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tmd人生by破狐狸(渣受贱攻 he)-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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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楚墨紧张的模样,我的猜测没错,宋幽垣有向他追问过我的下落。
“好,如果你能安然度过一个月,我就让你见幽垣。”
经过细想了以后的楚墨答应了我的要求,我回他一个笑,说道:“那么,楚先生可以走了吧?我就不送您了。喔,对了,遇到了孟游的话,麻烦您帮我叫他快点回来,我还想知道屈膝的事呢。”
打开楚墨抓着我左肩的手,走去了床边坐下,翘起了二郎腿。
“哼,我等你安然无恙。”
楚墨回了我这一句,便真的离开了这个房间,还我一份安宁。
我并没有放松警惕,我看着门口,如我所料,没过多久,门口便出现的人,是我一直在等着的人,孟游。
孟游的脸上早已经没有了那种胆怯的模样,眼睛中透露着的也是我从未见过的冷然,他走近我,站在我面前,双手抱胸的看着我。
我也抬起头,与他对视的那瞬间,我听到孟游说:“袭沐,我以为你不会敢和我对视了。”
再一次弯起自己的嘴角,轻笑出声:“呵呵,怎么可能呢?孟游的眼睛那么漂亮。”
“你不怕我再对你催眠?”
“如果你可以的话。”
马上接上的话让孟游呆愣了一下,他笑开了:“袭沐,你不愧是凌先生看上的袭沐。”
“谢谢夸奖。”
就在我回答的那一瞬,孟游的眼神变了,不再是冷然,而是当初司徒殇最常看我的眼神,欲言又止。
他想要让我错以为他是司徒殇?还是。。。
细细的思量着,等着孟游说话。
“袭沐,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一句话,孟游把我从清醒直直的推入了模糊的深渊,我眼前的孟游也在这一瞬间变成了司徒殇。
即便内心在不断的提醒自己,眼前的人是孟游,但是脑海中仍是在不停的说着:“这是司徒殇,司徒殇,司徒殇。。。”
这就是孟游的催眠?一种来自脑海里的暗示?
我看着眼前的人,他走近我,蹲下身,抬起头来看我,他的眼中泛着泪光,他说:“我保护不了你,昶能为你付出生命,换你一条命,但是我,却什么也做不了的离开了你。”
伸出手,抚上那人的脸颊,我说:“孟游,你知道么?我有多恨司徒殇么?”
说完,手滑上那人的脖颈,用力的掐住他。
“咳咳,袭沐,放手。”
被我掐得有点透不过气的孟游闭上了眼睛不再看我,他的双手扯着我的手,用力的掐着我的手,但是我没有放手。
直到眼前的人从司徒殇变回了孟游,我才轻笑着说:“孟游,我是多想自己掐死他,你选错了人。”
松开手的同时,见到了孟游愤恨的眼,听到了他喘息的声音。
他说:“袭沐,这一次,算你赢。”
后遗症,
我推开孟游,看进他的眼里,轻笑着说:“孟游,我等着你的下次催眠。”
孟游没有回答我,而是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狠狠的盯着我看,仿佛是要把我看穿一般的狠力瞪视。
继续着自己的轻笑,毫不在乎的与他对视。
“袭沐,好好休息。”
忽地,孟游留下这句话,转了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我的房间。
我松了口气,闭了闭眼,站起身来走到墙边,对准墙壁,抬起双手,用力的砸了下去。
一拳,两拳,三拳。。。。
我自虐了多久?打上墙多少拳?我已经分辨不清,数不清了,只知道头疼欲裂,双手的骨节都在发酸发疼,我没有停止这种自虐,我知道,如果不这样,我将会陷入头脑中的自我暗示中,那个时候,我就不止是自虐了,而是自杀。
“你怎忍心伤我。。。”
脑海里的这句话在不停的环绕着,即便我的双手磨破了皮,骨节都有轻微的碎动,我仿佛无法摆脱一般的被这句话弄得精神恍惚。
当我再也没有力气对着墙砸下自己的拳头时,我跪了下来,墙壁在那瞬间变成了司徒殇的模样。
“你怎么忍心这么伤我?袭沐。”
司徒殇在对我说着这种话,司徒殇在责怪我,我抬起头去看,不止司徒殇,他的身边还有司徒昶,付妍等,许多因我而死的人。
意识到这一点,我睁大了眼,终是看到了那个人。
站在最深处的那个人,是我最不愿意回想起的人,她站在那,默默的流着眼泪,她说:“我应该让你和我一起死掉的。”
我无法起身,双手已经不由自己摆布,我只能对着她嘶吼:“如果不是你,如果不是你,我怎么可能会变成这样,你为什么不要我,为什么。”
她从深处走近我,看着我,伸手抚上我的头,说道:“孩子,和我一起走,不要再留恋了。”
我想推开她的,可是我的手抬起却是和她相握,她带着我,一步一步的向着司徒殇走去,我看到了司徒殇敞开了怀抱,听到他说:“袭沐,来。”
“碰。”
一声巨响,我的头撞上了什么东西,整个世界仿佛都在摇动着,我向后退去,闭上了眼,疼痛侵蚀着自己。
我想要对她说自己好疼,可是握着我的她却在说:“袭沐,再用力,你就能来到我们身边了。”
“你从来都不在乎我的感受。”
甩开她的手,睁开了眼,视线已经被血液模糊,但是我仍盯着站在前方的她,继续说:“你从来不需要我,当我发现这件事,厌恶全世界的时候,你用自己的生命来告诉我,你不要我。”
她没有回答我,流着泪的眼忽地变成了冷然,我竟然看到她弯起了嘴角,那个表情,是她死之前看我的表情。
“你不需要我,那么我也不需要你,我不要去你们身边。”
我向后退,看着她和那些人,猛烈的摇着头,直到双腿撞到了什么东西,一个踉跄,倒了下去,后脑撞上了地面,我的意识远去。
“袭沐。”
谁在叫我?叫着我的声音为什么那么着急?我要死掉了么?
“袭沐,你醒过来,我还没有玩够,快醒过来。”
是孟游,原来叫着我的人是孟游,他发现我的自虐了吧?他是赢了的,我不过是忍受着脑海里的提示强装着没事,还是被他发现了。
“快点醒过来,睡够了没阿。”
孟游在嘶吼?为什么?明明是他自己要把我引向自杀的,怎么现在是后悔了么?我也不想认输,我也不想就这么死掉,我还没报仇。
一想到凌空远在看到我尸体时的笑容,我睁开了眼。
“你终于醒了。”
有一滴泪掉进了我的眼睛,我眨了下眼,试图看清眼前的人,孟游?不,不是孟游,是另外一个人,他是谁?长得和孟游好像,他是谁?
全身酸痛,双手提不起力气,忽地,我就想要笑,空气中也响起了笑声,但是那笑声,是一种近乎痴傻的笑,那是我发出的声音么?
“袭沐你怎么了?别笑了,你别笑了。”
抱着我的这个人,像孟游又总觉得不是孟游的这个人急了,他捂住我的嘴叫我不要再笑,我伸出舌,舔上他的手。
那人连忙松了手,我的痴笑声更加疯狂的响起。
我是疯了吧?这么意识着,笑声也在同时停止了,我想要起身,勉强着自己抬起手,那双手,在我眼前的那双手,是我的么?青紫色的,骨头都变形的双手,是我的?我袭沐的手?
“袭沐,你疯了么?”
那人仿佛很疼惜我,他想要抚摸我的双手像是怕我被碰触而疼痛一样停在了半空中,他说:“你真的疯了?”
我没有回答他,看进他的眼,他是孟游,只有孟游才装得出如此纯真的眼,但是为什么他要装?我在做梦么?所以梦里的孟游是纯真的?还是,那个会催眠的孟游才是梦?
脑子想了许多,就是得不到一个答案,我陷入了一种把自己逼入死角的思维中,无法自拔。
抱着我的人忽地笑开了,他说:“你真的疯了,凌先生还信誓旦旦的说你不会疯,呵呵,这一次,我赢了。”
这一句话,把我从混乱的思维中解脱出来,我彻底清醒了。
现在,我有一个选择题摆在面前,转动着眼珠,我要选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
“孟游,现在几点了?”
嗓子有点痛,但是仍旧能发声,孟游一惊,松了怀抱我的手,起了身。
没有了支撑,身体再一次倒在了地上,还好距离不高,并不是很痛。
“怎么了?孟游?”
孟游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我,忽地,细碎着念着:“你明明疯了,怎么可能。。。”
撑着自己坐起身,然后把双手摆在自己视野看得见的地方,喔?受了这么重的伤,真不该相信那个庸医的话,什么叫被人催眠的时候疼痛能提醒理智,这完全是谬论。
“袭沐?”
孟游试探似的叫我,我抬了头去看他,轻笑:“怎么?认为我疯了?”
“你。。。”
“怎么?不认为我刚刚是装的?”
孟游摇了摇头,很肯定的说:“你刚刚确实是疯了。”
“喔?那么你告诉我,我现在是个疯子,还是正常人?”
一边说一边站起身,还好没有伤到脚,否则我也不能走近孟游,与他四目相对。
“袭沐,你到底是用了什么办法才。。。”
“你真的认为一个人疯了后的人会莫名其妙的痊愈么?”
靠近孟游,直到我们两的额与额相抵,我才继续说道:“刚刚只能算是后遗症,知道么?孟游。”
孟游猛地睁大眼,他似乎在我眼里看到了什么,而我则是趁机说:“孟游,你想要遗忘吧?想要什么都不记得吧?那么,回去睡一觉吧,明天你就是那个纯粹的孟游了。”
听了我的话,孟游向后退了几步,转了身,缓慢的走了出去。
我回头去看窗外,天已经漆黑一片了,头上有着纱布,是孟游为我包扎的吧?想到孟游,不由得再一次轻笑,明天的孟游会变成我喜欢的孟游吧?
思索着,房间的电话响了起来,我走近电话,按了接通键,里面传来了凌空远的问好声:“袭沐,怎样?还喜欢么?”
“凌先生是问我的房间?还是孟游?”
“你认为呢?”
凌空远,我不会让你潇洒太久的,当我们的赌约完成以后,我不会放过你的。
心里这么想,但是表面上仍是装着毫不在乎的应着:“还行,我都挺喜欢的。”
“袭沐,这一个月,你要在屈膝好好做喔。”
“当然。”
“听说晓晴来找你了吧?”
状似不在意的询问让我弯起了嘴角,凌空远是在乎卓晓晴的,有了这种认识,我的选择题自动给了我答案。
“卓小姐被王紫阳接走了。”
凌空远听了,仿佛松了口气,然后马上转了话题:“你总叫他王紫阳,是要分别他的不一样么?”
“不是。”
“喔?那么是为什么呢?”
我没有回答凌空远,礼貌的称呼什么的,对于我而言,只不过是我在戏弄别人,看不起那人时才用上的言语。
我干嘛要对王紫阳用上?要我叫王紫阳什么王先生,嘁,想着就觉得没可能。
凌空远没有听到我的回答,他也不再继续追问,只说:“袭沐,你要记住,我们的赌约。”
“凌先生你放心,我是记得的。”
挂上电话,有点疲累了,躺上床闭上了眼,明天,要好好的打起精神了。
误会,
我做了个梦,一个明明知道是梦但是完全无法醒来的梦。
梦里,我和很多人一起吃饭,围在一个桌子边,身边的两个人,一个是孟游,另一个则是秦白。
坐在秦白身边的是宋幽垣,在我对面的人是凌空远,凌空远身旁两侧是王紫阳与付卿,付卿身旁依次是司徒昶,然后是司徒殇。
当时的我在疑惑为什么这些人会坐在一起吃饭,但是即便疑惑也仍旧是高兴着吃着桌上的美味,听着他们互相谈话。
有个时候凌空远会对我笑笑问:“沐儿,喜欢么?”
我则是自然而然的回答说:“喜欢。”
喜欢什么?这样的环境?还是菜色?为什么我明明疑惑却仍旧如此自然的和他们坐在一起?
我不懂那个时候为什么在看到凌空远的笑容时心跳加速,也不懂为什么看到王紫阳额头上的牡丹印记时没有诧异,更不懂身边的秦白为什么眼睛与头发都是一片银白色。
我只知道,我在做一个梦,一个我不能醒来,又或许是自己不愿意醒来的梦。
这场梦做了多久?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当凌空远再一次喊我沐儿,他站起身,他说:“沐儿,为何不要?”
不要什么?我很疑惑,正准备起身,眼前的一切也在那瞬间崩塌,人都不见了,只留下我和凌空远两个人对视着。
忽地,我心中涌现了一种悲痛,那种悲痛是因为什么,又代表着什么?
凌空远说:“沐儿,这一世,好好为自己而活。”
“凌空远,我不懂。。。”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凌空远就不见了,他站过的地方渐渐呈现出一种光芒,那是透着天蓝色耀眼的光芒,我被刺激得闭上了眼,再睁开眼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