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请你饿着吧-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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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小红愿意配给我,别人再说什么都没用。
………………我是分割线四号,请无视我,继续………………
今天是个好日子,黄道吉日。也是赵长右盼了也久的一天。
他终于将大红的新郎服套在了身上,穿梭在亲戚朋友之间,举杯,喧闹。而小红,也就是他可爱的新娘正在洞房等着他……一想起小红盖头下的娇颜,赵长右不禁笑的象个急色鬼。
………………我是分割线五号,请无视我,继续………………
面对小红的选择,旁人都是诧异。赵二公子花是花了点,不过怎么也比那个砍柴的壮汉要好许多吧,跟个大字不识两个,一辈子做下人命的粗人,和跟着拥有无极山庄的二公子能比吗。
但是最清楚内情的只是长右和小红两人。
现下,赵长右只把小红当妹妹看了,她看中的汉子憨是憨了点,可是是个实在的好人。
等年一过,稍做休息,无极山庄便又热热闹闹的张罗起婚事来。这一次,新娘小红的身边的位置可不再是赵长右的领地。参加婚宴的也全都是无极山庄内部的人。
拜完堂后,大家喝了酒,闹开了。赵长右依着小红的意思,帮新郎官挡了不少的酒,被风吹了,突然觉得不舒服,说了几句祝福的话,便离开了宴会。
回到自己的房间,打开窗。
这晚的月亮比前几天十五之夜还清亮些。
隐约能听到前院的喧哗。
……
赵长右合着衣服歪在床上,想些有的没的。想这三年发生的事,想那十年间丧失的回忆,想每晚每晚同样的梦境是否是拌自己走完剩余人生的惟一。睡意袭来,冬日夜里的冷风也浇灌不醒。
人声散了,月亮也隐了起来。一道人影蹿进无极山庄。
目击者如是说:那夜一阵阴风从身边擦过,朝无极山庄方向去了。果然夜路不能多走,走多了容易撞鬼!
回头说那人影,竟从窗口翻进了赵长右的屋子。
赵长右睡的迷糊,正会着每天反复的梦境。一个激灵,冻醒了。正想除了外衣,盖上被子,好好睡觉,突然觉得不对!自己用两只手在揉眼睛,那在用力撕扯衣服的双手又是谁的?
赵长右刚想开口喊,一团碎布就堵上了他没来及出声的嘴,叫他只能逸出咿咿呀呀语意不明的单纯音节;接着没来及反抗的双手也被束缚在身后,腰背不由向上拱起类似投怀送抱的感觉;没来及踢出的脚也被不客气的大大分开,那人趁机把身子嵌入他的腿间。这样一来,赵长右被迫形成了任人鱼肉的诱人姿势。
长右彻底清醒过来,是在听到那人用唇舌吸咬自己小小的乳尖时,发出淫糜的声响后──
“呜!!呜呜……”
长右想骂他舔男人的胸也能那么有感觉……真是变态。但是无奈嘴里还堵着团东西,结果只发出轻微的,类似小猫呜咽的声音。
那人不理会他的抗议,变本加厉将手探向他的下身,在浅浅的草丛地带找出长右轻易背叛理智的根源,肆意操弄。
可恶、可恶、可恶……这个身体是怎么了,完全不听话……长右羞耻的眼泪很廉价的不停掉落。
“长右宝贝,这么有感觉吗?”陷入情欲的声音沙哑的擦过长右的脸旁,接着,一只大手扳过他不停左右摇动的头颅,与粗鲁玩弄他下体的感觉截然不同的碎吻没有预兆的从他的额头洒下……眼睑、脸颊、耳垂、下颚……
温柔的对待绝对有让人安心的效果……于是长右渐渐放弃了抵抗,沉迷于几年都没享受到的欲望之中。
更何况……在那人的操弄下,快要达到高潮的他已经分不清楚现实与梦境的区别。
“呜……呜!啊──”
长右攀上顶峰的瞬间,那人拿出塞入他口中的碎布。一条舌头趁着他张口喘息的时候,灵巧的侵犯他的口腔,刮遍了能触及的地方后,找到躲闪的舌尖,卷了上去。
两人急促浓重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已经分不清是究竟是谁的津液从长右嘴角逸出,滴落在床上,拉起一道透明的银丝。
就在长右以为他们会这样吻到断气的时候,对方放开了他,并轻轻舔去他嘴角的津液。
“长右宝贝……这么久没有见我,有没有想我?”
在漆黑的夜晚,明明看不到对方的脸,但是长右却觉得这个人并不是陌生人,而是个很熟悉,很熟悉,对他来说很重要的存在。但是这人是谁,长右想不起来。
“你是谁?我想不……啊!你……出去!呜……啊……”
阵阵钝痛突然从下体传来,长右不可思议的把眼睛张的大大的……不是用来承受欢爱的地方怎么可以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接受进粗大坚硬的活物侵犯。
“啊……”对方在完全进入他之后,发出满足的叹息,“谁叫长右宝贝到现在都想不起你的亲老公是谁……我会……好好帮你回忆……那十年所发生的一切。我会要你想起,你的这里,有多么喜欢我……”说着,便托起长右的臀,缓缓抽送起来。
疼痛只是在被刺入的一瞬间。长右不知道,原来自己当“女人”用时会是如此淫荡,羞耻心在欲望再次抬头时就被彻底的拋在床下。由于对方故意恶劣地折磨他,而并不让他得到满足,所以长右便不知耻的扭摆腰枝,寻找快乐。隐藏在小穴里的壁肉象有生命一样去吸附男人的东西。原本干涩的甬道自行分泌出大量黏液,不仅可以让对方挺进的更深,并在对方每抽动一次都发出淫靡的声响。
“长右宝贝……你真淫荡。你的这里……都湿透了,却还夹的那么紧,都不肯放开我呢……”说着又恶意的向外抽离。
已经完全被欲望操控的长右精神恍惚,根本没意识自己的动作有多令人羞耻,一味追求快乐的小穴怎么肯让他离去,自己挺腰迎了上去,狠狠绞住能叫他舒服的东西。
对方怎么会叫他轻易得逞。强有力的双手扣住长右这几年越发纤瘦的腰身,强制分离了紧紧连在一起的部位。
“啊……不要!”
这个行为马上引起了长右的不满。
“不要……宝贝不想要我怎么样呢?”
“啊!”
对方故意用手指去刮长右欲望的尖端,引起他一声尖叫。
“求你……不要离开……进……进来啊……”长右难以忍受折磨似的,挑逗般拱起脚尖,主动磨蹭男人的后背。
“嗯啊……啊啊……好满……哈、哈、哈……我要给你插坏了啊……呜……嗯啊啊……”
如长右所愿,男人猛的插进饥渴的小穴,又引得他浪叫不止,就这么泻了出来,喷了对方一身。
……
男人将亲手绑在长右背后的双手解开,爱怜的抚摩被勒出痕迹的手腕,进出长右体内的凶器却没有停止进犯的迹象。
连泻了两次的长右已经浑身酥软,下身的小穴被仍旧骚痒不已,也就任由在他身上驰骋的人了。
在男人强有力的不停摇晃的过程中,长右的小穴越来越湿也越来越热,他可以感觉到男人的东西越来越粗,越来越烫,也干的越来越深……
最后整个内壁都被弄到兴奋的痉挛起来,男人就在美味的穴肉强烈的收缩的同时,达到了绝顶。
就在长右以为一切都结束了的时候,男人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的在他耳边低语:“长右宝贝,你该不会以为我已经满足了吧。”
明显看到长右略带疲倦的脸孔露出惊恐的表情,男人更是不可抑制的,想把身下的人撕裂了吞进肚子里般强烈的欲望又重新抬起头来。
“这次……我想试下上面这张淫荡的小嘴是不是象下面这张一样听话。”说着,将修长的手指贴在长右嫣红的唇上。“乖孩子,你知道该怎么做吧,来……”
长右象是受到了蛊惑,灵魂都给这个男人操纵了一样,理智早被拋至脑后,含着眼泪,乖乖伏在男人胯下,将还带着体液的东西含入口中。东西实在是太大了,长右只好把吞不下的部分握在手里,拼命讨好。
男人也没有闲着,左手顺抚着激情时长右散落在背上的一头乌丝,右手探到长右的左胸去拉扯揉搓那承受不住刺激挺立起来的小乳粒。后来干脆将长右翻个个,让他跨在自己身上,把下体献给自己玩弄。
长右正卖力的吞吐男人的不断变大的东西,根本没有注意到,什么时候男人已经把灯弄亮了,当然也没有注意到,自己现在这副模样,只会惹得男人更加冲动。
男人轻易把三只手指伸进刚刚接受过他的地方搅动,敏感的小穴受不了挑拨,一张一合的蠕动,仿佛在引诱别人来欺负它一样。
“长右宝贝在床上……的时候,果然是个……嗯……小妖精。这么会勾引男人。”
啪!一个巴掌拍在长右的屁股上。
好痛!长右被这个巴掌打的一分神,牙尖就不小心吻上顶口腔里的家伙了。
男人皱皱眉头,宝贝的牙齿还挺利,还是下面这张小嘴比较听话。于是他抽出长右嘴里的家伙,站起身来。
长右回过头来,突然发现桌上的灯给点亮了,掩藏在暗阁中的羞耻心又回来了。脸马上红透了。当他终于反应过来这样其实暴露在光亮里的不仅仅是他一个,还有他早就想看是长什么模样的男人时……男人从后方突然大力按住他的头,抬高他的腰,从背后欺了上来。粗大的凶器又快速抽插起来。随着男人的律动,“咕啾、咕啾”的响声和长右忘情的呻吟重叠着,在整个屋子里荡漾开来。
“啊……啊啊啊啊!”
“啊!”
两个人同时攀上了高潮。
长右还没从事后的余韵中清醒过来,男人伏在他的背上,将头靠在他身上听他尚未停止加速的心跳,“长右,想起我是谁了吗?”
“你……是谁?”
还是没能想起我吗?长右……不过没有关系,反正夜还长,我会给你足够多的爱,直到你想起李休与为止。
两人还保持着连接在一起的状态,李休与猛的将长右转个个,让他仰躺在自己身下。
赵长右这才借着灯光看清了一直侵犯他的人的脸。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身体会激动的颤抖,也不明白为什么泪水不受控制的流落……赵长右最脆弱的一面,现在正毫无保留的展现在这个他觉得对自己而言,很重要男人面前。不管他是谁,长右都再也不想失去眼前这个人,所以,他伸出双手,紧紧环住这个男人,只属于自己的男人。
“虽然我还是想不起你是谁,但请你不要再离开我。”这句话虽然包含着矛盾,却正是长右心情的最真实的写照。
只要你还要我……我那里也不去。我的长右宝贝,我发誓。
这场交缠仿佛没有止境一样……
直到长右再也叫不出声音;再也射不出任何东西,那可怜的小东西只是不停的颤抖;直到长右的小穴饱到再也吃不下任何东西……直到长右觉得就这样死去有多好……
在失去意识的那一刻,长右还淌着津液,被吻的红肿的嘴里反复念着两个字,虽然他的嗓子早就叫哑了,根本出不了任何声音,但是李休与还是听到了“休与、休与……”一时间,李休与竟有种想哭的冲动。
………………我是分割线六号,到现在才有出现的机会,都是那个李XX……………
………………我是可爱的分割线七号,别问我为什么出现在六号屁股后面,想想就生气,两条线挤在这么窄小的空间………………
长右醒来时,摸摸身边,谁也不在,被子严严实实裹在身上,床单上也嗅不出任何痕迹。
看来昨夜似乎做了不同寻常的梦……可是如果是梦的话,梦里休与会这样真切吗?梦里的休与会边温柔细心的清理欢娱的痕迹,边在他耳边恶质的喃呢着:好容易把你饥饿的小嘴喂饱……流出来实在是太浪费了吗?
不是应梦……
象是为了验证赵长右的想法一样,房门“吱呀”一声,被人打开来。
“长右,你醒了。”
绝对不会错!这个听了十年的声音,不是休与的,又会是谁的。
“要不要喝水?我倒给你。”李休与沏了杯茶,吹了吹,尝了一口,觉得不烫口了,才扶起长右的身子,把茶递到他嘴边。
“长右,你都想起来了吗?”
赵长右试着开口说话,纵欲的结果导致他无法发出完整的声音。他只好轻轻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是什么都记起来了。
三年前,李休与修炼的时候,眼看就要突破最后一重境界,却在关键时刻被修炼的魔功反噬,走火入魔。虽然魔功未能完全左右他的意志,但是只要李休与一冲动,渴望血的欲望便占据整个神经。而离他最近的赵长右就是处境最危险的人。分明所爱就在眼前,却只能压抑欲望不能碰出的滋味可想而知。有一次,李休与实在忍不住扑过去……等清醒过来时,赵长右已经奄奄一息了。一想到这双手差点扼杀了这个世上最珍贵的人,李休与便越发痛恨起自己。在长右躺在床上昏迷的日子里,李休与不敢看他的脸,一直守在门外,想了很多。也许真的喜欢一个人,就不应该将他锁在这样的自己身边……于是,近乎绝望的李休与用了很多办法,彻底将照长右跟他在一起的记忆全部消除,然后才将长右送回无极山庄。本以为此生与挚爱无缘,特别是在听说他娶妻之后,心都死透了。怎想到,机缘是那么巧合。就在他落魄失意的时候,遇到了真正的世外高人指点迷津,很快驱散了魔功的反噬。刚一恢复,李休与便彻夜急着赶来见许久未见的爱人,解开下在长右身上的所有暗示,叫他回忆起自己。
听休与诉说着事情的经过,长右心里激起重重波澜,与爱惜。
“刚才我去见过你爹和你娘了。”
赵长右抬眼看他,不管什么时候,从哪个角度看,李休与的美貌并不亚于十三年前初次见到他的时候,叫人百看不厌。问题是:你去见我爹娘做什么?
像是看穿了长右的心思,李休与笑笑,道:“我知道他们只有你这一个儿子,其实根本不舍得把你让给我。所以虽然我把你送回来的时候在你身上留了封信,说明不得不放开你的原因并不是因为我要放弃爱你,可是在我不在你身边的三年里,他们忍心看你为那十年的记忆苦恼消瘦,也不愿在你面前提起我的名字……刚才我又去拜托他们把你让给我。我跟他们说,能陪伴长右白头的人,只能是我。”
说着,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