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桃花,行不行-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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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官可秋看了一眼路友儿,眼中含笑,他知道她是故意给别人看的,因为只有招摇的时候才穿着暴露,而平时她的穿着都得体低调,也只有那些眼光肤浅的男子才看不透吧。
宫羽落的兴趣被点燃,“然后呢?”
“那一日菡萏河的美男出浴图,当时众多男姬围住王爷,而后王爷便昏倒,路姑娘打发了男姬们回去,随后在男姬中间便开始盛传王爷有了内疾,想必这也是姑娘的手段吧,这是其二。”
“内疾?”宫羽落气得眼睛都红了,狠狠看向路友儿,想发火却又舍不得,“路友儿,本王今夜便让你知道,本王有没有内疾!”
路友儿不顾形象,没心没肺的哈哈大笑,笑弯了腰,“没错,呵呵……确实是我做的,只不过官可秋,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你这样对女主子可不对哦,何况我还是你师父,不过,你一提菡萏河我道想起来了,当时你官可秋也在其中吧,我路友儿的记忆超人,只要一眼便能永远记在脑海,当时你在西侧位置上,虽然身上穿着里衣,但因为河水湿透,与没穿一样,身子都被我看光了,对了,官可秋你身材不错。”说完,又没心没肺的哈哈大笑。
结果便是宫羽落气哄哄地瞪着路友儿,而官可秋则是红着脸,他……被她看了?
宫羽落拿路友儿没办法,只能干咳两声,“官管家,那其三呢?”
官可秋也咳了两下,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不过脸孔还是通红,“王爷还记得当时您拉着路姑娘入内,路姑娘回头喊了什么吗?她喊的是如若有人赖在王府不走,便买到最低劣的小倌馆,如今男姬们都知道路姑娘受宠,王爷有内疾,何况还给她们大笔银子,她们自然不能拿自己的未来开玩笑,赶忙收拾东西,第一时间都走了。”
“行了行了,话已经说完了,你未来主子的短已经揭完了,你满意了?我们去看看新购置来的下人吧。”友儿出声来了个结尾,这官可秋真是目光如炬,竟然被他发现了。
官可秋看向友儿目光中,钦佩之情越来越多,这个路友儿果然了得,只用三步便彻底将难缠的男姬赶走,并在短短几日内受了断袖王爷的心,真是世间奇女子!如若今生有如此佳人陪伴,也不枉来这世间一遭,可惜自己是没机会,自己根本配不上这样的女子,希望兰陵王可以给她幸福吧。
几人进入正厅,而官可秋则是将选出来买下的五十名男女下人带来上来。
友儿感觉到宫羽落看到丫鬟时,那浑身僵硬,笑了一笑,伏在他耳边小声的说,“当一个好王爷,首先也要男女平等共同待遇哦,努力克服自己。”
被她一说,宫羽落只要咬了咬牙,点了点头,“知道了。”
友儿抓住了他的手,而在友儿温暖小手的安抚下,宫羽落的身子也逐渐放松了,不再那么僵硬。
“官管家,之前的下人留下来多少人?”友儿出声询问。
“回路姑娘,之前的下人只留下来十余人,加上这五十人,与我和账房汪智达,此时王府下人一共六十八人,如若不够,明日再叫伢子来。”
友儿挥了挥手,“够了,可以了。”而后,声音又提高几许,“这里是王府,不是普通家族院子,你们都是签了卖身契的人,而且是终身卖身契,如若随意将王府内的消息传到外面去,一旦发现,乱棍打死,无论男女,听清楚了吗?”
“是,路姑娘。”下人们齐声回答。
友儿点了点头,自己不会做这些下马威的时,吓一下就够了,转头,“王爷,您有什么要交代的吗?”
宫羽落摇了摇头,“全听友儿的。”
“好,接下来就要劳烦官管家了。”说完转向宫羽落,小声的说,“王爷,那我便出府了,天黑之前定然回来。”
宫羽落很不舍,最后还是咬牙放了友儿离去,友儿便是在宫羽落的恋恋不舍中走到正门,在守门下人与侍卫的见礼下,大大方方的迈过门槛,走出门外。这是第一次,友儿从王府正门出来,不用翻墙,稍微还有一些不习惯。
不过到底是去找段修尧还是去找蔡天鹤呢?
不知不觉,友儿又走到了那岔路口,向东,便是蔡天鹤,向西,便是段修尧。
如若是往常,她会毫不犹豫的选择蔡天鹤,但是一想到之前的段修尧……她有犹豫了,一跺脚,男人太多原来也麻烦,最后咬牙还是找了蔡天鹤。
又是那熟悉的院墙,熟悉的大树,友儿一个纵身跳了上去,看到蔡天鹤的房门和书房门都紧闭,难道没在家?他所在的院子毫无一人,友儿飞身下去,轻轻敲了敲门,没人,再敲了敲了书房的门,还是没人。
长长舒一口气,原来真没在家,真是解决了一个大难题,蔡天鹤不在家,他去找段修尧心中就舒服了很多,最起码对蔡天鹤不会太为愧疚。
结果是出乎意料的,原来段修尧也不在家……
友儿懊恼,如果这古代有移动电话就好了,就不会这样折腾自己不值钱的狗腿了。友儿一边走着一边抱怨,还好自己有内力,不会像一般姑娘家那样走走便累,如若这是在现代,跨区地跑,早就累趴下了,但有内力的自己还是精力充沛,实在不可思议。
……
当友儿回到王府之时,天已经蒙蒙黑,就算是内力深厚,在人前也不敢用轻功,只能用两条腿一前一后的走,这样走下来,也十分疲惫。她去了哪?自然去城郊找了户还算不错的人家,交了一些钱,弄一个“实习基地”,仅此而已。
“友儿你回来了?用过晚膳了吗?”还未到主屋,宫羽落便直接冲了出来,见到友儿就如同在家呆了一天的小狗见到主人一般,透明的狗尾巴摇得欢实。
友儿很累,迷迷糊糊间仿佛看到一条毛茸茸的黑毛大狗向自己冲过来,下意识的伸手拍了拍狗头,“是啊,真的很累。”就这么用两条腿走到了东北官员住宅区找蔡天鹤,未果;又用这两条腿走到了西北商户住宅区找段修尧,也未果;无可奈何只好到城郊自己联系农户,却在即将出城的时候才恍然大悟为何没雇一辆马车,但是为时已晚,已过了城内驿站,而城门附近也已经没了马车,于是只能继续用两条腿一家一家的联系。
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找到了一家不错的农家,两个儿子都在京城做工,留下勤劳的老夫妻俩伺候一片肥沃的田地,房子也是新盖的,干净利索,地点也离京城不远,这正是友儿最理想的学农之地,于是给了二两银子做定金,只等明日她带宫羽落前去。
最悲催的是归来之时,竟然也没有马车,友儿一边拖着疲惫的双腿边走边指天骂了很久,因为太累走得太慢误了脚程,差点连关城门都赶上。
回到王府竟然感觉到了归属感,仿佛王府是她家一般。
对了,对面还冲过来一条摇着尾巴大黑狗……路友儿累得已经快有幻觉了,今天的脚程怕是同绕着北京走一圈差不多,这大狗,还真是可爱!友儿伸手摸了摸狗头,嗯,这狗毛也够柔软顺滑,没有宠物狗身上的腥臭,相反还有一点点淡香,这淡香是一种类似熏香与男子体香的混合味……真是晕了,晕了,已经累得出幻觉了,她在乱想什么?
宫羽落目瞪口呆!
这是他从小到大第一个人敢……摸他的头!
别说皇上,就连皇子的头也是至高无上的,连自己母后都不能触碰,这大胆的路友儿竟然敢摸他的头!?不光摸,还揉了一揉,最后还顺着发丝抚弄两下,现在还……用手指抓抓……这是什么意思?
虽然知道自己应该发火,却就是发不出火,他喜欢友儿这样摸着,让他知道友儿是在意他的,如果他是她的唯一,那他尊贵的头可以天天让她摸,当然,只能在房间里关上门摸,这要是被人看见,尤其那些多事的文武百官,怕是他也保不住友儿。
友儿摇摇晃晃,宫羽落很担心,终于,友儿一下子扑到在他身上。
宫羽落无奈,将他打横抱起,却发现……很吃力……
闭眼稍微小憩一下,友儿恢复了一点神智,她早间从王府出去到现在已经彻底天黑,别说吃饭了,连口水都没喝,虽然此时已经七月末快到八月,但是天气还是炎热非常,而这古代衣服又是一层接一层,她没中暑昏倒在路上已经万幸,还好一直坚持回了王府。
“我是不是很重?”能感觉到抱着自己的两只手臂微微颤抖,友儿的头轻轻搁在宫羽落的胸膛上轻轻问着,樱桃小口已经干涸,喉间甜腥,嗓子仿佛被粗石磨过一般。
“不……不重。”这个词语,是宫羽落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他虽然身材高大结实,其实从小便缺少运动,抱着一个女子也十分吃力,起初全凭一口志气抱起,现在抱住了才知道有多吃力,随后,不止是胳膊发抖,每走一步,连腿肚子也抖得厉害。
友儿翻了白眼,看了上方宫羽落那白净俊美的容颜,刚想出口嘲讽一下,却发现从下向上看他的脸真真是一种享受啊,一个男人的睫毛竟然如此浓密卷翘,怕是与现代女性的假睫毛效果差不多,还有那鼻子,鼻尖尖尖,两颗完美的鼻孔如苹果核一样对称趴在两侧,红润的嘴唇微微上翘,突然看到他那凸起的喉节不自然的上下动了几下,猜想一下,应该就是宫羽落的体力已经到了极限了吧。
“放我下来吧。”友儿轻笑着出声。
“不……我可以!”又是从牙缝里挤出来几个字,他不敢多说话,怕一下子卸了力气。
友儿又笑了,这宫羽落实在太可爱了,如同孩子一般。“放我下来吧,你平日里很少运动,一旦这样上了筋肉,明日我们便不能去务农了。”
赶忙放下友儿,宫羽落申请有一丝兴奋,“务农?真的要去吗?”
友儿体力稍微恢复了下,“自然,昨日不是给你将了吗,农,才是民之根本,只有知道了百姓靠什么过活靠什么吃饭,才能真正想民所想,忧民所忧。”
“好,我都听你的,”宫羽落欢快的笑着,“友儿,这边,你去哪?”
见路友儿想转弯,宫羽落赶忙一把拉住她。路友儿想去的地方是之前蓝翎分给她的小木屋,而宫羽落想去的地方自然是王府主屋主卧。
“我们都分头休息吧,明早我来找你。”友儿十分疲惫,今夜不想沐浴了,只想趴在床上。
“那怎么行,你是未来王妃自然要和……和我睡在一起,不许回那个木屋了,因为我已经叫人拆了。”
友儿白了他一眼,“别骗我了,上一次你说拆也没拆,一会我真应该再给你讲个故事,故事的名字就叫——狼来了。”
“友儿的故事我自然要听,虽然这故事名字是在怪异,不过那木屋我真拆了!之前不敢拆是因为那屋子是蓝翎盖得,现在蓝翎都走了,还谁敢拦我。”说完,孩子气的扬起下巴,洋洋得意。
“真拆了?”友儿愣住了,小心翼翼问着。
“真拆了。”斩钉截铁。
“当真?”
“千真万确。”
“oh,shit!”
“些特?什么意思?”
“你不用知道……”
结果?自然是两人又回到主卧,宫羽落下了命令,下人们赶忙搬来木桶,盛满热水。
“友儿,洗了澡后再休息如何?”宫羽落小心翼翼问着,因为他心绪,他眼中有一丝暧昧不明的的眼神,可以友儿没看到,也没精力去看她,她此时连满是尘土的衣服都不想脱直接在床上睡死过去。
“不行,绝对不行,一定要沐浴!脏死了!”宫羽落将友儿拽了下来,不沐浴怎么行,他是有洁癖,何况他一会想……
友儿只觉得自己的右脚被人抓住,身子一滑便被拖下大床,赶忙双手捂面以防自己脸受伤,“宫羽落你疯了?”
“今天必须沐浴!”
友儿无语,艰难的爬了起来,为什么今天的宫羽落这么怪,怎么就如此坚持让她沐浴?无奈,只能一咬牙坐了起来,挣扎着到桌旁喝了些温茶,嘴唇重新湿润,面色也红润了些,觉得体力也恢复了大半。
“长叹一口气,好,我沐浴,那王爷你去安排宵夜吧,我午膳便没吃了。”
宫羽落透明的狗尾巴再次摇起,赶忙走到门口叫来下人送宵夜,吩咐完又屁颠颠的回来在友儿身边,看样子仿佛想帮她脱衣服。
友儿已经走到了房间的里室,这南秦国有钱人家的房子都在房屋深处弄了一个小隔断,成为里室,想必这便是日常用来换衣服沐浴的地方,这样设计的好处便是即便有人误闯也不至于春光乍现,想必中国古代的那种屏风还要保险一些。
友儿回头奇怪的看着宫羽落,“你跟进来干什么?”
宫羽落毛茸茸的狗尾巴使劲摇着,恨不得伸出舌头来,“帮……帮你沐浴。”
友儿一翻白眼,“难道你不知道男女有别一说?”
“我们以后就是夫妻了,早晚的事,再说你把我看光了,难道不让我看?”宫羽落想到那时候自己脱光光让她弄那个银环便异常气愤。
友儿扑哧笑了出来,当时自己确实过分的很,现在看到宫羽落无辜的大眼睛就觉得有些内疚,“你是男人,男子汉大丈夫让我看一看能怎样,要学会大度,学会包容,有容乃大,海纳百川,知道吗?”
宫羽落一瞪眼,“我不管什么乃大乃小,我要看!”
友儿也一瞪眼,一声狂吼。“出去!”
结果?
自然是宫羽落灰溜溜地出来了,连那时刻摇着的尾巴也耷拉下来,在地上拖着走。无力坐在桌上,用下巴支着胳膊,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时不时向里室扫去,闻着宵夜的菜香却丝毫没有食欲,因为他的心不在此处,早就飘到了里室。
沐浴过后,友儿浑身舒畅,再用了一些精美的宵夜,已经不像之前那么疲惫了,可是身上乏得很。
官可秋挑选出来的丫鬟果然都手脚麻利,紧紧一下午的培训,便坐得有模有样,饭后,很快便将桌子收拾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