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爷的by口水滴答(爱装b装高尚的猥琐弱受+渣攻+忠犬攻 np 温馨粗鲁肉感文 he)-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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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董昭宇道别後,金钰回到包厢,就在门刚刚推出个缝的时候,一阵‘老0’‘嫩0’的话就飘了出来。
金钰下意识地停住,站在那里呆呆地听著。
“这个男人跟女人一样,还是嫩的搞起来爽快,摸起来舒服,屁股也有劲儿”
“男人老起来连女人都不如,好歹女人那里天生就是用来操的,男人那儿可不是,万一操到一半,松不拉几的把大便漏出来怎麽办?我上次就碰到过这麽一个老家夥──”
“你们他妈的恶不恶心啊,能不能别在饭桌上说这事”
“哈哈小龙生气了,放心,小龙的屁股还嫩的很”
“小龙你回去要多做做提肛运动,争取嫩上加嫩”
“恶心死了,他妈的通通都闭嘴”
虽然这些污言秽语里没有何大志的声音,金钰还是听得浑身发冷。他不知道何大志在这种环境下混了多久,心思又变了多少。曾经,他是那麽认真地跟自己说过‘我爱你,我会跟你过一辈子的,咱们一起变老’。
随著那冷意,一股怨恨像蛇一样慢慢爬上他的心头。他恨这些下流的家夥,以为自己有俩臭钱了就可以肆意地玩弄别人批评别人,不把人当人看,他更恨何大志,有了钱就开始鬼迷心窍跟这些不三不四的东西混在一起,还好意思把自己也带来。
恼怒下,金钰连门都不想进了,径直走出饭店,准备坐公车回家。
晚上的公车全然没有白天那麽拥挤,空荡荡地,车厢里的气味也舒缓了很多。金钰走的匆忙,大衣还扔在包厢里,坐在後排位子上微微哆嗦著蜷在一起。
要不要给大志发个短信呢?自己这麽不声不响地走了,他在那些朋友面前肯定特没面子,可是,若当时再进去,看那些人的嘴脸,保不定他当场就吐出来。
金钰思前想後,还是给何大志发了条短信过去,很简单的一句──身体不舒服,先回家了。
等金钰坐著公车慢悠悠地到了家,何大志早已坐在沙发上等著他了。
“呃,你怎麽比我回来的还早?”
何大志一言不发地走上来,摸了摸的金钰的脸,道“脸这麽凉,怎麽连大衣都不拿,急匆匆的就走了?”
金钰尴尬地垂下眼皮,敷衍道“突然不舒服,反胃”
何大志轻叹口气,把他的头按下,额头抵著额头探了一会,道,“还行,没再发烧,天冷了,不比年轻的时候,要注意下身体。我听著你说不舒服,当下就赶回来了,哪知你还没回来”
“我坐的公车”
“下次身体不舒服就打的,那点钱不要省”
“嗯”金钰软绵绵地靠著何大志,心情复杂,有著点儿怨恨、有著点儿委屈、有著点儿依恋。
“去洗个澡吧,明儿周日早上好好睡个懒觉,今儿早应该让你多睡一会的”
何大志话说的好听,等到金钰躺在床上正昏昏欲睡的时候,他又趴过去,贴著人家的脖子上亲来亲去。
“你干嘛呢,不是说睡觉了?”金钰推开何大志。
“先来一把再睡吧”何大志嘟囔著,急急地把手伸进被窝里,扯去金钰的睡衣,“不知道咋了,这两天特别有心境”
金钰推拒的手一顿,想起了之前饭桌上那些人说的‘嫩0’‘老0’,慢慢地,手就软了下来。
何大志对自己欲望大,其实是一件好事,不是吗?
想著,金钰主动地搂上何大志的脖子,贴著他的嘴唇伸出舌尖,被何大志一口攫住,咂吮出声。
心里有了异样的念头,本是情到深处自然而然的性爱也成了被利用的工具。
金钰翻起身,把何大志压在身下,趴在他的身上卖力地四处舔吻。
何大志有些新奇。年轻的时候,仗著嚣张,金钰尤好当主动的一方,把自己当成个按摩棒使唤。而自从出了事,蔫了以後,虽然老实了许多,再不敢跨在自己身上肆意扭动,但是习惯性的架子还是没丢,很少主动,每次搞的都跟自己求著他似得,慢慢地,也就没多大性致了。这会子,他突然又主动起来,何大志早已不是以前那个二愣子,不免有些心里生疑。
金钰就不是挑逗人的料,把人家何大志的上半身舔的湿漉漉的後自认为差不多了,便急急地往下,吞吐起他的性器。
尽管金钰的口交没什麽技巧可言,可他湿热的口腔、软滑的舌头已经足够何大志激动起来。他开始抚摸金钰的头发,不时地微微发力把金钰的脑袋往自己的下身按去。
这在初相识的那几年可是想都不敢想的事,而现在,何大志做得自然流畅,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金钰被压得有些气闷,何大志粗硬的体毛搔在他的脸上刺痒难受,喉头也被哽著又疼又想呕。他一手撑在床上紧紧抓著床单,松了紧紧了松,最後还是忍不住扳起何大志钳在自己後脑上的手。
何大志眼看著自己粗壮的性器从金钰水色淋漓的嘴唇间拖出来,带著一缕缕地银亮液体,心里莫名地升起种近似报复的快感,这个曾经瞧不起自己践踏自己爱的人此时正臣服在自己的胯下。
随即,金钰抬起的泛红湿润的眼睛又让何大志心里泛起怜惜。他抬起金钰的下巴,柔柔地捏著他的唇,“小钰,你爱我吗?”
金钰滞了一瞬。
何大志不比从前,他想要的也不是从前那个轻飘飘的‘喜欢’,他想要‘爱’,但是对於已经步入中年的他们来说,‘爱’似乎又是个过於时髦、过於激情的字眼,是一个专属於年轻人的词。
也只有那麽一瞬,金钰便微笑著点点头,“我爱你”
何大志也笑了,笑他自己的无聊。脑子被猪啃了,问这种话。
对於自己,他可以确定年轻时那种炽热的感情就是‘爱’,虽然现在热度已经不在,但仍能确定对金钰,除了习惯以外,还有一份依恋和关怀。对於金钰,他什麽都确定不了,即使他明明白白地说出‘我爱你’。
金钰小心翼翼地观察何大志的眼神,察觉到他眼里的一份黯然,心里一紧,当下就从床头柜里翻出润滑剂,往自己後穴挤去。
何大志眯著眼睛看金钰畏畏缩缩地蹲在床上,手指头亮晶晶地在後穴里捣鼓来捣鼓去,不时发出噗叽噗叽地淫靡声,那小眼神有些尴尬、有些羞赧、又有些急切地在自己的脸上瞟来瞟去。
真是勾人。何大志的性致被成功挑起,就见他朝前一扑,扳起金钰的一条大腿,握住自己的性器就往他腿间捅去。
金钰天天懒得要死,身子骨发硬,只听嗑叭一声,人就嚎了起来,“大志,疼,疼”
“疼什麽疼,不都润滑了嘛”何大志有些不满,想你小样自己发骚勾引人,干你了还装处女。
“我腿疼,被你撇的疼”金钰急的一头朝何大志胸口撞去,把何大志推掀倒在床,才得空慢慢地缩回自己的老腿。
何大志这才慌了神,赶快又上去帮金钰揉腿,“唉,早给你办了健身卡让你去锻炼就是不肯,都三十好几了,哪能跟年轻的时候比”
金钰被他说的又想到什麽‘老0’上去了,心里又气又急,也不敢多表现出来,低著头只管揉腿,等缓过来了,便直接扑倒何大志,扶著他的性器就往後穴塞去。
何大志那番话是真的,三十多岁的人和二十多岁的人本就没的比,虽然金钰的身形变化不大,但皮肤、肌肉的触感已完全不一样了。那份弹性已经随著青春一起逝去。
金钰这番急躁的样子,让何大志想起了十年前那个又娇又傲一副急色鬼样的家夥,心里有些感慨和激动,性器竟然在金钰的肉穴里生生又胀大了些,撑得他一喘,两手撑在床上就不动了。
“啪”
何大志狠狠打了金钰一个屁股,粗声唤道,“动啊你”
“我”金钰被打愣了,嘴唇嗫喏著,只会说“我”
“我什麽我,你倒是动啊”何大志满脑子都是原来那个金钰,心里痒痒地难受,对他眼下痴傻的样子十分不满,急的大手狠狠捏上他的屁股当成个自慰器一般地在自己下身那上下套弄。
“啊”
金钰被捏的生疼,两手急急地就去扳何大志的手,可何大志的腰臀已经开足了马力,一个劲儿地只顾往上顶。金钰连个著力点都没有,被顶的乱晃,屁股上的肉又被紧紧捏著,疼的他顺著何大志的节奏就乱扭起来。
这下,何大志可爽疯了。眼前的人就像蛇一样扭来扭去,半勃起的性器随著嫩滑小穴吞吐性器的频率不断摔打他的小腹,留下一点点的黏腥。
何大志激动地抱著金钰的屁股蛋又掐又打,一阵劈里啪啦,合著与自己胯部的撞击声,简直就没了消停的时候。
“钰哥,钰哥,你爽不?”
何大志迷乱起来,仿佛又回到了十五年前与金钰的初体验。他一直记得,那天金钰就是跨坐在自己的身上被自己颠地东倒西歪,浪嚎不止。
“大志,大志,你慢点”
金钰屁股上的肉已经被捏弄地麻木了,渐渐地疼痛被快感取代。他为了稳住自己,两手搂上何大志的脖子。
何大志顺势紧搂金钰背部,把头凑过去,撕咬起他胸口的乳粒。
“大志,疼,轻点”
可无论怎麽哀求、推打,何大志都像没听到一样忘情地啜吻、啃咬,还老是嘟囔著‘钰哥,你爽不?’
金钰无奈,只能颤抖著缩紧胸口和下身,希望他能快点射出来放过自己。
等这场性爱结束,金钰已经是两眼泪蒙蒙。他也知道一个男人老是哭不好,可何大志实在是太疯狂了,把自己折腾的两乳红肿破皮、後穴肿痛、屁股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连事後澡都没办法洗,一碰热水就疼。
何大志後悔不已,忙拿著冷毛巾给他几个脏腻的部位擦干净了,再细细地涂上药膏。
金钰更是後悔的要死,早知道这样倒霉,就不那麽拼著命勾引他了。老0就老0,被抛弃就被抛弃,也好过受这皮肉苦头。
何大志不知道是真傻还是假傻,第二天早上起来,看金钰胸口的伤口还没好,连衣服都不敢穿,竟跑到街上淘了件女式胸罩来,微红著脸劝说金钰穿上。
“你看,我买的不是那种带钢圈儿的,不鼓,就跟个背心似的,里头有软垫,能护著你那伤”
金钰瞪著那白花花的胸罩,简直就要疯,终於打破多年的小媳妇状,冲著何大志吼起来,“操你大爷!”
(寂寞的我二更了)
许久没听到嚷嚷,何大志一时愣住了。
金钰捏著那胸罩往地上一扔,瞪著通红的两眼,咬牙切齿,“你他妈觉得耍我好玩儿是不是?我他妈跟你过了十几年,我,我──”满腔的怒火竟生生地被截住。他不能说,说出来就输了,就更显自己的悲惨。
何大志一头雾水,“这,我这是关心你,咋会耍你呢?再说,跟你跟我过了十几年又有什麽关系?”
金钰闭上嘴巴往被窝里一裹,背对著何大志躺下,就听著背後细细簌簌地,一个暖热的怀抱拥上来。
“咋啦?就因为个胸罩?我是真的怕你疼,没别的意思”
金钰两眼热热的,他没有说刚才,就在何大志急急忙忙出门上街的空挡,他接了一个电话,就是昨晚上那个寿星,叫小龙的家夥。
。。。。。。。。
何大志记手机号码的习惯和一般人不一样,熟悉的他从来不存直接记号,不熟悉的则是存起来,而他存号码都会老老实实地把人家的姓名原原本本记上去。因此,当金钰看到屏幕上闪烁的‘小龙’时,他知道,大概这个人的名字就是叫‘小龙’,但有谁在通报姓名的时候不说自己的姓,只把一个类似花名的代号给人家呢?
带著股异样,他按通了电话。
“志哥”声音十分亲昵,金钰本能地觉得不对劲儿,也不出声,只听著对方继续往下说,“谢谢你昨天送我的电脑,我很喜欢”
啊──不过是感谢的电话,金钰刚想嘲笑自己的多虑,就听到他跟著说“志哥你比他有心多了,真的,要不是怕影响你们之间的关系,志哥我真的想跟著你”
这话就像针一样扎进金钰的脑子里,疼。
昨晚那个孩子张什麽样儿?金钰使劲儿地想,也只是一张模糊地脸,但对方对自己隐约的敌意他没有忘。
“志哥?志哥?喂?”对方大概察觉出了不对劲,慌张起来,“你那是何大志的电话吧”
“是”金钰下意识地应了一声。
对方已经把他的声音听了个清楚,“你是谁?”
我?
金钰有些恍惚,对啊,我是谁?该怎麽跟他说我是何大志的谁呢?爱人?
“我是──”
“啊,你是昨天晚上那人吧”小龙反应很快,用‘那人’化解了金钰的尴尬。
呵,自己不过就是何大志的‘那个人’。
“呵呵,真是不好意思,我以为是志哥呢”对方完全没有尴尬的感觉,反而大大方方地笑起来,“刚才那话是说给志哥听的,你别在意啊”
这话说的,似乎有点意思,金钰不由眯起眼,问他,“你这话──什麽意思?”
“呵呵,没什麽意思,就是这是我跟志哥之间的事,和你没关系”
说的毫不客气!
金钰有些恼怒,这家夥好嚣张。
“怎麽会和我没关系?你知道我是谁吗?”
对方显然对他这个‘谁’并不在意,只是轻轻哼笑了一下,便把电话挂掉了。
这根本就是挑衅!
金钰咬著牙把手机往床上一摔,弹跳了几下落到床底。
虽然一直有著怀疑和担心,但一直都很平稳地过著日子,突然收到这麽一通电话就好像把他心底暗藏地都快忘记的恐惧全部抖落出来。
金钰瑟缩了一下,猛地扑到床下把何大志的手机捡起来,一条条地查起他的通话信息。这时候,一部昂贵的手机就显示它的好来,一两百条的通话信息里,这个名叫‘小龙’的家夥占的比例不小。
默默地按掉手机,金钰心就像被一把锋利的刀划开,没有疼痛,只有血液急遽流失带来的冰冷和空洞。
这一天终於来了,以前的担心和怀疑都得到证实。
自己的努力和讨好顿时全变成了令人感到羞辱的笑话,尤其是胸口乳头上隐约的疼痛还在提醒他昨晚上两人的疯狂。
真是过分!曾经那麽老实单纯的家夥竟也变成了当面一套背地一套的人。不,他哪有这样,根本就大大方方地把给小情人的礼物放在自己的眼皮子下头,甚至带著自己去和小情人见面。他是什麽意思?向小情人展示家里的这个男人有多不堪多不如他吗?
金钰心里猛然涌上一股愤怒烧的漫天漫地。他恨那个勾引何大志的家夥,他恨自己蠢兮兮地白给何大志当老妈子还被操来操去,最恨的还是何大志占了自己那麽多年便宜发迹了就开始嫌弃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