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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回头说爱你 作者:塞北雪原(晋江2014.01.15完结)-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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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闹。
  “使劲儿小点,要命了。”天明冲着陆小海吼了一句。
  “这不看您累着了嘛,给您揉揉。”陆小海无比谄媚的笑。
  “你们家揉揉就是往死了捏吧啊?”天明耸耸肩,用行动和语言同时表示抗议。
  陆小海手上的力度果然放小了,一下一下有节奏无章法的捏着天明的肩,感觉倒也不错:“大哥,辛苦两天了,要不我今天请你大餐补充补充营养?”陆小海笑的越发谄媚。
  “行啊。”天明爽快的答。
  大概没想到天明会这么爽快的答应,陆小海倒愣了一下,随后又说:“我订了天香阁的位子,一会儿一起去?”陆小海的句子听起来不像肯定,倒有点问句的味道。
  天明终于正视陆小海,满眼的不屑:“我告诉你陆小海,你撅起屁股我就知道你拉什么屎。你tm不久是希望我不去打扰你的二人世界吗,跟我绕了七十二个圈儿。哥哥我还真不稀罕去。”
  “嘿嘿”,陆小海尴尬的笑:“我就知道哥你明白。其实我是想大请你,但是想定周末。可叶眉说我今天该谢谢你……”
  “叶眉要真跟你那真是白瞎一朵鲜花了。明明白白告诉你,哥哥今天不去,不是因为你这孙子,是因为叶眉。”
  “真就不去?”陆小海虚情假意。
  “白婷婷不来找你了对吗?”天明笑里藏刀。
  “暂……暂时不来公司了。”陆小海退一步,苦笑。
  “你还是赶紧跑吧,保不准一会儿又来了。”天明压低声音附在陆小海耳朵上。
  “那走之前也得给您一香吻。”
  陆小海捧着天明的脸就想往上啃,让郑天明一巴掌推开:“你赶紧走,离我远远儿的,别耽误我正事儿。”
  “正事?”陆小海满脸的狐疑,渐渐变成猥琐的奸笑:“是不是金屋藏娇?”
  “你再不走我就跟你走啦?!”天明恐吓。
  “哎,别别别,您先忙着,我这就走。”陆小海后退两步,又回过头喊一句:“哪天带出来看看啊。”
  天明看着陆小海走远才拿起电话播出去,陈曦说他还有一点工作需要完成,天明说我去接你吧,陈曦答应。郑天明笑的满脸桃花开,就差没漾出一波春水,他琢磨着这事儿可能很靠谱,越来越靠谱。
  天明刚到没多大会,还在他踟蹰要不要去买束花的时候,陈曦已经下来了。今天陈曦穿了一件修身西装,阔腿裤,把白骨精的气场发挥到了极致。陈曦走到天明身边,他才发现这女孩儿居然比他高了一点,他特意低头看了看,随风飘飘的裤脚下隐藏着的俨然是一双高跟鞋。鞋跟其实已经不算很高,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无心所为,尽管如此,踩着高跟鞋的陈曦还是比天明高了一些。
  身高的差距并不多,但这不多的物理差距,硬生生的把郑天明本就不高的信心打压下去一大截,差点成了心理疾病。好在天明二十多年走过来,自诩敢用脸皮补城墙,早就把面子丢到了爪哇国,也在人人求个脸面漂亮的社会顺利的活了下来。
  这次的餐厅天明还是征求了陈曦的意见,大概由于上次的意式餐厅着实给陈曦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她选了一家比较传统的粤菜。精巧的盘盘盏盏端上来,天明发现陈曦的嘴角已经微微翘上去,又想起上次自己的失态,顿时觉得脸有些热。
  “这家店我以前来过,厨师的手艺特别好,很地道的潮州菜。”陈曦开口,打破了此刻的沉默。
  “清中求鲜,淡中求美。很适合女孩子。” 天明挺庆幸以前没事就跟那帮狐朋狗友吃吃喝喝,虽不至于每样都精,但至少很多事物都见过都体验过,也能凑合跟陈曦假模假样的探讨几句。
  “我妈妈是广东人,以前经常过来。”陈曦夹着一片白玉似的藕片,轻轻咬一口,齐整整的断口,让天明想起一排闪闪的贝齿。
  好事一般都是多磨的,凡是难有太顺利。陈曦的藕片刚刚放下,一阵震动声就传过来,她慌忙的从包里掏出电话。天明的小心脏一凉,得,今天这顿好饭怕又吃不到头了,也罢,好饭不怕晚,咱们慢慢来。
  看陈曦的目光有些闪烁,天明先开了口:“有事情要忙?”
  陈曦点点头,一脸愧疚。
  “那我送你吧。”天明站起来拎起衣服。
  陈曦讪讪的道谢,拎起包就往外走。
  天明坐在车上,看着一边故作沉静但眼里依旧有掩饰不住焦急的陈曦。说实话,他确实有点不大高兴。他并不明白有什么事情能让陈曦三番几次连约会的起码礼貌都放弃。但他又想了想,这应该不像他所见到的这个女孩儿的作风,那就一定时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发生了。这女孩儿敢让自己来送她,那就一定不是那种言情剧里藕断丝连的风流孽债。
  既然无关情债,那别的事情,都是可以理解的。
  想到这里,天明心里的那点别扭也就都散在了浓浓的夜色里,了无痕迹。
  到达目的地,陈曦快速开门下车,天明匆匆付了司机钱站起来问:“有什么需要帮忙吗?”
  陈曦回过头,略微迟疑,而后点点头,一路奔着电梯过去,天明也赶紧跟上去。门刚开一条缝,一阵剧烈的震动伴着沉闷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爸!”陈曦进门得急,一不小心磕在了旁边的鞋架上也顾不得看,一路跌跌撞撞的奔进屋子,天明紧跟在后边进来。
  “陈小姐,你回来了……您别生气了,快看,曦曦回来了。”人还没到,天明已经听到了方姐的声音,像在哄一个闹别扭的顽皮孩子。
  “爸,您别闹了,曦曦在这儿呢。”
  天明站在陈曦身后,陈曦弯下腰,他这才看清了现场的状况。地上歪歪斜斜的躺着两个沙发抱枕,其中一个半遮着一台遥控器,沙发上一位须发皆白的老人半圈在方姐粗壮的手臂里,还在不停的扭动挣扎,陈曦猫着腰,双手握着老人的双臂。
  天明突然明白了陈曦的客厅之所以装饰得那么简单的原因。女孩子应该是上帝最为得意的一类作品,并不是因为她们中的每一个都完美,而是因为她们最擅长利用一切外来物品来不断完善自身趋近完美。成双曾经跟天明说过,没有不爱美的女人,如同没有不爱看美女的男人。陈曦也是女人,而且是一个活生生水灵灵的美女,她一定也是爱美的,爱那些或甜美可爱或庄重典雅的装饰们,然而面对生活,她却连选一个自己喜欢的台灯的权利都没有。套一句卓越的俗话,这日子过得得多憋屈。
  想到此处,天明忽然很为这个女子心疼。
  “曦曦……曦曦……”老人看到陈曦情绪平复了很多,眼睛瞬间柔成一湖春水,是那种慈父专属的眼神,泛着粼粼波光,脸上也慢慢浮起了笑:“曦曦,你妈妈还没有下班,爸爸带你去接她好不好?”
  “老先生不吃药。”方姐趁着老人安静的空挡,附在陈曦耳边小声嘀咕。
  “好好好,爸你先吃药,妈说你感冒好不了就不见你,还不让我见你,怕你传染给我们。所以你得先吃药,病好了妈就回来了。”陈曦俯身挨近父亲,像在哄一个顽皮的孩子。
  “吃了药你妈妈就回来了?”老人将信将疑。
  “对啊,妈妈身体弱,不能传染上感冒,你得赶紧吃药,好了妈就回来。”陈曦一边说着一边扶起沙发上的老人,同时冲方姐使个眼色,让她招呼天明。
  方姐引着陈曦扶着老人走进卧室就赶紧出来,一手捡起地上的枕头一手抻平了沙发:“先生您先坐一会儿,陈小姐马上出来。”
  天明向这个老实本分的保姆笑笑,坐在了沙发上。不大会儿,陈曦走出来,换了方姐去照顾老人。
  “见笑了。我爸爸,我妈妈过世后不久就病了。”陈曦说的坦然,仿佛这只是一件阴天下雨需要带伞天气凉了需要加衣这么简单的事儿。可是天明知道,饭桌上她那一刻的慌乱,已经出卖了她,也告诉别人事情远非这么简单。
  一个女孩子,如果还是一个好强的单身女孩,兼顾事业和这样的家庭,得付出多少时间和经历。毕竟,谁都不想把大好的青春埋葬在碌碌无为没有爱情的日子里,或者说没有色彩的日子里。
  作者有话要说:  


☆、18

  “辛苦你了。”天明抬起头,漆黑的眸子里沉着两点光,像两片小小的冰雪,沉进陈曦略感焦躁的心,化成两股清凉的溪流,涓涓入深处。
  “辛苦这两个字是说给外人的。”陈曦抬手把垂到额前的头发别到耳后,漏出一张清瘦的脸:“那是我爸爸。”
  陈曦的眼睛带着深深的琥珀色,干净明亮,在温婉灯光下,像要流淌出蜜色的水珠。
  “我妈还在的时候我爸的状况就已经不太好了,”陈曦一边说着一边起身倒了一杯果汁给天明,卧室方向偶尔传过来老人孩子似的呢喃,惹得陈曦频频回头:“从前都是我妈照料我爸,事无巨细,一定都得过她的手。后来我妈走了,我以为我能照顾好我爸,没成想他的病情越来越严重,脾气也越来越差,我又舍不得把他送到养老院,就这么一直在家呆着。”
  “老小孩儿老小孩儿,老人的想法越贴近孩子,脾气也就越不好琢磨。”天明的话说的很隐晦,婉约的说明他已经知道什么状况,他能理解陈曦的半途而归。
  陈曦也明白天明的话,粲然一笑:“确实不好捉摸,简直是喜怒无常,有时候连方姐都劝不了。只有我可以!每次看见我,他就不吵不闹,特别听话。”陈曦的话里似乎带了一点骄傲,像考了双百等待夸奖的孩子。
  这几乎是天明认识陈曦以来她说话最多的一次,看着对方热切的眼神,天明下意识的掏掏兜。他以前习惯在衣服兜里放两只棒棒糖,最早是因为成双,后来是前女友,再后来那些棒棒糖总是便宜了那些路过的孩子甲乙丙或者推说戒烟的大老爷们儿们,想来憋屈,他也就慢慢放弃了这个习惯。
  天明掏了空,再看看眼前一身靓装的陈曦,哑然失笑,他竟真得把陈曦当了孩子!
  “曦曦,曦曦……”老人的呢喃声提高了一些,陈曦赶忙跑了进去。
  天明看着陈曦风拂细柳的身影,天明又想到了沈青萍,不禁感慨他作为男人到底多悲催多失败,竟然比不上两个女子。
  那之后陈曦在老人断断续续的呼唤里往卧室跑了两趟,天明觉得他今天实在不适合在这,正经八百的忙没帮上,明里暗里的倒忙确实帮了不少,于是起身告辞回家。
  时间不算晚,天明决定步行溜达溜达,有些事儿他需要捋捋思路。比如今天晚上,陈曦为什么同意他上楼?为什么如此坦然的将她的故事讲给她听?这算是试炼,还是信任?
  说是信任,天明自己都觉得这话说得违心,那就多半是试炼吧?陈曦看上去又不像那种善于心计的女人,这样一件事,不费力也不花钱,那又试炼的是什么呢?若只是按照普通相亲进程走,这样的进度是不是有点儿快?天明百思不得其解。
  一阵凉风吹来,天明紧了紧衣服。远处一对情侣挽着手慢悠悠的走着,在泛黄的灯光下像一幅经年的老照片,暖入人心。天明看到了自己的影子,在灯光下有他梦寐以求的身高。不管是试炼还是信任,若他能堂堂正正的走过,若他能以牵住对面佳人的手为结果,过程对他而言,或许没那么重要。
  到家的时候灯火通明,这让习惯了黑灯冷墙的天明有点不适应。一个人影蓦地从沙发上冒出来,冲着天明嚎叫:“郑黑子你可回来了,死哪去了你?!看看哥们儿新换了个发型,帅不帅?”
  天明换完鞋子抬头,见卓越那颗毛绒绒的脑袋俨然变成了有棱有角见棱见方的板寸,不禁捧腹大笑。
  “我c,至于吗,笑成这样。今天那剪头的小妹明明就说我这么一收拾一定倍儿精神,我这才剪的。”卓越走到镜子前,正面反面来来回回看了好多遍对面的人,猛地一抬手扫过额角:“我觉得挺帅啊,多有男子汉气概!”
  天明猛地收住笑,一本正经的凑过去伸出大拇指:“帅,哥们儿你是真帅!”
  “像句人话。”卓越一个左勾拳把天明的脖子卡的死死的:“我去,你这衣冠禽兽的样儿,去哪儿了?是不是打电话那姑娘?”
  “你这狗嘴里还真吐不出象牙来。什么叫衣冠禽兽?我这是仪表堂堂!”天明竭力从卓越胳膊底下挽救了自己的脑袋,但脖子已经一片通红。
  “谁管你用什么词,到底去哪儿了去哪儿了?”卓越不耐烦的摆着手。
  “约会。”
  “打电话那姑娘?”
  “嗯。”
  “哎,哥们儿你这是喜逢第二春哪,恭喜啊。”卓越用他肥硕的身躯撞了天明一把,天明受不住一个跄踉。
  “多谢。”
  天明的反应不咸不淡,让卓越找不到皆大欢喜普天同庆的感觉,他就觉得特别不自在:“怎么了这是,好事儿啊,老树都开花儿了就不兴衷心的笑一个。”
  “怎么没笑,非得乐得跟你个二百五似的。”天明白了卓越一眼。
  “说吧,到底怎么了。”卓越点上一根烟:“堵上咱俩穿开裆裤的日子,我说你肯定有事,哥给你分析分析。”
  这么多年,天明其实已经习惯了在他困惑的时候听卓越所谓的“至理名言”。卓越说的不一定对,天明不一定会按卓越说的做,甚至很多时候他和卓越的意见都是相左的,但有一个不论何时都能跟你说实话的诤友,那也是前世扭断脖子修来的缘分,尽管天明从来不会这么承认。
  此刻卓越要求,天明也觉得合理,慢悠悠的跟卓越说了这几天的故事。
  “我觉得吧,这应该不算是考验。你应该庆幸,你知道吗,这姑娘在跟你摊牌。”卓越吐出一个飘渺的眼圈儿:“按你说的,这女孩儿什么都好,还能愿意跟你见面相亲,哎,哥们儿我不是说你不好,咱哥们儿也是个顶个的好汉,从来就不缺好妹子,咱就事论事的说,真像你说的那么好的女孩儿他应该有广泛的选择,是吧?”
  卓越停顿一下,像在试探天明是不是因为他的话生了气:“兴许这姑娘就是因为他爸这事儿,累了,想找个人不吵不闹好好过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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