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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穿越之太乙仙隐-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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践天已被王妙想的仙剑拦腰斩断。

这时,一道红影从践天的断腰处闪出,向天边急飞而去。

王妙想知道那是践天的元神想要借血光遁走,她蹙了蹙眉,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轻叹一声,将仙剑招回。

践天肉身已失,已无法再做仙人,王妙想虽然对践天下毒手伤害自己一事心生愠怒,却毕竟心软,不愿让他就这样在自己手中形神俱灭。

风魂见践天已死,也松了口气,他走过去,从践天的尸体上摸出一个袋囊,往里面看了看,见自己的药袋确实是被收在里面。他又见到那玄天砖在失了主人后,时升时降地浮在那儿,于是便用了个咒法将其收来,由于不知如何用法,干脆也扔进践天这能容纳万物的百宝囊中。

他将百宝囊系在腰上,来到王妙想身边,见她低头沉思,习惯性地便去牵她的手。

王妙想的手轻轻一颤,没有挣开。

……

月上树梢。

王妙想坐在树下,返神入虚,查看体内伤势。

元婴虽然在风魂的隔体神交下痊愈了许多,但还没有完全复元。她想静下心来小心调息,但不知为何,脑中却乱成一团。

被风魂抱在怀中的那种温暖感觉仍然残留着,她想要将其屏在脑外,却怎么也做不到。她甚至想到了昨夜在天书中看到的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一时间身子发热,就仿佛自己真的已脱了个精光,摆出各种姿势任由风魂调戏侵犯。

更糟糕的是,虽然这些遐想有些不堪,但她发现自己在羞涩之余,竟也有些期待和喜悦。

她心中一惊,想到:“难道我在这次受伤之后,竟受外魔侵入了不成?”

她左思右想,愈发觉得侵入心头的多半是情魔,若不及早斩却情尘,只怕早晚会生出劫难,甚至再入轮回。

然而,若是就这样离开风魂,她又有些不舍,而且这次若不是风魂及时救了她,她早已死在践天手中,于情于理,她都不能对风魂不再理睬,离他而去。

她又想道:“可我若是再留在他的身边,他现在一见我便又牵又抱,万一我心志不坚,堕入情魔,岂不是白白修行了这么多年?”

她有些焦急,想了许久后,忽地转出一个念头,心想:“这倒也是一个办法。”

她站起身子,飘到湖边,见风魂正展开天书,指着书中文字进行讲解,而薛红线搂着紫绡剑跪坐在他的身边,仔细听着。

王妙想见他俩人肩碰着肩,无拘无束,心底竟微微地生出醋意,却又赶紧将醋意压下,同时警告自己不可再动妄念。

她走到两人面前,也屈膝跪坐,问:“你们在讨论什么?”

风魂尴尬地挠了挠头,笑道:“红线所学的太阴剑术中有一句口诀比较难懂,她跑来问我,结果我这当师父的也解释不清,真是惭愧。”

王妙想问:“哪一句?”

风魂在天书上指了一指:“就是这句。”

王妙想看向天书,微微一怔:“哪句?”

风魂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就是这句啊!”

王妙想道:“可在我眼中,这天书上现在一个字句也没有,只与人间的寻常书简无异。”

风魂与红线对望了一眼,也觉得莫名其妙:“可是,昨日姐姐不是还能看到这天书中显现出来的东西么?”

王妙想又看了看,见自己确实无法再从天书中看出字来,心底反松了一口气。她微笑道:“或许是昨日东皇陛下知你我有难,暗中显灵,才让我看到书中道法。其实这天书乃是木公亲传,我以往所学与太一道法截然不同,定非有缘之人,看不到才是正理。”

风魂觉得这个说法有些牵强,却也想不到别的解释,也就没有再多想,干脆将那一句念了出来。

王妙想毕竟是练剑多年的女剑仙,很快地便将这一句解释给红线听,又反复类推,让风魂和红线大为佩服。风魂心知自己虽然已经以棋入道,但真正学习道法的时间并不比红线长上多少,对御剑之术更是了解有限,也就不打断这美丽女仙的讲解。

反正在围棋这一行中,师父领进门之后,徒弟慢慢超越师父也是常事,所以他也不觉得红线将来的成就若是在他这师父之上,会是什么丢脸的事。

王妙想在讲完之后,让红线留在这里静静参详,自己则暗示风魂到一旁与她说话。

月色弥漫,粼光随着波澜在湖面上晃出一道道弧形。

偶有鲤鱼跃出水面,又扑地落了下去,溅起些许水花。

风魂与王妙想并肩走着,他不知不觉地越靠越近,并下意识地去牵王妙想的手。谁知这仙子却轻轻一闪,避了开来,没有让他牵着。

他呆了一呆,转头看去,只见妙想仙子的神情有如古井,竟是看不出她在想些什么。

他低头想了一想,也没想出自己做过什么让她不高兴的事,最多也就是昨晚不小心让她看到了天书里的“春宫图”,但那也不是他故意的。

而且,这仙子看不到天书里的太阴剑诀,却能看到那些裸男裸女,这岂非也是一件有趣的事?

他低声道:“妙想姐姐,你在想什么?”

美丽仙子浅浅一笑,转身面对着他:“我在想,从第一次见到你时,不知为何,便觉得你像是亲人一般。我本不擅与人交谈,与你却越走越近,真是奇怪呢。”

风魂笑道:“那定是我与姐姐有缘。”

王妙想面颊一红,又道:“你一直唤我作姐姐,我听你这样叫我,也很喜欢,既然如此,我们不如再亲密些……”

风魂听到她这句“再亲密些”,心中一喜,想到:“我对你抱也抱了,亲也亲了,还在一张床上同过枕共过被,甚至连你的美胸也不小心摸了去,若想要再‘亲密’下去,岂不就只有互相脱光衣服做那种事?难怪那天书上会故意显出春宫图让你看了,肯定是知道你没什么经验,让你多了解一些其中奥妙。”

他刚一想完,却听这美丽女仙顿了一顿后,又说道:“我们何不结拜为姐弟,彼此互相扶持,一同共度磨难,这样,对你我的修行也更有助益……”

风魂听到这里,只觉得像是被冷水浇了一盆。他万般期待,谁知这仙子说的却是什么结拜姐弟。以他们现在的关系,若只是当成姐弟,那就不是更加亲密,反是更为疏远了。

他看着王妙想,却见这美丽的仙子已转过头去,不敢看他,心里立时冷冷一笑。知道她定是担心自己妨碍了她的修行,才故意用一个姐弟的名义拴住他,以免他总是生出非分之想。

他越想越气,差点扭头就走。

王妙想悄悄瞄了他一眼,见他脸色难看:“魂弟……”

风魂哼了一声:“不要叫我魂弟。”

王妙想跺了跺脚,心底也开始急了:“那你想让我唤你做什么?”

风魂冲口而出:“我只想听你叫我作夫君。”

王妙想呆了一呆,一时竟是不知所措,只是念着:“你……你……”

风魂也被自己吓了一跳,却又想到,反正已经到了这一步,那又何必再躲躲藏藏?于是干脆继续说道:“我就是想要把你娶回家,还想要你每晚都脱光衣服舞剑舞给我看,我想要一天到晚抱着你,说情情爱爱的话给你听,还要吻遍你的全身,看你脸红,看你害臊。”

王妙想急道:“无……无耻……”

第一部 太乙金光纵 第二十二章 许飞琼

风魂心里其实已经在后悔,自己都想找个山崖跳下去,嘴里却仍然说道:“我就是这么无耻,你竟是现在才知道么?你要么做我的老婆,要么就当做从不曾认识我,我才不要弄什么结拜姐弟这种傻事,要结拜你自己找别人结拜去。”

他说完之后,定定地看向王妙想,只见王妙想显然已是被他的这一番话弄得手足无措。她呼吸急促,胸口起伏不定,完全是一副又羞又急,不知如何是好的俏模样,看得风魂又是怜爱又是难过,心想自己何必这样去逼她做决定?万一她真的就这样一走了之,岂不是再也见不到她了?

一只夜鸟飞过他们的头顶,呱呱地叫了两声。

王妙想静了好一会儿,才低下头去,声音有如蚊子般低不可闻:“你这次冒死救了我,若不报答你,我也过意不去,就算回山之后,也难以静心修行,所以……”

风魂听她又扯到什么报恩去,脾气不由又跑了出来,冷哼一声:“虽然这次我救了你,但你也曾从北极战神手中救过我和浴月,充其量只是打平而已,你如果只是为了报恩才假心假意地跟我在一起,我也不稀罕。”

王妙想气苦地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风魂瞪着她:“那你又是什么意思?”

王妙想张口结舌,却不知该怎么将心事说出,不禁又是难过又是委屈,终于眼睛一红,跺了跺脚,直道:“我、我不理你了……”

她纵着剑光便往夜空飞去。

风魂见她就这样说走便走,心底也是极气,却又想到她临走时的奇怪表情,不禁暗自后悔不该把她逼得太急,竟让她哭了出来。而且,自己终究还是没弄清她到底是怎么个想法。

他却哪里知道,王妙想自幼清苦,无依无靠,只在山中修行,虽然也历了一些劫难,但因从不涉足尘世,那些劫难也基本都是有惊无险,靠着她个人的心志便能度过。但这一次,她遭遇同伴背叛,险些命散黄泉,幸亏有风魂在她身边,又宁死也不肯抛下她。她对风魂本就极有好感,又经过这番生死与共,竟是不知不觉中对风魂生出情愫。

只是她虽然修行多年,却是从小孤单,对这男女之情根本一窍不通,只以为自己是受伤之后,情魔趁虚而入。其实情魔乃是藉由修道之人心灵上的空隙由外而入,干扰修行,与这发自内心的真情真意如何相同?外魔还可以抵御,真正的情思却是剪不断、理还乱,她将自己的初恋当成外魔来处理,只想将其斩去,结果却是越斩越乱,弄得满脑子都是风魂的影子,最后无计可施,又以为之所以抵御不了,只是因为自己重伤之后心志不坚,万般苦恼下,竟想出了“结拜姐弟”这样的傻事来。

结果这“姐弟”不但没有结拜成,反而让风魂把心里的念头都说了出来。她清修惯了的人,何曾听过什么“脱光衣服舞剑”“被吻遍全身”这样的话?自然又羞又急,却又想道:“若是他真的喜欢的话,脱给他看其实也没什么关系!”

及至风魂逼她做出决定,她一边苦恼,一边却又是喜欢又是害臊,心想:“罢了,就算真的是难免再陷天劫,我也愿意跟他在一起。”

只是她毕竟脸薄,心里虽然这样想,却不好意思直接说出来,不免绕了个弯,又是报恩又是修行什么的,其实真正想说的无非是最后一句:“你若是真的想要娶我的话,我、我也是很愿意的!”

结果还没等她说完,风魂却误解了她的意思,直接用话顶了过来,她羞急之下,竟是无法把心底的想法从口中说出,终于气得哭了出来,御剑而去。

在她离去之后,风魂把她的泪水和表情反复地想来想去,猛然间也醒悟过来,知道自己犯了个不应该犯的错误。

风魂自己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人,那个时代就算是女孩子也开放得很,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头发染色那是正常,就算在大街上对着男朋友高喊“我爱你”也不算什么太肉麻的事。但这古代的女子却完全不同,行事要拘束保守得多,看这美丽女仙最后那窘迫的样子,分明就是一万个愿意,但她这一辈子也不曾说过情话,甚至不像二十一世纪的小女生一样,至少可以从电视里的言情片中得到“借鉴”。她别来扭去,想告诉风魂自己愿意陪他一辈子,却又绕了一些,结果风魂用话一顶,就把她气得哭了。

虽然知道自己犯了错误,但王妙想既已跑了,风魂除了看天之外,竟是无可奈何。这女剑仙的剑遁他是无论如何也追不上的,薛红线的金光纵倒是有追上的可能,但这情情爱爱的事情,似乎也不太好去拜托自己的女徒儿。

想来想去,风魂也想不出个办法来,只好等在这里,希望这仙女姐姐自己掉头回来。

离开风魂后,王妙想不知不觉间越飞越慢,频频回头。

她落在一处山脚,轻轻一叹,心想:“我为何要一直回头看呢?魂弟知道他的遁法不及我的御剑快,自然不会来追我,但他不来追我,我又怎好意思自己回头找他?”

她呆在那儿,一会儿心中后悔,不该就这样负气离开,一会儿又想,魂弟若是真的喜欢我,那就应该追来才是,他不追来,莫非是在生我的气么?

她一生之中,竟从未曾像现在这般进退失据,又想回去找风魂说个清楚,又觉这样回去的话,岂非等于是自己去投怀送抱?若让魂弟以为我其实是一个受不了空闺寂寞的寻常女子,岂不反让他看轻了?

她就在那走来走去,不知如何是好。

就在王妙想犹豫难决时,一道剑光突然从远处飞来,落在树梢之上。

王妙想心里一惊,慌忙拭去脸上泪痕,抬头看着树梢上的持剑少女。

这少女凤髻霓衣,婉丽可人。她看着王妙想,宛然一笑:“妙想姊姊竟在这里游山玩水,倒叫我这做妹妹的好找。咦,姊姊似乎哭过,莫不是被人间的哪个负心男子抛弃了?姊姊不妨告诉飞琼,让飞琼替姊姊打抱不平!”

她面带笑容,语气却时轻时重,尖酸刻薄。一般人就算看见他人偷哭,也只会装作不见,她却反而故意点出,竟有幸灾乐祸之意。

王妙想也知道她是故意找碴,若是平时,也就是一笑了事,偏偏此时她心情本就不好,而这少女的话语多多少少又真的触到了她的苦楚之处,尤其是这“负心男子”四字,听在她的耳中竟是分外刺耳,忍不住便也放下脸来。

这少女名叫许飞琼,同样也是王母娘娘座下的女剑仙,所不同的是,王妙想属于上清一脉,诵的是《黄庭经》,修的是舜帝亲传的剑术,而许飞琼却是灵宝一脉,平日背的是《灵宝经》,炼剑的方式也并非“御剑”,而是“祭剑”。

其实这道家派系,虽然各自的修行方式有所不同,平日里倒也没什么纷争。尤其是上清派与灵宝派,虽然一个拜元始天尊,注重“存思”,一个拜灵宝天尊(通天教主),看重“斋直”,但大家都是三清子弟,就算曾经闹出过封神之劫,经过这一千多年,也早已冰释前嫌,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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