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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还是请你饿着吧-第30部分

小说: 还是请你饿着吧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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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口人影一闪,一个黑衣的男人晃入房中,单膝跪在李休与面前,低下覆着面具的脸,回道:

“已经都解决了!”

李休与面无表情的点点头,手指一摆,那男人转身就消失不见。

转回身去,看着床上那狼狈不堪的赵二公子,大敞着不能并拢双腿的下身,白色的液体沾了一片,配着那红肿的部位,在加上赵二公子一手还下意识的死死拽着薄被,一脸睡的不是非常安稳的表情,一直以无赖形象示人,横行霸道的赵小霸王,没了以往的趾高气昂,竟有着一种说不出的妩柔与凄媚,那种沁人心肺的美丽,让人基于心底生出想要彻底欺辱肆虐的妄想,然后那狂想过后有不由想要贪求更多。

可能是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快要不受控制起来,只好咬了咬下唇,用力抗拒着眼前的蛊惑,压抑着体内滚滚的热流,以及那些贪婪了起来的饥渴。李大教主皱着姣好的眉毛,连知道都不知的露出一抹无奈的苦笑,一挥手将那毫无知觉的赵二公子卷进被子之中,却不失温柔的将青年弯腰抱了起来,那是不能言语的怜惜……

就这样,赵长右依旧是再一次连里子都不剩的,被那漂亮的纤细男子打包抱出清风客栈,扔上了向城外而去的马车。

有着一定年头的城门,想车后飞弛而去,宛如经久的历史,像潺潺的河流流淌而逝。

颠簸的车中,李休与怀抱着睡的如同死猪一般的青年,也微微假寐,却在意想不到的时候突然睁那双细长的凤眼,奔驰的车辆也随之而停。

放开那不知梦到什么美事,不仅流落出一脸垂涎的气息,还淌了一嘴口水的赵长右,李休与挑开那不起什么作用的帘子,露出冷艳的微笑来。

马车前的不远处,一人策马而伫,一席月牙白的褂子,随清晨中徐徐的微风,轻轻而动。一头黑亮的及腰长发,不时会有几丝调皮的青丝顺风而起,有些凌乱的在空气翻飞舞动。

“李教主,你自左家庄擂台之上抛下众英雄飘然而去,可是别来无恙?!”

那人一张秀气的面庞,自信满满的看向这里,露出清丽的微笑,好似冷风中含羞带娇的一朵青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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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上,与那清秀的青年正对的男子,有着天下一品的妖娆笑容,那微眯起桃花的凤眸,泛着冷冷的漠然,却怎么看都不像是真笑一般。

“不知左公子在此拦住我的去路,意欲为何?!”

左残念漠视掉那虚假的笑容,狡黠的以退为进将问题又扔回给李休与。

“李教主颖悟绝人,绝顶的聪明,又怎么会想不通我意欲为何?!”

可是左残念面前的绝色男子也不是善类,或进或退,将主动操弄在指掌间对他都不是难事。

“既然左公子如此爽快,那我也就明人不说暗话!”

微微一顿,李休与眉毛一挑,渐渐地转为深沉,挂在脸上的微笑也慢慢隐去。

“左家庄的义士,在夜里到我那一访,却被误认为为宵小,不知左公子来可是为了此事!”

就重避轻的语言,扑朔难定,却又那样地无可挑剔。

一下子,就将之前那对着自己伏首的黑衣男子打死左家庄探子一事,一笔带过。

左残念好象早就知道他必然会如此应对,脸上依旧挂那灿烂的笑意,毫不在意那几条人命一般。

“啊,竟有此事,在下真是汗颜,如若不是李教主告知,我还真不知道竟然会有此事!他们胆敢打扰李教主的清修,到是罪有应得,死有余辜!都是怨我管教无方,还望李教主海涵!”

这秀气清丽的男子,装傻充愣的本事到不比赵某人差到那去,一脸的无辜与懊恼,不禁让人心生怜惜。只可怜却丝毫打动不了眼前艳丽无双的李休与。

“从我一进城,左家庄的眼线就盯上了我,此事又作何解释!?”

左残念微微一笑,大有大义凛然之势。

“在下只是好奇而已!”

将如此不伦的理由说的道貌昂然,让人不禁气为之夺,想天下也没有几人了吧!

“对于堪舆教的新女婿在大婚头天就负气离家出走,还要兴师动众的劳驾李教主亲自追拿,这其中的原由,在下,实在是好奇的很!”

“此事是我堪舆教的家务事,就不麻烦左公子劳心费力了!”

好象真的就接受了左残念荒唐的理由一般,李休与极其正色的言道。

“还说,左公子一定非要知道不可,哪怕用武力相逼!?”

左残念脸色一变,又极快速的转了回来。

“李教主真是爱开玩笑,擂台一战在下就以知道不是你的对手了!”

左残念玩笑似的轻笑几声,可那眉目中却不是表面那般,刚毅中透着秀丽,气质骇人,目光就像两把冷箭般,威严而傲气,继续道:

“其实,在下是另有目的!不知道李教主可否下车一序?!”

“不必了!”

李休与冷冷一笑,一口回绝,丝毫不受男子表情转变的影响!

“你我本就没什么交情,连基本的瓜葛都算不上!更别提什么一序了!”

一股肉眼看不到的冷冽在左残念的身上溢出,一双眼睛让人不寒而栗。

“李教主这么说不肯给我一份薄面喽!”

“我对朝廷之事本就没有兴趣,还请左公子回去转告萧萧姑娘一声!”

左残念一皱眉头,冰冷的戾气随之而上。

拍拍身下仿佛感觉到自己发出的气息,而变的有些焦躁起来的马儿。

“既然如此,我也不好强求,还望李教主多多保重!”

微微颔首,左残念策马让出了通路,眼见那绝色的男子没有一点顾及的放下帘子。

车子在马夫的催动下,缓缓前行。

转眼就到了左残念近前,左残念转头。

“李教主,你既然对朝廷之事毫无兴趣,那帮赵青丘坐上盟主之位的理由,可是车里这倒插门的女婿?!”

一根马鞭突然搭在的窗口,没有任何遮挡,让人在外面把车内的事物一览无遗,就连赵二公子脖子上那红色的印记也看的仔细……

44

啪的一声马鞭从窗边滑落,继续前行的马车,依旧带着坚定的意志滚滚而行。

那马上的清丽男子,对着那脖子上的红痕别有所思。

再说赵二公子,被李大教主擒回堪舆教分坛,除了头天晚上睡了一宿好觉外,苦命的无极山庄

二公子赵长右,是夜夜操劳,日日补觉,一本莺歌从芙蓉楼里外带出的春宫,估计是也快该换代了



而李大教主自从大婚而后,顶着新婚的名义,头疼的帐本也不用看了,总教那边因为也知道他

正新婚,更不知道他们教主娶了个男夫人,所以也不催促他回教。

这清闲的日子更助长了李休与的邪气,刚刚回来时,还只是夜里折腾的李大教主,随着日子的

渐去,难奈的无聊,堂堂一教之主竟然向白天发展起来,吃饱了没事就去找赵二公子麻烦,光天化

日之下,朗朗乾坤之中就开始调戏民男。

搞的背景离乡的赵长右紧咬牙关,敢怒却不敢言,是叫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比那被恶霸霸占

欺压的小婢还要悲惨上三分,更别提回家这事了。

不过这神仙日子也没过的了几日。

这天清晨起来,才用过早饭,还没有消停一会,又被那魔头逮到,按在窗边的贵妃榻上,敞了

衣服,就要进去胡来,却被这边的总管事给扰了好事。

慢腾腾的从赵二公子身上爬了起来,一脸郁闷表情的李休与,因为这几日小日子的滋养,又是

漂亮上了几分,整个人的感觉都不同了。

不甘的看着赵长右缩到了一旁,快速的扣着扣子,状似眼花一般不死心的舔舔嘴巴,却有只能

无可奈何的咬着牙离开。

门外,分院的管事垂手而立,自知搅了自己家教主的好事,生怕一不小心做了教主大人的出气

筒,哆哆嗦嗦的立在不敢直视那漂亮的不象话的男子。

“何事又来烦我!?”

死死的盯着下属那快要低到地上的头顶,楞是将那人盯的头皮发麻,一脸的菜色。

“回教主,前厅、前厅、有几个人、人……”

十分为难的一顿,好象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一样。

李休与本就不高兴,一看他又吞吞吐吐的,更加不不悦。不要是他出声,自己现在正逗着里面那只老鼠玩呢。那还用的着在这里听他啰嗦,不由脸色一沉,目光也利了起来。

“你去打发不就好了!”

那主管苦哈着一张长脸,走在前面给李休与引路,却因李休与这句脚下一踉跄,正好抬起头来,却被李休与那表情给吓倒,嘴巴一抽,也不知是因为前厅的那几个人,还是由于李休与一脸的阴唳,差点就哭了出来。

“您,还是,去,看看吧!”

李休与也知道,要不是要紧的事情,他也不会来烦自己,只是被人打断的欲望在体内翻腾,闹的自己心烦气燥,若不找个人泄了出来,真是有点对不起自己。

看了一眼僵在身前,一脸苦瓜像的倒霉家伙,自己走上前去。

还未到正堂,就听得那里已是哭声一片。

那管事急走几步,挑了间隔着内堂与正厅的帘子,转过头来,对着李休与哭丧着脸道:

“您看看吧!”

一阵高过一阵的狼嚎之声扑面而来,一百多坪的正厅之中,跪了三十多妇孺老幼,清一色的披麻戴孝,为首处还放着一人的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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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死灰铁青的尸脸上,没有盖尸布,此人正是擂上之上,打落少侠无数,出尽风头却被李休与一剑挑断命根子的王显是也。

且说这王显,被李大教主断了命根,回家虽说也缓了几天的气,慢慢伤口也渐好,可谁曾想竟在前天夜里一命呜呼,断了气。

这一屋子不会武功的老小,正是他家的众人来找李休与的麻烦来了。

王显一家本是老实厚道的人家,五个儿子就出了王显这么一个人物,在江湖中勉强能叫的上号。

原也不指望他真能扬名立万,只要能够吃够喝,娶房老婆生个儿子就好。

结果却在擂台之上,和人斗狠,不仅断了命根,闹到现在连小命也没保住。

一家人号啕痛哭时,也不知是那个混蛋给指的这条明路,让他们来找出手伤人的李休与,更不知那个缺德的告诉的这本来隐秘的地方,他们才抬了王显的尸首直奔这来。

一阵压过一阵的哭声灌入耳中,吵的人脑仁嗡嗡作响,李休与眉头一皱,转头对那管事的厉声道:

“是谁放他们近来的!”

“是属下。”

管事放下帘子,见李休与脸色不对,声音低到不能再低,万分的小心。

“若是放在外面哭闹,岂不是要把事情闹大!”

“那也不能放他们近来!”

那管事一哆嗦,被李休与的严厉的语气吓的够戗,能坚持站住已经很是不错了。

李休与也不和他多说,伸手甩了帘子,就进了正堂,被他落在身后的管事也苦着一张瓜脸,踉跄着跟了进去。

那之前哭嚎着的众人一见有人出来,反倒哭的更大声了,像是故意做人看的一般。

李大教主嘴巴一瞥,冷冷一笑,眼神当时就冷下来,一切早已了然于心头。

一只纤纤的素手对着身旁的主桌就是一掌。

一张红梨木的方桌,应声而碎,当时就震懂得众人齐唰刷的收了声,都没了动静,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

挑了两道斜斜的柳眉,妖娆的风韵化在眉间,却带上渗人的骇气,能把人活活的僵死在那里。

“在下李休与,不知道众位到此有何贵干!?”

一群人面面相觑,都被眼前这漂亮的不象话的男子给威慑住了。

最后还是一名国字脸的妇人站起身来。

“我乃山东王氏,是这故人的嫂子,今天特来替我小叔讨个说法,还个公道!”

李休与淡然一笑,却是说不出的嘲讽。

“擂台之上,拳脚无眼,生死由命,你那小叔上擂之前,恐怕也是签了生死状的,何来讨个说法,还个公道之说!”

李休与本就是顶漂亮之人,就是带着鄙夷的笑颜,也若那纷华飘落的白樱,透着妖娆与邪魅,美丽的不可方物,只道是不应该用到男子身上的谴词,却也都可以用到他的身上!

风华绝代,惊为天人。

那妇人那里见过如此艳美倾城的人物,不仅瞪大了一双眼睛,愣在当场,彻底的迷了进去。

她身旁的小姑由于云英未嫁,还尚在闺中,不好一直盯着李休与看,所以之前只是一直红透了脸颊低头不语,轻轻在一旁拭泪。听嫂子许久未语这才抬起头来,不好意思看那艳绝天下的男子,才扭了头去看自家嫂子,一见,不禁羞愧万分,一把掐在那那粗壮的腰上,狠狠一扭。

那妇人嗷的一声,才算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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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可我那小叔却是因你而死,就应该你来负责!”

李休与见她一副无赖的样子,眉头一皱,生出几分厌恶来。

“你若如此的道理,那被你家小叔打伤打残的少侠们,岂不是也应该去你家里讨个说法,讲个公道!”

那妇人自知自己理亏,却哇的一声干嚎出声,一下子扑倒在王显的尸身上。

“小叔,你死的冤啊!”

如同号令一般,余下众人急忙支持,厉声啼哭起来。

这就赖上了李休与李大教主。

一时间就听的哭声震天,如雷轰顶。

“小叔啊!你死的好惨啊,留下这八十岁的老母,三岁的侄儿,你要他们怎么过啊!”

那妇人趴在早就没了知觉的尸首上,呼天抢地。拼了性命一般摇晃着死了的王显,大有死活要将他摇起来之势。

真是好不悲惨。

哭的李休与额角青筋暴跳,不由怒上心头,不爽的心情更加的郁闷起来。

“够了!”

本指望一声的厉喝能盖住众人的哭喊,那知道以那妇人为首,大叫着小叔,死命摇晃着尸身,反倒有越演越烈之势。

那管事见状赶紧拽拽抚着太阳穴的教主大人,凑到近前,咬着耳朵说道:

“教主,还是拿点钱打发了吧!”

李休与放下手来,看了看那嚎啕痛哭的众位无赖。

这些人摆明了是赖上自己,就是为了要钱来的。

来人要是会武到还好办,大不了再比他一场,自己有绝对的信心能把他们全部干净利落的解决掉。可问题是来了一群不懂武功的妇孺,打,打不得,骂,骂不了。这要如何对付,难不成要比谁哭的大声不成?!

无奈叹出一口气来,轻轻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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