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请你饿着吧-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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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教主的堪舆教远在关外到是不怕,可是无极山庄却是不行!”
李休与一瞬间先是瞪大了眼睛,跟着眯得细细的,笑出声来。
“我与无极山庄即无瓜葛也无交情,他怎样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白两世松开下唇,看着这个没有任何表情流露的脸,轻轻的动了下嘴角,勾出一抹切切的笑。和平时不相合的一丝忧郁浮现在青年的脸庞,让青年面容扭曲。
明明应该是居于上风,却不知为何反而让人突然感到一种悲伤,基于心底。
“冲着你对那赵公子的情谊,这无极山庄,你还是保了吧!”
“我若说不呢!”
李休与神色一敛,雪白透明的肌肤渐渐涨红,目露异光;声音更显严厉起来。
白两世紧闭上双眸,再度狠狠的睁开,满眼的平静让人看不出有过什么,一如既往柔和的眼角。却多了份清澈与坚定,表情极度的认真。
“李教主,为了他,你还是去见一见吧!”
李休与沉着脸色看着眼前这笑起来暖人心肺的青年,白两世眼神复杂的看着与自己深爱之人有着同样相貌的男子,就这么静静互视;仿佛要看穿灵魂的注视,不觉就有种连对方的心也能看穿的感觉。
“既然他如此担心,为何你还要救我!是因为我与那人相象的缘故?!”
对面的青年缄默不语,可那垂下的眼睛以及贪恋不舍的眼神,泄露出肯定的答案。
纤纤的素手执起一颗遗落在棋盘外的白字,落定,整个僵死的棋局竟又是另一番惊天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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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休与伸手挑开水晶的挂帘,脆生生的声响宛如清溪流水,潺潺动听。不用进去,就看见那个冤家正坐在桌子边愤愤的啃着小半个西瓜。也不切,四溅的汁液弄的满脸满身都是。
看见李休与进来,赵二公子随手抓过一个巾帕,一蹭嘴巴,倒是不吃了。只是斜斜的刮了他一眼,起身就想往外走。
李休与身型一晃,闪身挡了他的去路,细细的眉毛轻轻挑起,沉声问道:
“你要去那里?!”
赵长右用力挺直了胸膛,脖子一梗。
“你管不着!”
“哪也不许去!”
因为刚刚和白两世闹出来一肚子火气,李休与心情显然不是很好。要是面前站着的是别人,到还能有些收敛,可眼前偏偏是这欺负惯了的家伙,堂堂的李大教主,就是看人家好欺负,根本没有任何顾及的把气撒到倒霉的赵二公子身上。t
可笨蛋到家的赵二公子真就有这么番本事,愣是没听出这恐吓的语气,压根就不吃他这套。毫无畏惧的就要闪过眼前堵住自己的男子。却叫人一把扣住肩头,用力一拉,倒进那人怀中,被牢牢的锁住。
李休与低头看去,刚刚被红色的西瓜汁滋润过的嘴巴,有着男性典型的唇型,由于汁液的关系,显得鲜艳无比。给人一种奇妙的幻觉,这也需要是甜的一般。
想都没想,李休与就把自己的嘴巴压到了上面。顺着因为惊声呼叫而开启的缝隙探了进去,搅动着挂有西瓜汁液的口腔和舌头,连一处细小的地方都不放过,妄想要把残留在嘴巴里的甜味都抢夺过来。
可是越是这样,那清甜的汁液越源源不断的涌上,让人欲罢不能,勾的自己越想要的更多,就像是强取豪夺的匪人那样贪心。
直到感觉怀中可口的青年,软了整个身子,实在坚持不住的化在自己的怀里,才勉强放过他。
深沉的轻触了触那张憋的通红的脸颊,李大教主弯下腰去,将瘫在那里的赵二公子凌空抱起,向内间走去。
下意识的勾住男子细长的脖颈,还没等自己把气喘匀,就被人重重的扔到床上,一直纠缠着自己的嘴巴,在松开没有多久就又向下欺了上来,死死的擒住自己的,不肯放开。
被李休与又精进一层的吻技弄的头昏眼花,浑身无力。等到赵二公子在回过神来时,自己已经大敞了衣衫,露出大片大片平坦的胸膛拉。
伸手推却着在自己身上四处啃咬的男子,却又不敢太过用力。
那举世无双的绝色男子,本就精致的犹如官窑里出产的青瓷器皿,重伤之后,更是瘦的骨头都能咯着自己。
所以一直顾及着李休与的身体,向来对于刚开始的前戏都要竭力挣扎的赵长右,一如既往的无法将男子推开,挣动的动作也小上不少。
“李休与,现在还是白天!”
没有任何办法的赵二公子,不禁已然泛上了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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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休与,现在可是白天!”
没有任何办法的赵二公子,已然泛上了哭腔,却不敢大力挣扎。
“青天白日之下,你想要干吗!”
可那男子抬起头来,手上的动作可没跟着停下来,依旧是四处煽风点火,忙碌不已。
“干麻你会不知?!在说又不是没在白天做过!”
赵二公子又气又恼,硬是把那整个身子都臊的通红。
“李休与,你伤势才好,你还想活不想!就不能收敛一点吗?!”
“哦?!”
李休与手下一顿,从赵二公子的身子上直起身来,盯在赵长右身上的眼睛里,涌上一层复杂的东西,神色间也见了一些正气。
就在赵二公子天真的以为,这个魔头要这么单纯的放过自己时,那人突然露出一点微笑。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的绝色笑颜,可惜看在赵长右眼中,却是变了味道,显得恐怖的异常。
“不能!”
举世难得的美貌男子,薄薄的口唇一动,吐出两个催命的字来。
摸上自己裤子的手指,更加武断的判定,赵二公子将要继续悲惨的命运。
一把抓住已经被男子褪到膝盖的里裤,赵长右慌忙的想要把他在重新穿回到腰上。
可是李休与要是能让他把脱下来的裤子,在重新穿回去的话,他就不是李休与了。
单手抓了赵长右的两只手臂,使劲握着按住他的头上,空出另一只手臂,接着去脱人家的裤子。
难以隐忍的只脱了一条腿,李休与就把身子沉了进去。解了自己的衣裤,连前戏都省了,重重的就顶进去。
“嗯!”
粗暴的进入,让悲吟从喉咙中发出,赵长右恼怒的才想开口,却被男子的眼神震在那里,一动都动不了。
非常简单的体位,可以轻而易举的看见对方的表情的姿势。
与之前莺哥从芙蓉楼里拿的春宫上的那些复杂花哨的体位相比,单调到不能在单调,原始到不能在原始的姿势。
不用再有任何的动作,就可以看见李休与眼睛里所有感情的姿势。
可以清楚的让赵长右看见,男子眼睛里富含的目光。
那目光……
不是李教主的张扬潇洒,阴唳犀锐……
更不是李美人的勾魂摄魄,清绝妩媚……
深沉的看着赵长右的目光,认真而又执着。
带着星点点的沉重的悲伤。
那双如水的双眸像是在叙述着什么一样,莫名紧紧盯着自己,就好象可以直透进自己的心里。
犹豫的伸出手去,赵长右小心翼翼的碰上男子如玉的面庞,却又只能默默无语。
一点一点环上李休与腰部的双腿,不住的发抖,握住男子肩头的双手,力道大到把那白皙的肌肤握的没了血色。
别,别……
连自己都不知道想要表达写什么的赵长右,本能的死死的抓住,眼前,这仿佛要融化在空气之中的男子……
《还是请你饿着吧!》番外4篇
番外:你怎能将我忘记
by:nadeko
曾经有个对我来说非常重要的人跟我说了非常重要的话……可是为什么,我怎么也想不起来,那话究竟是谁对我说的,那个人都说了些什么?
每晚每晚,同样的梦境反复上演,醒时,却什么也不记得了。只是泪刮的脸痛。心似乎跟记忆一样,似乎遗失在某个角落里了。
………………我是分割线,请无视我,继续………………
赵长右昏倒在自家门前,大约是两年前的事了。那是在初春,天阴蒙蒙的,还下着点小雨。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了管家,他赶忙披件衣服出门来看,只见有个脸色苍白的男子倒在石阶上,仔细一看是二公子赵长右又是谁。伸手去探二公子的鼻息,当时就唬的管家撂下灯笼大喊救命。
后来请大夫来细细诊了,说是并无大碍。待赵长右醒了,大家才发现真正的问题──长右他竟失去了十年间的记忆!他的记忆停驻在十年前遇到李休与的那天,准确来说是卡在调戏姜小小的那一幕。
父亲来看他,表情一脸严肃,问:长右啊,虽然你这孩子是顽皮了点,可是也别跟爹开这种玩笑。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赵长右点头。
母亲来看他,话还没出,眼泪却先滚落。长右啊,老实跟娘说,你是在撒谎对吧?其实你什么都记得是吗?
赵长右摇头。
兄长来看他,什么都不说,只是叹气。因为他还没来及问出口,不知好歹的赵长右便欠扁的大笑出声:哥哥,你的脸是怎么回事,那么多皱纹……
是了是了,十年的岁月并没有在赵长右脸上刻下痕迹,但是不代表别人都象他一般啊。
姐姐们听说了他的事,拖家带口的从夫家赶来看他,他却说:大姐、二姐、三姐、四姐,你们这是在玩什么游戏啊?怎么个个都不在家里住,搬到外面去做什么。还有你们身边这些老的小的都是谁啊?下人吗?我怎么都没见过。四姐,你说什么?这个只会哭叫的丑东西是你的孩子??别哄人了,四姐长这么漂亮,怎么会生出这等丑八怪!
再后来全家瞒着长右,聚在一起,得出的结论是:赵长右确确实实是失忆了。
虽然大家都为此着急,到处打探治疗的偏方,找寻医术了得的大夫,结果能试的方子都试了,能找的“神医”都找了,结果还是一样叫人失望。
大家忙里忙外的,看他的眼神除去担忧、怜爱之外为什么还有点点悲伤呢?赵长右不明白,但是他不喜欢大家看他的眼神,似乎他丢失的不仅是记忆一样……所以他成日不肯呆在呼吸困难的家里,便又象十年前那样,游戏人生。
………………我是分割线二号,请无视我,继续………………
“小小小妹妹,好久不见啊!为兄可是想你想的紧啊!”
赵长右张口就是一副厚颜的模样,却毫无羞耻之意,甚至状似喜乐地哈哈调笑。一口白牙露在外面,白晃晃的足够称的的上暗器,因为在烈日正酣的时刻直刺的人眼睛疼。
“呸,赵长右,谁是你妹妹!”
“啊呀呀,小小小妹妹,不用不好意思呀,我虽然跟你爹爹同年,但难不成你要叫我一声相公?”
“你!”
类似的光景现在经常在姜小小面前上演。演的人不乏味,她这看的人却早就腻味了。
此小小当然非彼小小。
十年前的姜小小早已嫁做人妇。而赵长右出口调戏的“小‘小小’”正是姜小小的女儿,因为相貌酷似姜小小幼时,所以小名唤做“小小”。
“小小,别跟你长右哥哥闹了,外面那么热,小心中暑。糖水已经冰好了,快进来喝吧。”
“妈妈,我就来。长右哥哥还楞着干什么,还不快进来。”说话的是一个年约七、八岁的小姑娘,她头扎两个小辫,随着一蹦一跳地动作,前后摇晃着。
赵长右搅拌着碗里冰凉爽甜的糖水,迟迟没有用汤匙送入口中,而他的眼睛死死盯着姜小小的脸,一眨不眨。心里却想:十多年真的可以改变很多东西。比如说我面前的小小,虽然不似那时候的青春了,但是她脸上洋溢的幸福却是这样美好。她的丈夫一定对她很好,女儿又这么可爱……当年的姜小小已经找到属于她的幸福了,那为什么我却还只有一个人独自忍耐寂寞?每想到这里,心口就一阵剧痛,象是给掏空了一样。
转眼,一年就这样过去了。
………………我是分割线三号,请无视我,继续………………
这天赵长右象平时一样在街上闲晃。前一刻太阳还顶在头顶,下一刻就被没有预兆的倾盆大雨浇了一身。这么一来,什么好心情都没了。跑进最近的一家小茶楼,无聊的戏码正在免费娱乐无聊人士──一个地痞正在调戏个唱小曲谋生的小姑娘。
本来嘛,这地痞的行经也跟赵长右平日里的无异,但坏就坏在这地痞长的实在不、堪、入、目。
什么什么?你想说调戏就是调戏,跟长相有什么关系?错!错!错!
试想一下,被一个帅哥调戏的女人至少可以证明自己的魅力还是不错滴,有帅哥肯亲睐,即便动机不纯也罢……;给一个猪哥调戏的女人,鲜少会得意连猪哥都被自己吸引吧……
赵长右心下不爽:靠!长那么丑也敢出来调戏女人!于是……其实也是一时激动,便冲了上去打开地痞伸向颤抖不已地少女的猪手。
赵长右自己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多管闲事,但是现实就是他救了一个瘦小却有着坚定清澈双眸的的歌女。就是这双眼睛迷惑他的,在手下暴打地痞的时候,他做出了连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的决定:把这个小歌女带回家!
转眼,又是一年过去。
自从一年前小红被赵长右带进家,他在家里呆的时候也渐渐多了起来。因为跟小红在一起的时候,赵长右才觉得自己没有被十年光阴拋弃;看到小红坚定的眼神仿佛在倾诉什么时,赵长右才觉得自己是完整的。
哦,忘记说了,小红就是那个被他救下的小歌女。
赵长右经常陪小红看圆圆的月亮,他总是情不自禁的说:不知道为什么,跟小红在一起,会叫人觉得特别安心。只要跟小红在一起,就觉得十年间发生过的事,兴许一下子就会全想起来。
而小红在此时,往往笑而不语。弄得赵家二公子搞不清楚她的心思。
直到某一天,赵长右躲在后院假山后听到小厮狗蛋跟小丫头颦儿趁闲的空挡打情骂俏才意识过来:也许自己是喜欢小红的,而喜欢一个人……
就应该永远守侯在他身旁。
于是,赵家二公子向小红求婚了!
这个消息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了。
大家都在劝赵长右:你要好好想清楚,将来可不要后悔!
赵长右倒给弄胡涂了,照理说他终于愿意安安分分,家里人的反应不该是高高兴兴帮他庆祝吗?怎么个个愁眉苦脸的呢?难道是嫌弃小红的身份……管他的,只要小红愿意配给我,别人再说什么都没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