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婚不昏(婚恋)+番外 作者:夏末秋(晋江vip2013-3-14完结,军旅,高干)-第1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外婆红着眼颔首,徐徐解释,“你爸妈不是怪你害她摔倒,而是恨你占去户口上的名额!”
原来当年抱肖梓涵回来时肖爷爷就通过关系搞到了准生证,让她成为“名副其实”的“亲女儿”。谁想8年后吴美芬竟然奇迹般地怀孕了,这下肚里的孩子却成了超生儿,为了防止被计划/生育发现拖去引/产,他们没有告诉任何人,本想等到肚子大到遮不住了再偷偷躲到外面去生,不料发生那样的意外。被绊倒后吴美芬怕被发现超生坚持不肯去医院,找来医生在家保胎,可最后孩子没保住还导致大出血,送到医院时差点连命都丢掉。因为严重创伤,医生说她很难再生育,而最让夫妻难受的是,死掉的孩子还是个带把的。
听到这里,一切疑惑都解开了。她小时候动不动挨打,父母一切向“钱”看,自私自利地压榨她,不顾她的幸福当她是摇钱树,对她恶毒肮脏的咒骂……都是因为他们是怪她这个“外人”占用了亲生孩子的准生条件,害得他们无亲生孩子送终、害得肖家断子绝孙。
在他们眼里,她是罪人,欠他们的,也欠肖家的。既然如此,他们又怎会对一个罪人生出半分仁慈?可是她错在哪里?如果可以,她宁愿饿死在街头,也不要做这样一对没有半分人性的父母的孩子,她罪在哪里,说到底不过是他们的虚荣害了自己。
“哈哈哈……”肖梓涵扶着额头忽然大笑起来,她越想越好笑,越笑越大声,笑得眼泪都出来,大姨妈又开始疼起来。
这他妈是在演电视剧吗?还真他娘的狗血!她这辈子竟然会遇到这么狗血的事情,比十点档的家庭版台湾剧还要雷。
“小涵,你别这样,要怪就怪外婆……早点告诉你也不会让你吃那么多苦。”吴母心疼地握着她的手臂,眼里全是泪。
舅妈看婆婆泣不成声,连忙劝,“妈,你血压高,可千万别急。”说完又侧过头劝肖梓涵,“小涵,当初我们瞒着你是不想要你知道后有阴影,没想到你爸妈这么多年过去了,心结没解开,反而变本加厉……你也不能怪外婆,真要恨就恨舅妈吧!”
肖梓涵摇摇头,她谁也不怪,谁也不恨。外婆、舅妈从没把她当过外人,没有他们就没有今天的肖梓涵。她只怪自己命不好,只恨上辈子造孽太多,老天爷这辈子来收拾她。
“小涵……”外婆哭着一声声叫她的名字。
肖梓涵没有理会,木木地站起来,缓步走上楼,“你们走吧,我累了,想睡会儿。外婆也该回去吃药。”
看她头也不回的离去,舅妈扶起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婆婆,“妈咱走吧,让她静静!”
老太太点点头,拉起钟帅的手,“孩子,我看得出你疼她,把小涵交给你,我也放心啦!你帮我告诉她,不管什么时候她都是我最疼的外孙女。”
钟帅点点头,徐徐地承诺, “你们放心,我会把她当成宝贝一样疼!”
送走外婆,钟帅到卧室就看到肖梓涵双手勉强地抱住膝盖,头深深埋在里面一抽一抽地笑,眼睛里看不到清亮,只有绝望和孤苦无助。
他快步走上去死死抱住她,低喃着安抚,“没事儿,有我呢!”
她笑累了,开始哭,眼泪汹涌地落下,很快就打湿了胸前的毛衣。
钟帅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只能搂紧她一遍遍地重复,“宝贝,没事儿,有我呢……”他想拭去她脸上的泪,却发现越擦越多,只得低下头去,寻到她冰冷的唇瓣,轻轻吻住,温柔地舔舐。
她在干燥温暖的薄唇下渐渐忍住抽噎,手臂环上他的脖子,抵着他的唇呜咽,“钟帅,求你,千万、千万不要骗我!”
环在她腰上的大手微微一紧,因为闭着眼睛,所以肖梓涵没有看到抱着她的男人眼底弥漫开的不安……
☆、我只有你
那天过后;肖梓涵的反应让钟帅很是吃惊,好吃好喝好睡;一切都很正常。仿佛在关键时刻;突然有一个异常强大的肖梓涵站出来掌管着一切,可这种正常恰恰表现出她的不正常。在这样一个惊天的身世背后;是个男人怕都扛不住;何况是她?
不过让钟帅唯一欣慰的是;她终于肯乖乖谨守他从宋博彦那里要来的经期“十不准”:不准受凉,不准吃生冷辛辣的食物;不准吹风……连她一度严重抗议的不准洗头洗澡都严格遵守。
钟帅不想她刻意压抑;却又不知该如何劝慰,最后只得静静地守着她,细心照顾她的起居饮食。
就这样一直到大姨妈打道回府那天,钟帅看她欢欢喜喜地拿了衣服冲进浴室,那颗提着的心才放松下来。心里暗自揣测,或许她真的比自己想象的要勇敢,又或者她也有同样的想法——这样的父母无胜于有!
可是这样的想法很快就被他否定,因为肖梓涵已经闷在浴室一个多小时还没出来。钟帅细想才察觉里面的水声似乎一直没有停过,就算她五天没洗澡,也不至于要刮掉一层皮吧?
不安的念头闪起,他霍地站起来,刚推开浴室的门就看见裸/着身子坐在地上哭得一塌糊涂的肖梓涵。
他猛地冲上去关掉水龙头,低声咆哮,“你不要命了是不是?”可手一触到她瑟瑟发抖的身子,哪里还舍得再骂半句,只能三下五除二地用浴巾擦干她的身子,抱着她回房间。
钟帅把她放在床上,一把扯过被子把她裹住,再打开空调,直到她的身子不再发抖,他才安下心来,愠怒地问,“你是诚心让我不好过吗?”
肖梓涵咬着唇摇摇头,眼泪止不住掉下来。她没有,正因为怕他难过,她才躲在水声下偷偷地哭!
钟帅长叹口气,大掌轻柔地擦拭她脸上的泪,可她的泪腺似乎格外发达,他越擦越喷/涌而出。他没有法子只好学着上次一样吻住她,可唇刚贴上那湿润的唇瓣,就被她死死地咬住,还主动伸出丁香小舌引/诱他去吸/允。
这从未有过的主/动热/情让钟帅一惊,他捧着她的脸,轻轻拉开,迟疑地叫唤,“宝贝?”
肖梓涵没有说话,双手抓下他的大掌贴上自己的丰/盈,接着脑袋一偏,湿/热的唇便顺着他的耳垂、侧颈一路舔/吻到喉结……
她的动作很生/涩,谈不上任何技/巧,但对钟帅来说却是最致命的诱/惑。
他低/吼一声,接手主控权,左手用力握住她的丰/盈,右掌挑起她的头,一口擒住她娇/嫩的唇瓣,灵活的舌深/入她滑/腻的口中,翻/搅柔/嫩的舌,汲/取她的香甜。
比起以往,这次的吻格外火/热缠/绵,格外煽/情。让肖梓涵发出轻轻地颤抖,喉间吟/出轻微的呜/鸣。
她做出了更大胆地举动,柔荑沿着男人肌理分明的身躯游走到腰/间,解开他的皮带扣,拉/下拉链,再放肆地握/住他高高翘/起的巨/大。
“哼啊……”冰凉覆上火热带来的刺激让钟帅禁不住低/吼。他一把捉住那调皮的小手,低头狠狠咬住早被他玩/弄得挺/翘的蓓/蕾,灵/巧的舌拨/弄着殷/红的凸/起,诱/哄它们为他尽情绽放。
“嗯……”肖梓涵在他灵巧的挑/弄下发出难/耐的轻/吟,身子软得几乎化成了一滩水。
“钟帅、钟帅……”她深情地叫唤他的名字,柔情百转却又带着孤注一掷的恐惧。
他的心跟着她的呼唤一颤一颤地疼,说不出来此刻是何种心情,最后只能轻咬着她的耳垂,将她压向自己,品尝着她的颤/抖,一声声重复,“我在这儿……”
肖梓涵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急切渴望/钟帅的占/有,连日来拼命压抑的绝望和无助成长为一个强大的恶魔,不断地啃/噬着她。
“钟帅,要我!”她难/耐地挺起腰隔着裤子磨/蹭着他的火/热。
钟帅迅速解开裤/头,释放昂/然灼/热的欲/望,再以欲/望的前端揩/取温/润的春/潮,而后缓慢地分开她的花/瓣,灼/热巨/大的欲/望顶开窄/小的花/径,带着热/烫与充/实一冲到底,深深潜/入紧/致的体内,被她桎/梏包/裹……
“哦……”他吼间发出一声低/吼,腰/间一沉,用力贯/穿她娇/嫩的花/径,展开有力的律/动。
“啊……钟帅……”
“老婆,我在这儿!”钟帅用力稳住她的纤腰,狠狠地推开花/径紧/窒的束/缚,轻轻抽/离,用力捣/进,每一次都深/入到身体的最深/处,引发她的求/饶。
“老公……不/要,太深/了!”她扭着身子躲避他的顶/撞。
这无意识的动作却让娇/嫩的甬/道发出更快/速的收/缩,引来身上的男人更勇/猛地抽/插,硕/大的坚/挺硬是挤进体内闭合的花/蕊。
“痛……顶/到了!不、不,我/不/行了……不/要了……”又痛又酸的感觉带给肖梓涵颤/栗的快/感,让她难受又舒服得蛲首乱摇,指甲滑过他的背脊,留下深深的抓痕。
“还不够!”他嘶/声,提起她的双腿挂在手臂上,再用尽全力顶/开那紧/闭的小口,享受着桎/梏的快/慰。
“啊!”快/感如火花一般在身体里流/窜,肖梓涵高声娇/喘,瞬间脑海一片空白。
钟帅望着身下爆/发的女人——双唇微/颤,乱了的气息里全是温暖的芳香,高/潮中的花/径更是频/频紧/缩,将他包/裹更紧。
“舒服了?那该我了,老婆!”他粗/声宣布,拔/出那还未释/放的硬/挺,再把她反转过来,将娇小的身躯轻压在柔软的床上,黑眸锁住她春/潮泛/滥的花/穴,一个挺/身又让欲/望深/埋/进她的体内。
“不/要!”这个全新的姿/势让肖梓涵颤/抖的低/喊,完全不知所措。
“别怕,跟着我。”他粗/哑的说道,拉过她纤细的腰,将她扯得更近,热/烫的巨/大欲/望再次展开凶/狠的连/连击/刺,嵌/入柔/嫩花/径的最深处,在那儿烙下他的印记。
她无意识的回应,全身酥软,使不上力气,只能死死揪着床单,那一下下硕/实坚/挺的摩/擦撞击让她不停地娇/吟、求/饶。
记不清有第几次欢/愉累积爆发,她只觉得到最后连叫唤都没有力气,只能像个猫咪一样低/呜,感受他进得好/深、好/深、好/深,像是嵌/进她的骨血,也填满她内心的空/虚。一浪又一浪的快/感涌/起、凝/聚,猛/得像烟火般爆/发,终于她听见钟帅吼间发出小兽似的低/咆,欲/望胀/满她的花/径,释放热/烫的精/华,把她再一次推上至高的封顶!
失去他的掌控,肖梓涵颓然地倒在床上,趴伏在枕头上重重地喘/气。
钟帅的手覆上她的纤腰时,她带着哭腔求饶,“不、要!”
他无奈地笑笑,知道她肯定被累坏了。
钟帅一把抱起她,让她趴在自己的胸口,带着拨茧的大掌温柔地轻抚那柔/嫩的雪背,不带一丝情/欲,只有怜惜和贴心,“乖,睡一会儿!”
高/潮后的余/韵本使得她昏昏欲睡,可趴在钟帅的胸口,那胸腔里传来的心跳声却让她一阵温暖,连日来的无助似乎一点点被驱散,她曾惊恐地发现天大地大但没有自己的容身之地,可这一刻她却明白,有他在的地方就是她的家!
她闭着眼搂紧他的脖子,对着心脏的位置,一字一句地说,“从今以后,我就只有你!”
虽然说得很小声,但她知道他一定听到了,因为他也紧紧地环上自己,郑重地承诺,“定不负卿意!”
第二天钟帅陪着她在“坐下”约见了肖母。
肖母还以为她主动邀约是最终妥协要给聘礼,所以一进门就端着长辈的架子,冷冷地嘲讽,“哼,不是说不想跟我们谈吗?”
肖梓涵瞥了她一眼,淡淡一笑,“过了今天怕是不再有机会了!”
“什么意思?”肖母被她异常的语气搞得莫名其妙。
“妈……哦,不对。你不是我妈!”
吴美芬蹭地站起来,惊恐地望着肖梓涵,颤抖地问,“你怎么知道的?”随即又觉得说漏了嘴,忙坐下来,欲盖弥彰地解释,“你别听人家胡说!”
这样语无伦次的话早已印证外婆所说非虚。肖梓涵摇摇头,吸口气缓缓地说,“我今天约你出来是想谈几件事,你知道我亲生父母在哪里吗?”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吴美芬还在死鸭子嘴硬。
“我猜到你不会说。不过也没关系,反正能把我扔掉的人我也不想找他们。”
话虽说得轻松,可脸上还是滑过一丝难过。钟帅见状在桌下捏捏她的手。
她侧过脸对他笑笑,长呼出一口气,从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放在桌上,徐徐地说出今天来的第二个目的,“这里面有30万,密码是六个零。”
吴美芬盯着桌上金灿灿地卡片,迟疑地问,“你给我们的?”
“对。就当是谢谢你们多少赏了我一口饭吃。从今以后,我们再无关系!”
吴美芬一听,激动地又站了起来,“什么?30万?你就想断绝关系?想都别想!”
肖梓涵拧着眉盯着对面这个她叫了27年的妈,暗嘲自己的异想天开,她原以为吴美芬至少会舍不得这些年的感情,殊不知在金钱和仇恨面前,27年的养育之情如此脆弱,如此不堪一击!
她鄙夷一笑,轻声说,“我有一万个办法跟你断绝关系,到时候不要说30万,30块你都不要想得到,只怕怕你们会无家可归!”
看吴美芬面露犹豫,她端起桌上的茶慢慢地喝下,然后指指桌上的卡,“你要还是不要?”
眼看摇钱树没了吴美芬又气又急,她习惯性地扬起手就想甩肖梓涵一耳光,可刚抬起就被钟帅紧紧地钳住,那生硬的力道痛得她连连嚎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