怀中爬出来。突然又想起了之前发生的事,更是胆战心惊。
直到低头看到自己衣衫完整,才暗暗舒了口气。
抬头看看,血天也沉沉睡去。按理说这种活在刀尖上的人警惕性一定非常高,但是此刻因为体内剧毒折磨,外加被魔女们捆绑一天一夜,再加上刚刚情绪的大起大落,此时也是疲惫不堪。
血天是极其俊美的,他的美不像南宫怒涛那样霸气、不像段修尧那样逼人,不像蔡天鹤那样神秘,更不像南宫夜枫那样正派。他的美是一种冰霜之美,他的面庞、他的周身,仿佛有一道冰制保护层,把他与外界隔绝开来,也让外界的任何事物都不能入了他的世界,引不起他丝毫兴趣。
他的睫毛不长,却很浓密,沿着他狭长的眼,仿佛一道长城。他的鼻完美得犹如古希腊美神那样坚挺,他的嘴唇很薄,总是紧紧抿着,却让人很像看见它嘴角上扬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