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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登徒女好色赋 作者:西弦(纵横2013-08-06完结)-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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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那天我醒来时你对我说,你答应过的事情就一定会做到,那是什么事?”既然已经说穿了,就索性打破砂锅问到底,她不信他会知无不言,但是谎话说多了终究会露出破绽的,而她要做的就是从他们合作无间的谎言中寻找破绽。
可是如果那所谓的真相真的存在,而她又确实了解到了,她就真的能高兴吗?
秋瑶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了一跳,才短短几天,她便已经这么在乎他了吗?
白起从不放过她每一个失神的间隙,转眼间白起已然来到了自己的面前,秋瑶不由得将阿狸往怀里靠了靠。
“我让我答应你,不让这孩子接触兵家之事,让他做一个普通人。”他眸色深沉而平静,如同刚研好的上等之墨,秋瑶沉默着看了他一眼,继而去哄怀里一个劲闹腾的阿狸。
这确实是像她会说的话,只是就是因为这个白起就讨厌这个孩子?人难道不是爱屋及乌的吗?
“可是你好像不喜欢他。”
白起紧紧盯着秋瑶低头哄孩子的侧脸,脸上的晦暗仅仅持续了半秒便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和风细雨般的微笑——
“怎么会,我自己的儿子,我当然喜欢。”轻轻接过秋瑶怀里的阿狸,垂眼后的眸光让人分辨不出其中的情绪,“只是这孩子出生时差点要了你的命,这令我一直多有怨词。”
白起轻轻拍了拍阿狸,不料刚安分下来的小家伙突然又闹腾起来,秋瑶立即将孩子抱到自己怀里,背过身轻声哄着他,“将军怕是不会抱孩子,还是我来吧。”
唯恐白起动怒,秋瑶哄了两下便把孩子放回了床上,“将军带我去看看那三十六计吧。”
“好。”白起颔首,俯身拾起地上的口罩,拍了两下递到秋瑶的面前,秋瑶心情有些怪异,接过口罩往脸上一带便跟着他走出的房间,风势依旧没有减弱,而房门外的司马靳犹如一尊黑色的雕塑站在那边,岿然不动。
秋瑶一愣,随即被白起拥入怀中,低沉的嗓音伴随呼呼的风声掠过耳畔,“风大。”
他将半面披风绕过她的背搁到她的右肩上,高大的身躯替她挡去了大半边,白起就这么护着她缓缓前行,秋瑶没有做声,想着他这样会有些费力,便抬手去挽着他的左臂想要自发地靠近些,不料他却忽然闷哼了一声。
秋瑶当即松开手,他左臂上似乎缠着什么,想必是受过伤。
白起没有停下步子,秋瑶亦步亦趋地依偎在他的身旁,余光透过缝隙似乎瞥见一抹白色的身影,想要转过头去看,却被白起抬起的手臂重新遮住了视线。
        
第八十三章 牵制
简牍捧在手里,宛如千斤玄铁般沉重,秋瑶逐字逐句地看着上面的内容,尽管不是完整精确的三十六计,但确实是三十六计中的内容,更令她难以置信的是,她竟然能够看懂上面的文字。
“想起来了么?”换下官服的白起换上了一身银白的便服,墨发随意地扎成一束,并未加冠。绕过呆立在秋瑶的身边走到书案前坐下,继而抬起头微笑着看着她。
“有空白的竹简么?”秋瑶的声音有些颤抖,接过白起手中的笔墨竹简,照着那上面的句子摘录了两句,然后彻底傻眼。
这确实是她自己的字迹。
头不可避免地疼了起来,丢下手中的羊毫竹简,秋瑶痛苦地俯身扶额,白起见状面上微微变色,随即起身单手扶住了她,搀着她走到一旁的椅子旁坐下。
“一时想不起来也没关系,眼下还是先把身子调阿理好为是,”白起抬手撩开她鬓间一绺黑发,用只在她面前才有的温和声音安抚着她。
秋瑶缓缓睁开眼,抬眸去看被自己丢在地上的简牍,目光蓦地一顿,起身重新拾起那竹简又定睛看了数秒,再走回桌边拿起其余的简牍一一审视,然后得出了一个看似没什么用的结论。
“这上面分明是两个人的字迹。”
“是,”白起走到她的身边,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上面清隽飘逸的字体,“那个时候你怀有身孕不宜多劳,所以你口述我执笔。”
秋瑶默然,脑海中似乎确实有这么一副场景,依稀记得她坐在床上背着兵法,一个白色的人影坐在床前的桌旁,全神贯注地记述她所说的内容。
真是一副和谐的画卷。
秋瑶有些动摇,转过身看着身旁凝视自己的白起,“我觉得自己有点像庄生梦蝶,分不清梦境与现实了。”
“我就是现实,”白起拿起她的一只手按在自己的胸口,“此时此刻你听到的,见到的,都是现实,你记不起往事,我可以为你重建旧日的一切,相信我。”
秋瑶木然地看着白起的手背,过了半晌才回过神来,“你手背上的伤……”
那是个牙印,她确定一定以及肯定。
“无妨,这点伤那比得上你生孩子时的痛。”白起爽朗一笑。
秋瑶一时语塞……果然是她咬的。
“那你左臂的伤不会也是……”
“只要你在我身旁,这些问题都不是问题。”
秋瑶哑然,所有的猜忌与疑心都伴随着咸阳城的漫天黄沙逐渐散去。
或许根本没有什么所谓的破绽,有的只是她的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秋瑶为小阿狸取了个大名叫做白以初,从今以后,一如当初。
白起听到这个名字时仅是淡淡地笑了笑,继而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
秋瑶将剩下的疑虑埋到了心底,既来之,则安之,如果她注定要留在这个时代,她或许真的愿意就这样做他的妻,哪怕他是令人闻风丧胆的杀神。
这是个动荡的世道,但是咸阳城却是安宁平静,但这份难得的安宁却是用别国的腥风血雨换来的,春夏一晃而过,菁华夫人向白起辞行,秋瑶坚持要亲自将人送到城外。
菁华夫人仍旧是一脸淡漠,秋瑶心里却是暖的,若非是这位传闻中的扁鹊第十弟子之女的医者,她与她的小阿狸根本无法有今日。
初秋的咸阳,空气中尚带着一种让人不适的燥热。秋瑶一直不解自己既然是白起之妻,又为何到现在还没有适应北方的气候环境。
“送到这里就可以了,我们不宜离城。”白起勒马回身,定定地看着从马车中出来的秋瑶。
秋瑶抬头看了看高大的城门,无可奈何地下了马车,对着车里的人又说了句“夫人一路平安”,随后转身走到了白起身旁。
对着那摊开的手掌犹豫了半秒,秋瑶伸出手,一股拉力将自己猛地往上带,秋瑶轻呼一声,转瞬间人已然到了白起怀中。
这样的亲密让秋瑶有些不适应,但身边尚有一干白起的亲兵,如果直接将他推开,岂不是拂了他一代名将的面子。
秋瑶就在这样温馨而又矛盾的心情中缓缓归城,身后的随从中一人悄然离开队伍,她也没有发现。
咸阳城外三十里,一辆马车不疾不徐地在曲折的小道上行驶着,似乎在逃离什么,又似乎在躲避什么。
马车如预料中一般忽然停下,一双包养得当的手撩开车帘,露出一张没有一丝情绪的妇人的脸。
“白起的为人当真如传闻中那般,过河拆桥。不过能让赫赫有名的武安君亲自送我走这么一段路,也不啻为一项殊荣。”菁华夫人清冷的声音从马车中传出,司马靳一手持剑,坐在马上面无表情地听她说完这番话。
“您既然已经猜到了会有今日,便不必再多说无用的话。”
“司马将军此言差矣,世人皆有惜命之心,武安君想杀人灭口,我又怎会心甘情愿任人宰割?”一向不露情绪的脸忽然露出一丝冷笑,司马靳眉头一皱,默然等待她的下文。
“察觉到那男婴并非白起骨肉的第一日,我便猜到他不会放我离开,而我既然能够医人,又为何不能害人。”
“你在药中动了手脚。”司马靳的心情顿时复杂莫名。
“是,慢性毒药,中毒者嗜睡,最终长睡不醒。”
“将军平素最恨他人威胁。”
“但是他在乎那个女子,不然也不会让你有此一行。与其坐以待毙,不如冒险一试。”菁华夫人语调是一派云淡风轻,但眼中的平静已然出现了裂缝。
她在司马靳的眼中看到了犹豫,一种不同寻常的犹豫。
“自然,司马将军若是有私心,大可立即执行武安君的命令,就当方才什么都没有听见。”
握剑的手一抖,司马靳脸上头一回露出紧张的神色,但这紧张也仅仅持续了一秒便荡然无存,“怎么解毒?”
“每月十五我会让人送部分解药,连着服用一年,此毒便可全解。”
“菁华夫人就这么自信一年之内能够顺利找到藏身之所?”司马靳眼中泛着冷意,“既然夫人猜到将军会杀人灭口,就不怕说穿了有些事招致同样的灾祸?”
“藏身之事不劳司马将军费心,既然将军已然决心瞒着武安君放我一马,又岂会做出同样的事情?”
“素问菁华夫人谋略过人,司马靳今日心悦诚服。”嘴上这么说着,司马靳脸上依然挂着冷意,菁华夫人看得出来他在强忍着怒火,自然不会在这茬去给自己造成危险。
“司马将军说笑了,而今司马将军可是控制了武安君之妻生死的人,如此一来,谁又能撼动您在武安君心中的地位?”
        
第八十四章 发疯的孕妇
“解决了?”
“是。”
……
司马靳从白起书房走出,抬眼望了望月明星稀的夜空,转身向院外走去,行至假山旁,隐约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静立在夜风中,似在等着自己。
“颜姑娘。”司马靳微微垂首,面上一派恭敬肃穆。
“他可是让你去杀了菁华夫人。”颜没有看司马靳,而是将目光投到另一处寂静安然的院落中。
“是。”
颜不动声色地伫立了一会,淡淡启口,“那他怎么不让人连我也一并除去,他就不怕我出现在那个女人面前说穿一切么。”
司马靳默然,颀长的身子仍旧是站得笔直。
颜回头淡淡地看了眼一言不发的司马靳,嘴边忽然现出一抹微笑,霎时黯淡了皎洁的月华,“替我向将军通报一声,就说颜儿知错了。”
“是。”司马靳面无表情地转身,沿着原路折返。
半刻钟后,颜见到了坐在书案前处理军务的白起,房内的气氛一如以往的寂静与疏离,白起不言,颜就中规中矩地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凝神看着他认真时敛起的眉。
心中泛起一丝微妙的动容,普天之下,能有几个人可以如此放肆地盯着武安君这么久的时间?
然而她又忽然感到有些凄迷,因为不知从何时开始起,他放任她静候的时间越来越长。
不知过了多久,白起略一抬眸继而重新投入手边的军务,薄唇边淡淡吐出两个字,“说吧。”
“我想去看看别院的那些人。”
“咯噔”一声,白起搁下了手中的羊毫,尽管没有打断她的话,但看向她的眼神多了几分锋锐。
“听说别院那位快生了,依照她如今的状况怕是挺不过这一关,到时候我想替你养着那个孩子。”说这话时颜心中不免黯然,真是同人不同命,同为女子她没法为她心爱的男人怀孕,而同为产妇,这边的备受照料,那边的却只能等死。
白起眼波一动,继而说了个“好”字。
“颜儿想说的就这些,多谢将军成全。”她厌恶这样的感觉,从前她在他面前言无不尽,如今却要这般惺惺作态,起身离座,颜恭了恭身子,转身走向房门。
“既然你要接手那个孩子,那明日我会为你另寻一个住处。”
身子蓦然一顿,颜一脸不敢置信地转过身,声音带着难以抑制的颤抖,“将军这是打算弃颜儿于不顾了吗?”
“你想太多,”白起眉头一蹙,目光不自觉地落到手边一方丝绢上,“我下月就要出征,在此之前我会亲自过来看你。”
“多谢将军的施舍。”颜狠狠地咬了咬下唇,径直走出了门外。
房门被重重合上,白起眉头顿时敛得更紧,一把抓起手边的丝绢放到油灯上,直至火舌卷上自己的手指方才松开,那支离的灰烬落到桌案前,微微一亮,继而永久地熄灭。
秋瑶听闻白起要带着自己出征的消息时并不讶异,这半年来他一直试图让自己将剩下的三十六计完成,但她却总是推脱记不得,可是她自然知道白起并不相信自己的说辞,跟着他上战场本来没什么,但一想到要将阿狸留在这里她心里就忍不住感到担忧。
自从她来到咸阳后她就极少离开过这处宅子,即使出门身边也跟着一大群随从,久而久之她也没了兴致,何况她总是想无时不刻地陪着阿狸,但这一日她却忽然十分想要出门,仿佛冥冥中有什么力量牵引着她。
将小阿狸里三层外三层地包好,秋瑶抱着孩子带着四五个侍从走出大门,一路上所见尽是平常,路经一个卖小玩意的摊子,秋瑶停下步子,走到摊头前替怀里的小阿狸寻找中意的玩具,看了半天也没有什么自己感兴趣的东西,秋瑶打算自己回去自己动手做几样,那小贩还想费些唇舌推销自己的商品,却被秋瑶身后侍从一个凌厉的眼神给瞪了回去。
“站住……”不远处的人群忽然传来一阵骚动,秋瑶一愣,随后便见身旁的几个侍从挡在了自己跟前。
待到看清前方的情况,秋瑶整个人都被定在当场,倒是一直服侍自己的丫鬟先开了口,“立即护送夫人回去。”
“慢着——”秋瑶定睛看着数十米外那条蜿蜒的血道,然后眼睁睁地看着身旁的其中一个侍从冲向那个下裳浸透了鲜血的女子。
她看不清她的脸,却分明看见那女子高高隆起的腹部,身后那条血道红得骇人,秋瑶忍着胸口的不适厉声喝止,“你们这是要去攻击一个孕妇么?!”
“夫人多虑,这孕妇有疯症,我们必定会将其送去医治,”丫鬟走至秋瑶跟前微微低头,措辞恭敬却语带坚决,秋瑶被挡住了视线,见丫鬟神色有异不禁心生疑窦,但怀中的阿狸却忽然啼哭不止,略一蹙额,秋瑶抬手遮住阿狸的视线随即转身欲离。
“谢秋瑶……”
微弱的呼喊带着死亡般的怨念,秋瑶浑身一震,继而回身,却只见四五个人将那疯跑的孕妇制住,当中一人拿了一块湿巾往她脸上一捂,那孕妇便再没了生机,如同死尸一般被人往回拖走。
而捂住孕妇口鼻的男人,长着一张并不陌生的脸。
凌乱的发完全盖住了那女子的面庞,但盖不住她身上强烈的熟悉感。
“呕……”那刺鼻的血腥味拥入七窍,秋瑶胸口一堵便开始干呕,丫鬟眼疾手快接过她怀里的孩子然后扶住她,将她往回带。
“夫人惧血,还是尽快离开此地。”
秋瑶只觉得难受,不适缓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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