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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教官,不可以(军旅) 作者:韩脉脉(晋江vip2012-10-15完结)-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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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伸出舌头,舌尖细细地描摹他的唇形,徐慕斯闭着眼睛任由程果品尝。
  程果满意地笑了一下,伸出舌尖狡猾地撬开他的唇在他嘴里扫荡一圈,原来上别人的感觉是如此的无与伦比,某女摸着下巴点点头,下一秒天旋地转,整个人从沙发上“噗通”一声掉了下去,狠狠地摔在坚硬的木质地板上。
  力道之大摔得程果眼冒金星,摸着可怜的后脑勺程果还没来得及站起来,徐慕斯整个人已经覆了上来,“对不起,我没掌握好力度。”




9、教官,不可以

  KTV包间里的灯光有些昏黄,天花板上缓缓转动的彩色球状吊灯透过细密的小孔在石块拼接而成的墙壁和地板上映出星星点点的光点,而大屏幕后的墙壁上不时有水流顺着墙壁留下来水流上,灯光洒在细细的水流上染上了神秘的蓝色,整个包间笼罩在橘色的灯光里。
  接近午夜,不知道谁点了还没有关的那首歌还在不知疲倦地继续, “我看不开也放不开,因为我曾见过爱情真的盛开,我要等待一直等待,等那一个夜晚从回忆回来,当你拥抱着我那一瞬间,我像飞到空中,而当我缓缓降落我不再是我,我有了梦我在梦中……”
  程果被徐慕斯压得有些喘不过气来,伸手使劲推了推他的肩膀无奈实在是势单力薄,昏黄的灯光下他深黑色的眸子里映出了自己局促不安的样子。
  “小果,”徐慕斯的手紧紧地握着程果的肩膀手劲之大握得程果倒抽了一口气,他低着头把下巴放在她肩膀上轻轻摩挲,口里一遍又一遍地叫程果的名字,低沉的声音在这样的夜里像是无法抗拒的诱惑,又像是沉重的叹息。
  手指放在程果白色英伦风衬衣扣子上时,徐慕斯明显地感觉到身下的她战栗了一下,修长的手指停留在古铜色有些凸起的扣子上,徐慕斯低头在程果唇上浅浅的吮吸直到她眼睛里的惊慌渐渐散去,才解开了第一颗扣子。
  程果微微闭着眼睛强装镇定,只是不太均匀的呼吸出卖了她,他的手指游走在她身上,冰凉的手指接触到微烫的皮肤缓解了她的烦躁,而这样昏暗的灯光也刚好掩饰了她的满脸通红。
  一切都顺理成章的进行,徐慕斯解开程果衬衣的最后一颗扣子露出她米色的文胸,大手覆上她的小馒头,身下的女孩子的身体不像几年前那么青涩,只是小胸刚刚好握在手里,粉嫩的蓓蕾因为他的挑逗竖立起来染上了红色。
  程果直到徐慕斯的手按在自己身上才开始突然猛烈地挣扎,脚一蹬桌子上的一瓶红酒掉在地上。
  红色的液体从破碎的瓶子里一直延伸过来打湿了程果散在地上的长发,而红酒的味道弥漫在空气里多了一丝淫、靡的气息。
  徐慕斯正因为惊讶而微微愣神的时候,冷不防程果像一只受惊的小兽一样一下子死命踹了正在走神的徐少校一脚,徐慕斯一只手想要拉程果再加上程果在自己不注意时突如其来那一脚威力迅猛整个人向后倒过去。
  情急之下左手撑地才没有一屁股坐在那堆玻璃碎片上,只是左手却按在了那堆碎玻璃上。
  由于全身的重力都放在左手上,玻璃碎片狠狠地扎进手心里,血和红酒交融在一起在空气里散发着血腥和红酒独特的味道,徐慕斯收回左手伸手拽住仓皇套上衣服正要往外跑的程果,和她在一起他们总是状况百出。
  “我不是故意的。”程果低着头,目光瞥到徐慕斯正在往下淌血的伤得惨不忍睹的左手,声音染上了一丝愧疚。
  徐慕斯不以为然地笑笑,“没关系,我已经习惯了,不过还好不是右手否则这一阵就无法拿枪了。”嘴里说着没关系,右手却紧紧地搂着罪魁祸首的腰。
  “失误”程果声音压得很低却依然被徐慕斯捕捉到了。
  某少校挑挑眉凑近程果同学的耳朵,半开玩笑地说,“小果,失误是指伤了我的手还是,没伤到右手?”
  程果目光里闪过一丝闪躲,“我如果说,”我如果说,我是报复你呢。
  而后半句还没出口就被音响里传来的震耳欲聋的歌声压了下去,“爱来过来得那么美那么凶,欢呼着从我生命狠狠辗过,连遗憾也都不争气的,珍惜成笑容,爱来过让我完整过幸福过,怎么能轻易就放它走,我不想解脱我只怕错过,我就是要等你回来爱我……”
  某女有些尴尬地移过刚才一紧张按在遥控器音量增大键上的手指,“天很晚了,那个,我送你回……”反应过来,程果停下了说了一半的句子。
  徐慕斯伸手“啪”地一声按在程果身后的门上,把程果圈在自己的势力范围之内低头攥住了她的唇,他的唇带着绝对的强占欲在她的唇上狠狠地吮吸噬咬,程果屈起一条腿靠在磨砂玻璃门上一只胳膊搭上了徐慕斯的肩膀。
  在那些黄昏,那个只到他胸口的女孩子始终固执地堵在他教室门口说要送他回家,然后一路上手都不松开他那辆山地车的横杆,从视而不见,到放慢车速龟速行驶,从无奈地下车一路陪她走回家,到揽着她肩膀一手推着车,再到最后,他认命地在山地车后面安了一个后座,每天放学自觉送她回家。
  而她也从徐慕斯的小跟班变成了徐慕斯的小女友。
  结束了那个绵长的吻,程果有些狼狈地弯着腰大口大口地喘气,“换,换地方。”
  “OK,”徐慕斯打了一个响指搂着程果走出KTV,低头撩起她耳边的长卷发凑在她耳边开口,“你把我手弄成这样,怎么补偿我?”
  程果关上车门有些疲惫地靠在副驾驶座上,勾勾食指毫不嘴软也决不矜持,“放马过来。”
  窗外是飞速倒退的风景,程果由于喝了一些酒有些头晕,歪歪斜斜地躺在徐慕斯大腿上看头顶的夜空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问,“说实话,这几年你想我吗?”
  他修长的手指搭在方向盘上目光没有落在程果身上,只是狭长的凤眸微挑,“你说呢?”
  某女醉意上涌的时候往往是口不择言的时候,程果直起身子手搭在徐慕斯脖子上在他耳边轻轻吐气,“想我的时候,会干别人吗 ?”
  徐慕斯眸子里闪过一丝暗色,几年的时间,很难想像这样的话会从她口中说出来,“不会,我说自食其力你信吗?”徐慕斯瞥了程果一眼淡淡地开口,“那你呢?”
  程果傲娇地别过脸,“你以为,这世界上只有你一个雄性动物?”
  “哦,”徐少校随手关上窗户,左手摸摸下巴语气有些意味深长,“看不出,你口味挺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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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卧室里,程果钻在被子里在大圆床上来回滚动把自己裹成一个蚕蛹,“不行,徐慕斯,还是不行,你给我留下阴影了。”
  “出来,”徐慕斯靠在门口耐心已经被某女消磨殆尽,“去你妹的阴影,谁给谁留下阴影了,”徐慕斯走过去一把捞起那个被子卷抖开,有些咬牙切齿地一字一句地问,“第一次的时候,是谁在高、潮的时候吐了我一身?”
  程果钻出被子,眨眨眼睛,“所以说……啊~”大腿突然被人提起来在半空中打开,徐慕斯一指挑起程果的小内裤,手指飞快地在她最私密的地方狠狠地按压了一下,整个人都压在她身上把那根沾着晶莹的食指凑到程果面前,“湿了。”
  程果有些尴尬地别过脸不去看徐慕斯嘴角那抹促狭的笑意,“靠,要上就上哪那么多废话。”第一次和徐慕斯做的时候,程果才十六岁,那次结束之后某小妞声嘶力竭地嚎叫了整整一天,后来在大一的时候,林暮有一次激动地宣布西大的处女率仅为百分之十,程果和安奈异口同声地宣布自己是大多数。
  徐慕斯看到程果走神狭长的眸子微微眯起,伸手直接扯掉程果的小内一手抬高她细长的腿,挺身没有任何前戏惩罚性地直接进入,如愿以偿地听到她的一声惊呼,对于骄傲的不可一世的徐家三少,他不喜欢无法掌控的感觉。
  曾经的程果,虽然骄傲但是眸子里简单得只有他,而现在的她虽然二却有些难以捉摸,她不再是那个一身骄傲却简单如纸的小女孩,安原这几年的迅速扩张,程果是安凝最得力的左膀右臂。
  她并不像她表现出的那么二,顺利申请三年毕业,在学生会混得如鱼得水,连他一直以为的她的单身也不是为了他回来,她的小萝莉已经学会笑得温和如水再在背后捅人一刀。
  徐慕斯想到这里有些恼怒,惩罚性地完全退出她的身体,在程果迷茫地睁着眸不知所措的目光里,一手拽起程果按着她的肩膀坐在自己身上,程果皱着眉痛呼了一声,重力的作用让他连根没入狠狠地在她身体里撞击。
  “呃,”程果尖利的指甲狠狠地陷进徐慕斯的肩膀,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程大美女开始了自己的必杀,“捷克斯洛伐克。”




10、教官,不可以

  “呃,”程果尖利的指甲狠狠地陷进徐慕斯的肩膀,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程大美女开始了自己的必杀,“捷克斯洛伐克。”
  徐慕斯抬眸看了程果一眼,完全没有停下自己的动作,她的小伎俩他已经烂熟于心,对于她在这个时候推陈出新的冷笑话徐慕斯已经习以为常,不会在像第一次时两个人笑成一团差点从床上滚下去。
  程果手指扣紧徐慕斯的肩膀,“那天,我看一个电影,男主和女主在床上,恩,就和我们现在一样,呃,疼……”
  “专心点,”徐慕斯一个翻身把程果压在自己身下加快了速度,大手揽过她的肩膀手指在她细腻光滑的肩头抚摸,她的眼睛因为醉酒有些迷蒙,眼角的睫毛微微翘起带着一丝从来没有过的妩媚,手指揉捏着她的蓓蕾压低声音在她耳边转移话题,“我不在的时候,你看□?”几年不见,难道这姑娘要指导自己几个□的动作?
  “岂止是看,”程果即将脱口而出的赌气的话在徐慕斯骤然加大的力度和转暗的眸子里收了回去,磕磕绊绊的转移话题,“看,□,还看GV,哎呀,你先听我讲完这个故事……”
  她一直以为,再相见他们会形同陌路,却没想到他对她的威慑力,只增不减。
  “然后,女主说,Jack,slow **。”
  徐慕斯没好气地接口,“然后呢?”每次到这种时候,程果就会打开话袋子只要一个故事讲不完就决不罢休。
  “然后,坑爹的字幕组在中英字幕下翻译为,捷克斯洛伐克。”
  “所以呢?”
  “所以,以后我说捷克斯洛伐克就是要你慢点,唔,混蛋,你怎么不听指挥啊?你不听指挥你怎么开飞机啊?”某女显然没有意识到自己是多么内涵。
  “宝贝,我本来就不是开飞机的,我是指挥的,来,给哥复习一下你们桑巴的动作要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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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果,决定权在你手里,是守着你的已失去看着你残破的手指和再也无法弹的钢琴自己哭,还是把他剔除出去重新出发?”安凝双手环抱着胸靠在那辆和她一样张扬的红色敞篷车上看着自己,语气里没有任何一丝怜悯。
  自己一个人蹲在地上头深深地埋进臂弯里一言不发,安凝蹲在自己面前扶住她的肩膀,“手指又怎么样,梦想又怎么样,如果可以原谅就爱,如果不能就彻底忘了。”
  这样的话,是属于那个把自己的骨髓卖给自己亲生父亲的那个女孩的决绝,安凝对程非臣就是这样,爱,就在他没有在你最需要的时候给你肩膀也爱,不爱,就有多远走多远。
  从噩梦中醒过来的时候,天才刚刚亮,程果在床下只找到了自己的一只鞋,光着脚一蹦一跳地蹦出卧室到客厅的饮水机旁边给自己接了一杯热水,握在手心里取暖。
  接到安凝的电话时程果匆匆地咽下药把盒子随手扔进脚边的垃圾桶里,“喂,姐?”
  “他回来了?”安凝那边听起来有些嘈杂,不时传来喧闹声。
  “恩”程果握着杯子的手很用力,连指节也有些苍白。
  安凝的语气轻松下来,“她也回来了?”
  程果没接话表示默认,安凝的语气有些欢快地转移了话题,“我也回来了,周末有个化妆舞会,记得过来,还有,三个月之内保证让你叫我小婶婶。”
  “我选前者。”程果没头没脑地接了句话就挂断了电话。
  徐慕斯拉开窗帘的时候,正好看到楼下程勋走下车,程果一手扶着车单脚站着有些摇摇晃晃的,程勋蹲下身子打开手里的鞋盒帮她把一只鞋套上,抬手就在她额头上敲了一下,她扒着他的肩膀又蹦又跳地要敲回去。
  晨光的熹微里,他们身上被镀上了一层浅金色,美好得让人移不开眼。
  从客厅的衣架上拿起军服套上,徐慕斯目光落在垃圾桶上面那盒药骤然转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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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的军训由于突降暴雨改到了室内,原本的射击课也推迟了。
  坐在教室里,程果钻在桌子底下拽着林暮给自己打掩护,大大地咬了一口手里的鸡蛋饼,左手撕开了豆浆的袋子,顿时手里的豆浆一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形成一道水柱喷向刚刚转过头开口说了一句果果你是不是昨晚纵浴过度的林暮。
  “我了个叉叉,程果,你敢说你不是故意报复?”林暮抹了一把脸上往下流淌的豆浆汁旁边和她们隔了三个空座的安奈闲闲地看了一眼林暮的惨状,“她吃东西的时候,我从来不和她坐得很近的。”
  程果趴在桌子上用怨毒的目光盯着那群把徐慕斯围起来问问题的女生,平时真看不出来大家对射击如此感兴趣。
  “报告,”程果站在辅导员办公室门口,脱了外面的军训服外套露出白色一字领T恤,懒懒地喊了一声。
  听到程诺说进乖巧地推门走进去,还体贴地随手关了门。
  “这几天我查寝,听说你连着两天都不在宿舍住,程勋说你也没回家。”程诺双手交叉靠着椅子转了过来,手里转着一支笔,像一个关心妹妹的好姐姐一样。
  程果低着头掩饰性地摸着自己的脖子,目光有些闪躲。
  程诺目光落在程果修长手指间没有遮挡住的红痕上,深深地呼了口气,“小果,你昨晚做了什么?”
  程果微微一笑,“爱呀。”
  良好的修养让程诺一滞却没有继续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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