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思by 含烟-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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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仪始终低垂著头,连正视的机会都少有,默不作声地扒著饭,偶尔被刘清元强迫回答时,才简短支吾一声。
刘清元误以为是他工地的工作太累,伸手挠著自己的短短的头发,憨厚的笑著:“对不起啊,君仪,你这么累,还要你听我罗嗦。……你吃过饭就先去休息,这边的东西我来收拾。……哦,你的伤口要不要换药?我帮你。”
君仪挡开好友伸过来的手,不著痕迹地挪了挪身体,尽量让自己的笑容看起来平和:“不用了,反正也没沾水,应该没什么问题。……清元,你吃了饭先回去吧,这么晚了,你家也不近,这些东西我自己来收拾。”
“是吗?啊!──都已经快九点了!”刘清元现在才发现时间流逝这么快,火烧屁股般从凳子上蹦起来,快速往门口冲,“糟糕,最後一班地铁是九点锺!我、我先走一步!!……哦,君仪,後天的家教,记得准时去!”
君仪对著飞速奔下楼梯的好友无奈地笑了笑,回过身,脸上的笑容瞬时消失,变得凝重忧郁。
今天幸好是刘清元,自己居然能在被挑起了情欲而自慰後还可以坦然面对对方,要是换作别的男人,自己一定连头都抬不起来。
工地上的工作突然减轻了很多。
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一起做搬运工的同事们表面虽然还是粗俗市侩的语气动作,但是对待他却变得格外小心呵护起来。
不仅重的东西不许他扛,连稍微危险的地方也照顾著不让他去。
工作变得只需要在下面和和泥沙、提提砖头、拉拉平板车之类女人们做的轻活。
就连平时沈默不语的朱志成也会在中午午休时悄悄往君仪碗里夹点肉块,边若无其事地说:“你们还在长身体呢,多吃点。”
大家这么刻意呵护著他,虽然只是那种农民工人们默默无声的、朴实无华的关怀,看起来没什么,渗透到君仪却觉得异常的温暖。
两天下来,肩膀上的伤口已经干疤,虽然并没有愈合,但是只要不再破皮,应该很快就可以痊愈。
詹定辉将纱布绷带拆下来,换成了一般的创口贴,轻轻试著用了用力,伤口并没有渗出黄水或者血液,他满意的点点头,豪爽的笑著:“果然是年轻人啊,恢复能力就是比我们快!……过几天应该就没事了。”低头看了看垂著头的君仪微微被太阳晒得发黄的脸,感叹地说,“你们这些城市里的书生少爷们,哪里受过这种罪,你还算好了,没干上几天就跑掉,……不错、不错,除了这身细皮嫩肉的身体是有些娇气以外,还真能吃苦!……现在这个城市里,象你这样的孩子已经不多了!”
君仪苦笑。
要不是环境所逼,他也不知道自己可以忍受这样艰苦的生活。
“詹大哥,”君仪抬起头,鼓足勇气般,“今天……我可不可以提前半个小时走?”
“你有事?”
“嗯……”君仪不好意思的握了握手,“我朋友帮我找了个兼职……是家教……今天是第一天去,我想先回家收拾一下,免得、免得给别人印象不好。”
詹定辉打量君仪的一身:民工们白色廉价的汗衫、短短的布裤、下面平底已经磨掉颜色的运动鞋,确实不是为人师表的装扮。
“行!”詹定辉拍拍他的肩膀,“记得打扮漂亮点,别让那些有钱人家看不起!”
言语间已经把君仪当作了他们这些进城误工的队伍中的一员。
君仪感激的笑笑,轻轻的点点头。
扯了扯身上新开封的衬衫,又拨了拨刚刚洗过的头发,君仪局促不安地仰头望了望赖家高大深长的围墙,和精致厚重的铁花大门,鼓起勇气,按响了赖家的门铃。
出来应门的是个穿著用人装的大婶,眼光朝君仪上下一扫,“你找哪位?”
君仪礼貌的点头问好,“您好,我是来给赖悠宇补习功课的家教。我叫沈君仪。”
大婶再次打量了一下君仪,眼光有些古怪,好半天才慢慢拉开铁门:“你进来吧。”
院墙背後果然是一户豪门大宅。
深幽的庭院里花木茂密,欧式风格的主屋气势凌人。
跟在佣人身後进了门厅,宽阔的客厅足足有君仪家4倍大小,高级的全皮沙发、精致的纯毛地毯、华丽的吊灯。
还有雍容华贵、但亲切温柔的女主人。
“你好,沈老师。”夏蓓馨姿态优雅的跟君仪打招呼,指指面前的沙发,“请坐。”
回头吩咐一旁的佣人:“去把少爷请下来。”
“老师喝点什么?咖啡还是茶?”
夏蓓馨的笑容和煦,让君仪想起过世的妈妈,鼻子突然有些发酸,含糊地应了一声:“随便都可以。”
“给老师沏杯绿茶,”她回头吩咐著佣人,又转回来象君仪解释般说,“绿茶清火,夏天喝比较好。”
君仪默默唔了声,对这么温柔体贴的母亲,简直不敢正眼对视。
“妈……”
楼梯上传来初中生特有的变声时尖锐又怪异的嗓音。
君仪慌忙抬头去看自己将要面对的学生。
赖悠宇个头很高,虽然才即将升学初三,但是足足1。75米的身高,比君仪还要高上一点,常年不知道是运动还是天生如此的结实挺拔身段,和君仪那些高三的同学没什么太大区别。
除了眉宇间尚未长开,还带著稚气的容貌,走出去,恐怕没人相信这么高大的男孩才不到15岁。
“小宇,过来,”慈母果然不同,说话的语气都温柔的似乎能滴出水来。宠溺的表情更是不言而喻。
赖悠宇却与他母亲不同,近看,脸上都是富家子弟的倨傲,连看君仪的眼神都是不屑的傲慢。
“这是负责给你补习的沈君仪老师,你觉得如何?”
赖悠宇憋憋嘴,随便的坐下,一脚高高架在茶几上,“要试过才知道,你现在问我我怎么回答?!”
“小宇,跟你说过很多次了,别把脚架这么高,多没礼貌,”母亲虽然在叱责儿子失礼,语气却依然饱含宠溺,“对比起了,老师,我们家悠宇有时候就是这样,比较随性,你别见笑。”
君仪含糊的低头喝茶。
富家子弟嘛,难免娇纵跋扈,任性自负,他在学校也遇到过这样的少爷小姐们,习以为常了。
“行了,可以开始了吗?”赖悠宇不耐烦地站起来,话虽对夏蓓馨讲,眼睛却盯著君仪。
君仪慌忙站起来,拿起准备的书本资料,朝夏蓓馨点头示意说:“我们可以开始了吗?”
夏蓓馨优雅的笑著,点头:“小宇,你带老师上去吧。”
和夏蓓馨擦身而过的瞬间,君仪在她脸上看到种怜惜悲哀的错觉。
12
赖悠宇的房间很大,而且分成客厅和书房、卧室三个部分。
他们并没有直接往书房走,而是在客厅的地方停了下来。
赖悠宇似乎在考虑著什么,面对君仪站了下来,上下打量著他,眼光非常放肆无忌。
君仪局促地再次拉了拉自己的新衬衣,不好意思的笑笑;“我们可以开始了吗?”
“好!”
话音未落,身体突然被一股大力冲倒,整个人被赖悠宇压在了地毯上。
胸口被撞得好痛,那种窒息般的痛楚让君仪好半天都没缓过气来。
知道是自己天生的心脏问题,君仪无奈的苦笑。
但是……
接下来的动作却让他笑都笑不出来了。
熟悉地舔吻动作,恶梦般的拉扯衣服的举动,男孩压在身上不断厮磨著他下身的蠕动……
那些仿佛噩梦般被哥哥强暴的印象突然很鲜明的跳进自己的脑海。
君仪不会傻得不知道现在赖悠宇在对自己做什么!
但是──
他却惊讶得无法动弹。
为什么会这样??
自己不是来补习的吗?
“你……你放开我!……滚开!!”
终於缓过气,也回过神,君仪开始大力挣扎。
可是,明显的体力悬殊、以及赖悠宇似乎轻驾熟路地动作,他那些挣扎根本不起任何作用,反而将身上压著的男孩高涨的情欲撩拨得更加火热,不仅动作变得大了起来,连在他胯下顶动的欲望也明显突然变硬变大。
男性的欲望灼热地抵著君仪下腹的触觉,让他忍不住一阵发抖,整个人害怕的全身紧绷。
再也顾不上什么会否伤害到身前的男孩,他手脚、牙齿并用,使出浑身所有的力气,拼命与男孩对抗。
腹部一击重重地一捶,痛得他呼吸窒息、整个人都蜷缩取来。
男孩从他身上下拉,蔑视地看看痛苦的缩成一团的他,鼻子了哼了一声:“敬酒不吃吃罚酒!”
快步走到门口,拉开门,对著走廊上叫了声:“你们过来!”
两个体态魁梧的男人,一看就是保镖模样,一边一个,将地上的君仪架起来,无视他的拳打脚踢,强悍有力的将他架起,径自将他带进里间的卧室,并手脚麻利地将一味反抗无效的君仪拖上床,分开手脚绑住。
尽管中途君仪不断挣扎,不断叫喊,但是,静静敞开的房门没有任何人进来帮忙,连楼下那位优雅高贵的母亲也仿佛没听见般,一点动静都没有。
君仪整个人象绑在砧板上的鱼,一开一合的张著嘴,不断唾骂、叫嚷,但那看起来可笑的挣扎反抗依然不能拜托他那幅等待被人宰割的蠢模样。
男人们一脸自若的离开,留下君仪和那个名曰接受辅导的学生对视。
赖悠宇同样神情坦然,一脸讽刺地笑著,边自若地解著自己的衣服,边对一直未停止过唾骂挣扎的君仪投去鄙夷的注视:“你尽管叫!就算嚷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在我这里,你只有乖乖听话的份!!”
君仪恨恨地瞪著这个比自己还小上几岁的男孩,不可置信地摇著头:“……你……你为什么……这样……?不是说好的是辅导吗?……你……你……”
“是啊,是辅导!”说话间,赖悠宇已经将自己的衣服脱个精光。
虽然才15岁左右的年纪,健壮优美的体魄却完全没有少年该有的清涩,甚至比君仪自己的身体还来得成熟,──就连男人的那个地方,也比君仪的要大上一些。
之前被哥哥强暴时,看到过男性的那个部位,对那里存在的恐惧和感至今仍留在君仪心底,他忍不住整个人都抖了一下,慌忙调开眼睛,手脚的挣扎更加用力。
“不过,不是辅导功课……而是、辅导我的欲望!”赖悠宇跨上床,分开腿压坐在君仪腰上,制住他的挣扎,“我可是从几十个应征的老师照片中挑中的你哦,算是你有运气!”
君仪心底痛骂了一句,憎恨自己的运气。
“因为你这个样子……正好对我胃口!……秀秀的、柔柔的、姣姣的、媚媚的……看上起就觉得可口!”说著,还示意可口地低头亲了一下双手捧住的君仪的唇,在被咬之前,快速离开。
下身柔软处,被男性的欲望热热地抵住的感觉非常不适,君仪使劲往床内缩了缩身体,试图逃避那危险的部位即将带来的灾难。
腰刚一动,就被少年强壮有力的胳膊一把按住。
耳朵被热热的唇含进嘴里,轻轻的舔著,带来异样的恶心感。
君仪皱起眉头,摇晃著头,想要逃开。
赖悠宇放弃了继续追逐那柔嫩的耳垂,贴著他的耳朵,暧昧的吹著气说:“放心,我会很温柔的对你的!……毕竟我们以後的日子还长,在我没厌倦你的身体前,你都要负责‘好好’辅导我的欲望,我又怎么忍心一次就把你弄坏了呢?……别紧张,好老师……”
下身动弹不得的部位,有只沾著冰凉液体的手指狡猾的滑进臀瓣之间,直捣那羞涩地紧紧闭合的花道入口。
君仪整个人一震,陡然间剧烈挣扎起来。
“别怕,我不会弄疼你!”
少年眯起那细长而锐利的眼眸,脸上丝毫没有15岁少年的清涩,熟练地更开拉开些君仪紧紧想并拢的双腿,一只手依然执著地往後穴里探,另一只手却绕到前面,一把握住君仪可怜兮兮地低垂著头,娇羞的颤抖的分身。
君仪又是一震,死死咬住了嘴唇。
昨天,自己曾经在浴室里第一次抚摸过那个部位,今天被陌生的男孩握在手里,上下滑动、骚刮的感觉,甚至比自己做还要兴奋、感觉更加敏锐。
似乎全身的血液都在往那一个地方涌动,少年每一次抽动收缩,都会带来一波说不清的战栗。
特别是下面的两只小球被刻意用指甲刮过,那种突然袭击大脑的快感,让君仪死咬的唇也无法压制喉咙里仿佛小动物般的呜咿。
“老师……你好可爱!!”
唇上被重重亲了一口,发出“CHU~~~~~”的一声暧昧声音。
君仪的脸从苍白立刻变得涨红。
“老师简直比我还要纯情啊!”
又是一阵令人不知是羞是怒的赞美。
君仪调开头,根本不想看到在陌生少年手指下失去常态的自己丢人的模样。
更不敢看少年得意而情欲高涨的眼眸。
後穴突然一阵刺痛。
在思想被前端的抚摸弄的不知所措的同时,少年狡猾的手指已经在不知不觉间滑入了第二根。
虽然以前不是没有受过侵犯,身体已经有经验的收缩著排挤即将带来的伤痛,但是少年的动作却比他哥哥要温柔许多,也老练许多。
两只手指,不仅不时扩张著内壁、还一路挺进、一路按摩般扶弄著内壁娇嫩敏锐的肌肤。
仿佛是在寻找著某一点,不时在某个部位加重按捏的力度,少年甚至抬起眼,观察著君仪的反应。
当看到君仪终於象砧板上的鱼突然遭到剧烈刺激般猛地从床上弹起来,又紧接著收缩著身体颓然倒回去,少年优美的唇上泛起了微笑:
“原来是这里!”
体内某一点被重重又按了一下,君仪忍不住又是一阵呻吟般快断气的颤抖。
沈著他身体放松、毫无防备之际,少年硬挺的部位猛然间冲了进来。
“唔~~~~”
君仪这次不是亢奋,而是剧痛地闷哼。
刚才身体里流窜地快感激流在这一瞬间都消失了,只留下下体仿佛被撑破的异常疼痛。
“别紧张,老师……慢慢放松……”
少年嘴里说著安慰的话,动作却丝毫不温柔。
一边抱起君仪无力的腰,更加贴近他的下腹,一边用手重重拍打著君仪挺翘的臀部,试图减轻肌肉急剧收缩带来的不适。
无法躲避的身体仿佛木偶般随意任少年摆弄,君仪默默闭上眼睛,让滑落下来的泪水无声的滴落到床单上。
眼角有温热的东西舔过,君仪惊慌的张开眼,看到少年明亮却意识不清的眼眸。
眼底,有种君仪突然心中一动的寂寞。
正当惊诧之际,体内含著的分身骤然重重往里一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