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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部分

琢玉成华(h,虐,he)作者:南栖-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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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就在他们越身而过的一刹那,鬼使神差的,我却看见了。
  “景元觉!”
  前头正中的一匹黑马,嘶叫着凌空举起前蹄。
  “吁——”
  那是一个近似静止的画面。
  马上人漆色的大麾扬起一个旋转的扇面,流出细碎的绸光。马鞭在空中划过、打出一个凄厉的哨呼,双手生生的勒住缰绳,半道里侧身回转,“——吁!吁!”

  真作假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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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作假时 不会错!
  巨大的惊喜涌上心头,几乎难以承受。我急惶的奔上去,然而才不到三步,颈上——多添了无数冰凉。
  不知道从何冒出的兵刃,齐齐的围了一圈,在稍嫌黯淡的月色下,展现着隐蔽的、渗人的青光。
  “干什么!”张之庭大吼起来,“你们要干什么!”
  我只望着当中的人。其实与动手的卫士无关——罢了。今天连天降不详这样大逆不道的话都说出来了,也就不在乎,直呼圣上名讳这点大胆。
  那人稳住了马匹,没有再开口。隔着一层朦胧的月光,头部微微左倾,似乎正在分辨。
  俄顷,伸出了左手。
  五指平摊……掌心向上的姿势。
  架在我脖子上的兵器无声无息的消失了,就如同它们兀然出现时一样诡谲。那些人牵着马缰直挺挺的站立在周围,恍如一切从未发生。
  我回头看了一眼我的朋友。
  隔着人墙,他的面容并不分清。我努力的眨了眨眼,仍然没有什么补益。忽然想到了那么一句话。
  天之将明,其黑尤烈……果然是不错。
  我冲他潇洒的挥了挥手,也不管他能不能看见。挥过后,这只手也没有放下,而是直接越过卫士,递到了一直等待的另一只上。
  ……
  指尖泛着夜晚奔波的寒凉,掌心处,却有一如既往的热度。
  五指合拢一用劲,让我趁着那股势,跃然马上。
  五更初刻的时候,我们由杂役房的入口进宫。
  路上迷迷糊糊的,有手揽在腰间,有肩窝可以倚靠,心暂且安稳下来,在颠簸中几乎睡着。只是背后隔着一层衣料,似乎并不那么柔软。
  我想那是贴身的甲胄。曾经在重华宫见过一次,薄薄密密的,全用金丝钩线,挂在架子上熠熠生光。
  他们好像在马掌上裹了皮革,行路时,就不会发出太大的声响。因此入了宫,还能一路在宫里小跑,直到面对重重的宫殿台阶之下,景元觉才在我耳边说,“醒醒……我们到了。”
  上阶时,跟着的数十骑人马都已不见踪影。只有刘玉提着一盏宫灯,遥遥候在白玉阶上,背后重华宫的大殿,昏昏暗暗,仅留着入寝时两三盏留夜的灯光。
  错身时刘玉望了望我,作为一个本分的奴才,他什么也没有说。
  景元觉依旧牵着我的手,简单的吩咐,“打水梳洗,朕累了。”
  是很累。已经好久好久,没有这么累过。也不是因为昨夜起就没有睡,而是因为其他的,心知肚明的原因。
  入房就撑着额头坐在椅上,阖一会眼,听那厢景元觉悉悉索索的脱衣。一会儿,是金缕衣搁在椅子上琳琅的相击,一会儿,是铜制腰扣搭在桌子上的闷响,一会儿,又是牛皮靴子踢踏在地毯上的砰咚。
  再也忍不住了。
  我站起来,越过隔开我们的屏风,那一个背对的身影,精壮矫健。
  “怎么了?”
  他愣了一下,没有回头,略略惊讶的问。
  鼻端熟悉的龙涎香味,使人心神安定。手下光滑紧致的肌理,使人心生流连。我不回答,景元觉也就停下了更衣的动作,不再说话。
  时间慢慢的流逝,如同指间的沙。宫灯默契的昏暗着,透出满室旖旎的光。诺大的皇宫陷在天明前深沉无言的睡眠里,尚未醒来。
  不知这样的时刻,他是否有所感触。
  而我,在想着……
  多年的艰辛,铸成这人的强大和坚韧。
  像一座山。
  就这么靠在他的肩背上,感觉……
  像靠着大地的脊梁。
  我不敢想象,这脊梁轰然倒塌时,天地山河将有的变色。也不敢想象,那一刻,内心无法回避的折磨。
  顿了一会再开口,景元觉拍了拍我的手,带了一丝调侃,“我还光着呢。”
  说话间他硬扭过身来,鼻尖碰到我的脸颊,低头蹭了两下。他动手解我身上的袍子,解到腰带时,一块东西掉下来,砸到地上前,被他捞在手里。
  “噢,差一点。”
  他笑着说。
  我顺着他的目光垂下眼去,好一朵石上的花。
  一开始,就已经注定。
  没有将来的现在,见不了春光的雪,结不出果实的花。
  “发什么愣呢?”
  景元觉把玉佩塞在我的手里,伸手扒了一下我的额头,还没有碰到多少又缩回去,“这是怎么回事?”
  “……起风时,瓦砾敲破了头。”
  他皱着眉看着,一会叹了口气,转身去架子上拿就寝的衣物,迅速披在身上,边动作边问,“那还出去喝酒?今天满街狼籍,有什么乐趣。”
  我站在原地瞅着他,一枚玉佩紧紧在手心按住,硌得生疼。
  顿了片刻,我问他,“当日,为什么来函谷?”
  景元觉的动作明显迟缓。
  他疑惑的看着我,似乎不明白我为什么这么问,更不明白这么问的用意。套了一半的外褂被他搭在肩膀上,全无一点该有的风采可言。
  然而事到如今,我还有什么好羞涩。
  屋子里便响起了一个平铺直叙的声音,“下午,听说你去了晋陵。当时,你为什么来的函谷,今天,我就是为什么去的西门。可惜到了门口,遇上限行。所以,所以,我就……”
  我的话没有能够说完。
  景元觉忽然像豹子一样奔过来,耷拉在肩上的外褂向后扯着,几乎像拉起了一面旗——
  这是一个饿虎扑食的动作。火热的吻疾风骤雨一般落在唇上,脸上,眼上,还有我能想到的每一处。
  我还有许多想说的话,其中包括今天下定决心要说的,还有今天再不说,也许,就没有机会能够说的。
  可是都没有来得及。
  甚至来不及走两步到屏风后的床,就在地毯上。
  甚至不多一会儿,不知谁的手脚,就撞翻了屏风。
  景元觉是那么激烈和急切,像是一只狂野的兽。而我,毫不羞愧的说,也绝没有君子丝毫的风度。
  直到他硬生生的挺进来时,那种撕裂和夹缝的疼痛,才让我们两人在迫不及待中稍稍停了一刻。
  “苏鹊,苏鹊,苏鹊……”
  他喃喃的说,不停的吻在我的耳窝里,呼应着我剧烈的喘息和颤抖,“我管不住自己,我管不住自己了……”
  谁明白我就生存在那种愉悦和痛苦的交融中,像一条濒死的鱼。
  景元觉不知道,他此刻的犹豫,已经变成一种残忍。
  我费力的抬起头来,回抱的咬了一口他的耳朵,听到他的低叫,在他耳边笑,“呼,生年不满百,常怀千岁忧……昼短苦夜长,何不秉烛游! ”
  他的回答是一手揽上我的脖子,火热的胸膛压在我的身上,摊开的五指,缓缓嵌进我的指间。然后……
  “啊啊!”
  东方既白时,两具汗涔涔的躯体仍旧交缠在一起。情事的余韵已经过去,然而景元觉埋身的姿势,没有丝毫改变。
  名贵的地毯,早抓得斑斑秃秃。身边脱下的衣服,也早扯得乱七八糟。
  他腾出一只手,缓慢的梳理着我汗湿的额发。借着外面的晨光,我能够看清他脸上的慵懒和温柔。
  “这是真的吗……”
  他自己问的有点茫然,然而一会儿,就换了确信的语气,眼睛里闪烁着笃定的光芒,“告诉我,这是真的。”
  谁知道呢。
  如果你说的是背叛和欺瞒,那么……假作真时,真亦假。如果你说的是感情和承诺,那么……真作假时,假亦真。
  这个世上,也许并没有那么分明的一条界线。
  我已经累得连动一下指尖都嫌费力,可一想到这个今天才想明的道理,还是不由得牵起嘴角。
  景元觉似乎是满意的叹了一声。
  温热的气息拂过我的脖颈,肌肤被这种舒服的感觉刺激着,打了个颤。然后,就觉得不对了,“……喂。”
  他的精力似乎是无穷的。特别在我有话说的时候,喜欢乐此不疲。
  “再一次……”
  “喂……啊!啊……”
  这一回没能睁着眼扛过去。晕晕乎乎间,舌间有苦涩的药味,还有景元觉附耳哄骗孩子般的话,“喝了好好睡,不着凉……乖。”
  睡着时做了很多梦。前后颠倒的,反复重来的,断断续续,杂乱纷繁。像是缠绕不放的丝,织成一张大网,越是挣脱就陷得越深。也不知过了多久,睁眼时恍惚的觉得,手脚都被僵硬的捆束久了,失却了活动的能力。
  有张潮湿冰冷的布在我脸上轻轻擦拭。聚了力气凝神看,才发现是重华宫惯常伺候的两个小公公,低头蹲在地上,一个端着水盆,一个在水盆里绞着一块绢帕。他们背后的窗框里,透出夕阳昏黄而不刺眼的光。
  这一觉睡了好久,太阳穴隐隐作痛。
  等到端盆子的小公公抬眼看到我醒着望他的时候,楞了一下。两人继而迅速换了跪下的姿势,端着水盆、抓着绢帕匆匆行礼。
  “皇上在哪里?”
  我开门见山的问。
  自己的声音哑得厉害,想到昨夜放浪的一幕,引起的动静不大也不会小,没什么话好说。
  “大人受寒了,陛下让、让您留在此处休息。”端盆的小公公并没有回答我的问话,他结结巴巴的解释着其他,“大人,奴才去叫太医,您先、先待一会儿,有什么不、不舒服就吩咐,可、可好?”
  身上是不对劲,可是现在并不是多做这些理会的时候。我撑着床坐起来,脑袋里似乎有几个小人在晕乎乎的乱转。
  “告诉我皇上在哪里。”
  那两人交换看了一眼。端盆的把盆放到了地上。“大人,陛下这会正忙,您有事吩咐一声,奴才去、去找玉公公通报就是……”
  我不再多言。
  下了地,旁边衣架上倒是有干净的衣物,披在身上边系腰带就边往外走,那两个小公公也不敢多话。
  重华宫外挂起了巨大的红色灯笼,敞开着平时紧闭的门。
  主殿前长长的台阶铺了一层红毯,沿路摆放着花盆,一直通到太液池畔的回廊。对面也有一条同样的红毯自长泰宫延伸而来,上面闪闪点点,是许多金纸的碎屑和新鲜的花瓣。
  身边来往的宫娥,在袖上挽了红色的披纱,而公公的青袍,则罩了红色的纱褂。我走上回廊,看到湖边守卫的禁卫,甲胄上多了红色的束腰。
  我顿足扭头,轻轻问跟在身后的两个小公公,“——这是怎么回事?”
  听完答案之后,脑袋里的一群小人已经停止奔跑,开始打架了。
  他们说,我因为过于疲倦,睡了一天。
  整整一天。
  意思是从七日的清晨,直到八日的傍晚。
  意味着当我披头散发的站在太液池畔的长廊下时,陛下特赐给御妹的天子銮驾,已经早早载着头戴凤冠、身穿霞帔的惠恬公主,从娘家太后的长泰宫一路缓缓经过,踏出了红墙宫门。
  “大……大人?”
  我的脸色一定变得极为骇然,或许是满面狰狞也不一定。因为明显的,吓到了此前特意给我解释的人。
  “……告诉我,皇上在哪里。”
  他们并不知晓景元觉在何处。公主出阁已经是两个时辰以前的事,纵使公主的兄长只需要参加婚礼的晚宴,也不知在那之前还需要他做些什么,而这两个一直待在重华宫里照顾我的小公公,又哪里会知晓。
  要穿出福兮门,身后一直战战兢兢跟着的小公公扑通跪在地上——两边排立的禁卫比平时多些,却依然独自杵立,对门口发生的事情,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大人,奴才不、不能出内宫的……您身子未好,又是要去哪里?”
  “回头怪罪下来,奴才死一万次也担、担不起……”
  我问守卫福兮门的将领,将领说公主出阁后,未曾见到陛下经过福兮门。他在这里当值一天,其他的也不清楚。
  夕阳渐渐西下,天色将晚。
  诺大的皇宫里,景元觉在何处?又或者,他已经出了宫,而我甚至来不及,来不及——
  “苏大人怎么在这里?”
  蒙恒手下的侍卫罗三思,着了一身禁卫的轻甲,站在红墙下露出一口白牙,“卑职正要去找您,上面吩咐加强禁戒,要我带人保卫您安全。您这是……”
  “皇上在哪里!”
  他被我突然抓住他的手吓住,顿了几分才答,“在、在弘文殿更衣……”
  我阖上双目,叹了一口气。胸腹间有种感觉,就好像有股热流从内涌起,滚水一样散开,融化了方才还僵硬成冰的身体。
  “不必管了……带我去见他。现在!”
  景元觉真的在殿内更衣。
  公主出阁是一件大事,先帝已崩,长兄为父,即使只是一桩形式上的婚姻,他也要斋戒,沐浴,更衣,正容。
  我未经通报冲进去的时候,景元觉繁复的墨龙正袍才穿了一半,而所有的宫娥和公公都停下了手中的活计,讶然的呆看我。
  景元觉在人群中抬起了头,眼中也带了惊诧。
  我就在殿中众人惊异又迷惑的目光中站定脚步,缓缓平息了一路奔走的喘息,然后抬起右手,“下去。”
  满室寂静。
  没有人立即听从我的话,他们停着手里的活,不安的张望着。就连善察旁人心思的刘玉,也只是慢慢直起身,疑虑的转头,用目光询问景元觉的意思。
  这是自然的。天子面前,没有人有命令的权力。我想这些久在宫中的宫人,大概还是头一次见到过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人,犯这种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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