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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三十岁衰人-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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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伦停下脚步,突然换个方向站在陈立面前,把枪交给站在身後的张超。

他的手指勾起,对著陈立说:
“对付你,不需要枪,给我站起来。”

陈立愣是活了大半辈子,也没有和黑道打交道过,现在看到这年轻的少年竟然不由自主的害怕。

尽管没有表现在脸上,但季伦心情非常恶劣,尤其看到兔子的奸夫。他等了陈立三秒,在他抖著脚要站起来的那一刻,往他的咽喉踢去!
要不是陈立运动神经好後退,这一踢恐怕立刻咽气。

但季伦怎麽可能让他躲过,右腿压下踢中陈立的胸骨,让刚站起来的他又扑倒。
陈立听见体内骨头发出’喀’一声,痛苦的捂住胸口跪在地上。

“站起来。”季伦冷冷的说。

陈立不明白这男孩子怎麽身手能灵活成这样?他已经踢出的腿竟然能在空中换位,让他胸骨被踢得移位。
他立刻冷静下来,准备打起十二分的心去对付。

陈立再次站起来,摆出防御姿势,看见季伦的左腿向他下身攻来,陈立闪身,结果季伦一个假动作骗过他,後腰被踢得跪在地上!
怎、怎麽回事?
陈立倒在地上痛得百思不解。

第三次、第四次…每一次陈立倒下季伦都说:”站起来。”直到陈立被踢到胃痉峦,嘴角流出血,倒在地上起不来为止。
这根本是单方面的屠杀。
陈立完全不晓得季伦是怎麽出脚的,他只知道季伦专攻人体脆弱部位,让他连反击的机会都没有,只能倒在地上拼命咳嗽,感觉到肺快要咳出来了。

忽然季伦踢翻陈立的身体,踩上他的鼠膝部用鞋子扭转,陈立痛得大叫,季伦几乎要把他那里踩烂!
“啊啊!”

“别、别踩了…”苏易听到一向坚强的学长大叫,害怕的捂著耳朵说,季伦转过头看了他一眼,只一眼,苏易恨不得打烂出声的嘴巴,好希望自己只是一团狗屎。


24

季伦笑了出来。

所有季伦的手下都晓得,季伦笑得越开心,就代表对方待会死得越惨。

尽管苏易比较幸运,每次见到季伦笑,都只是他对苏易有坏主意,像是枪交和剔他那里的毛,但他也意识季伦这次笑得不一样,这不是是恶作剧,而是带著浓浓的血腥味的微笑。

苏易见季伦用力踢开陈立,迈步向他走来,抖著手指攀上栏杆,已经准备好跳楼了。

季伦没给他机会,走到苏易後面把他从栏杆上扯下来,面带微笑,突然手抬起来’啪啪啪’三个巴掌甩在苏易脸上,然後把苏易反身背对他,将他上半身悬挂在栏杆上,只要外面有人探出头,就会见到苏易被一个男人悬空压在栏杆上。

“贱货!欠人操是吧?我现在满足你!”

季伦脱掉苏易的裤子,露出肤色的两团屁股和粉红色的菊穴,完全没有润滑,就把刚射过子弹还热烫的枪捅进苏易後穴!

“啊啊!不要不要!”苏易发出杀猪般的惨叫,他终於知道什麽叫做真正的虐待,’下面裂开,屁眼像有火在烧,身体被悬空,只有中间那一条栏杆支撑著,在三楼要掉不掉。
之前两次季伦抱著玩的心态,都还有顾到他,现在是真正的凌虐。

陈立听见苏易大喊,抬起头气弱游丝的说:”住手…”
张超在一旁见他们两人还敢季伦面前上演苦命鸳鸯的戏码,赶紧到陈立後面把他打昏,让他说不出话。

苏易下体痛得乱踢,季伦背著听见那声’住手’更火,把插进体内的枪微微抬高,保险丝’喀’的一声拉下,要在苏易体内开枪。

从来没人能让他如此暴怒,本以为是只纯洁兔子,竟然是个荡妇,昨晚才在他身下高潮四次,今天就能找别的男人。
根本就是变相给他戴了顶绿帽!

季伦的理志已经被烧断了,手指微弯,准备按下扣板机。
“少爷!”张超突然跪在季伦旁边说:”不能在这出人命。”

季伦看了他一眼,他从小就无法无天,没人管得住他。张超说这根本不是理由的话,只是让他停手,替这老男人求情,季伦眉头一皱盯著张超。

苏易完全没理会他们的暗潮汹涌,听到保险丝的声音早就吓得要死大哭出来,心想反正都要死了,竟然不顾一切向後踢著季伦的腿:
“魔鬼!变态!杀人魔!强奸犯!老、老子下辈子投胎一定要有一个比你还大的老二插、插、插死你!”他气势不足还被鼻涕哽到,断断续续的说:”我苏、苏易二十年後还是一、一 条好汉,洗乾净你的屁股等…啊!”

季伦的手一用力,苏易就在栏杆上缩成一团,唯一一次反抗立刻化成泡沫。

不知道为什麽听见兔子讲了这些话,季伦和张超一点被威胁的感觉都没有,反而有点嘴角抽搐。

张超看季伦有些平复下来,斗胆跪著挪到苏易旁边问:”兔子,你刚才和那男人要干麻?”
苏易听见张超叫他兔子,憋著气不肯说话。

季伦把枪微抽出来,准备再次捅进去,感觉到危险的苏易又很没胆的说:”学、学长…。搬、搬家…”

“你搬家搬到地上?”季伦威胁的问。

”踩到床单…跌倒了…”
若是别人来说这些话,听起来只是蹩脚的藉口,但季伦想了刚才的情境一下,又百分百确定苏易根本不可能有胆子做这种事,好像一切都通了。

所有人听完都松了一口气,季伦哼了一声,把枪从苏易体内抽出,用手帕擦乾净。

“张超,以下犯上,掌嘴十下。”

季伦说完後一手把苏易夹在腋下带走,头也不回的离开这间破公寓。
季伦的威严不能违抗,胆敢阻止季伦行动,十下巴掌算是轻了。
张超手掌一抬,用力在自己脸上打了十下,心想兔子这人情欠大了,走之前还郁闷得狠狠踹了一下昏迷不醒的陈立。

25

季伦这次出来只带了六个保镳,他把苏易压上了那三台BMW中间一台,拉上他的裤子平放在自己大腿上。
随後双颊红肿的张超上了驾驶座,对前後两部车打了暗示,车子才开始缓缓向前。

“你。。。你要带我去哪?”恶魔。。。苏易心里偷偷加了一句,但被按住屁股,不敢挣扎也不敢反抗,他始终搞不懂为什麽季伦刚才气得要杀了他,现在又感觉心情很好的样子。

难道他的年纪已经老到与现在的年轻人有严重代沟了吗?
不、不对,他弟比他小五岁,他们之间也沟通良好,是这个恶魔心里变态,性格反覆不定,喜欢乱开枪杀人,刚才竟然轻易把篮球中锋的学长打得那麽惨…想到学长又替他一阵歉意,他对季伦的恐惧巨大到一种地步,根本没勇气在他面前大声说话,何况是对抗他。
苏易哀恨往上看了季伦一眼,不知道待会这恶魔要怎麽玩他。抖了两下,看著车子的锁,等待会季伦又要拿枪插他屁眼就立刻跳车。

季伦发觉老男人都已经三十,还不会藏心事,在自己手中害怕发抖偷看他。孩子心性觉得好玩,刚才的震怒一下烟消云散,就捏他一半屁股说:
“老男人,想知道我要带你去哪吗?”
苏易刚才屁眼被枪弄成重伤,痛得要命,季伦还在玩弄那里。可是伸头一刀,缩头一刀,死也要知道自己怎麽死的,眼角含著泪,下了极大决心咬牙点头。

季伦舔上他被咬得惨不忍赌的後颈,缓缓的说:
“因为刚才那里不能杀人,我要把你带到海边,切成八块丢下去。”说完还在他背上画了十字表示解剖。

底下的苏易听了愣住,竟然挣扎坐起来扯著季伦的领子,气的大叫:”魔鬼!你一枪毙了我吧!”
说完想到自己白白被年纪轻轻的男孩上了那麽多次,又想到没照顾他那年迈的父亲、从未享受牵手上床的媳妇,三十岁就要被丢进海里喂鱼,可怜悲壮的死盯著季伦。

季伦没想到他还有胆子反抗,用力掐住他的喉咙,把他抵在前座倚背上,撞得苏易头昏脑胀。

“我也可以不杀你。”他微笑舔著嘴唇说。
苏易咳了两声睁开眼睛。

“但是…你自己在这里把衣服给脱了。”季伦隔著布料摸苏易的命根,那里本就敏感,加上毛被剔了,更能清楚的感觉到糅捏的手指。

苏易不断移动双腿要逃离,扯著季伦的手,但季伦力量太大,完全动不了。而下体竟然被季伦还挑拨起来。
最後苏易咬牙抖著嘴唇问:”你说。。。脱。。。脱了就放过我?”


前面的张超竖著耳朵听著,心想哪来大卸八块丢海里,本来他乖乖的直接带去季伦的别墅被上几次就好,现在还要搞得在车里脱衣服。
但他刚才才因为兔子被惩罚,只要季伦不生气,他乐见其成的等著看。


苏易心想季伦和张超都看过自己裸体好几次,现在脱衣服就可以换一命,也算值了,便摸上自己的扣子。

他坐在季伦腿上,脱掉自己的上衣,露出胸口昨晚捏得红肿的乳首,因为紧张,也因为车里的冷气挺了起来,身体发抖不得不停下手。
“继续。”季伦有些沙哑的说,捏上那其中一粒乳头。

苏易被捏得瑟瑟发抖手往下,裤子的钮扣被季伦方才的暴力扯掉,一拨就滑了下来,但如果要在季伦身上脱下整件裤子就不太可能,车子空间太小,加上小腿被按住行动不便,他对季伦说:
“你…这样我、我没办法脱裤子。”
季伦抓住他的脚踝放到自己两侧,下巴微抬没说话,那种让苏易不得不从的感觉又回来了。

苏易完全忘了刚才的反抗气势,缩起肩膀,低下头逃避可怕的压迫感,背抵著前座椅子撑起身体,以双腿跨在季伦身体两侧的姿势,抬起下半身把裤子脱下。但才刚露出一半的阴茎就发现季伦浓烈注视他下体的目光,顿时觉得异常羞耻又把裤子穿上说:”你、你可不可以把头转过去?脱完我再叫你。”




三十岁衰人(大叔受) 26~30

26

季伦尽管已经上了这老男人两次,还是被他那生涩为难的行为给弄得硬了起来。

他真的转过头看向窗外,苏易小心翼翼的观察他,知道季伦没有在看自己才再次起身脱掉裤子。但姿势困难,苏易不得不多花几分心思对付。

季伦等他专心手上的活,忽然转头回来,将握住他脚踝的双手一扯,苏易吓到立刻重心不稳跌坐在季伦腿上,感觉膝盖在下面恶意蹭著自己才刚受伤的菊穴。

“啊!你…。”
苏易被疼痛惊得几乎跳起,但头顶撞到车板立刻又跌坐下来,拉住腰带的手松开,在季伦面前露出被内裤卡住一半,光溜溜的阴茎。

而滑下的西装裤子质料丝软,在苏易两边膝盖挤成一团要落不落。

季伦故意让裤子在苏易的小腿上没脱下,让他空间狭窄难以行动,而一只手已经趁机滑入露出一半的後穴,玩弄里头的伤口。
皱折被拨弄,苏易痛苦的抽气,不断推拒季伦,但空间太小根本无法动弹。

车内拥挤,加上季伦不断靠近,两人呼吸几乎碰撞在一起。
突然苏易感觉到巨大的硬块顶著他的大腿内侧,意识到那是什麽,苏易不断往後退,头抵著前座的椅肩,座椅被他推得发出’咿哑’声,恨不得和椅子融为一体。

他五天前是处男但也不是白痴,被狠狠做过两次,已经预料到要发生什麽事了。
可季伦一晚恐怖勃起三次以上,一次又那麽久,再下去不是自己屁股一定会滥掉,就是在车上被插死…
比喂鱼还惨!

苏易拼命推季伦的肩膀:
“不、不!不可以进来,你说放过我,是男人说话要算话。。。”
苏易挣扎,甚至拉开门把想要打开门锁,可前座的张超老早锁门,只剩金属把手可怜被拨动的无助声响。
季伦逼近他,在裤子卡住苏易双腿的限制下,将他大腿内侧分到最开,让苏易挤在自己和前座椅背之间,像只青蛙一样只有臀部打开,只能清楚感受他下面巨大的脉动,无法动弹。

”那我没遵守约定,还是不是男人?”季伦舔他的喉结问。

苏易吓得脸色发白,没胆的说’是’。而季伦手指一边探入苏易的菊穴扩大,一边忍著要进入那紧窒收缩的洞口,对前面的人说:
“张超,路边停车。”


张超冷汗狂流,早就等这句话许久,车子一个旋转,找了个偏僻的树下停车,赶紧把手煞车拉好马上离开驾驶座,关上门之前,还听见兔子可怜的大喊:
“禽兽!骗。。。人。。。”

张超守在车外五公尺处,看那台性能极好,号称稳定坚固的德国轿车BMW开始轻微摇晃,里头发出耐人寻味的尖叫和急喘呻吟。

“啪!”
突然一只像是苏易的手掌忽然打在窗户上,捏紧又放松,想要抓住什麽似的,最後慢慢的滑下来,在窗户上落了一个充满汗气的掌印。
明明很像某一部爱情电影里的情节,却看起来如此恐怖血腥。

张超’啧啧’两声,为兔子的悲惨摇头叹气。


张超拿出烟,季伦在外面多少有节制,预估大概会有四十分钟的休息时间,突然火光一亮,有人拿出打火机替他点烟,在他旁边问:
“超哥,季少从没玩过男人,怎麽…”
张超斜著眼看那人,是五年前加入洪帮的小孟,家里没钱要被卖入极乐时被张超救了,长得普通,但挺伶俐的一个男孩子,就把他弄到底下来做事。

张超甩甩烟头:
“小孟,季少的事是你该问的吗?”

小孟咬著牙还是说:
“超哥您、您今天为他下跪,连季少都为了他大发脾气,从来没对任何人这麽上心,我担心季三爷…”
提到季伦老爸季三爷,张超叹了口气,把还没抽到到一分钟的烟往地上踩:”季少开心就好,这事别让任何人知道。”

他从小看季伦长大,季三爷为了不让季伦有弱点,总会在季伦对一样东西感兴趣时,让他看见最残忍污秽的一面而主动丢弃。
季伦就像个没有感情的人,聪明强大,却没人能管得住他,所有东西手到擒来,对任何事情豪不在意,对生命毫不尊重──包括自己。
这种人也对人生毫无留恋。
张超意识到这件事情时,是一个月前看到从小跟到大的男孩,竟然微笑拿枪射自己的脑袋玩俄罗斯轮盘,眼里只有追求刺激的渴望。

他终於发现不对劲,季伦只是个漂亮的杀人机器,没有心,甚至觉得这世界无聊到以自己生命当玩笑!

张超担心却不知道该怎麽办,可从五天前兔子的出现,竟然能三番两次挑起季伦的情绪,尽管只是恶趣味,但让季伦活得像个真人,还对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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