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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长篇毕业生的血泪奋斗史活着不易-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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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你怎么完全没有一点生活常识,看看人家和尚尼姑,天天吃斋却个个生得肥头大耳! 
  
       一席话将赵晴逗乐:“那老娘天天给你炒土豆丝,看你撑得住几天。” 
  
       “这年头有土豆丝吃已经很不错了。”提着大包小包,我暗暗咒骂着。 
  
       相比苍蝇馆子,赵晴烧的每一道菜和她的身体一样色香味俱全。 
  
       我拿出珍藏半年的法国波尔多和赵晴慢品细饮。每次喝红酒我都觉得奢侈,想起年迈多病的老两口,更是泪腺软弱,鼻翼酸楚。赵晴瞅着我略带潮湿的双眼,以为我因她的到来、因这一顿晚餐而感动,再一次跌入爱情云端。 
  
       夜晚如赵晴的胴体般美丽动人,高挺的双峰藏匿着现实的悲苦,又可将无奈的脸深埋其中,感受肌肤散发出来了缕缕清香。怀抱赵晴,我对光明阵阵恐惧,这一夜激情之后,仍需整装出发征战“钱场”,我感觉已在日复一日对城市公交拥堵的怨叹以及对月薪不达2万的愤懑中迷失了自己。激越之后赵晴表现出比我还疲倦的神态,我捏着她松软的小乳头问道:“给你念首怎么样?”赵晴温顺的点了点头,我清清嗓子,吟诵大学时代的打油诗: 
  
       我有一双耳朵  
  
       为熟悉和陌生的人开启  
  
       一双肩膀也借给别人  
  
       只有眼睛属于自己 却不敢沉睡  
  
       我怕一觉醒来,现实不见了  
  
       失去最伟大的敌人  
  
       …… 
  
       赵晴慢慢睡去,我悄然起身,点燃一支红塔山。窗外,成都依旧湿润而忧郁,突然想离开这里,陪她到广州闯荡天下。 
  
       当三路公交在牛王庙抛锚,引擎和我的神经就出了问题,前方车辆密匝红灯无数,我担心打卡机上的绩效考核,担心一纸罚单引发生理失调,因少吃一个面包而无法在太阳升起或美女降临时勃起。 
  
       ——摘自《桑狼语录》 
  
       吴间道从绵阳出差归来,刚到成都就给我电话,说各个城市的夜场一个样,酒水加舞曲加美女是表象,男人和女人的夜夜笙歌才是其本质。 
  
       我说不夜夜笙歌,嘉士伯、百威、银子弹、黑啤就没法混了,更别说你们公司的新生品牌。 
  
       吴间道叹了一声:“这年头难混啊,这个月1500箱的任务又无法完成,只有想法卖假酒赚点烟钱了。” 
  
       我说你龟儿子别在老子面前哀声叹气,你好歹有底薪可混,我马上饭碗都要“出脱”。 
  
       吴间道干笑几声道:“穷字经大家先别扯,赵美女既然回来了,我还是忍痛破费,晚上先去吃孔亮火锅,再到“零点”酒吧品尝尝我们公司的新品雪花如何?” 
  
       “只要你老请客,品尝剧毒奶粉我都愿意。” 
  
       “瞧你那副揩油的德性!” 
  
       冷嘲热讽一阵,吴间道说他要先回总公司参加销售会议,叫我晚一点等他的电话。 
  
       大学四年,吴间道睡我上铺,同为重庆老乡,行为利索说话直率。这厮时常戴一幅黑边眼镜装斯文,泡了不少纯情师妹,在女人面前人面兽心,很显然是拿不上台面的缺点,不过这厮优点也不胜枚举,数酒量不好为最。 
  
       记得我过二十一岁生日那天,寝室七人干掉整箱52°泸州二曲,高英俊和陈守仓醉的不醒人事,吴间道这厮浑浑噩噩耍酒疯,将店老板的四方桌踢掉一支腿不说,被保安抬回寝室上铺直接来了个飞流直下三千尺,害得我换了蚊帐又换被,此等糗事,大可一辈子记“恨”于心。 
  
       今非昔比,吴间道既然做了卖酒行当,久经沙场磨练,酒量自然不再话下。 
  
       在红星路孔亮火锅,赵晴绘声绘色地讲述她在广州的所见所闻,讲到最后才作了一个转折: 
  
       “比起成都,还是成都好。” 
  
       我横了赵晴一眼,举起筷子夹上两片干腊肉放在她碗里,说既然成都好,为什么不考虑回成都发展,非要弄得天各一方才舒服。 
  
       赵晴将腊肉夹回我碗里,不好气地回了一句:“本姑娘不喜欢吃猪肉,汪凡,我怎么觉得你失去诗人的气质了呢?” 
  
       赵晴这话让我有些懵懂,死妮子见状立马举起杯子和我碰了碰,狡黠地说: 
  
       “分居有什么不好,每次见面都有久别胜新婚的感觉!” 
  
       想起独守空房的寂寥和累死累活不知冷暖的日子,不知该向赵晴说什么好,只觉心头有一块巨大的石头压着,令人没有喘息之机。 
  
       李白说莫使金樽空对月,人生得意须尽欢,和赵晴干完一杯,我向对坐的谢骨干使了使眼色,谢骨干让服务员开了两瓶啤酒,生死要和吴间道“一口闷”。吴间道摆出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姿态,说好戏还在后头,现在醉了到“零点”酒吧就没得戏唱,大家留点余力,老汪和赵美女继续重逢后的春宵之夜,我和老谢泡舞池凑凑运气,看能不能吊两个成都粉子。 
  
       霓虹纷扰,正是夜生活上演之时,“零点”酒吧劲歌劲舞。舞池彩灯晃荡,面对红男绿女的扭动,吴间道迫不及待地跳了进去,扭着原生态舞姿在美女们的凸处磨磨擦擦,看那阵势,今晚若不擦出火花,恐怕这厮就要到双桥子找站街女露营了。 
  
       谢骨干似乎还不适应夜生活,几次三番被动作夸张衣不遮体的巨乳妹妹挤兑出舞池,灰溜溜坐回原位,甩起袖子不停的擦试虚汗。碍于赵晴在身旁,我按捺住内心的激荡,老老实实地趴在卡座上当看客。 
  
       一曲刚过,谢骨干有些坐不住了,跃跃欲试,我就损他,你娃平时别痴迷毛片,手淫过度易患肾亏。这厮点燃一支娇子,将目光投向舞池,伤感地说: 
  
   

最新卷 第6节
   
  
       “你娘的别逗,我这是营养不良……”话说着扭过头来,看看我身边坐着赵晴,后话噎了下去。 
  
       老谢那不经意的回避,让我心怀内疚,做了这么多年兄弟,我感觉从未走进其内心窥其一二。 
  
       他真正的理想是什么? 
  
       他的爱情观又是什么? 
  
       在他贫困潦倒之时,竟也帮不上一个小忙。 
  
       午夜钟声不知不觉敲响,吴间道不负众望,三蹦五跳就和一个妖艳女子打得火热,该女子自称音乐学院大三学生,横看竖看皆似从侏罗纪公园逃出来来的新新物种。谢骨干评价更为毒辣,说看她走路的姿势就是夜间觅食的风尘女。不过此女胸前一对高峰倒还养神,我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赵晴火眼金睛,狠狠地掐了一下我的屁股,凑近耳边嗔怒道: 
  
       “龟儿子不老实,吃着碗里看着锅里!”我连连否认,死妮子便死缠烂打,让老实交代这几年我背着她你干了哪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我立马严肃起来,说你这是“逼良为娼”,但我绝不会“屈打成招”。 
  
       赵晴怒气冲冲,我赶紧放下脸面,咬着她的耳朵说: 
  
       “打望无罪,难不成你把我弄成个瞎子?” 
  
       话毕赵晴又准备动手收拾我,此时DJ突然发出一声沉闷狂野的怒吼,酒吧随即迎来热舞高潮。 
  
       舞池里嘘声掌声雷动,原来两名三点式女郎已在舞台中央扭成一堆,谢骨干循声瞟了瞟,腾地激动起来,手指舞台惊慌失措地对我说: 
  
       “老汪,戴红乳罩那个……就是……女房东!原来她真在这里上班。” 
  
       寻指望去,三点鲜红在光柱的映衬下格外醒目,不禁暗自惊呼:猪肉涨价,周海媚也沦落到当舞女的地步了!看来关于女房东的传言果真不假。 
  
       瞄了几眼,回头我冲谢骨干吼道: 
  
       “人家在这里上班关你个鸟事,她又不是你老婆。” 
  
       谢骨干端起酒杯将残余倒进嘴里,凶狠地说:“每个人都有无奈,好比我谢骨干卧薪尝胆以泡面度日。” 
  
       我感觉这厮自设计稿无人问津以来,一直抱有破罐子破摔的思想,借着酒劲,我声色俱厉地对谢骨干说: 
  
       “既然你知道人生有诸多无奈,灯红酒绿之下就别他妈叹息了,等你变成比尔盖茨再帮所有舞女赎身吧,届时我花钱买通记者把你炒作成奥运年的慈善家如何?” 
  
       谢骨干醉意朦胧,朝我摆了摆手说: 
  
       “都给老子爬,你们太庸俗,缺乏对世界的怜悯……” 
  
       话未毕,舞曲戛然而止,戴红色乳罩的舞女朝我们这桌人看了看,目光在谢骨干身上停留几秒后,赶忙转向另一边的观众。 
  
       从零点酒吧出来,吴间道搂着妖艳女子卿卿我我,谢骨干失魂落魄。 
  
       午夜成都,夜色葱笼空气湿润,即便赵晴风姿绰约小鸟依人,夜风袭来,我的心底依然禁不住打了一个寒战。 
  
       【八】 
  
       白领的本质是工资领了也白领,聪明者朝九晚五脚踏实地,愚蠢者抗着白领光环自欺欺人。 
  
       ——摘自《桑狼语录》 
  
       晓渡笙歌,朝九晚五的上班族却无“睡觉睡到自然醒”的权利,每一个人的手机都开启闹钟功能,铃声骤响就得为面包马不停蹄。然仅仅贪睡一秒我便刚好错过七点半的三路公交车,在牛王庙东站,我追了十米远司机也不发发慈悲踩一脚刹车。看着公交车屁冒黑烟渐渐远去,真想把城市倒过来狠操几遍。 
  
       昨夜的酒精还在胃囊里温存,买一份《天府商报》随手翻开,“蓉城麻辣烫”版块上有篇文章称成都白领平均工资一千九,照此标准,我也跻身白领一族,深深怀疑其数据的真实性。 
  
       好不容易等到下一班车,“劳力士”指针已指向八点,牛王庙路口车满为患,我给谢骨干打去电话,响了半晌才懒洋洋接起电话,看样子酒精已侵入肉体,躺在被窝里还未睡醒豁,抬头一阵谩骂: 
  
       “老子几年才酝酿出一个春梦都让你做了第三者,汪凡你他妈的良心都给狗吃了!” 
  
       我噎了噎口水,说你别婆妈,问你个问题,我像不像白领。 
  
       “你当然是白领,工资领了也白领。”谢骨干揶揄道 
  
       “要不咱俩去沿海碰碰运气,说不定真能拣几件白衬衫,穿在身上不就是一个资格白领?” 
  
       谢骨干默了一阵,意味深长地说:“老汪啊,离开只意味迁徙,而不是退隐。” 
  
       我为之一怔,想不到这娃饱经“泡面之苦”竟然对现实理解的如此透彻,真是人不可貌相。经济学教授曾衣冠楚楚地讲过独创的“大雁学说”,大意是如果你永远当自己是一只大雁,无论飞到哪里始终是一只大雁。 
  
       谢骨干仿佛有所悟解,至今我未搞懂该学说的精髓所在。 
  
       风尘仆仆地赶到办公室,上气不接下气地环视四周,不见童泼妇的影子,业务员倒是来齐了,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无聊地抽着烟。 
  
       刚将业务包搁下,有人就谄媚地喊:“老大早!” 
  
       我这熊样哪像 “老大”,这么叫不是损我么,阴笑一声说: 
  
       “瞧瞧你们,不像公司员工,倒像一群要账的包工头!” 
  
       话音刚落,业务员宋磊嬉皮笑脸地递上一支软红河:“汪哥来得正好,哥们几个正商量着人生大事呢。” 
  
       我接了烟点上,说有屁快放,别拐弯抹角! 
  
       宋磊鬼鬼祟祟地伸长脖子望了望走廊,附在我耳边挤眉弄眼地说“美凯家”地板正招兵买马,他们已经谋略好集体跳槽,倘若我弃暗投明,推崇我做美凯家的销售总监。 
  
       心想这销售总监的位置能不能坐,可不是你这几个瘪三能决定的,猛吸几口烟,我说美凯家也是贴牌产品,市场前景渺茫,大家可要考虑清楚! 
  
       话毕业务员们哄然大笑,宋磊一语点破玄机: 
  
       “新公司急于求才,混进去捞三个月底薪也不错。” 
  
       那天童泼妇姗姗来迟,面容倦怠心情颓靡,即便如此,市场部还是举行了业务拓展研讨会议,童泼妇让大家出谋划策,大有力挽狂澜的决心。 
  
       业务员天生一张能说会骗的嘴皮子,涉及销售领域个个满腹经纶,有人建议公司当务之急应该拨经费派人重杀二级市场搞一次“客户大摸底”;有人建议循序渐进有的放矢;有人建议坐镇观望按兵不动……一条条建议让童泼妇面如黑炭,轮到我作总结,我说大家都有道理,该说的都已经说了。 
  
       童泼妇横了我几眼,两手一挥:“散会。” 
  
       会议结束,业务员们便拽我到文殊坊斗了一下午地主,大家同事一场,算是最后的聚会。 
  
       晚上又莫名其妙做了一梦:童泼妇在香格里拉大酒店举行专场签单宴会,我代表“小自然”地板公司吼出2008年的销售目标是10个亿,台下的客户们财大气粗,掌声雷动。 
  
       喝彩声将我从梦中惊醒,赵晴侧身托着下巴怔怔地看着我: 
  
       “汪凡你是不是撞鬼了,半夜三更尽说胡话。” 
  
       语毕学着男人腔调:“我是王老五,洗桑拿,抽中华;吃鲍鱼,开宝马……” 
  
       赵晴说这是我刚才的梦话,我愣了愣,脑袋一片空白,我说你他妈扯淡,老子明明去了香格里拉,怎么醒来就成了王老五! 
  
       见我满脸怒气,赵晴柔声柔气地说:“我不要王老五,我只要现在的你。” 
  
       “如果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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