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请你饿着吧-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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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了破绽在小腹。
王显嘿嘿一声怪笑,提锤就敲了过去,就听周钟惨叫着摔下台去。
黝黑的大汉将手中的一对大锤相互一撞,!的一声巨响,大汉仰天一笑:
“老子最看不起你们这些个小白脸,一个一个愣装斯文人,骗正经姑娘家!我呸!”
王显一口吐沫重重的吐在擂台上,底下的人群之中顿时热闹起来。原来这王显的未婚妻嫌他面貌丑陋,和江湖上一个少侠跑了,所以此事被人说了出来,才会如此这般。
“还有谁,是男人的赶紧上来,别让老子瞧不起你!”
坐在台上的左千秋闻言,放下手里的茶杯,轻蔑的笑了笑,转头对着旁边的锦衣男子说道:
“沐大人您看!”
沐少卿微微一笑,一副不以为然。
“到底是江湖的草莽,满口的污言秽语!”
沐少卿整整衣袖,转头对左千秋说道:
“左盟主,不会出什么纰漏吧!”
“请大人放心,这也是咱们安排好的,让他打几个在败下来,一切都在掌握之中!最大的威胁无极山庄恐怕是没有脸上台了!就是那无极山庄上去了,小犬也能在把他们打下来!”
“那还要谢谢那个李休与啊!”
“成事之日还要靠大人在主子面前多多美言几句!”
沐少卿笑而不答,却是事在必得。
此时王显已将第四名对手打下台去,长的丑的还伤的轻一些,被他伤的严重的无一例外,都是公子类型的英俊少侠,一个长的比一个好看。
已经得意忘形的大汉在台上大放厥词,乐的都快忘记自己姓甚名谁了。
“看来,这武林盟主我是坐定了,看看你们这些小白脸一点真本事没有,能有啥用,和那个跟娘们似的堪舆教教主都是一路货!长成那个德行,不去窑子里做,真是都对不起你娘给你生的那张脸!”
边说边来回在台子边上转悠的王显,就在他就势回头,一个人就落在台子中央,仿佛以毛笔勾勒出来的眉梢带着笑意挑起,嘴唇勾勒成锐利的弧度,做出一个微笑的表情,可一双细长的凤目中却闪着残酷的光芒,艳丽的容貌泛着寒气,周围的空气如同冬天降临一般冷凝下来。
“我到要看看你这个武林盟主够不够资格!”
14
两人来高的擂台之上,突起的风势;席卷而来。
凌空出现的男子,一身白衣胜雪,衣裾飘飘随风而起,及膝的长发全部被吹散到身后,上下翻飞,露出一张狂狷中带着艳丽的脸来。
灵动出尘,惊为天人,美丽到不可方物。
一双细长的凤目盯着台上的王显,彻骨的冰冷一点一点渗透出来,带着一瞬间冻结所有的寒气。暖意洋洋的夏季里,却愣是看的他头皮发麻,一滴冷汗顺着额角就流了下来,之前的得意眨眼间就没了。
男子好象探询到王显的心思一般,略显薄情的嘴角嘲弄般的扬起,形成锐利的弧度,此时此刻,之前王显与周钟的情形好象重复上演,只是那只可怜的玩物变成了王显而已。
“在下李休与,听闻阁下坐定了这武林的盟主,所以特来请教,想要看看你这盟主到底够不够格,能不能给我堪舆教主持公道!”
王显咽了咽口水,心底泛了嘀咕。
这好象和之前商量的不太一样吧,不是说由自己打他几场,然后换个人接手吗?这怎么变成这堪舆教教主了!
下意识的看向左千秋的位置,可毕竟离的太远看不真切,勉强看着左千秋也是一脸的菜色,估计他也没想到这李休与能凭空蹦了出来,无奈只能又转回头来,对上李休与。
之前都是听江湖上传言,这堪舆教教主独步武林,罕有敌手,招式上更是带着唳气,今天和他对上,不知道能讨到便宜不。
换了常人也许早就萌生了退意,可是这王显却和姓赵的某人的智商不相上下,他有自己的盘算,若是把这李休与锤下去了,那我王显扬名立万的时日也就到了。
打定了主意,王显双锤一震,大声喝道:
“那我就让你看看我这未来盟主的本事!”
轮起实铜的大锤,直奔李休与,一招双雷贯耳,就要去击在人家的左右两耳,说实在的,可王显到底不是赵某人,一身扎实的功力不算,但就那实足力道就要强上百倍,迎面而来的招式,带着无坚不摧的狠势,竟比台上还在流动的风势还要烈上十分。
立在对面的李休与是泰然自若,只是定定的站在那里,眼看那对锤就到了近前,攻势却止了下来,王显人保持着想要击打的架势不动了。
王显两只臂膀明显卸了力,软软的垂了下来,一对份量十足的大锤也松将开来,重重的落在了地上,硬是把实木的地面砸出两个大坑,让整个台子摇了三摇,晃了三晃,惊起台下叹声一片。
还未等众人惊叹完,就见王显脸色一变,变的煞白煞白的,就象刚从坟里爬出的死人一般,在加上发自七尺大汉口中凄凄切切的惨叫,顿时阵阵的阴风四起,只弄的众人不由一个哆嗦,背后的冷汗就下来了。
脱口而出的惨叫声也只叫唤出了一半而已,接着王显两眼向上一翻,眼中白仁见多,然后就向后倒去……
15
对面席上正中央坐着的左千秋一看不好,这台上出了人命,那还得了,赶紧一个飞身就窜上了擂台,身后众家丁也急忙跟着爬了上去。
到了近前,就见王显脸上早就没了血色,惨白惨白的,痛苦的表情扭曲的跟鬼一样,交叠着不能动弹得四肢,仰面朝天的躺在那里,身上的血迹累累,把灰色的长衫的中间,晕开通红通红的一大片。
低下身去一探鼻息,倒还有气,在摸上他的脉,这双手也被任用内力震断了筋脉,双手的骨头碎的粉碎。撩开内襟,左千秋却傻在那里,才知道这才是最为悲惨的,倒霉的王显竟被人一剑挑了子孙根,血淋淋的落在那里,依然是个废人了。
左千秋眉头一皱,挥了挥手,让跟上的家丁把王显抬了下去,转头对李休与言道:
“李教主是不是做得有些太过了!”
李休与淡然一笑,倒是满不在意,好象随性惯了一般。
“左盟主言重了,我也只是为他被骂进去的少侠们出了一下头而已。”
明显就是李休与恼王显之前说的那些话,对他下了死手,断了人王家的后。可堂堂李大教主,一席话愣是说的冠冕堂皇,大义凌然。弄台下一些被王显打下去的门派也吵嚷着跟风,左千秋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本想借着他出手重伤了王显,将他撵下去,可他将缘由归到替被王显辱了的众人出头,这台下也是叫好声一片,硬是撵下去怕是要担些骂名,保不其就没有几个臭脾气的跳出来生事。
怨只怨这王显的那张臭嘴,你说你不好生生的打擂,竟说些有的没有的,左千秋愤愤的一咬牙,对着李休与道:
“既然如此,那么李教主依规矩继续吧!”
左千秋一脸的难看;一拱手。
“请!”
“且慢!”
李休与嘴角一扬,出声留住了转身就要下去的左千秋。
“左盟主,在下并不是为这盟主的位置而来,可又事关我堪舆教,交由别人总不如交由可托之人来的好!”
左千秋停住脚步猛一回身,之前的一身道骨顿时化为乌有,凌烈的戾气席卷而上,刺骨的寒气从骨子里渗了出来,前任的武林盟主一脸的狰狞,回问道:
“李教主所说的可托之人又是指谁?”
可左千秋眼前的男子却正好与他形成鲜明的对比,一脸的笑容,倾国倾城,一身的白衣,透着从容。
“除了您这位左盟主还能有谁?!”
一下子左千秋到是蒙了,实在是想不明白,这堪舆教的教主到底想要做什么了。虽说这堪舆教从不插手中原武林,可也难保他不对这盟主之位动心思,就说李休与那前面的话吧,绝对是有要登位的意思,可是到了这里,怎么就又变成支持自己的了呢?
被李休与飘忽不定的态度,弄胡涂的左千秋,那么狡诈的一个人,不禁也犯了难,一颗心思转了千转,也没琢磨出,眼前着漂亮的不象话的男子,到底意欲为何。
16
怀疑的看着眼前的男子,左千秋露出一个僵硬的笑容。
“李教主抬爱了!只是在下以退出江湖,不管江湖之事了!”
既然不知他是敌是友,还是按照预先的安排,让儿子登位才是正途。
李休与看了左千秋一眼,脸上的笑意反倒更加浓郁起来。
“所谓虎父无犬子,左盟主不是还有儿子吗?左盟主如此深明大义,一身的正气,儿子只能是青出于蓝,更胜一筹!”
故意的顿顿,戏谑的光芒一闪而过,恐怕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那就请左少侠上来一聚,好为我堪舆教主持公道吧!”
此言一出,全场不禁大骇。
都说那左残念是这任武林盟主的最大候选,依惯例怎么也要差不多的时候才能上台。可这大会还没多久,就指名叫号让最大热门出来,到是头一朝。
左千秋脸色也是难看之极,可又不能说不行,那不明摆着告诉众人,我左家庄怕了李休与嘛!可要是这么早就上来,那一切安排就的全部打乱。
就在左千秋左右为难之际,一人从台下提枪飞身而上。
一张面庞清秀绝俗,无暇的肌肤白皙到几近透明。略薄的红唇微微地抿着,一头黑亮的长发,顺着一身琉璃的淡青倾泻而下,直达腰际,如泉水般缓缓流过山涧,在明亮的清晨,带着一丝清冷。
若说李休与是午夜梦中翻飞着,妖异艳丽的白樱,那这人就是清晨时分怒放着,凌烈傲骨的青梅。
一杆长长的红樱,用纤细的手臂提在背后,与青年清丽的面容及不相符。
来人对着左千秋就开口叫道:
“爹!”
“念儿!”
左千秋眉头微微一皱,厉声道:
“你上来做什么!”
左残念眼神一挑,这才看出与前任盟主几分相似来。
“既然人家点了名字,怎么好折了别人的面子,咱左家庄也不是胆小的鼠辈!”
人都已经上来了,左千秋还能说什么,只能足尖一点,飞身下了擂台。
左残念看着他在席间坐定后,才转身对着李休与道:
“在下左残念,多有得罪,还望李教主海涵!请!”
李休与点了点头,纤细的手掌就探向自己的腰间,微微一握,一道银光突然咋现,锐利的剑气破空而出,将整个大气化为两半,他师傅成名的利器就现了出来。
“请!”
左残念也不多说,长枪一晃,红缨一扑,一招起凤腾蛟,猛向李休与刺去,李休与也不见了之前的云淡风轻,身随枪走,避向左侧,左掌翻转,一柄软剑游向青年心口。
一杆游龙,银光闪闪,红光点点,卷起朵朵枪花,一柄银蛇,冷刃萧萧,寒光四溅,划出层层云雾,笼在两人四周。在加上一个是妖娆无双,一个清秀绝俗,一招一式,飘渺灵动,变幻巧妙,看的之前还闹哄哄的台下,没了一点的声音。
七十二路左家枪法堪堪使完,一直有着大家风范的左残念却焦躁起来,眉头一皱,反手倒提银枪,回身便走,李休与也虚晃一剑转眼就到了近前。
左残念眼神不由一亮,双手抓住枪柄,斗然间拧腰纵臂,回身出枪,直刺李休与的面门,这一枪刚猛狠疾,正是左家枪法中临阵破敌、反败为胜的一招回马枪……
17
当年左千秋在琴台山一役,就曾以这一招赢了当时久负盛名的白驼道人,一枪了了他的性命。从此后,左家庄扬名江湖,亮了左家枪的名号,可见此招厉害无比。
一瞬间枪尖已到李休与面前,可那漂亮的不象话的男子,依旧那份稳稳的从容,挺身而去,剑尖微微向上一挑,就把一杆樱枪缠住不动,牢牢的用内力锁紧。
左残念一皱了秀气的眉头,却没想到李休与会与自己硬碰硬,只好迫他松手,猛力挺枪往前疾送,竟挑不开那犹如银蛇般的软剑,不由得大惊,奋力往里夺回,那明亮亮的剑身却死死攀住枪尖,那里弄的回来。
左残念胀红了一张清秀绝俗的面颊,枪尖始终脱不出对方的挟持。李休与微微一笑,一双凤目精光一闪,右掌忽然提起,快如闪电般在枪身中间一击,格的一声,一杆樱枪就裂成了两半,左手一抖被软剑缠住的枪尖就被他直直的甩了出去,直奔一人。
一直坐在席间的赵青丘,眼见那枪头顺逝而来,微皱着眉头一抬手截住了那半杆的樱枪。抬头看向台上。
此时台上的两人早已站定了身型,李休与笑的妖艳异常,对着左残念一抱拳:
“承让!”
左残念铁青铁青的脸色立在那里,却也只能暗暗咬紧牙关,狞了一张面孔,一双眼里全然都是不甘,可又无可奈何,对着李休与一拱手,飞身就下了擂台。
李休与转身对着赵青丘:
“刀剑无眼,还请见谅!”
神色一敛,李休与一双凤眸里竟是一种不为人知的冰冷与某种冷酷,之前的从容与漫不经心消失在眸子的深处。视线中,已经全然是阴狠的冷冽,张扬着雪白的獠牙和尖锐的利爪,全身向着四周散发出惊人的气势,又从骨子里透着妖艳之极的美丽。
那是一个不同于以往的李休与,或者说,这才是真正的李休与。
“看来,我堪舆教这笔公案还靠自己伸张了!我知无极山庄必定不服我所提之事,那不如江湖事江湖了。”
擂台之上,宛如临界嫡仙,倨傲的男子,一抬手,纤细的手臂就指向一人,那人却不是赵青丘,而是无极山庄当家的赵极。
“赵庄主,既然如此,还是请你上来一叙。你若输了,就要让你那独生的公子入赘到堪舆教。我若输了,我就叫鸣书也出家做姑子去!”
赵极坐在那里,不怒反笑,可紧握着双手上的青筋出卖了他的情绪,抬起头,没有任何表情流露的脸,轻轻的动了下嘴角,冷冷开口。
“那就得罪了!”
回手抽刀,赵极一个纵身,越上那两人多高擂台。
却不同之前,两人谁都不曾先动,只是定定的看着对方。台下却开了锅,议论纷纷,窃窃的讨论的着究竟是为何。
可真正的行家却看的分明,高手过招也就是一瞬,一招就能定胜负,多了无用,所以两人站定在那,实际才是真正的较量。
18
一种凝重的氛围铺散开来,将台下窃窃的私语慢慢沉淀下来,直至寂静无声