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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8部分

大婚晚辰 作者:肥妈向善(潇湘vip2013.08.15完结,先婚后爱文)-第4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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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鲁玉的眼底掀起一阵狂澜。

    米薇闭住了嘴巴。

    戴兴伟轻声说:“我并不觉得他和那女孩子是真的,八成是在搞搞游戏。”

    鲁玉转过头。

    “怎么说法?”米薇拿筷子等着男朋友分析。

    “那女孩我知道。说是家庭背景了得,其实一般,主要靠的不是她直属亲戚。”戴兴伟说出那次和蒋大少他们见面时了解到的一点内幕。

    鲁玉不知为何,听到这话竟会是在心里松口气。

    米薇看起来是觉得,如果陆欢和彭芳真好上了才算有趣的新闻,所以对于戴兴伟这个抖料是无聊至极的模样,举着筷子说:“说回正事吧。”

    “什么事?”鲁玉不解地问。按理说,被陆家这般一搅合,紧随吴裕安的入狱,吴俊国是危急关头逃到了海外去,短时间内是没法再拿他们怎样了。现在一切风平浪静。事情眼看是都解决了不是吗。

    戴兴伟道:“吴俊国没想过放过我。他在海外一天不死,我都是受到威胁的。”

    “我说——”米薇拿筷子头指向未婚夫的鼻子,眯起危险漂亮的猫眼,“你究竟做了什么事,让他到这种关头还对你穷追不舍?”

    鲁玉先是犹豫地环顾四周的环境,降低了声量说:“我们在这种地方谈论这些事好吗?”

    “当然要在这种人声越嘈杂的地方说话越好,这样,人家想窃听都难。”米薇胸有成竹很自在地往下说。

    鲁玉没有再反对,只听他们俩个说话。

    戴兴伟回头回答未婚妻刚才的问题:“其实是,我给他制作了后门。”

    “哪里的后门?”都是搞商业和计算机的,深知他这个后门,指的是政府软件的后门。

    “具体我不能和你们说。我只能告诉你们,通过这个后门,他可以轻而易举地拿到一些1号和4号的绝密文件。”

    戴兴伟这话一出,米薇白了脸,晃着头,激动时,很想抽男朋友一巴:“你疯了,你是国家单位的人员,你难道不知道你做这些事都是要杀头的吗?”

    “我不知道他要拿他们的绝密文件。他们那时候只是和我说,他们被人诬告陷害了。有人直接告状到上面,要我帮他们查查看是谁做的坏事。”戴兴伟紧张扶弄着眼镜,从另一个角度表示,他其实在真正的战争与阴谋里面,只是个容易被人利用到的角色,心思仍是属于单纯的,容易被看透的。

    鲁玉或许也是在听到戴兴伟这话时,才和米薇一样得知戴兴伟只是专业知识高些其它智商不高。她揉着眉角,与米薇心照不宣地交流眼色。再放任戴兴伟这样下去,弄不好,她们两个又得陷入危机了。

    这样,她们只好全力把对方一锅端了。米薇冷冷地笑着。怪不得吴俊国跑海外去后,张落落和张父能留在京城没有走。原来,背后有那么大的势力支撑。

    “我们,是和陆家继续合作吗?”鲁玉斟酌着问。凭她们一己之见,别说能不能撼动幕后黑手,只是要拿捏吴家都很难。

    “怎么和他们谈判?”米薇对着她说,“你想,之前是有那小子在给我们中间搭桥。我本来,也是指望你能与那小子摩擦出点火花,让我们得以进行下一步。但现在可好。这小子鬼精灵着,马上找了个可靠的新女朋友坐镇。”

    鲁玉皱起眉,想开口反驳她时,米薇摆了手继续说:“不管怎样,事已如此。这小子是不能倚靠了的。我们必须另找突破口。幸好这突破口,还是被我们找到了一个。”

    “是什么?”鲁玉和戴兴伟同时问。

    “这小子,和他哥,都有个死穴,或是说全陆家人的死穴。”米薇缓缓吐出两个字,“温蔓。”

    戴兴伟立马联想起了初次遇见蒋大少那小媳妇的样子,温温吞吞的像只小绵羊,温顺可人,看起来是极易被拿捏住的女人。

    “据闻,出身很一般。虽说是陆家的女儿,却是被一家很糟糕的家庭养大的。外界传闻她画技很好,但是,是不是人家有意吹捧她来奉承陆家,我们不知道。毕竟,一是当年连一本都考不上的美术生,二是没有得过奖,国内外,大小画展的奖项,她一张奖状都没有得到过。”

    在米薇这般介绍出来的蔓蔓,的确是很弱,很好欺压。想来,如果不是她现在的娘家护着,这个女人,到哪里都要吃瘪的吧。

    “那你意思是要做什么?”鲁玉问,虽说陆家女儿看起来很好欺负,但是,她们现在是要和陆家交好不是去得罪陆家的人。

    “我们可以给她好处,算是卖个人情给陆家。”米薇边说边向鲁玉挤了挤眼睛暗示,“所谓擒贼先擒王。如果你和她关系好了,那小子能不看他姐姐的脸吗?”

    一箭双雕。

    蔓蔓不知自己在何时,已经变成了人家目标的雕。今早上,她避开了去父母家里吃早餐,却没能避开在楼梯口与她哥面对面迎面对上。

    “早——安——”两个字,以慢三拍的节奏从她口里说出来,伴随她起伏的心情。

    “早。”他似乎比她更畏惧眼下的场景,匆匆应了一声,提了公务包走下楼梯。

    她捉住他往下走的身影,喊:“哥——”

    手搭在楼梯扶手上,掌心里那道浅浅的伤痕早在隔日结疤好了,只是这ok绷仍象征性地贴着。

    “哥,我错了。”很是干脆利落的声音,若阵风吹来。

    他往回转,抬起的眼角四十五度斜视,到了她那天被他扫过的额角,是被刘海掩盖着。这让他眉头微皱,走上了台阶,在她要躲的瞬间,手指尖快速地撩起刘海,直到见底下光洁完好。一声长息,从他唇里缓缓流泻。

    蔓蔓是跟着他在心底里长出口气,哪知道,这温情维持不到半秒,他猛地缩回指头,瞪着她:“你不要以为你道歉了,就能解决问题。”说罢,不等她反应,转身下楼。

    下面,姚爷正站在车面前等着他,见他略有些迟,并且步子迈得又大又急,明显他心中澎湃,问:“怎么,和囡囡又说了什么吗?”

    旁边的警卫员拉开车门,君爷抬头望了下姚爷,快速地说:“安排好,将资料送上法庭。”

【263】高深莫测另起炉灶

   谈及这个姓庄的天才画家,年岁只与自己差不多,说实话,无论任谁听了都是有压力的。

    蔓蔓凝神,在素描本上打草稿,这次离地方办的工笔画展报名截止日期,仅剩两个月。离她上次参加比赛的经验,足足有八年的间隔。最近一次参赛,就那次,本是由奉西敏介绍参加的比赛,中间横出温浩雪等人阻挠,令她名誉扫地不说,比赛资格随之取消。后来虽说恢复了名声,但是,对比赛的种种兴趣接而消失。

    说来,她性子淡泊,本就不是爱和人家竞争的人。文艺这种东西,更讲究心境。所以,她的画作里,才能有他人达不到的境界,吸引了赵夫人林老夫人等人的关注。

    画技方面,她苦心经营,然基础弱薄的地方,时有纰漏隐现。只要是像她姥姥那样的鉴赏家,仍是能一眼指出她的错处。

    每当此时,她纵使知道不能时光倒流,却也很想有再次的机会弥补过去。

    笔尖停顿在了一只小鸟,忽然感觉笔下的小鸟怎么画都像被束缚了翅膀,犹如自己。眉头微蹙,歇会儿笔,从旁拿起钟树康给的那本药典。这不是现在那些一本都要厚达几斤重的药典,是新中国成立初期编写的,内容略显单薄使得书本偏薄,拿起来掂在手心里不像药典只觉像一本练习册,里面拾取的却都是精要。

    她拿回来后,几乎天天都要翻上十页以上。每次略到眼熟的药名时,伴随的是儿时的药香,一阵阵,若浪涛似的,在她脑海里翻滚。她不能否认的是,钟树康的能力。仅瞧钟树康连脉搏都没有给她摸过,就给她的几幅凉茶,每帖都是准确地针对了她气虚的体质,补足她的中气,扶着她下垂的胃,使得她胃口气色都比以前增色明显。所以,钟树康在这本书里要给她表达的观点是专业的,这种专业,也是她哥所信任的,同时表达了她哥的看法。

    这样的话。轻轻合上书本……

    在这时候,忽然接到范淑霞的电话约自己出去见面,略出意外。

    一家位于西单附近的咖啡馆里,两人见了面。范淑霞近来的状况她有听范慎原提过,说是被君爷调离岗位后,回到原来部队不久,由于范奶奶身体不适,又回去了美国陪伴范奶奶。应说,两人自范淑霞受伤之后,是许久没这样单独碰面了。

    现在的范淑霞,看起来比起以前要稍显清瘦一些,头发仍旧短短的贴着耳畔。

    “我要结婚了。”

    蔓蔓手里端着的咖啡杯子里的咖啡,微微起了波澜,月儿眼眨了两眨后露出惊喜:“什么时候的事?哪里的对象?”

    “虽然是他人介绍,他家和我家一样,都是做生意的,但是他本人是军人。我觉得可以接受就答应了。”范淑霞稍低的脸,像是害羞地说。

    蔓蔓点着头:“看得出你很喜欢。而且你结婚后,应该是留在国内。”

    “是的。只是奶奶身体不好,可能暂时只能先登记,没法办婚礼。”范淑霞道。

    蔓蔓问:“那你这次回国是来登记的?”

    “除了结婚登记以外,是有些事憋在心里许久,想来想去,必须向你坦白。”范淑霞抬起的双目,意味地看着她。

    蔓蔓把咖啡杯放下来,认真地问:“有什么话要和我说。”

    “你姥姥的事,我知道。”

    古沫的事,几家人一直掩盖的很好。照理说是连温家都不知道的事。然而难保范慎原消息灵通为了她平安从哪里打听得出。于是蔓蔓说:“慎原告诉你的?”

    “不,最初是我告诉我奶奶。”

    “哎?”

    范淑霞感觉得到蔓蔓对这事似乎真的是一无所知,可见君爷什么事都没有和妹妹提过,不禁眉头偏皱,不是很满意,更是与蔓蔓坦白:“我之所以会受伤,都是因为想知道玉佩的秘密。但是,现在这块玉佩的秘密,应该很多人都知道了。比如你哥哥,比如那些抢玉佩的人。如果你本人不知道,我认为不大合适。因为这块玉佩名义上是传承给了你。”

    蔓蔓静静地听她说,不敢出声其实现在那块玉佩,依旧在她的掌控中。只是,范淑霞的话,多少带给了她一些惊奇。她猜得到那块玉佩上有秘密,但现在被确凿真的有秘密是另一回事。

    “我这回回美国期间,抽空去了趟瑞士。瑞士银行拥有全球一流的个人服务制度,它的绝对保密原则一直深受大客户的喜爱。所以,为了打探这其中的秘密,哪怕只是窥到其中一角,都让我颇费周折。”

    范淑霞如此说法,让蔓蔓更为惊讶。不是惊讶本身玉佩的秘密,是范淑霞为何对这事这么关注并且倾注心血。

    “蔓蔓。其实,你知道吗?慎原,这段日子天天晚上做噩梦。”

    白天,她和范慎原见面的次数并不少,从未发现范慎原与以往有什么不同的样子,只是,偶尔,好像略显比以往沉默一些。蔓蔓吃疑着,等着她往下说:“他做什么噩梦了?难道是你们在美国的产业出了什么问题?”

    “不是。他和我一样,终究自小衣食无缺,同时对自己的能力很是信任,对钱,其实不怎么在意。”范淑霞说,“我们两人,自小有一个抹不掉的阴影,那就是我们出生后,都没能见过的父母。”

    “我是有听说你们父母是出了车祸。”

    “实际上,我们的父亲比母亲要提早去世半年左右。当时出事的原因是乘坐了一架失事的私人客机。因为当时一块遇难的还有不少人,包括美国本地人,所以没人对这起事故和我爸的死因有过什么怀疑,只认为是单纯的意外。然而,现在慎原认为,我们父亲是做了错事,难逃天谴。而同时为了否认这个意识,澄清我父亲是无辜的。他又花了大量力气,想挖出那件事后面的内幕。”

    “你说的究竟是什么事?我听不明白。”

    “那就是,蔓蔓,你当年离开陆家的真正原因。”

    蔓蔓看着她,眼里略显疑惑,却同时表现的相当平静。

    “蔓蔓,是我爸,不是你养父,把你从陆家在的那个村子抱走的。而且,我爸是受雇于你姥姥。但是,最终没有把你交到你姥姥手里,半途究竟生了什么变故。我爸究竟是谁的人。我们范家的财产究竟是受益于谁。这些慎原都在查,虽然困难重重。”

    “这些事,你奶奶不是应该很清楚吗?”

    “不。她不清楚。她原先只以为,这些财产,都是我爸在外投机取得的,如今知道有可能来自于不义之财,她这不一下病倒了。”范淑霞低着头,神情很为老人家的健康忧心。或许她今天来坦白,也是为了减轻老人家心中的罪恶感。

    蔓蔓吸口气:“你说,你去瑞士银行调查。”

    “我们范家也算是瑞士银行的客户了。而且,一些外来的投资,据我们所知,也来自于瑞士。最主要的是,我一个同学,她是瑞士人,在瑞士银行里面工作。她家里人,隶属瑞士银行高层。通过这些人脉,能探知到一点点的可让人猜测的线索。具体的,因为严密的保密制度,我们不能知道。”边说,范淑霞边取出张纸和笔,简单地在上面画了几笔玉佩的图样,“这张图,是我小时候在我父亲的笔记里面发现的。可惜现在这张图已经丢失了,应该是被你姥姥的人收回去了。”

    蔓蔓看着她画,眯着眼,仔细观察了许久:“这——”

    “我原先想的是,这里面藏着保险箱的密码号。但是,据我在我同学那里打听来的消息,说恐怕不是,是指编号。”

    “每样货品,它在登记的时候肯定要有个编号。编号与密码号直截了当的区别,在于编号可以是很长的,并且是在命名上有一点规律的。比如像我们的身份证那样,在后尾几个数字可以代表出生年月,至于前面的字母,可以作为货品分类。但是,由于每个国家对于分类项目使用的标志有可能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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