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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陪衬2平衡木(美攻平凡受,虐,破镜重圆)作者:谷阳-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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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有的孩子全部辍学,送走,或被领养或是独自到大城市去打拼。没有学历的长子混生活尤其艰难,多年后,父亲逝世,临死之前仍不能说话,只会示意墙上那一排排的字,拼出他的担忧,他可怜母亲在他走后孤零零一人,遗愿见见孩子并且要母亲和子女一起生活。
    要不要奔丧,要不要养母亲?横亘在弟妹心中的仇恨和怨懑在商议时全数发泄,其实长兄对母亲也是没有爱的,当别人的孩子被父母呵护时,他们成了被遗弃的人。现在大家都有了自己的生活,都市工作节奏快压力也很大,没有谁愿意照顾老母,但是小时候偶尔一两个片断闪过,想她还是母亲的时候也对自己好过,责任、孝道与情感激烈冲突后,结局我不记得了。
    好像他们都没有见到父亲最后一面,好像母亲要留在父亲生活的那片土地,好像跟着条件最困难的长子去了城市,真的记不清了。那个时候我还小,还是电视里辅天盖的演阿信和血凝的时代,根本无法理解当时影片所表达的情感,唯记得年老的母亲像兔子一样蹦蹦跳跳唱着歌哄丈夫开心,然后女人说“哎,老子,跳不动了。”两人相视而笑,瘫在床上的男人举起唯一能动的手指,表情激动的对着墙上的字留下遗言。
    其实每个人心中都有一杆天平,取舍两难,偏向任何一边都是痛。
    
    第五十章
    江江耳边嗡嗡做响,那个男人自以为笑得体贴亲切,看在他眼中就是如同有所谋求的黄鼠狼。父亲什么时候有这么体面的朋友了?记忆中从没听他提到过。“江江。”李加叫儿子的底气略微急促显然是有点紧张,江江调转视线看向父亲,紧紧抿着嘴唇。“江江,这就是钱伯伯,爸爸和你说过到的那个朋友,我们小的时候很要好,后来,”李加略微顿了一下“后来失了音讯,机缘巧合下竟然与我们公司有业务往来,这才再次联系上。我在那边的时候,他也颇多照顾。”
    
    江江的心提到了咽喉,父亲谨慎的措词,还是让他洞察到其中玄机,原来这位就是那边的那个男人啊!难怪他们无法分手,这个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吸引力,一定蛊惑不少女人心。可是爸爸是男的啊,江江怒其不争不自觉的瞪了李加一眼,调转视线再看佩林。
    
    父亲还在说,虽然声音越来越低“小时候的事你不记得了吧?钱伯伯总是给你买好吃的东西,还有许多玩具。对了,你小时候身体不好,有一次在幼儿园抽搐,还是钱伯伯发现得及时,然后抱着你跑了几条马路,医生说再迟到五分钟,就有生命危险呢。”李加的声音干涩中带着尴尬,江江屏住呼吸,父亲向来如此,说什么难为情的事情的时候,就会像现在这样,手会不自觉的握在拳状比到唇下。
    
    江江躺在床上,半靠在被上蜷着一条腿另外一只脚下踩着个枕头,神情清冷中带着高傲,就像小一号的李加,又比年少时的李加多了份张扬。佩林脸上堆起笑容“江江你好啊?你感觉怎么样?”
    
    这声音,江江不由得皱起眉,牙齿咬着得下唇失去血色,太阳穴处的神经怦怦做响。忘不了,绝对忘不了,那天躲开周大志的拖延,自饭店尿遁一路向家飞奔,砸碎玻璃拎着武器跳进房间,摸到房门前,听到的就是这个男人的声声诱惑,他是勾引父亲的狐狸精。
    
    “我也有一个儿子,比你小几岁,很可爱。。。”佩林用手比量着松松的高矮,满脸带笑。江江的手在身侧握成拳头,手臂上的血管一根根绷紧,只恨自己身上有伤,只恨自己不是奥特曼,只恨这个男人长得太高大,令人心中不由得害怕,胆怯得连伸出拳都不敢,慢慢摊开的掌心再次握紧,要不得不泄气一而再再而三放松。
    
    佩林不在家,索妮雅也并不寂寞。正因为佩林那段时间情绪失控,搞得家里气氛一直都很紧张,如今男主人不在,倒是一片歌舞升平。索妮雅趁机又与柏力悄悄会面,第一次私奔不成功,两人再相约第二次私奔计划。像渡假一样研究着路线与开销,查询不同的航班时刻表,笔尖在纸上划下一份份备用行程,然后比对着哪一个方案更方便更适合。
    
    索妮雅越是对比便越觉得没意思“你说我们是不是在做无用功,其实或许再过一段时间,佩林就会和我离婚的。”柏力白了她一眼“你可以,我家里可是不行。”妻子最近总是缠着他哭闹,高贵如苗可一举一动都带着豪门媳妇作派,如今猛然玩这一套,柏力有些措和不及。
    
    明明从索妮雅那里知道苗可找过她,苗可就是有这样一种本事,绝不拆穿究竟是谁。看着她在那里隐忍着不说破索妮雅的名字,明示暗示的告诉他不要再来往,柏力是有一点可怜她的,可是她的触角伸得越来越长柏力也相当的烦,以前没有那么迫切要摆脱那个家庭,现在却急于要自由。既然柏力坚持,索妮雅也就是不好再推辞,还是之前的那个时间段还是老地点,将儿子哄睡觉以后,索妮雅竖起大衣领子,将帽沿压低,最后看了一眼这个家,毅然迈步走了出去。
    
    外面下着蒙蒙细雨,索妮雅就站在那里等她爱的男人来赴约。
    
    刚刚调换病房后江江就急着要出院,江江发誓要抢回父亲,他看不得那个男人在眼前晃,今天带来一堆水果明天带来一堆礼物,以探看他的名义围着李加前前后后的转,像是个盯着奶油蛋糕的绿头苍蝇。长得丑也就算了,还嗡嗡拍打着翅膀制造噪音,他说出的每一句话都令江江恶寒。
    
    钱佩林这个男人的存在感太强了,无论到哪里都会吸引别人的注视,父亲那种没什么主意的人和他长时间在一起一定会听他的。江江改变战术,不再冷待父亲,不再惫懒,不再坚持,他就不信,父亲还能当着他的面跟着这个男人跑了?
    
    “江江再住几天,医生也建议留院观察。”“我没事了,再说家里没有人,我不放心。”以前的儿子又回来了李加相当欣安慰,便不再坚持,看着儿子来来回回瘸一拐的收拾行李,李加终于开口“江江你的脚是在游泳池里扭到的吗?”李加早就发现儿子走路姿势不对,因为江江情绪不好,所以一直不敢再问,只是悄悄挂了号拜托医生安排照X光,并没有什么异常也就放下心来。
    
    面对李加的询问,江江怔了一下,才慢慢的摇头。他的脚是扭伤的,但是他不会告诉李加,是自己从学校二楼的教室窗户跳下来摔到的。本来觉得这个高度,怎么也会摔个轻微骨折什么的,就算他不给他爸打电话,学校也会联系家长立刻过来。没想到那位置看着高,其实摔下来并不怎么痛,地上还有厚厚的草皮,脚腕仅仅忖了一下。
    
    谁都没看出来,包括大保也是在他一长一短的走了好几天路才问“江江,你脚怎么了?”见江江不回答,也就没放在心上。这帮没良心的,触到心事,江江狠狠的又瞪了父亲一眼,然后垂下脸装温顺“不小心扭到的,也没什么,只是疼~”
    
    李加爱怜的帮江江贴上红药贴膏,告诉他千万不要再让那脚受力,掺着儿子走到床边,不再让他干一点活,哪怕吃个苹果,都要削好了皮送到嘴边,恨不得每走一背都要背他。以前的父亲终于回来了,江江悄悄松了口气。
    
    江江再乐观,看到钱佩林阴魂不散跟他们回家也不由得黑了一张脸。江江戒备十足的看着佩林,佩林还是装作无事般踏了进去,自动换了鞋子,就像在他家一样随便。
    
    佩林直觉江江这个小屁孩不喜欢他,其实他以前也不喜欢这个小破孩。小的时候就碍事多余,长大了还是这么讨厌,真是让人牙疼。有些人越老越招人爱,比如李加,有些人越大越讨人嫌,比如江江。他们怎么会是父子呢,明显基因不同,一个温润如玉一个阴冷似匕首。
    
    江江的嫌恶一日比一日露骨“爸,你不是说你这个朋友特别有钱吗?怎么不去酒店不去公司,成天泡在我们家算怎么回事?作生意人有这么闲?不会是骗子吧?”音量说大不大说小不说,看似刻意回避,却总是能让佩林听见。
    
    佩林与李加去购物,一起进屋时,江江的视线总会盯着李加的嘴看,直到看不出异常才会调转视线。尽管那个是他儿子,尽管知道江江对父亲没有异常心思,佩林还是觉得不舒服。佩要觉得小孩子有独占欲并不是好事,像松松对玩具的态度,在他那个年纪做起来是可爱,江江这个年纪做起来就是不舒服。
    
    他不自然,李加也觉得不自然,总觉得儿子的异常更加因为佩林的到来,佩林天生的气势会让孩子有危机感,可是李加又无法告诉江江,这个是爸爸爱着的人,请你接受他。佩林问他“江江是不是不开心?”李加也只得解释“别的孩子都在考试,而他病假当然会不舒服,之后还有长假,院子里同龄孩子又多,聚在一起又会心里不舒服。”
    
    佩林腹议,那是你家孩子心眼小,表面上还是说“要不要一起去渡假?散散心视野也会开阔一点。或许和我一起回去?在我身边,照顾起来比较方便。而且换个新环境,对江江也是好事,转学复读一年周围都是陌生的同学,正好可以重新开新。”
    
    李加倒没指望佩林和他们一起去,佩林是做事业的人,这个季节正是忙的时候。这个建议倒是很诱人,无论是旅游转学,都是对江江有好处的事情。
    
    李加犹豫着不想说好也不想说不好,又觉得这里可以立刻放下离开,好像那里就是应该回去的地方。
    
    两个人悄悄的小声说着话,头挨得那么近,江江把门缝关上,看着室内摆设咬牙切龄的要制造大响动,又觉得那样父亲会以为他在生气,想了想没把握在手里的电话座机扔到墙上,而是对着自己的脚面砸了下去。“哎哟。”李加连忙冲了进来,“江江你怎么了?”“爸~”江江红着眼睛,紧紧抓李加的前襟半靠在父亲怀里“我脚疼~”
    
    江江偷眼看佩林,佩林正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看他,江江连忙把整张脸埋进父亲胸前,李加心疼的遥遥对着江江的脚趾吹气“好好的,怎么会碰到那里呢?”佩林无声的笑“我去帮忙找胶布。”踅进李加的房间慢慢翻捡。
    
    江江定定的看着李加“爸爸,我不想回去,我要留在这里,和爸爸在一起,我们永远在一起,好不好?”李加半张着嘴惊讶,犹豫着点头说好。
    
    佩林来去匆匆,回到公司交待几件事便安排再次去常夏的行程,吩咐秘书订机票。老徐亲自递送文件,顺便把几份报销统计拿了进来,还带了一盒补品“听说嫂子病了,这是我老婆特意要我带过来的。”佩林笑着收下,然后打量老徐。老徐是他从别人那里挖过来的,虽然是后进到小团体的成员却相当活跃,而且手腕了得,是个得力助手。“其实也没什么,只是雨天淋到了有轻微肺炎,让你费心惦念了。”
    
    老徐笑得真诚,瞄了眼坐在沙发上的松松,孩子只要他刚进来时冲他露齿一笑,便认真的翻看画报,老徐挤眼弄眼的小声问佩林“这么小的孩子,带他一起走?”佩林笑“他母亲现在状态不好,我怕他被传染。对了,刚才你们在讨论什么?”
    
    “噢,是给我老婆的礼物。”老徐跑回外间拿出一个首饰盒,打开,里面是一块钻石原石,嵌在一个黄金的莲花托座,“为什么会送原石呢?”老徐不好意思的摸后脑勺“这块石头有来历,是我们以前出国旅游时机缘巧合买下来的,本想找熟识的设计师加工,因为里面有瑕疵,”老徐用手比划了一下切割的动作“调整造型时就会是好小一颗钻,我便借朋友的工作室,自己加工把它嵌到托子里,可以当项链戴。”
    
    佩林盯着那硕大的白得发乌的石头怔忡,丑陋的石头提前秃顶的老徐,幸福得那么明显。佩林心中一动,“你那个朋友的工作室能带我去看看吗?”
    
    第五十一章
    
    某金店的加工车间里,大师傅一点点切割然后再细细讲解,佩林抱着双臂站立在一旁,微弯着腰盯着他手里的钻石看得聚精会神。
    
    看似简单的流程轮到亲自上阵时,才知道究竟有多难,何谓十年磨一剑?靠近磨轮多一分少一分都不行,一不留意那小小钻石便扭曲了本来面目,只轻轻一车就废掉价值若干的珠宝。佩林虽不在乎损失多少金钱倒还在意颜面,脸上不由得发讪。
    
    技师之前就有说过,心意虽然很好,这终究不是平常人一时半刻就能上手的。要有耐心、恒心,也要经得起推敲,佩林是个有耐心的,便像学徒一样请求大师傅安排任务从最简单的练起。高高的个子俯身在工具前,眼睛上戴着特殊的放大镜,认真仔细的盯着那坚硬的晶体,眼神专注得令人不忍错目。
    
    索妮雅躺在床上轻咳,医生小心的叮嘱要多注意休息以及饮食注意事项,家庭护士用棉签轻轻按揉她手背然后拔下点滴针头。松松扒着门探进上半个身子。索妮雅冲儿子笑,松松张开双臂向她走过来,索妮雅刚想说“来,让妈妈抱抱。”立刻撤回手掩住嘴满眼都是遗憾“松松快出去吧,妈妈有传染病。”
    
    松松紧紧搂着小熊“我不怕。”
    
    佩林自松松身后冲医生点了点头,用口型对索妮雅说“你休息吧!”然后抱起儿子,把门慢慢关严。
    
    索妮雅看着那渐渐闭死的缝隙,一时间心如刀割。两次离家出走,最对不起的就是那个孩子,站在街边等柏力的时候,满脑子都是儿子的身影,他发现自己不在时的表情,他大哭大叫的样子,索妮雅是有一点后悔的,而抛下一切都没有走成,更觉得对不起松松。
    
    柏力好不容易捱到佩林出门,蹲在索妮雅床这一边亲她的手背一边自责“那天我被拖住了。”索妮雅笑着表示理解,与他商议暂时不要行动,事情应该还有转机。索妮雅没对柏力说她不想放弃松松,如果可以的话,想正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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