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桃花,行不行-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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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修尧的心猛的一沉,面容失魂了瞬间,又恢复之前的邪邪笑容,桃花眼一眯,薄唇一勾,“小美人,那你打算怎么回报爷?”疼?哪疼?心疼!
友儿突然笑了,笑靥如花,目光清灵如雨后水面,清澈见底仿佛看透万事万物,“我刚刚反思了一下,为什么一直以来我总不自觉地忽视你,不考虑你的感受,因为……”
等了半天也没后话,不得不说段修尧好奇心已经被勾出,“因为什么?”追问。
友儿用一种半开玩笑的调笑眼神看向身下的俊颜,“因为你太欠扁,看见谁都想刺激调戏,人人在你面前都成为弱势群体,我自然也要偏向他们啊,这是人之本性,尤其是女人。”
段修尧一怔,是这样?
友儿仿佛看出来一般,笑着点头。“自然。”
段修尧有些尴尬,原来如此,原来是因为自己的习惯使然……“那你……友儿,你为何现在又突然和我道歉?”如墨长发轻柔铺洒于床,面庞如玉,媚眼如丝,那眼神中满是专注,带着丝丝不解。
低下头看着平日里或邪气或算计的脸,友儿了然一笑,眼中满是柔情,“因为我看出来,你是胆小鬼,你在怕,每一次你怕的时候便用各种尖酸刻薄的话去刺激他人,别人被你气得火冒三丈失去理智后,就不会发现你的心虚,你的胆颤。”
段修尧彻底愣住了,只觉得心突然漏掉半拍,难道藏的不够深?
“是不是好奇为何我会看出?因为我用心了,用心了,便看出来了。”
“……”
段修尧棕灰色的眸子悠长,好像是在看她,也好像不是在她看,一双薄唇抿的紧,“用心了?”
伸出手,抚上他的面颊,友儿感受着手心中的温热,眼中满是爱恋,“对不起,以后我不会再去忽视你,不会再让你害怕了,别怕了……好吗?”
段修尧愣愣地看着她,面上的表情,可以称之为……虚无。
不怕了?有人保护他了?
“尧,其实你一直都是怕的,不是吗?七岁便掌家,父母云游,家里家外的一切,都要靠你自己吧,在最需要美好童年的时候,你在做什么?疼,不是你疼,是我……我心疼。这里,很疼。”
伸手抓住他的大手,放在自己心口,感受着他掌心的温度,仿佛只有这样还能缓解她心头上隐隐的疼,和怜惜。
眼帘半垂,眸子里陷入回忆,唇角勾起苦笑。原来……她看出来了。他无法再她面前带上假面了,这假面已被击碎,便不能再用。
一个翻身将身上的小人儿压于身下,没了那邪肆的表情,友儿竟发现他的容貌如此俊美,他认真起来绝不输于任何一个貌美男人,这些都是他面具之下的,不容外人看,只有她知道。
“友儿,你知道的太多了。”话语是调笑的,但神情却无比认真,那种非怒非喜的神情,让人捉摸不透,神秘莫测,却又十分迷人。友儿突然觉得这张脸和这个表情才是段修尧真正的内心,平日里那邪肆都是他自我保护的面具罢了,确实,那样的玩世不恭确实让人无法琢磨。
伸手抱住他窄瘦结实的腰身,友儿的面庞也没了认真,媚眼如丝,很是动人,“大侠准备如何灭了小女子的口?”
“哈哈哈哈。”清朗又爽快的小声顿时愉悦地传遍了整个房间,那声音才是他真正的心声。声音戛然而止,他低头死死吻上她的小唇,啃咬着,舔舐着,放在口中百般挑弄,极有兴致又怜爱非常。
友儿挣扎地“段口逃生”,表情俏皮可爱。“只堵口不灭口,后患无穷哦。”
“小笨蛋,哪舍得灭了你这张美味的小口,我就这样堵着,堵上一辈子,一生一世不放开。”段修尧的声音低沉,带着些许颤抖。
友儿一个用力将他微微上倾的腰身拉了下来,迫使他躺在自己身上,“不要怀疑自己,你段修尧是最棒的,永远是最棒的,天下独一无二的。”
“真的?”紧紧看着身子下面那可爱甜美的小脸,有些晃神,他不习惯被人拆穿面具,这是有生以来第一次有人拆穿他,没想到竟然是她,用心?她对他用心了?
“当然,我们段大公子不光是在这世界上独一无二,在我心中也有着独一无二的地位,任何人无可取代,包括什么玉皇大帝,什么王母娘娘……无论是谁,都无法取代你。”
“你爱我吗?”听见友儿算是告白似的话,段修尧的心猛跳,一时间紧张异常,这是他一直不敢面对的问题。
“爱啊,这么优秀的段公子怎么不爱?外表英俊,家底厚实,没有不爱的理由。”段修尧收起了嬉皮笑脸,友儿却开始了调笑。
“你爱我什么?”段修尧神色认真,半垂的眼眸,浓密睫毛被光线折射下的阴影盖住眼底色彩,不知道是何情绪。
友儿也不再笑了,收起之前的调皮,回归了认真的神色。“这个问题应该我问你才是,我路友儿虽然现在看起来有几分姿色,但当初绝不算美女,我还出身江湖,身边男人这么多,你为何喜欢我?”
“如果我说你善良、聪明、可爱,这些都无力解释,其实,我爱你,只因为是你,只因为你是路友儿。”
友儿看了看段修尧,今天的他,如此陌生,又如此熟悉,让她有着无比的踏实感,那种似曾相识,那种命中注定,各种复杂的情绪掺杂其中,“同样的回答,如果我说你英俊、聪明、富有,这些也都无力解释,其实,我爱你,只因为是你,只因为你是段修尧。”
两人相视了然一笑,不用话语,却胜似话语,因为彼此已经知道对方心中所想,这便是传说中的心有灵犀一点通吧。
纤纤肢体相缠,是一生一世解不开的节扣。
一波一波氤氲,见证着一对有情人之间的浓情蜜意。
无限缠绵也解不开千万相思,翻云覆雨也无法表达浓浓的思愁。
……
血天去了又回,回了又去,忍住心中浓浓的酸意,知道门内两人注定在做之事,想来想去,无法强求又不舍放弃,最终化作重重的一声叹息。
“血天,等你很久了。”
正当血天准备离去的时候,门扉打开,是友儿。
面色红润,声音有了久违的底气,隐隐散发的内力也增强了许多。血天敛目,未语。
一把抱住血天结实的腰身,不理会身后那一声不屑的闷声,“血天,我想你了。”
醋意逐渐减淡,疼痛的心也逐渐缓和,想了一想,最终还是没忍住,说出了与自己性格和身份十分不相符的话,“你这样抱着我,不怕身后那人生气?”
这话让身后坐在床上的段修尧哈哈大笑,而血天也发现他说这话实在酸溜溜,大窘。
“姓段的,有本事我们一决高下。”血天怒。
友儿狠狠瞪了一眼那幸灾乐祸的段修尧,一把抱住血天,“别生气,那货就那味,别和他一般见识,你们对于我来说都十分重要,千万别打,有力气帮我救出柳姐姐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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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5,如心性别
更新时间:2012…11…15 9:06:13 本章字数:5916
雅素阁,金碧辉煌。
友儿无语地看着这室内装潢,一砖一瓦皆是精雕玉琢,一花一草都是名家手笔,院子不大错落有致,却又金碧辉煌得让人炫目,室内摆设金丝楠木皆用金叶包边,总的来说,就是金灿灿的。
友儿继续无语的扫了四周,转了一圈,而后喃喃自语。
段修尧赶忙凑到她身边,大冬天的一摇扇面。“娘子,你在说什么,对这雅素阁评价如何?”
“这哪是雅素阁啊,真是浪费了这么雅致的名字,这明明是雅俗阁嘛。”
“娘子真是高见啊,这客栈原名正是雅俗阁,偏偏有很多人谴责,无奈才改成雅素阁的。”段修尧一脸惋惜。
“我觉得这雅素阁老板绝对变态,好好的地段客栈偏偏弄的这么俗不可耐。”友儿继续评点着,反正身边无人,只有他们两人。也许是这雅素阁消费确实太高,没有门庭若市,但这舒适逍遥在古代确实难能可贵。
“俗不可耐?”段修尧一愣。
“是啊,你看这里都是明晃晃的金饰,就如同暴发户一般,想告诉每一个人主人很有钱,俗,真是太俗了,整个楼内设计和楼外设计完全是两种感觉,怎么说呢,毫不夸张的说简直就是侮辱了楼外那些园林美景……咦,尧,你的脸色怎么越来越不好?”
段修尧脸上铁青一片,“娘子,这桩楼内设计的人正是为夫。”本来是兴冲冲为她介绍,本想听到她的称赞,谁能想到被批得狗血淋头。
“……”友儿汗了一下,“这客栈是你开的?”老天爷,段修尧的触角真是伸遍天下,还有什么地方没有段氏生意,她有些好奇。
“有我的资金,我可以算股东吧。”段修尧脸色还是难看。
一把抓住段修尧的大手,友儿一双大眼紧紧盯着段修尧的脸,有些紧张。“尧,其实吧,呃,也不是很难看,最起码很亮堂,不会黑漆漆。”努力想理由表扬,不过这俗不可耐的风格她也实在想不出什么。
友儿身旁一声轻蔑的笑,是血天。
段修尧一怒,“姓血的,你什么意思,要不要出去练练?”
“正和我意。”血天冰冷的唇角一勾,越来越讨厌这姓段的。
“喂,你们别闹了好吗?真服了你们了,一个个大男人怎么都这么难缠,他们三人在哪?”已经对他们俩失望了,这一路上,只要有些意见不左,立刻便要开打,难道不知现在情况紧急,根本不是自己地盘上吗?
段修尧瞪了血天一眼,再转向友儿的一瞬间,笑靥如花。“亲亲娘子,他们正在楼上,这雅素阁最豪华的贵宾套房,这里走。”
三人上了楼,穿过大厅,到了尽头,正是段修尧所说的最为豪华的贵宾套房。
房内固然更为奢华,不过友儿却没心思观察和赞美,因为房内客椅上正有三人品茶,不是他们三人又是谁?
“友儿。”三人异口同声,就连动作也有些相似,都默默站起身来。
“雪……”友儿正准备直接扑上去,不过看到身边两位,还是忍住了,“好久不见了,你们最近可好?”并非她最想雪姿,而是雪姿武功怕是对她内力最有帮助……好吧,想的有些猥琐了些。
“友儿,终于见到你了。”宇文怒涛快步冲过来,就在准备把她拉入怀中时,前面人一空,友儿已经被人拽了过去,是雪姿。
蔡天鹤没动,只是站在原地默默观察,这个雪姿,有些怪。
清凉的薄荷香入鼻,人已经在雪姿的怀中。
“友儿,对不起。”清澈的声在头顶响起,带着浓浓歉意,浓浓思念。“都怪我,我不应该回宫。”
在他怀中的友儿微微一笑,伸手抱住他的腰身,腰身纤细,虽然结实却也不必成年男子那般,雪姿是中性的,他的性别完全可以随着观者的想象而改变,用观察男人的眼光看他,他便有男子的潇洒,用观察女人的眼光看他,他便有女子的婉约。
“别自责,和你完全没关系,是纳兰冲那个混蛋,绑了我,还用宫羽落的下落威胁我。”感受着他的温凉,记忆竟然回到了之前,那时候她还不知他是男子,那时候还刚刚认识宫羽落,那时候宫羽落还是个断袖王爷,那时候……
“怎么哭了?”雪姿一惊,伸手抚上她的脸,拭着她的泪,是委屈?
友儿从雪姿怀中挣扎出来,“我哭并不是我受苦,而是宫羽落,我竟然利用无辜的他,现在也不知他在哪,是否安全。”
“友儿放心吧,宫羽落除了……很安全,他在绝谷。”
友儿一愣,除了?抓住雪姿的手,“除了什么?你告诉我!”老天爷,千万不要,宫羽落内心里是多么纯洁有正义感的人,有什么罪恶和谴责都向她路友儿来吧,千万不要……
段修尧神情有一丝尴尬,扫了友儿一眼,很快便低下头去,她不想看到友儿如此自责,那计划,都是他的杰作。
蔡天鹤缓缓闭上双眼,眉头也有些紧张,最终还是忍不住偏过身子,这些……他早意料到了,竟然没阻拦她,是他的私心,竟然让她承受一切。
“他……宫羽落他……”雪姿后悔之前的失言,他不应该提这件事。
“说啊,求求你告诉我。”
“他……失语了。”雪姿不忍心看到友儿的伤痛,转过眼去。
“失语?什么意思?”友儿一愣。
“就是,说不出话来,也许是暂时性的,也许……”雪姿想过善意的谎言,却终没忍住,早晚都要知晓,早些知晓吧,不能让她的希望破碎。
眼前一黑。
“友儿……友儿……”
身子一轻,雪姿将她拦腰抱起,几步走到床前,轻轻放在上面,拽过一旁的被子为她轻轻盖好。“友儿,对不起,我是不是太残忍了,将这事实告诉你?”
宫羽落……宫羽落……宫羽落……宫羽落……
友儿眼中只有这三个字,反反复复,层层叠叠,周而复始,满是爱,是疼,是愧疚,是自恼。
紧闭的双眼旁流下一缕晶莹。
“我们逃出去后,”声音嘶哑,挣扎着从声带挤出。“带我去绝谷找他,行吗?求你……”
“好,你千万不能病倒,坚强些,等我们出去,就一定带你去。”
如扑扇一般的睫毛动了动,最终睁开双眼,一双美眸满是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